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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做小。”
“休想,朕的女儿怎能跟人做小妾,想都不要想。”灵帝气道,看着张让,想平时遇到麻烦事让父总有办法解决,这事看来也只用交给他办我才放心,顿时道:“让父,莹儿从小就在我膝下长大,你也知道,朕就这一个女儿,做父亲哪个不想着让女儿幸福,可如今她有她的想法,我也管不住,她要嫁给李振,我不反对,但必须就是李振要跟蔡家小姐的亲事推掉,怎么办就靠让父了。”
不是吧!这么得罪人的事交给我来办,这不是为难我吗。一个是当今皇帝,一个以后会成为大汉驸马,两人以后就是一家人,这一家人打架,我怎么插手,一旦处理不好就遭人忌恨。张让低下头,面无表情,再三权衡,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陛下给的,他一句话就可以收回自己的一切,而且当今天下权利最大的是陛下,只有自己依靠住这样的靠山,自己以后还怕谁。而李振不过是个驸马,大汉的驸马只是有名无权,以后定要做个安稳的皇亲国戚,我还怕他不成,就是他背后有公主支撑,就算陛下再对公主宠爱,但我在陛下心中的地位未必不比过她。
张让考虑清楚后,咬牙道:“陛下,为了公主殿下的幸福,老奴愿意一试,只是・・・・・・。”
“只是什么?”
张让犹豫道:“只是老奴的手段,怕做出来会得罪驸马。”
“呵呵,得罪他,不要说他现在不是驸马,就将来会成为驸马又能怎么样?一切有朕给你做主,你怕他什么?”灵帝含笑盯着张让,眼中的笑意带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可其实在心中却别有深意。做君主的最怕下面的人和和气气抱成一团,太和气了就会威胁道自己的帝位。如今张让就怕得罪李振,而做事畏畏缩缩,这样今后遇到其他事情,是否也会这样?哪样自己以后还能重用他吗?
坏了,看着灵帝的笑容,张让清楚自己说错话了,这个陛下自己太了解了,他在朝中最喜欢玩中庸之道,以人制人,达到平衡,但做为他的心腹是绝对不允许站在朝中大臣一旁,只能忠心于他一人。
张让久经官场、宫中暗斗多年,能当上十常侍头领的人,自然不会那么简单。对于一个他亲自照顾了多年的人,自然知道在他心中什么最重要。严肃说道:“陛下,老奴并是怕驸马,而是觉得到时有可能会牵扯到公主,会给公主带来不便。公主自小在您膝下长大,可也算是老奴一手带大,老奴对于公主的感情也是发自真心,希望她过得比谁都要幸福。”
得,这句话戳住灵帝的肋骨,想想是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张让为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而且对自己的女儿也是出于拳拳爱护之意,朕这样疑心他确也不是。但帝王做错事,或说错话是不需要道歉,笑道:“让父做的一切事情朕都铭记于心,朕也知道这些年让你背了许多过错,受了许多委屈,导致外面许多人记恨你,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朕,为了朕啊!”
张让闻声泪沮,自己这些年做了那么多的事情,都是为了眼前的人,可在世人眼中却成了不折不扣的奸臣,可是自己真的愿意吗?谁不愿流芳百世,传世千年,可自己的身份能成吗?行礼大喊道:“陛下别说了,老奴为陛下做的一切也是心甘情愿。”
灵帝拉起张让,说道:“哈哈,好,朕果然没有看错人,莹儿的事就交个你,你大胆去办,出了事情朕来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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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 张让使计
时间不知不觉进入中平二年公元185年,李振被张让囚禁在张府已经一个多月,眼看就要进入二月,与蔡琰的婚期将近,自己却在张府每天让人监视,连半点主意也没有,这种焦虑的心情,让一项做事情都顺利的他感到难受。
张让到底想干什么?难道就这样把自己关进府中,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就是不让自己出府,连消息都传递不出去。李振在房间急的来回走动,怎么办?现在张让连面都不见,他越平静越是有后手,这是暴风雨来的前奏,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中要害。李振对此也是束手无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一府之隔,洛阳街道却是热闹不已,人口多是一点,但主要地洛阳是大汉国都,消息传播地,什么消息都能不胫而走。比如说望月楼让朝廷查封,掌柜一家在菜市口被河南尹随便一个借口处斩,一个大户之家一夜之间家破人亡,人人皆口而至。让平常去望月楼的显贵子弟都摸不着头脑,到底望月楼掌柜得罪了谁?下了这么狠的心,猜测不已啊!而那些心知肚明的官员却不敢乱嚼舌根,关乎皇家脸面,谁不要命了敢肆意外传,忠于皇家的官员想把这事捂都来不及。
张飞听闻望月楼掌柜一家被拖到菜市口斩首,拍手叫好,连饮几坛酒,如果不是掌柜的心黑,三弟也不会让张让带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如果三弟有个不测,该怎么向大哥交代?当时豁出命不让张让带走三弟就好了,就没有现在这么多事,一时心烦气躁。
田丰听到消息则是忐忑不宁,掌柜一家被斩,那么主公会不会是下一个?灵帝真的就不顾女儿颜面了吗?暗自在心中猜疑,现在重要的还是多派人打探到主公的消息,人到底在什么地方?
张让对自己这一手却是高兴不已,既能帮灵帝出口气,在陛下心中落个好感,还能让李振的下属阵脚慌乱,猜不到李振的下落,同时也能对四世三公的袁家来个敲山震虎,袁家那两小兔崽子跟何进来往密切,在发展下去,可不是件好事,不到万不得已张让也不想跟袁家闹翻,谁让袁家弟子满天下。陛下不收拾袁术,那是对袁家有顾虑,但自己可以利用下事这事把袁家两小兔崽子赶出洛阳,实在不行也能让他们收敛一些。“哈哈……,来人备车去袁府。”
袁府,四世三公的府邸,先不说它豪华,但有一点就是门庭若市,想想大汉半数官员出于袁家,每天来登门拜访的人物有多少?袁家几个下人忙里忙外,给人接待引路,就这还忙不过来。府外还排着长龙,依次安静等候,每个人都没有半点烦躁,对着引路的下人都是眉开眼笑。
长街上一辆马车慢慢行驶,车轮辘辘的声音行驶之袁府门前而停,车辆两旁的卫队依次停住脚步。
一人来到袁府门前递出名帖,小声说了几句话,回到马车旁。
拿着名帖的下人,一阵小跑跑进府中。
袁府门前的人们看着这里,知道今天的拜访是不成了,一个能在袁府门前都坐着车的人,这种人的身份不是他们能比的,一种落差,沮丧啊!门前的人们明知拜访不成,但没有人敢走,没有袁府的人发话,他们都不敢动,除非不想在官场混下去。
不多时,一个下人跑到府前喊道:“诸位还请回去,今日有贵客登门,我家主人恐没时招待,还往恕罪,请回去吧。打开中门。”
吆,这是谁来了?袁府可不是随意都能打开中门的,除非是皇亲国戚,或者是迎接圣旨,或位高权重的人物到来,一般来拜访的人那个不是走的侧面。不该知道的不能知道,门前的人们虽有好奇心,但知道好奇心能害死人,一个个低头离去。
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从府中大步走出,双眼炯炯有神,红光满面,慈祥的样子,捋着长须,在门前高声笑道:“哈哈……,稀客,稀客啊!”来着就是当朝太傅袁隗,稀客,而不是贵客,说明对张让没有好感。
张让缓缓走下马车,来到袁隗面前,作揖笑道:“袁大人今日冒昧拜访,还请恕罪。”
袁隗作揖说道:“呵呵,张大人说笑了,大人每天兢心兢业伺候陛下,难得出宫一次,我高兴还来不及,请。”
张让眼皮抽动一下,袁隗的话让他心里不顺,两人虽然能在朝中见面,但属你不招我,我不惹你的关系,你只要伺候好陛下,不来惹我就行的意思。
两人无声走进大厅,跪坐在席位,下人上好茶水,退出门外。
无事不登三宝殿,何况是张让这只老狐狸,袁隗开门见山道:“张大人今日来此可谓何事?”
张让端起茶水,呡了一口,不急不躁笑道:“袁大人家的茶喝起来真清香。”
袁隗皱下眉头,想着张让拜贴而来,没有皇命,要么是有事相求,要么就是抓住我什么把柄,我能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张大人若是喜欢,我等候派人给你府中送些过去。”
“哎,袁大人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