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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隗皱下眉头,想着张让拜贴而来,没有皇命,要么是有事相求,要么就是抓住我什么把柄,我能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张大人若是喜欢,我等候派人给你府中送些过去。”
“哎,袁大人不必了,什么东西都是第一次喝着有味道,喝习惯了它就没味了。”
什么叫做第一次有味道,习惯了它就没味了。袁隗听出张让话中带刺,说道:“品尝出它的清香,日后自会喜欢上它。”
“呵呵,有礼。”张让看着袁隗的眼,说道:“品尝出它的清香,就会喜欢上它。只是不知疼爱一个人,不知能否认清他?”
袁隗对视张让笑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时间久了自然会认清楚一个人。”
“哦。”张让点头道。“袁术公子在家吗?”
“呃。”话风突转,袁隗愣了一下,下意识说慌,道:“不在,术儿跟几个好友出去游山玩水去了。”
骗鬼,大雪天的能出去游山玩水。张让不揭穿笑道:“袁家两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出类拔萃啊!就是风流也无人能比啊!”
“什么意思?难道是术儿在外做了坏事,如果是这样等他回来,老夫臂当严惩。”袁隗疾言厉色说道。
张让摇头痛心疾首道:“唉!术公子真是风流成性,他在望月楼宴请一个清倌,给人下药。术公子难道就没有妻妾,光天化日就这么想要红被翻浪。”
“逆子,逆子啊!”屈辱啊!在外风流,让人到家中指认,连累到袁绍身上,这是逆子啊!袁隗气道:“怎么那个清倌难道报官了,这样让这个逆子娶她当小就行了。”
张让横眉怒眼道:“要是他们能红被翻浪就好了,也不会给我热出那么多麻烦。”
袁隗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眯眼笑道:“一个清倌能有什么麻烦,不就是想进我袁府吗,这事还怎么敢需要劳烦张大人你那,我同意了。”
张让皮笑肉不笑道:“清倌人到没事,但那药酒也带看是谁喝的?”
望月楼掌柜一家被斩,闹的沸沸扬扬,袁隗也有所耳闻,难道于这事有关。压抑这心情问道:“是谁?”
张让吐出两字:“公主。”
晴天一声劈雷,袁隗差点头被炸了,身形晃动,豆大的冷汗往外冒,难道袁术把公主清白之身给毁了,灭顶之灾啊!
不可能当时派管家找到术儿没听管家提起过,袁隗静了静心,捋着胡须说道:“哦,当时我记得派人找到术儿的时候房间里并没有人,何况术儿约的也不是公主,公主怎么会喝了酒哪?”
不愧是太傅,老奸巨猾,这么短的时间就静下心还找到这么多漏洞。张让也不是个善主,没事也要找事情把你挂上钩,平静地说道:“要怨也怨那掌柜贪小便宜,把卖过的酒又卖一遍,正好当日公主也在那个地方,卖给了公主那桌,袁大人你说可恶不可恶?”
“嗯,万恶的奸商改杀。”袁隗正气凛然说道,“公主当时跟谁在一起?她人没事吧!”
袁隗急切的眼光看着张让,想要从他口中得出答案。
“袁术公子下的药有厉害,袁大人还不知道?”
怎么老是往那逆子身上扯,袁隗不想让这事牵扯到袁术身上,偏偏张让死咬住不放,气道:“什么意思?难道……。”
“哎!袁大人过虑了,人已经抓住了,现在关在大牢里。”张让打断袁隗的话,摆手说道。
“哦,这就好。”袁隗端起茶杯喃喃自语道。放下杯子,严肃说道:“这人是谁?应该早点处斩才行,不能让他坏了公主的清誉。”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袁隗一心为别人着想。
“是谁我就不便告诉大人,陛下自有他的打算。”告诉你我怎么完成陛下交代的事情,张让想着。
“那是,那是。”袁隗笑道。
张让眉头紧皱,一副为难的样子,像要说些什么,又难以开口。
“张大人有事请指教,我们俩的关系……,呵呵。”袁隗低头说不下去,他俩人的关系能好吗。
“呵呵,其实那我有事想告诉大人,这些天陛下心情不好,你也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当时陛下还想处置术公子,让我拦住了。”张让点到为止。
“呵呵,我在此多谢张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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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坚强的蔡琰
什么叫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袁隗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什么叫上门打脸,还落个人情?张让的行动就是证明。
送走张让,袁隗就像喉咙里卡支苍蝇,想咽也咽不下去,憋的脸红脖子粗。逆子,本来还想让他去凉州战场捞些战功,回来在提升他官职,谁知道发生这样的事。官场上谁不想往上爬,谁不想让家族的势力与声望,再次扩大。偏偏这么好的局面,让袁术搞砸了,一个不好还牵连到袁绍身上,袁隗气的都想亲自斩了这个败家的侄儿。
在生气也是自己的亲侄儿,袁隗知道袁术现在在洛阳混不下去了,尽管灵帝看在家族的面子上没有派人来捉拿他,可一个不小心,让张让在皇帝面前吹下风,上点眼药,侄儿的小命可真地就不好说了。前途没了,以后凭家族的能量还不小菜一碟,可命没了就没再来的可能。“管家。”
“老爷。”跟在身边的一人侧身低头站出。
“你马上派人把二公子找回来。”
“等等。”刚想迈出脚步的管家,马上刹住脚步。
袁隗想了想,说道:“你马上找几个下人帮二公子收拾些行礼,让他连夜离开洛阳回老家,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离开半步。再派人把本初给找回来,呆在府中一段时日吧!”
“诺。”
袁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让叔父这么生气,连面都不见,把自己打发到老家了,心中极其郁闷,但不敢反驳。
洛阳的繁华热闹不会为一个人而停歇,时间也不会为谁而停留,转眼进入二月。
自从李振被抓,蔡府上下就没了笑容,如今的府中就像是乌云遮府,上到主人,下到仆人全都愁眉不展,每到天黑的时候府中上下都会自觉把灯火熄灭,全府仆人都回房休息,不敢在外随意走动,怕影响到小姐的心情。
蔡邕每天都出去打探李振的消息,或者找老朋友托人走关系,一到天黑就赶回府中,找女儿谈心聊天。好久他都没有碰过一滴酒水,好久也没有请朋友过府吟诗作乐,每天回府只有阵阵叹息。
今日的他像平常那样回到府中,全府上下还是灯火漆黑,只有府外的两个明灯点亮,它们就像随风摇摆的脆弱的花瓣,好像随时都可能熄灭凋零。
明灯能照亮回家的路,却照亮不着蔡邕的心。
“老爷回来了。”在门口等候蔡邕回家的管家蔡福喊道。
“嗯。”蔡邕跺下脚下的泥土,踏进府中,边走边道:“琰儿用过晚饭没?”
“小姐已经用过,但吃的不多。”蔡福拿着灯笼小心翼翼为蔡邕照路,“老爷您忙碌了一天,先用晚饭吧,我去安排下人搬至大厅。”
“还是先温着吧!灯笼给我,我去看看琰儿。”
蔡邕来到后院见到女儿的绣阁,灯光闪烁,知道她没未休息,敲响房门。
房中的蔡琰听到响声,知道定是父亲回来,也只有他这个时候才会来敲门,迅速把榻上的东西整理好,把绣帐放下来,整理下自己的衣物,开启房门,福礼道:“爹爹回来了,爹爹请进。”
“嗯,怎么没不休息?”
蔡琰摇头道:“现在时辰还早,女儿睡不着。”
蔡邕唉声道:“听管家说今天你用食比较少,这怎么行?你看你这些日子瘦成什么样。”
“女儿实在是吃不下去。”
“我跟你说过万事有爹爹在,你就宽心,实在不行爹爹就是豁出老脸去求陛下,也会把李振给救出来,你就安心好了。”
蔡琰低头小声道:“爹爹不谈这些,我知道爹爹为了他的事情,整天东奔西跑,忙碌了一天,到是您该好好休息。”
蔡邕笑道:“我能有什么事,整天美酒喝着,大肉吃着,身体好着那。”
蔡琰听着蔡邕安慰的话,眼丝通红,爹爹这一段时间您这么过的,女儿还不清楚,为了女儿,您受苦了,女儿不孝。
蔡琰咽下一口气,抬起头,坚强的口气说道:“爹爹,您大可不必如此,女儿好着那,府中以前怎么过,现在还怎么过。您还是像以前一样,该请朋友过府饮酒作诗,还是请到府,府中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