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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说:“文哥那就是一闷骚男,嫂子,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就肯嫁给他?你看我,不是更年轻更有体魄?”
文泽终于忍不住了,还坐着就照着那小子的屁股卷了一脚:“你滚一边儿去!”姿势别扭却丝毫不影响动作的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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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骆氏危机过去,我们就补办婚礼和蜜月旅行。这段我要忙起来了,要先委屈你了。”文泽从浴室里走出来,打断了骆赏儿的思绪。
她抬头看他,她的丈夫。
文泽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呵,虽然他现在几乎没穿什么。他随意地在腰间围了浴巾,头发有些湿,搭在前额。
文泽不是典型的肌肉男,但是身体很结实有劲的样子,修长笔直的双腿就立在床前,骆赏儿看着他健美的身材,不自觉地脸上开始发烧,但是视线又不可抑制地胶着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见她不答话又是一副害羞脸的样子,文泽看看自己的身体又好笑地看着她:“我就这么秀色可餐?可惜了,你嘴馋也忍忍吧,啧啧,口水都要留下来咯。”
骆赏儿刚要反驳就看到文泽坐在她身前又说:“谁让你家亲戚这么没眼力价儿!”
骆赏儿觉得她一定是看错了,文泽怎么会露出这样邪气魅惑的表情和她玩笑,满脸捉狭的笑意,像小孩子一样。
文泽看着骆赏儿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甚至有点儿得意,他起身关了几个灯,只余床头的灯还亮着。
骆赏儿支起半个身子回过头来看他说:“我还没洗澡。”
她感觉身后有个温暖的胸膛靠过来,那个胸膛微微震动,文泽说:“今天免了,女孩子这个时候尽量少沾水。”
骆赏儿听着他关切的话觉得贴心极了,一时间感动盈满心田。
文泽拉着她躺下来,他的手掌帖伏着她的腰伸到她前面,轻而易举就掀着她的睡衣下沿钻进来,骆赏儿一惊,文泽的手又撑开她的内裤伸下去。
然而,他就只停在那里,她听见身后的声音徐徐传来:“还疼么?”
骆赏儿想起白天的事。
离开梦江南她就觉着不对劲儿。
文泽看到她纠结的表情问道:“怎么?不舒服?”
“没事,我想去下超市。”骆赏儿有点儿尴尬地说。
从公用卫生间里走出来,骆赏儿就看到文泽双手插在裤兜里,斜靠在车子旁,风景一样。她猜想,聪明如他一定也知道了。
回到家,文泽见她疼得煞白的脸就让她一直躺在床上,她吃了文泽给的止痛片后抱着他给灌好的暖手袋居然一直睡到晚上吃饭的时间。
-----于是,我是场景转换的分界线-----
“这样会好点。可是我会害羞。”骆赏儿说。
身后的男人朗声笑起来:“我很好吧,你的专属大暖袋。”
“嗯,谢谢你。”
他贴她更近些,在她耳畔说:“那要叫我什么?”
她迟疑了下:“文叔叔?”
“你这丫头!”
她撇撇嘴:“大我那么多。”
“你还不是嫁了?”
“不管,就叫文叔叔。”她感觉着小腹上他的掌心传来源源不断的温度,心里也是一片暖人的热度。
“呵呵,好,你随意吧。叫你全名太奇怪了,以后我就叫你赏儿。”
“文泽。”她忽而非常感性地唤他的名。
“嗯?”
“我们的进度会不会快了些?”
“怎么会呢?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快睡吧。放心,你开学前,我怎么样也要让你尝尝鲜。”
骆赏儿明白过来,顿时失笑,她忽然扭过头,漂亮的大眼睛亮晶晶一瞬不眨地瞅着他,好奇地说:“那个,文叔叔。”
“喔?”
“你真的,还是处男啊?”说到这里,骆赏儿就再憋不住笑意了。
“这群欠扁的小子!”文泽青着面孔,用肩膀顶了她一下,重新把她扭回去,说:“睡觉!一点儿都不老实的小丫头!”
骆赏儿灵动的眼睛眸光潋滟,“其实,我觉得你有时候比我年纪还要小。”她在心里暗暗说,然后把自己的手轻轻放在他的手背上,说:“睡吧。”
无比安心,一夜好眠。
这个时候的文泽并不能说是爱上了骆赏儿,他只当身前搂紧的女孩儿是个招人疼爱的孩子,既然结婚了,就要好好走下去,好好地爱护她。()
、誓约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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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晕淡而微薄,偷偷地透过撩起一个小缝隙的白纱窗帘照射进室内几线光芒,卧房内舒服宽大的king size床榻上两个相互依偎的人姿势亲密地贴合在一起。
骆赏儿依旧在七点一刻准时睁开眼睛。
文泽的手掌还是贴服在骆赏儿的小腹上,半搂着她,头窝在她的颈窝处,高大的他以一种奇妙的撒娇一样的姿势安睡在她的身后。
骆赏儿不由得会心一笑。她轻微动了下,竟发现臀部有个东西。
她伸手去摸摸,才发现是个软垫规规矩矩地夹在他们中间。
文泽察觉,松开手才发现一个晚上坚持一个姿势,整条手臂已经酥麻了。
骆赏儿抱着薄被坐起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说:“睡得好舒服呀。”然后看向文泽:“早!”精神十足,像是打足了气的球,马上就可以蹦起来。
文泽用没有麻掉的那支手臂撑起微扬的头,“早,小丫头。”他的声线有些沙哑,却别有味道,充满魅惑力。
骆赏儿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把那个软垫拿过来扬了扬,问:“这个是什么?”她把垫子抱在怀里,腿曲起来,脸贴在软垫上歪着头看他:“什么时候放的?我都不知道。”
文泽似乎有点尴尬,手伸过去轻拍她的头发:“去梳洗,乱蓬蓬的!”
骆赏儿耸耸肩,学着班里的ABC腔调:“文叔~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然后就去洗漱了。
文泽淡笑着摇摇头:淘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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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餐,文泽和骆赏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文泽说:“赏儿,你什么时候过生日,想怎么过?”
昨天出了民政局文泽就提出要帮她过生日,她回答说她们家都是过农历生日的,文泽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没想到,他还是惦记着她的生日。
骆赏儿说:“是下个月15号,文叔叔要送我什么礼物吗?”她晶亮的眼眸里似乎有盈盈的水光,唿扇唿扇眨动的眼睛带动起长而弯的睫毛。
她的眼睛真好看,文泽想。
骆赏儿看文泽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有点儿不好意思,但还是俏皮地说:“你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干嘛?我有那么好看?”
文泽笑了,唇畔的酒窝深深浅浅:“我一定好好策划下你的礼物。针对你的第二个疑问嘛,你的眼睛真的是很漂亮。”
他看着她,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刚刚的失神,倒让骆赏儿无言以对了。
文泽递过一个精致的戒指盒,在她面前一边打开一边说:“昨天本想回家就给你了,结果看你疼得那么难受就先放着了。来,手伸出来。” 他取出女戒,把盒子放在一边。
骆赏儿看着盒子里两只闪亮的铂金婚戒,男戒在铂金戒圈边缘镶嵌了小颗碎钻,大方简约,却不失华美贵气,很像他的风格。她从他手上拿过女戒,另一手食指细细摩挲。女戒小巧些,中间的主钻居然好像是5克拉的,周围有漂亮的粉钻点缀,铂金戒指上还有精致的雕纹。
骆赏儿心里明白,要想找出5克拉的钻石是要费一番功夫的,这戒指一看就是在国外定制的。
出生在骆家这样的家庭,大大小小的拍卖会她也去过,她想,按照这对戒指的材质、切割工艺,这婚戒该是多么惊人价格的奢侈品。
想想就让她不寒而栗,她忐忑地开口:“文叔叔,这么贵重,万一尺寸不合就只可珍藏而不可佩戴焉了,我怎么就没想到你是那么高调的男人呢。”
文泽正八儿经说:“一生一次,却是一辈子,我文泽的夫人不能委屈。请你谅解我什么都想给文太太的这颗赤‘夫’之心。”
哪有委屈,这样怎么戴着上学啊?
文泽不容她质疑,拿过戒指,说:“我给你戴上。”
他执起她纤细白皙的手,郑重其事地为她戴在无名指上,颇有些庄重的气氛。然而,戴毕,他一手轻托着她的手,掌心挨着掌心,另一只手的食指点着她的那根手指说:“这根无名指以后就有名字了,字文泽,名文太太。”
骆赏儿细细端详着戴着手指上的钻戒,脑袋里有一摞摞的钞票飘然远去,心里压力很大。但是,这样奢华的设计非但没有使戴上它的人显得高傲疏离,竟可以传递出非常有活力的年轻气息,设计师可谓匠心独运了。
“女戒是我亲自设计的。”文泽淡淡地说。
“这是我的心意,以后,你就是我的妻。戴着它,我希望你能明白,你有多珍贵。不只是在我们的婚姻里。在生活里,失望时、难过时、苦苦不得其解的时候,把它看成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