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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还制成肉脯吃下肚,兄弟们,这是我们起义的目的吗?”
“一派胡言,你凭什么说我们吃的是人肉脯!”倒在地上的小兵捂着左腕道。
“凭在下的一句话!”一个消瘦的汉子闪出铁卫军人群,汉子浑身腌臜,头发披在肩上显得更为狼狈,赤着脚,身上散发着一阵臭味,像是从臭窑子里刚出来的,汉子旁边站着一个老妇人,脸上泪痕未消,陪在身边。
营内所有人都转头看了过来,身边几个眼尖的不约而同喊道:“戏军师,是戏军师。”
戏志才又往前走了几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小兵,又喊道:“当初攻打襄城,是志才与波帅谋的计策,波帅为了陈国兵深信不疑,不听在下所谋,竟不惜将襄城粮草全部留下,而我军却不得已屠杀村民,以肉脯为军粮。”
“此举伤天害理,志才心中失望之极,故请命归田养老,不愿再谋一策。谁知波才唯恐我叛入官军,将我打入牢房,囚禁至今,”戏郎说着叹了一口气,“兄弟们,要结束了,别抵抗了!”戏志才的声音夹杂着太多的心酸,铁卫军的眼神再看不到一丝杀气。
这位在黄巾军中一直地位崇高的军师,在牢狱里几番想要自尽,为黄巾立下赫赫战功却落得狼狈不堪的下场,只是家中老母如今是落入波才手中还是去往他方,还未探得下落,就这样自寻短见的话,不是大丈夫所为。
如果说何仪的劝降还会让铁卫军心中略为不服,那戏志才的话语则熄灭了铁卫军心中最后一丝杀意,
直到刚才马车里的戏母径直到营内,戏志才俨如做梦一般,但是想想也只有何仪能把自己的母亲带来,这个昔日波才的亲兵统领,可是跟在自己身旁数月之久,知道自己的老母是在郏县。
何仪扶起地上的小兵,轻声道:“回去照顾你的家人吧,把性命落在这里不值得。”小兵站起来,呆呆地看着何仪,迟迟不能抽身…
何仪走到戏朗面前,郑重行了一军礼道:“戏先生,公容来晚了!”
“公容不可如此,”戏朗急忙上前扶起道:“公容现在是秦孟将军帐下军官,不可行此大礼。”
“不论公容身处何职,先生都受得起此礼,先生,眼下还有一事棘手,以我主公之意,绝无围歼铁卫军之意,倘若彭脱亦或是其他将领率领残军回营,这…”
“难得秦将军恩怀我等,志才须当助其一臂之力。”
秦孟挺拔的身躯傲立在马上,左臂的伤口还在隐隐渗出血迹,他也已经忘了这是颍川之战以来第几个伤口了,缓缓伸出右手遮挡了一下头顶倾泻下来的阳光,两眼微微一皱,乐进的前队已经在前面列队等待,隐隐约可以看到前方黄巾大营前等候的军阵。
秦孟嘴角微微上扬,催了一下玉狮,徐徐走近黄巾军阵,秦孟刚刚率领乐进他们走近,戏志才、王力便率千余铁卫军跪下喊道:“我等愿降!”
秦孟翻下马鞍,扶起戏志才和王力,高声道:“起来吧弟兄们!我秦孟跟大家保证,绝不为难你们,都起来吧!”
铁卫军齐刷刷站起来,都不时打量着眼前这个身形健壮,双眼泛着精光的汉子。
“戏朗、王力见过将军!”戏朗二人又见礼道。
“两位免礼,我已听过战报了,此次能够兵不血刃,收降铁卫军,全靠二位和公容之力,秦孟心知肚明。”秦孟笑了笑道,“文谦、公容,你二人与王力将军安顿一下士卒,稍作休息,返回阳翟后再安排铁卫军的去处,我和戏先生再商谈一番。”
三将领了军令,便转身往后招呼士卒。
“秦将军,志才感谢秦将军保住老母,让志才尚能尽人子之孝。”戏郎道。
秦孟冷笑了一声,道:“其实我不派何仪去接出你母亲,波才也未必会软禁她,我护送她来这边,只是想让你安心。我意如何,以戏先生的聪明才智,不会想不到吧?”
戏郎抬眼不经意间对上了秦孟冰冷的目光,秦孟此刻的眸子就像冰霜一般直透戏郎的心里,戏朗咽了咽口水,似乎浑身都快僵硬了,但是老练的博弈经验还是让他很快冷静下来,笑了笑道:“将军该不会觉得戏朗对将军而言,还有可用之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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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有何不敢
秦孟只是无意地望向前方,淡淡道:“每个人都是有用的,关键在于怎么用,谁来用。把你放在波才手里,只是善于兵,但是忠、孝、礼、义全然不在,这仗自然没得打。你也就只是众多叛军中的一个罢了。”
“那依将军来看,若是将军来驱使志才呢?”
“嗳,记住,不是驱使,我从不强迫自己的下属,做我秦孟的下属,都是发自内心为我效命的。如果是你为我效命,必将,”秦孟顿了顿,咬咬牙道:“名垂青史,万古流芳。”
“如何才能名垂青史,万古流芳?”如果是戏朗骤然间听到一个汉将对他这样夸下海口,一定会呲之以鼻,一笑而过,但是秦孟这些日子以来每及常人所不及,行世人所不行,早已令戏志才刮目相看。
“北驱漠北、安定境外,岂非名垂青史?内除叛军、抚平四海,难道不是万古流芳?”
“北驱漠北,以何名义?内除叛军,是何身份?”
“秦某以数千败溃之师,痛击数万虎狼之徒,先生以为秦某在颍川的功绩如何?”
“秦将军虽然平定颍川,但这也并非你一己之力,方才我也听公容说了,这次十面埋伏,若不是中央军和羽林军相助,单凭你阳翟守军和秦家军本部,恐怕与波才大军孰强孰弱犹未知焉,更别提一举全歼了。”
“哈哈哈!戏先生口舌之利不亚于用兵之绝啊。此次会战,却是借了中央军和羽林军之力,但若不是秦某定下此计,若不是我军部卒不畏敌众,亲身入敌营谎报军情,波才岂会入瓮?秦某被西园军押入京城,先生岂会不知?陈国兵、羽林军被黄巾军重创先生岂会不知?圣上以千余匹西凉战马与孟来颍川作战,先生岂会不知?”
“志才,自然知晓,请恕志才直言,秦将军直言功绩,不单单是只想在志才面前自我吹嘘吧?”戏朗鞠了一躬道。
“这就是我要回答你的‘北驱漠北,以何名义?内除叛军,是何身份?’若是朝廷念及秦某功绩,顾及秦某征战之勇,命孟驻守北疆,先生可愿随秦某投身漠北?”
“志才一介匹夫,心如止水,毫无抱负,将军还是另寻高人同征漠北吧。”
“当真心如止水,就不会去当波才的军师了,先生何必自欺欺人。大丈夫立于天地间,若无一番建树,来这世间白走一遭,岂不枉然?”
戏志才沉吟了一下,缓缓开口道:“当初波才施符水,救了家母,戏朗才以身投报,如今战事平定,只愿躬耕陇亩,北征漠北恐怕有心无力,将军错爱了。”
“随黄巾起义就能出谋划策,北征漠北就有心无力?戏志才,此非大丈夫所为!黄巾之乱对豫州的破坏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挽回的,若不是你,这颍川之乱秦某早已平定,先生需得担这罪责啊。”秦孟看着戏志才说话已经开始迟缓、吞吐,猜到他已经有所动摇,便开始亮出底牌,在道义上逼迫他低头。
“…你又如何确保朝廷会命你驻守北疆?”
“哈哈哈!这就不是先生可以决定的了,先生只管等着跟秦某北上吧。”秦孟背着手朝大营走去,督促大军拆卸营寨回阳翟。
戏志才盯着秦孟背着的双手,突然双眼精光一闪,似乎看到了什么奇物。
大营里面一副热闹非凡的场面,虽然铁卫军昨晚窝囊了一夜,但是好在没太多伤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