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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康啊,你去照着这个单子上的规格找几个铁匠做出来,还有,按这个上面画的图样,在村西练兵场上准备好。”许褚纳闷的接过两张绢纸扫了一眼:“大哥,这上面画的是何物啊?中间细,两头两个铁球?”“那是哑铃。”“那这个两头好几个圆饼的呢?”“那是杠铃!我说仲康,你就别问了,等准备好了,我自有妙用!这可是训练兵士的不二法宝啊。呵呵!”看着刘宇狐狸般的笑容,许褚不禁打了个冷颤,大哥咋笑得如此yd呢?许褚带着满肚子问号去准备训练用具了,刘宇则哼着小曲悠悠嗒嗒的回到家里。刚进前厅,就看见孙琳争一脸焦急的来回走着,孙琳听到门响,扭头见是刘宇回来了,便急走两步迎上来,在刘宇耳边低声说:“族长和仲礼正在密室等你,有要紧事和你商议!”
什么要紧事?刘宇莫名其妙的跟着孙琳来到后院的密室,见许观和许商正在屋内一脸忧郁的等着自己。“族长与仲礼所来何事啊?”刘宇和两人见过礼后问道。许商看了一眼许观,压低声音道:“元瞻兄,我们在县城的眼线打探到一个消息,太守孔大人好像正准备上本参奏你私募乡勇,意图谋反呢!”“什么?”刘宇大惊:“太守要参我?谯郡太守,可是孔伷?”许观点头道:“正是此人。他还有一个下属谋士,名叫许攸!此事似乎是此人首尾。”“许攸?可是南阳许攸许子远?”“正是此人,”许观点点头,又有些疑惑:“元瞻莫非与此人相熟?”“呃,那倒不是,只是以前偶尔听到过此人的名字罢了。”刘宇嘴上掩饰,心里却纳闷无比:“许攸怎么跑到谯郡来了?他不是在袁绍那里吗?”猛然间他突然想到:“对了,许攸和曹操是同窗之友,曹操的老家在陈留,距谯郡不过百里之遥,到此为官倒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许攸此人,虽说贪财好酒,为人品行有亏,但这不代表他是一个无能的谋士,相反,在三国众谋士中,他也算得上是中等偏上了,至少和郭图是一个级别了。和这么一个谋士斗智,这是刘宇措手不及的,他本来以为要和三国的智囊们斗智,怎样都要在等上几年呢。真是的,我那里得罪这帮“上官”了?刘宇郁闷的想着。
孙琳似乎明了刘宇的想法,露出一个“你还真是蠢啊”的表情:“看来你是水晶宫幕后大老板的事,已经被那个许攸猜到了,而我们这次招募乡勇的确是有点操之过急,不管是在人数还是在饷银装备上都超过了朝廷的禁制。这才使对方有了可趁之机。如果你被国家机器碾碎,你庞大的产业肯定会被收归郡县所有!如此一块肥肉,他们怎么会不眼红呢!”
“靠!”刘宇骂了一句:“原来是见财起意,这帮蛀虫!”
孙琳白了他一眼,打击道:“你等等再发牢骚吧!连犯罪动机都看不清,真不知你是怎么混成名律师的!”刘宇不甘示弱的反驳道:“当然比不上孙大小姐,毕竟是财政部的明日之星,对于这些官面上的东西还是比我要熟。”
两个人针锋对麦芒,一旁的许观和许商却如坠五里雾中,许商在一旁弱弱的问道:“元瞻兄,何谓律师?财政部又是何物啊?”两人一愣,刚才吵得太投入了,连后世的名词都用出来了,“嘿嘿,没什么,原来家乡的一些东西而已!”刘宇打了个哈哈遮掩了过去。
闹归闹,问题还是要处理,“切,小小的一个许攸都搞不定的话,我以后还怎么在三国立足。哼,看我略施小计,叫你们陪了夫人又折兵!”刘宇眼睛一转,一个计划在脑中成型,于是笑道:“列位不必担心,宇已有定计!”许观忙问:“计将安出?”刘宇笑而不答,用手蘸了蘸茶水,不慌不忙在桌上写下两个字:“洛”、“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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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入帝都求为太守
看着桌上的两个字,许观与许商是一脸茫然,而孙琳眼中则闪过一丝异彩,啧啧称赞道:“不愧是做律师的,很会了利用人脉!”看看许观二人那一副摸不着头脑的表情,孙琳向他们解释道:“刘宇的意思就是立即启程前往帝都洛阳,抢在孔伷的快马之前,先下手为强!”
许商还是不解:“如何先下手呢?”
刘宇不禁暗叹:“许氏一族,或出商才,如仲礼辈;或出将才,如仲康辈,然却无谋略之才。 唉,此计若成,需寻个机会周游天下取才了!”当下解释道:“当今朝中把握权柄者,十常侍也,其中犹以张让为首,帝亦称其为阿父,由此可见其势。然张让等辈,阉人尔,必贪图货利,只需以重金奇巧之物诱之,其必为我进言。且当今天子好百工,厌朝政,可全力制新奇水晶制品一座,借张让之手呈于圣上,龙颜一喜,再由张让从旁美言,必可博得圣眷!”
孙琳在一旁补充说:“到时可仿光和元年之例,以20万金买得太守一职,彼时只需将孔伷赶下太守之位,则谯郡太守之位难出我等指掌矣!”
许观和许商这才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但许观却有所顾虑:“方今天下,世人皆知张让等为国贼,如此以阉人为门路,若流传出去,恐怕对元瞻声名不利!”
孙琳微微一笑:“无妨,可使张让以元瞻赈济灾民十数万,有功于社稷为名,请圣上赐太守位,不过这之前必须将孔伷扳倒才行。”
许商忧虑道:“孔伷经营谯郡多年,颇有势力,如何能参的他倒?”
刘宇冷笑道:“孔伷无才之人,素好贪墨,幕僚许攸亦贪财好利之人,偷腥的猫儿不会有干净爪子,只需借此次灾荒之名,参他一个‘多年贪墨,使府无余粮,遇灾年而无力赈济,致令数万灾民丧生于城下,而使社稷蒙尘’的罪名,不愁他不倒台!”许观犹疑道:“如此便可?”孙琳点头道:“十常侍隐瞒灾情,然青州大灾,必有上书言事者,张让等辈必急于寻一个替死鬼,此时将参本送上,张让等人必借题发挥,到时候,哼哼,只怕孔伷不只只是丢官那么便宜了!只是这上弹章的官员”说着看向刘宇,毕竟她对三国时期的人物并不熟悉,只知道个大概,具体的细节自然由刘宇来操作。刘宇沉思片刻,忽而想起一人,击掌曰:“此人可当此任!”孙琳问是何人,刘宇道:“郎中张钧,素来嫉恶如仇。我闻其素恤民间疾苦,若遣一人扮作谯郡灾民径往张钧处求告,其必为之作主!”许观二人细思片刻,也觉此计可行,便计议停当,由许商亲携重金异宝往洛阳行贿张让,于青州流民中,选机灵能言者一人,往郎中张钧处投书。至于如何拖延谯郡所派驿使,刘宇邪邪一笑,称此事包在他身上。
当晚,三路人马便各自行动起来。刘宇也在第二天带着管亥离开村子。
孔三觉得自己真的很倒霉,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了,深冬的寒风吹在脸上如刀割一般,想想那些狐朋狗友们现在正围在火炉旁,依在暖炕上,孔三就觉得一阵烦躁。“***,这天寒地冻的,老爷是吃饱了撑的还是怎的,非要此时往京城递弹章!那个叫刘宇的也真tmd不是东西,你难道就不懂规矩?好好的日子不过,费那么大力气赈济灾民做什么?弄得本郡富户还有太守老爷脸上无光!不整治你整治谁!现在还连累老子在这里受冻受累!”孔三一边小声咒骂着,一边驱马前行。前面就到了皖城地界,看看天色将晚,紧赶两步,晚上可到皖城的驿站歇脚。当下猛抽了两鞭,向皖城赶去,赶到城南60里外的一片树林中时,孔三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拳头大的雪球挟着凛冽的风声迎面飞来,不偏不倚,正好打中了孔三的鼻梁!
“哎哟!我的妈呀!”孔三满脸鼻血的从马上摔了下来。“***!是那个不长眼的敢打你家大爷!”话音未落,又是一颗雪球迎面而来,这一下正打在孔三的嘴上。“呜!”孔三发出一声惨哼,滚到在地上。
从前方的树后转出两个人,是一个彪悍的黑衣壮汉和一个看似文弱书生的年轻人。
“你就是孔伷的家丁孔三?”黑衣壮汉的声音如机械般,不带一丝感情。
孔三感到一阵刺骨的凉气涌入自己的身体,止不住打起哆嗦,既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那年轻人扫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孔三,眼中掠过一丝轻蔑,转身对壮汉说:“仲诚,手脚利索些,送他上路。”淡淡的语气似乎他只是在处理一件垃圾。孔三的眼中充满恐惧,他拼尽力气喊道:“大爷饶命啊,小人上有老下有小,还有”话没说完就觉咽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