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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嗨,谁让你流泪,你的泪珠可比珍珠都珍贵,我可舍不得让你哭泣。”
柔情的话让刘莹感动,点头道:“嗯,父皇在等我们。”
夜晚的洛阳,几大世家案前摆着一份书信,看得众人心思不同,暗叹:“明天早朝,又要起波澜了。”
张让府中,十常侍聚集,张让笑着对众人道:“李振真是位好人,又做出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屠杀河东卫府一家,这下陛下又得头痛了。”
“这不是很好,他在前面跟世家争斗,我们在后面坐等渔翁之利。”
“按照以为发生大事,陛下都会跟让父商量,这么今夜没有见陛下宣见。”
“哼,陛下跟李振公主三人在大殿谈了半天,谁也不知道谈什么?我看八成已经有办法了。”张让哼道,平常灵帝对自己言听计从,可今天就想把自己忘记了,这让他这么不恼火。
“那明天我们要不要参与其中。”
“见机行事。”
一夜无话,第二天朝会,灵帝破例准点准时坐在龙椅之上,一副炯炯有神的样子。
众臣三呼万岁。
张让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陛下,臣有事启奏。”河东尹站出喊道。
“所奏何事?”
“臣要按劾驸马李振,他私自领兵,屠害河东卫府一家,这是臣的奏章。”
“呈上来。”
灵帝看了遍奏章跟加急密函写的大致相同,心中早有定计,只要李振能像昨天见自己一样死不承认,他就好办,“李振何在?”
“臣在。”李振站出。
“李振,河东伊告你为一己私仇杀害卫家,你可知罪。”
李振无辜道:“陛下,臣冤枉,事情是这样的・・・・・・。”
李振又把昨天告诉灵帝的话叙述了一遍,话语中的责任全推到了卫家身上。
“一派胡言,分明你就是为了私心才报复的,陛下臣有证人,卫家的妇孺就宫外,陛下请他们进来言明,就可知道事情原委。”
“陛下,臣也有证人为自己做证,他们就是跟随的御林军。”
数百名御林军在路上已经让李振收买,统一说词。
“众位爱卿,你们怎么看?”
“陛下,虽然他们各说各有理,但臣以为还是李振犯了大罪,他不该擅自做主杀害卫府一家,毕竟卫家是我大汉名门望族就算有罪也能有陛下一人处置,而不是由个人处理,这是在藐视王法,臣请陛下下旨处置李振,为卫家上下做主。”
“请陛下下旨处置李振。”
一些大臣陆续站出,重要的大臣却没站出,他们不到重要关头不会随意站出,一但站出就代表重要决断。
“陛下,臣有事请奏。”这时蔡邕突然站出,打断了局面。
袁隗和何进同时在心中道:“来了,就是不知是为李振求情,或脱罪的。”
“讲。”
“陛下,臣按劾河东尹。昨日下人来报,小女前去河东途中遭遇劫匪,现在小女不知踪迹,是生是死全然不知,而河东尹身为朝廷命官对管辖之地,盗匪如此猖獗却全然不知,实为失职之罪,请陛下下旨将罪。”
朝廷上下一片哗然,原告变被告,如果蔡邕的话是真的,那么河东尹就是失职,李振也趁机逃脱罪名,蔡邕这是在拼命啊!为了李振连女儿和自己的名声全然不顾。
在那时包括现在,一个姑娘家被人劫走一夜,其中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但人们会去想象,这传出去还怎么嫁人。
河东尹气急败坏,一代大儒说自己管辖之地盗匪猖獗,传出去自己仕途就全完了,急道:“陛下冤枉,这是蔡大人诬陷臣,臣管辖之地绝非如此,请陛下为臣做主。”
“陛下,臣还有一事相求,臣决意辞官告老,臣膝下就这一个女儿,现在她失踪,臣想去找她,还请陛下成全臣。”蔡邕含泪说道。
“唉!做父母的都不容易,朕会下旨派人去找蔡琰,你就不再考虑继续留下,或朕给你几个月时间休息。”
蔡邕摇头。
“好吧!朕准奏。”
河东尹心如死灰,蔡邕是把自己往死里逼啊!
“袁爱卿,何爱卿,你们觉得朕该怎么处置李振?”灵帝含笑的看着两人。
还处置个屁,现在原告变被告,河东尹自己都洗脱不了罪名,我们能说什么。
两人躬身道:“一切全靠陛下决断。”
“好,李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贬为幽州长史。至于河东尹即日全力清剿管辖内的贼匪,查明蔡家小姐的消息,一有消息马上上报。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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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蔡校长
洛阳十里亭,相序送走两人,一代大儒蔡邕弃官寻女,相送那天人山人海,相比李振离去的场面,相送的人寥寥无几,只有曹操袁绍,对比就显得寒掺,现在世家把李振成为屠夫,不愿与他有交际,可他不嫌弃,这刻终于有了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感觉。
三千御林军开道,旌旗飘荡,领首的是秦磊,他是李振亲自问灵帝要来的,现在已随了心愿跟随李振。
刘莹不舍的看着越来越远的洛阳,此去幽州不知何时能再回来,父皇您要保重。
一路上刘莹显得沉默,李振知道这是少女第一次离家远走,心情肯定难过,尽量陪在她身边。两人耳鬓厮磨,多日刘莹心情才有好转,开颜大笑。
蔡邕再也看不下去,两人打情骂俏的情景,如果不是身不由己,他真不想跟去幽州,只能躲在车中研究自己的文学,两耳不闻天下事。
幽州官道聚集多人,上到刺史刘虞下到县令,围成几群,见到开道的御林军,迅速排成几排。
御林军开路,见到大批官员聚集,拉马止行。
刘虞带头躬身喊道:“臣等恭迎公主殿下,驸马驾临幽州。千岁千岁千千岁。”
李振与刘莹缓缓下了马车,刘莹抬手说道:“叔父请起,众位请起。”
刘虞起身,向前一步,面带微笑笑道:“侄女,许久不见一转眼就已嫁人成家,时间可过的真快。”
“叔父,父皇临走再三嘱咐,向叔父问好,今见叔父神采依旧,我想父皇定是欣慰,大汉天下还需要叔父等人多多操劳。”
“陛下。”刘虞热泪满眶道:“有劳陛下挂念,臣为大汉社稷出力,是臣等本份。时候已不早,请公主驸马移驾至行宫,臣把刺史府清理干净,做为行宫,望公主不要嫌弃简陋。等明天晚上臣设宴为公主,驸马洗尘。”
“一切全由叔父做主,有劳叔父。”
“刘大人辛苦了。”李振接话道。
刘虞面色复杂的看着李振,自从黄巾判乱,李振立功以来,短短几年,就从一介平民升为驸马,再到一州长史,这升官的速度窜的比自己这个老牌皇亲都快。
听宫中传来消息,陛下贬他出京为官,地方官随他选,许多繁华的地方都没选,怎么偏偏看上自己这个穷乡僻壤的幽州,这不是来分自己的权力吗。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两个皇亲国戚集中在一州,一个为刺史,一个为长史,今后可要多多提防他。
“哈哈,贤侄几年没见,没想到现在我们竟然成了一家人。当年我就觉得贤侄是个可造之材,没想到让我这个侄女慧眼识英雄,招为驸马。”
“当年刘大人的照顾之情,我始终铭记于心,今后还要靠大人多多指教。”
“呵呵好说好说,现在我们是一家人,没有外人的时候就别大人大人的喊,直接喊叔父吧!”
“是,叔父。”
“好,好,我们一起走吧!”
幽州刺史府改为公主行馆,御林军严禁把守。
奔波许久,回到幽州,李振心情难耐,终于可以安心,把刘莹安置好房间,便到蔡邕的房间。
“老师,等过了这几天,我便让人送你前去辽西,这段日子还要委屈你了。”
蔡邕摆手道:“我知道现在不适合出现在这么多人面前,等见到琰儿,我就会云游天下,去寻山玩水。”
李振心惊,好不容易请来一位大儒,而且还是未来的岳父,怎么能轻易让他离去。便道:“老师这怎么能行,琰儿现在正是需要亲人的陪伴,你怎么能离去。”
“琰儿交给你,我就放心。”蔡邕神情落寞道。
李振看蔡邕的表情,明白他还不适应现在的生活,是啊!以前是一位深受敬佩的官员,现在突然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