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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请人公将军到广宗来,方能控制大局,保住我这几万教众兄弟的性命。“
”我知道了,我这就派人前去。“张燕转身离开了大厅。
广平府衙,高堂之上坐着一魁梧的汉子,这人被外面的称之为人公将军,他就是张梁,黄巾军的三首领。
张梁现在手拿张牛角写的书信,张牛角在书写中,如实把广宗的情况写了下来。
张梁看到是咬牙切齿,大喊道:”程志远尔等几人狼子野心,亏我大哥平日里对你们不薄,我去了广宗,定要手刃尔等首级,意为我大哥在天之灵。“
”来人。“
门外的侍卫走进,拱手道:”将军,不知有何吩咐?“
”传我命令,调集所有兵马随我一起赶赴广宗。“张梁大声说道。
侍卫道:”将军,这是要放弃广平吗?“
张梁现在一心想为兄长报仇,那还顾得上什么城池,对自己的亲信也没隐瞒,哀声道:”广宗传来消息,大良天师有可能被宵小暗害,现在广宗形势乱成一团,此次前往广宗,一是为我兄长报仇,二是救援广宗,只要确保广宗不失,广平迟早都是我们的。“
大良天师被人暗害,侍卫大惊失色,这天师可是被天平圣教中称为神一样的人,怎么会被人暗害了,这不可能吧!但见到张梁悲痛欲绝的样子,相信了这个事实。
”诺。“
五万人马浩浩荡荡从广平赶往广宗,一路上张梁都不吭不恩,只让大军快马加鞭赶路,终于三天的时间就赶到了广宗。
刚进入广宗地界,李振就接到探子汇报,这么多的兵马赶来,李振也是忧心忡忡,马上让人找来沮授、田丰二人。
两人刚进帐,李振也不让他们行什么虚礼,直接拿出信件递给沮授,说道:”你们看看。“
两人看完信件还给李振,两人也是忐忑不安,没想到一个计策就把张梁引到广宗了,事情偏离了他们的计划,按照李振现在的兵力根本就无法与张梁的对战,外加广宗的黄巾军,这兵力悬殊太大了。
李振见两人皱着眉头,说道:”我决定派兵伏击张梁,不让他的兵马与张角汇合。“
田丰大急劝道:“主公,万万不可,与张梁一战恐难一时半会儿结束,到时广宗再接到消息,派兵出动,我们就会被包围,到时候我军就危已。”
李振说道:“那我们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汇合,什么事情都不做。”
沮授道:“对,什么事都不做,直接放他们过去,说不定张梁来还是好事,能加快完成我们的计策。”
“老友,你这是在赌啊!“
沮授不管田丰说的话,看着李振的眼睛道:”主公,可敢赌一次,我相信张梁来广宗一定会让黄巾军内讧。“
李振看到沮授坚定的眼神,暗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人生十有都是在赌,这次拿上自己的前程赌一次有何妨,大不了以后自己去做个山大王,”赌上一次有何妨,大不了我不做这个官了,还能落上个一身轻,让人传我命令,放张梁大军过去。“
”诺。“
沮授见到李振为自己的谋策,连自己的前途都拼上了,大感自己这生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拜李振为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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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张梁进广宗
程志远这几日过的是心烦意乱,每天都借酒消愁,现在广宗城内流言四起,矛头全指向自己,让他一时处于口浪尖之上。每当出门上街都会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横眉冷眼的看着自己,不是依仗自己在广宗的地位,恐怕早就有人拿自己问罪了。面对这些流言纷飞,按捺住自己的杀心,暗地里调查到底是谁陷害了自己,好极早为自己洗涮冤屈。
即使他现在解释一千遍,也没有人相信,明明自己每天都在城头前指挥防御,很少有时间见到天师一面,怎么天师不出门,就跟自己扯上关系了,这不是明摆这在冤枉自己吗?这些人怎么蠢的还就当真了。
他猜测可能是李振在背后搞的鬼,目的就是离间自己与黄巾将领的关系,当将士与士兵们不和,就会发生矛盾,这样他就能早日攻进广宗城。可要是李振让人放出的流言,天师只要出面一次,这些流言就会不攻而破,那会惹的到处对自己质疑。
程志远又想到了张角,难道是张角自己让人放出的,那他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是为了罢了自己的兵权,不可能啊!他要兵权也只是一句话就行了,以他的威望,我还敢反对不成。哪他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是对产生了自己不满,想找借口铲除自己。程志远想想就心胆俱裂,眼下也只有这条理由合理,不然张角早就出面解释了,那会任由流言四起。
程志远感觉自己现在处于如履薄冰之上,随时张角就可能要了自己的命,外加张梁的大军就要赶来,到时候两军合力,这两兄弟想杀自己,那自己还不是任人宰割。
出于人的本能,每个人在命悬一线的时候,第一时间想起的就是反抗,程志远闪出狠毒的眼光,暗道:“张角,我为你出生入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就是没能击退广宗的官军吗?你不念旧日情分,说要我的命就要我的命,好,既然你这么无情,那休怪我无义了,想要我的命,就算是我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想好该怎么做,程志远就把家人安顿到自己的大营,每天吃住全在大营中,就是出行,也要带领百个护卫保护自己,他现在在等机会,一个让张角后悔的机会。
而另一边,张角临死召集来的几个亲信,也聚集在张府,他们听到张梁带军来到,顿时心惊胆颤,这些人是违背张角的命令,留在广宗,才造成今天的形势。
一人道:“你们说说,现在该怎么办?当时天师就让我们放弃广宗,你们舍不得,说广宗是天平教的发源地,丢了可惜,但现在外面流传着天师被人害死,这让我们该如何向人公将军交代,这人公将军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发起怒来就真的会砍了我们,这些我可被你们害惨。”
“当时你不也答应了吗?现在就知道埋怨起我们来。”
“好了,现在不是争论谁错谁对的时候,这事是我们谁也没料到的,现在想想该怎么向人公将军交代。”
“要不我们逃吧!这人公将军的脾气太坏了,知道我们隐瞒天师的死不报,还不把我们活活劈了。”
“哼,逃,逃到哪里?现在外面全是官兵围城,我们向那里逃。”第一个开口说话的人,现在不满道。
“既然逃不了,那我们反了他。”
几个人鄙视地看着说这话的人,这些全是张角的亲信,手无兵权,反了他,让他们拿什么去反。
以前提议留下的那人开口道:“我们还是留着这里,好好呆着,等人公将军到来,我自会实话告知,天师是病死的,与我们无关,再说隐瞒天师死因,是为了大军着想,我想人公将军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把事情讲开了,就没事了,你们放心吧!”
几人见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心只不会有那么简单,但只能再相信他一次,谁让他的口才在众人中是最好的,说不定还真的让他把人公将军的怒火说灭。
张梁没想到自己会顺顺利利的进入广宗,在城下安置好大营,就带着百个侍卫骑马来到张角府中。
广宗的大小头目听到张梁驾到,除了程志远外,全部齐聚在张角府外。
张梁下马,说道:“全部到大厅说话。”大步流星的走进大厅。
张梁坐在高位,看到张牛角点了下头,道:“我大哥现在人在何处?”
张角的几个亲信纷纷站出,拱手道:“这,天师现在正在闭关,不易见这么多人,还请将军请这些人退去,我等带将军去见天师。”
几人是想让人退下,悄悄找张梁解释。
可张梁怀疑大哥被人暗算,这些人让自己进去,不就是想暗害自己,大手一挥道:“来人,把这几人全给我绑了,你们给我进屋搜。”
“将军不要啊!请听我们一言。”
外面张梁的侍卫冲进来,把几人全都捆绑起来,然后准备冲进后院。
“谁啊!这么大胆让人擅自闯天师府邸。”外面传来声音。
程志远带兵走进大厅,今天他知道张梁带兵到来,第一时间就会见张角,他也想想见见张角,问问他为何会对他起了杀心。
张梁见到程志远,顿时怒发冲冠,恨不能马上杀了他,为大哥报仇,但见到他身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