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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看了蔡琰一眼,扭过头,闭着双眼,心中一阵绞痛,女儿长大了,可成长的过程,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溺爱的眼神看着女儿,笑道:“傻女儿。”
“爹爹。”蔡琰笑着回道。
两人虽然相视一笑,但内心那种隐隐的痛,都知道还藏在内心最深处。
蔡邕走后,蔡琰无力趴在榻上,眼角泪水不停,一支手摸着榻上的嫁衣。这件嫁衣是她从小自己就开始做的,这件嫁衣寄托了她少女时代全部的梦想,口中说出的坚强,内心真的能坚强吗?在有两天就是二月二了。
二月二是什么日子?对平常人来说就是平常的一天,昨天怎么过,今天还是怎么过。
可对蔡琰来讲就不一般了,那是她出阁的一天,那是她能穿上凤冠霞帔的一天,是一个女人最美丽的时候,是一个女人一生迎来最幸福的一天。可如今将要作为自己夫君的李振到现在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叫她如何能高兴?大婚的时候让她一个人怎么办?
独依寒窗泪沾衣,别的女子嫁人的前几月都是含羞,忐忑,对未来的日子充满幻想,想着将来如何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好妻子。可・・・・・・,可到自己这里,心里只有担心,担心未来夫君的安危,担心他能否平安归来。
榻上除了那件嫁衣,还有李振以前写给蔡琰的一些,每当看到诗词,蔡琰就会想起两日在一起的日子,虽然聚少离多,但其中包含外人不知道是幸福。到了夜晚蔡琰就会把诗词拿出来,回顾一边,就想回顾两人在一起的幸福。
蔡琰起身抹去泪水,展平嫁衣,整理好诗词,嘴角喃喃地说:“希望我穿上嫁衣,最美丽的时候,你能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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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推迟婚期
二月一,天气晴,太阳公公大早冒出头,阳光铺洒在大地,给人间带来温暖。地面厚厚的积雪开始融化,人们纷纷走去家门,集结成堆,晒着太阳,聊天吹牛。
蔡府大清早迎来几个客人,为首的是李振头号军师田丰,二哥张飞,保镖典韦。
客厅中,蔡邕跪坐在主位,腰杆挺的笔直,脸色却掩饰不住憔悴,可见这段时间过得有些操劳。
府中有了虽然人气,但气氛还是清冷,几人跪坐在厅中却无人开口。一个个拿着茶杯不停地品茶,丫环们都为他们添了几杯茶水,几人也喝的是腹胀胃疼,憋出了尿意。
蔡邕见丫环又为自己添置一杯茶水,脸色大变,现在他怕了“见水变色”,再喝下去,午饭都省了,想要去趟茅房,但这话从自己这个大汉大儒嘴里说出,照实有些有辱斯文,生生让他忍了回去。见到三个年轻人还在举杯品尝,着实令他羡慕,年轻就是好,肾功也跟着好。
蔡邕实在是喝不下去,见着气氛冷清,身为长辈的有权先要改变,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嗯,咳咳。”
长辈终于要发话了,就是这咳嗽声也让田丰三人听着犹如仙音降临,比那琴声还要绕耳动听。
蔡府太好客了,大清早的一来,就是先品茶,这叫闲逸。没见人人身旁站立着一个丫环,专门为他们斟茶倒水,杯一空,丫环眼尖手利立马就给你添满,让你都难以拒绝。再说当着主人的面,你能拒绝吗?只能拿起茶杯往肚子里面灌,连喝了几大杯,胃都翻滚,谁能受得了。
喝水都能喝的快吐,可谓是前所未有。
三人不觉用衣袖擦着冷汗,松了口气,平常喝酒也没见有这么难受过。
蔡邕见站立身后的丫环,今天特别地碍眼,大手一挥道:“你们先下去。”
几个丫环也是如临大赦,再呆在大厅中一刻,恐怕她们自己都要被吓破了胆,要把眼睛跌进杯子里,好好研究下茶杯大小。从来没见过有这样喝水的,喝的自己脸红脖子粗,今天终于算是大开眼见。纷纷猜测难道老爷不想请他们留府吃饭,所以我们不停斟水,让他们喝个饱。不过老爷也真敢拿自己的身体去拼,都一把岁数了,还精打细算到这种程度。不过这才是我们心目中顾家的好男人,以后找男人也要找个像老爷这样的,会过日子,一餐饭下来要值多少钱,而水值几个钱,井里大把的是,不够还可以再打。
蔡邕要是知道丫环们心中的想法,不知道是笑还是该哭?一顿饭值几个钱,我堂堂大儒还管不起吗?
长辈发话,小辈要专心听讲。
田丰三人双手成拳,面色激动,一副要斜听教诲的好孩子。
蔡邕见到他们的样子,点头含笑,嗯,孺子可教也。说道:“可有李振的消息?”
张飞弱弱地举起手,就像后世要回答老师题目先举手的学生。
还真有消息,蔡邕激动道:“他人现在在哪里?”
张飞不好意思,低着头道:“先生,能否让我先上个茅房?”
蔡邕脸色一黑,白高兴一场了。
田丰一听,脸色通红,丢脸啊!低头装作不认识他一样。
典韦兴奋了,张飞今天可算说了句正话,大老粗开窍了。喊道:“一起,一起。”
好吧!心里话让两个粗人说出来,我也就不矫情了,再矫情裤子都湿了,我这也不算为文人失脸,田丰暗自安慰,说道:“同去,同去。”
田丰你也算是为名士,能否有点出息,不要跟着他们兴风作浪。蔡邕脸面挂不住了,甩着衣袖,气道:“斯文败坏,等等,身为主人家我有义务为你们指路。”
四人一起排队上茅房,放完水,可谓是神清气爽,肚子不胀了,胃不疼了,膀胱跟着轻松了,走路都倍感爽。
四人都不想在回到大厅,并肩在院子里逛游。
“到现在还没他的消息。”蔡邕问道。
田丰拱手说道:“我们只知道主公在大牢中的消息,最后被张让的人带走,带到哪里就不太清楚。”
“唉!这可如何是好,明天就是大婚的日子,人现在找不到,婚礼还能进行下去吗?到时我这老脸往哪里搁?”蔡邕唉声叹气。
“让我说,我们直接到张让府上,把老贼捉住,逼他交出三弟就行了。”张飞口里只嚷嚷道。
典韦举双手赞同,“就是,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们现在就去把主公救出来。”
“胡闹,你们这跟土匪有什么区别,你们这不是在救他,而是在害他。”蔡邕怒气冲冲道。
张飞不服气道:“那你说怎么办?”
我要是有办法早就把他救出来了,何必跟你这个大老粗在这里怄气,蔡邕扭头不理张飞。
田丰皱着眉头道:“翼德,怎么能跟蔡老如此说话,还不道歉。”
“哼。”张飞扭头不语。
田丰躬身对蔡邕道:“蔡老,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您何必跟这样的混人置气,我在这里代他道歉。”
蔡邕现在那还有心情计较这些小事,不见到李振,明日怎么成婚,喜帖都发出了,丢脸是小,女儿的幸福才重要。心急如焚道:“唉!先生,你说我该如何是好,眼看着明天就是琰儿大婚日子,可李振音无全讯,我该怎么办?”
张飞虽然脾气暴躁,可也是对事不对人,躬身对蔡邕一礼,说道:“蔡老,我是个大老粗,天生就这个臭脾气,希望您不要跟我见谅。不管明天三弟能不能回来,但蔡小姐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我弟妹,我也只认她一个弟妹。”
“是,蔡小姐永远都是我主母。”典韦拱手斩钉截铁道。
蔡邕脸色才好看些。
“要不这样,蔡老,我们把婚期推迟些怎么样?”田丰迟疑道。
“推迟?”蔡邕犹豫道。
田丰解释道:“现在也只有这样才行,毕竟主公人没在,婚礼是举行不了了。”
蔡邕沉吟不决,摇头道:“我还是先把事情告诉琰儿一声。”r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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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无情
蔡邕四人回到大厅,这次四人都安静下去,谁也没提议找丫环添水,静候蔡琰到来。
四人各自表情都苦闷,暗想等会该怎么说?特别是蔡邕,心神不静,自己的亲生女儿,到是该怎么面对才能讲出口?
蔡琰从后院姗姗来迟,拉起帘珠到来,微笑福礼道:“见过诸位。”缓慢稳卓跪坐在左下方,俏眼扫视,见到主客桌前空空如烟,绣眉紧皱,下人真不礼数,怎么来客也见来不端茶倒水?爹爹也不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