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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她认真地歪着小脑袋瓜想了下,忙补充道:“也不能比我老得慢!”
“哈哈哈!”文泽笑出声来,他一边拍拍骆赏儿的头一边说:“没边儿的事呢!想那么多!”
他腾地站起来,抱臂仔细端详骆赏儿,然后又掰着手指一边数一边说:“都说孕妇口味刁钻、多愁善感、脾气见长、无故垂泪、焦虑多事……我现在见识的才是初级阶段吧,啊?我得做好准备,嗯!拭目以待、未雨绸缪!”
“我不管!你保证!”
“拿什么保证?”
“对啊,你拿什么保证!?”
“拿人品保证!”
“我才不相信你呢!”
“那不保证了?反正也没保障。”
“切!知道就好!”骆赏儿翻了个白眼,打了个呵欠:“走,洗洗睡了。”
“好,走吧。”文泽忍着笑走在骆赏儿身后,孕妇还有一个重要特征忘记被收进那本《十月准爸爸典藏宝典》了——准妈妈健忘得厉害,喔,逻辑思维能力也减退了……
嗯?也不对,说不定这是骆赏儿独有的……
骆赏儿走着走着,总觉着刚刚的对话有什么不对劲儿,她摇摇头:算了,都是周公招惹的,去睡觉、去睡觉……
……
骆赏儿正正摆摆地躺着,文泽就那样挂在她的身上。
他搂着她温热柔软的身体,一会儿颇有兴致地捏捏骆赏儿的胳膊,一会儿又一脸柔情地伸手拂在她尚未隆起的小腹上游移。
真好,她回来了,和我们的宝贝一起……
骆赏儿感觉着文泽手指游走的纹路,竟然也没了什么睡意。
文泽在她的颈窝处含含糊糊地说:“你怎么忽然喜欢上仰卧的姿势睡觉了?”
骆赏儿把双手叠放着搭在肚子上,半开玩笑地说:“嗯,这样像不像睡水晶棺?”
文泽皱眉,抬起头对着骆赏儿的小鼻头咬了一口,说:“胡说什么呢!”
骆赏儿一边躲着一边笑说:“嘿嘿,韩澈说这样可以预防胸部下垂呦。”
文泽嗤笑一声,轻飘飘地说了一句:“那也得有资格下垂呵,你的话就……”他故意往骆赏儿的胸前扫了几眼,一副欲言又止很为难的样子。
骆赏儿气结:“你什么意思!我是旺仔?”
“老婆大人息怒,”文泽哈哈笑着搂紧她:“气什么!好歹那也是个馒头嘛!形状上没错的!”
……
文泽又说:“不过,本来就够扁的了,你居然还敢仰着睡……”
骆赏儿推开他的手,不理他。
文泽在她耳边暧昧地吹气:“别急。信不信,日久天长,我可以把它们滋润大,旺仔变成豆包,我还是有信心的……”
!!!
文泽……什么时候起,你从一个温文尔雅的俊秀青年变成了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猥琐大叔了!
骆赏儿望天,深深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
“老婆多多体谅,我现在这是望梅止渴呢……话说,前几天你不在,我连望梅止渴都是奢侈啊。”
“不是还有苍老师、松老师什么的吗?”骆赏儿更加直直溜溜地躺着。
“我没兴趣。我只喜欢你的。”文泽说着,一只手居然就覆在了她的胸口。
骆赏儿一激灵,面色酡,说话都磕巴了:“三、三个月还没到啊……你这、这样不行啊,忍者任重而道远啊……”她哭丧着个脸:“这才几天啊,我本来就是忍不住才躲着你的,禁不起你这么‘号召’的诱惑啊……”
文泽石化:老婆,你要不要这么诚实……
“咳咳!”文泽收回图谋不轨、其实只是单纯想只身犯罪的手,改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你多学点科学知识吧,仰面睡容易子宫后倾倒是真的。”
骆赏儿沉默了会儿,大概是在平复自己被那只‘咸猪手’翻搅、逗惹出来的波澜壮阔的心海,然后说:“唔,其实,我是怕侧卧压到宝宝。”
“这样啊……不过你一直刻意保持这个姿势睡会很疲倦的,现在他还没长大,应该不用这么辛苦。”
“可是……”
文泽倾身搂过骆赏儿,让她稍微轻松地窝在他的怀抱里,他拍拍怀里的大宝贝,闭上眼睛轻柔地说:“安心睡吧,不用这么紧张的,睡不踏实对宝宝更不好啊。相信我,嗯?”
“好……”骆赏儿放心地闭上双眼,搂上文泽劲壮的腰干。
“乖,睡吧。”
“晚安,老公……”骆赏儿仰头在文泽的唇上轻轻吻了下。
“晚安。”文泽装作若无其事地拍拍骆赏儿的背脊。
……
骆赏儿沉沉睡去,文泽睁开眼睛。
今晚忘记拉上窗帘了,夜晚的月色好迷人,银白的光辉倾洒进来,一室的柔美宁谧……
可是……月亮好圆!这么美好的夜晚明明就是化身狼人的最佳时机!!!啊啊啊……好难熬,她就在怀里,却偏偏只能看,不能吃!
文泽在心里一边怨念着:也许伺候孕妇不见得有多辛苦,准爸爸憋屈的日子才是真的难熬!一边想着:明天应该去找找孕妇的最佳睡姿了……()
、疑似JQ
()
虽然文泽一晚上都睡得不是很踏实,但他还是早早地起来了。
他悄悄地爬起来,悬身俯在骆赏儿睡颜的上方,自言自语着:“睡得真香……那再睡会儿吧。”
文泽很想轻轻亲亲她,但又怕吵醒了她,于是踮着脚尖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
……
文泽洗漱完毕,凑到厨房里去瞧许阿姨做早餐。
许阿姨见文泽起得这样早,不禁笑道:“怎么不多睡会儿?赏儿呢?也起来了?”
“没,睡得正香呢!我来观摩下……”文泽拿起桌子上的法式蛋皮土司就丢进嘴里。他闭着眼睛细细咀嚼着,一脸的沉醉相,说:“嗯!好吃!许阿姨的手艺最棒了!”
许阿姨看着文泽呵呵笑着说:“你看你,都快当爸爸的人了,多大都跟个孩子似的。”
文泽两腮鼓鼓的,盯着许阿姨手里正在忙着放进烤箱里的面包布丁说:“您不是看着我长大的嘛?在许阿姨这里我一直都是个孩子。”
“是啊是啊,还记得当年那个都七岁了还尿裤子的臭小孩不?这转眼间就快要给自己的儿子洗尿布咯!”许阿姨故意笑得可恶。
“咳咳……好汉不提当年勇!”
“哈哈!”
文泽看着刚出炉秀色可餐的面包布丁说:“许阿姨……这个孕妇吃会不会太腻了,奶油太多了点。”
许阿姨笑得慈爱,说:“这个是给你的。”她亲切地拍拍文泽的肩膀,说:“放心吧,照顾孕妈妈饮食起居这些我都懂,我给赏儿准备的是牛奶加煎蛋,孕妈妈必备,简单又有营养。”
“许阿姨,其实我也很想学,等送赏儿上学回来您教我好不好?”文泽趴在许阿姨的肩上说。
许阿姨点头:“好啊,没问题,可是……”
“可是什么?”
“我在思考,以你的水平……要多久才能把蛋煎得火候适中,调料放得咸淡正好,所以……”
“怎样?”
“你还是学煮鸡蛋吧……”
呃……
文泽慎重思考后点头说:“好吧。”
“不过,你一个已过而立之年的大男人连煎鸡蛋都不会是不是太丢人了些?”
于是,您到底想怎样……
许阿姨看着这个她从小看到大,跟儿子一样亲的大孩子站在自己面前苦恼挠头的可爱模样,不由得莞尔一笑——文泽啊,你就快要当爸爸咯,那需要的不仅仅是作为一个男人外在的沉稳和内在的能力,你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很多……
……
车子缓缓地停在F大第三教学楼前,车子里的文泽拉着骆赏儿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我得上课去了。”骆赏儿颇为无奈地看着文泽不肯松开的手,说:“晚上我还回去好不好?”
“那你亲我下。”
骆赏儿挺直上半身,依言亲向文泽侧过来的脸上,不想他迅速扭过脸来,得意地嘟起嘴唇等着骆赏儿主动送个吻过来。
骆赏儿顿住,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于是她快速地咬了一口文泽的鼻子尖,说:“哈!还给你的!”然后就趁机猛地抽回自己被束缚住的双手,打开车门就“嗖”地下去了。
骆赏儿一边倒退着走一边冲车里的文泽作挥泪吻别状,然后就笑得狡黠又诡诈,文泽则揉着真的被咬疼的鼻子恋恋不舍地目送她走进了教学楼。
他靠在车座上,无奈地叹口气:“哎……要是天天都有国贸实务就好喽……”
……
“麻烦等一下!”骆赏儿很幸运,赶上了即将关门的电梯。
“谢……是你啊,早啊!”原来是张景鹏。
“喔,早。”张景鹏睡眼惺忪着,还捂着嘴打了个长长的呵欠,说:“最讨厌上早课了……”
骆赏儿猛然间想起那天被他偷听去的事情,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有点儿尴尬,也不知道那时大家混闹说着的玩笑话倒底给他听去了多少,只能打着“呵呵……”干笑不语。
张景鹏旁边有个样子痞痞的戴眼镜高个子男生用肩膀顶了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