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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泉宫内传着男女粗重的喘息声,一晚激情…
何府后堂。
“这么晚了,还未收到皇后的信件。”陈琳道。
“如今圣上不似从前,对皇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怕是蛾贼势弱,圣上便…”剩下的话郑泰也不敢多说,毕竟朝后议政已经是触了大忌,再私下议论天子,更是不敬。
其实这些老成精的谋士又怎么会不知道,眼看着黄巾势力逐步灭亡,灵帝便好了伤疤忘了疼,也怕清流大臣和外戚势力膨胀,对自己的皇权产生威胁。
“照孟德传回的消息看来,羁押秦孟该是圣上旨意。”何顒道。
“应当是蹇硕的伎俩,圣上同意。”荀攸摇了摇头道。
“公达所言正是,否则圣上不会召而不宣,密遣西园军。”何进道,“惑而不解的是圣上为何羁押秦孟?”
何进当然不会知道秦孟私下贿赂张让,而张让逐渐苟合大臣怂恿圣上嘉奖秦孟,再加上何进的兵权渐大,令蹇硕产生了空前的危机感,从而蛊惑圣上,借口秦孟功高盖主,有损圣上皇威,触动灵帝逆鳞,无论如何,先得把秦孟押入京师,杀杀威风。
“羁押秦孟倒是其次,关键在于圣上此意为何?罢免秦孟还是问罪亦或是囚禁?而秦孟又何罪之有?令人百思不得其解。”陈琳道。
“秦孟最大的罪就是战功赫赫,”荀攸笑了笑道:“狡兔死,走狗烹。”剩下的话,荀攸也没再多说。
“若是蛾贼势大,或许陛下还忌惮骤然间押走秦孟,京城有危,如今,皇甫将军坐镇,羽林军往伐,波才,瓮中之鳖罢了。”许攸道。
“今日的秦孟故事他日可会在我何某身上重蹈覆辙?”何进骤然间问道。
荀攸、陈琳等人倒是默不作声,唯独何进的同乡,一向狂傲不羁的许攸道:“圣上倒是念及大将军皇亲国戚及劳苦功高情义,倒是阉宦鼠辈,若是暗放冷箭,便教人防不胜防。”
“如此,诸公以为计将安出?”何进的眉头皱了皱,扫视了一下堂内众人。
“依不才看来,此事易耳,大将军何不借令妹之口询问张让意图,若此事是阉党意图,待孟德及袁家公子凯旋之日,大将军再携南北两军同入京师,先斩后奏、一举击杀阉党上下;若此事仅是蹇硕意图,秦孟若是安然无恙便罢,蹇硕若是加害秦孟,届时以秦孟两代人冤屈为由激起天下士人恨意,威逼利诱张让从旁协助,除掉蹇硕!”逢纪道。
荀攸、许攸二人不约摇了摇头,许攸还是忍不住道:“若是张让死保蹇硕,你奈他何?再道押解秦孟虽是西园兵所为,毕竟圣上钦点同意,元图让大将军兵谏京城,岂非让圣上向天下人谢罪?况且,兵谏之罪,谁人承担?”
逢纪被问的楞了一下,正要开口辩驳,何进摆了摆手道:“元图此计不妥。诸公再谋计策。”
“依某看来,此事不必操之过急,西园军只两三千人,大将军如今执掌南北两军,加上皇宫禁军,阉党若欲加害大将军,也得顾忌士卒哗变,这两三千残兵如何抵挡?若是圣上下旨扩增西园军,则大将军务必携司空、司徒等人上谏,力主曹操和袁家公子执掌西园新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将军不必敌未动而自乱阵脚。”许攸一手拂袖,一手做指点状,一席话下来行云流水,说的何进不住点头,不似刚才惶恐。
“哈哈!何某得诸公,岂惧阉党~”
相对来讲,许攸的计策会比其他谋臣提出的更为稳妥且更有效,其实这班文人和何进都是自乱阵脚,慌不择食,宦官一党,最为威胁仅是蹇硕的两三千西园军,再说何进跟秦孟的性质又怎么会不一样,羁押秦孟,随便遣一外将,秦孟必定束手就擒,毕竟大汉皇室的权威如今还在。
若是羁押何进,天下哪个大将肯带兵前来?再说,整个三辅地区加上洛阳内的士卒,基本都掌握在何进手里,远水救不了近火,若是一有风吹草动,何进先发制人屠尽为首宦官,再请罪灵帝也不迟,何必如今风风火火调动兵马,这不是让灵帝骑虎难下吗?
从何进大权在握之后,何府的谋士便与日俱增,其中不乏名流士族,也有南阳故交,以及慕名而来的在野谋臣。但是不管他们的出身如何,所提的计策总是无法苟同,而何进本身也只是个无谋屠夫,后人也曾惋惜,若是何进能够察纳雅言、看清是非,岂会有汉室日渐衰微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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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襄城巨变
黄巾大寨。
“喝啊!”夏侯渊一刀将面前的两个黄巾击飞,身后的羽林军也堪堪赶到,铮铮铁甲,刀枪林立,在火光的照耀下,如同一群嗜血的野兽般撑开獠牙。
“活剐波才!”夏侯渊一声粗吼,一甩大刀,溅出零星血迹,一马当先冲向牛皮大帐。
“活剐波才!”
“活剐波才!”
羽林军的喊杀声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像一股滔滔不绝的洪流涌向寨中最大的那顶营寨。
帐中的灯火映照出一个端坐中间的人影,座下马一个飞跃,夏侯渊奋力一劈,牛皮帐随之洞门大开,人喊马嘶,坐着的人还是无动于衷,夏侯渊上前一刀将其斩成两段,只是,这一刀让夏侯渊吃了一惊,倒在地上的分别是一个稻草人。
“中计了!”夏侯渊不免吃了一惊,没等他转出营帐,羽林军小校便冲进来道:“夏侯将军,敌军开始布置鹿角,请火速撤退。”
自从被偷了几次营寨,此前乐进只是用了区区几百骑便让黄巾吃了大亏,加上后来阳翟守军的偷营,黄巾军便开始增加鹿角,一旦遇到敌军夜袭,便尽快布置鹿角封锁出口,来个瓮中捉鳖。只是黄巾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会突然冒出一队战力过人的骑兵袭营。
至于波才,不在帐中完全是因缘巧合,此刻他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进行着一系列诡异且恐怖的行动。
“撤!”夏侯渊率领着羽林军火速朝着另一侧营门突围,试图凿穿黄巾大寨撤退。
“动作快点,鹿角赶紧搬过来!”彭脱呼喊着。
四五个黄巾小兵匆匆忙忙正在抬最后封口的中间两排鹿角,没等他们挪两步,两只利箭如同毒蜂的尾刺般扎透小兵的心窝。
两个小兵吐出两口血箭吓得其余正在抬鹿角的喽啰马上后撤了几步,黑影中夏侯渊跃马飞起,又是两只羽箭闪过,带着金属刺穿**的声音,两个身影随着惯性重重的摔在地上。
“刀盾手,掩护!”彭脱声嘶力竭地叫道。
一队刀盾手匆忙举着盾牌掩护小兵搬运鹿角。
火光中,隐约一骑倒提大刀,如鬼魅般疾驰而来,刀盾手的瞳孔突然张大,眼看着夏侯渊逼近,忙举起盾牌,伏在鹿角后面。
“呼啊~”夏侯渊一声虎吼,座下骑腾空而起,越过鹿角,四蹄践踏在盾牌上,底下几个黄巾早已被踏成肉饼,口吐鲜血,剩余几个小兵忙举刀将马后蹄砍伤,马匹不负重伤,四蹄跪下,嘶鸣一声倒在血泊中。
眼看马匹将倒,夏侯渊猛地一踏马背,腾空而起,双手提刀,势大力沉一刀砍下,将一名黄巾半个脑袋削去,脑浆血液溅了一脸,夏侯渊却也不在意,闷哼一声,站稳下盘,一刀旋转,如杀人碾压机,将周围小兵砍瓜切菜般杀的四散逃开。
彭脱一皱眉头,策马扬刀势要一击击杀夏侯渊,借助马力一招盘古开天,吼道:“下地狱去吧!”
夏侯渊闻声,猛地朝旁边腾空转身,彭脱的刀尖顺着夏侯渊的腰部划了过去,甚至能听到金属摩擦的响声。
夏侯渊借着旋转的余力,回身一刀拍在彭脱背上,彭脱发出一声痛苦的粗喊,伏在马上窜入黄巾兵堆,再不敢与这种虎狼之将交锋。
“将军!上马!”羽林军小校带着骑兵冲着鹿角唯一没围上的缺口鱼贯而入,侧身摊开一臂,夏侯渊不敢恋战,一拉小校,上马直出寨门。
襄城。
“刘皇叔,久仰久仰,嘿嘿。在下波才。”波才一脸邪笑,身后密密麻麻的站着黄巾士卒,地上还躺着几个陈国兵的尸体。
座位上,刘宠和骆骏扭曲地躺着,浑身麻木,连舌头都动不了,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