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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贼心里说,看这个样子,李家铺这是成立了民团啊,要跟我们兄弟们交交手,要反抗我们劫掠唉,你说你们是何苦呢,就凭着你们这些泥腿子,就能对付得了我们?我们虽然是贼,那也是身经百战,胜败姑且不论,经验十分老到,你们没经过训练,以为抄着家伙出来,我们就会怕了你们?岂有此理啊看来,我们平日里是对你们太过仁慈,让你们都不知道自己是吃几碗饭的了,今天,老子们就好好教训教训你们,让你们长个记性
他们正在这儿发狠呢,就见对面领头的那个中年大汉,将手中一条镔铁枪向前一指,大喝一声:“冲”一马当前,杀将过来。这人就是何涛,何涛那也是久在行伍的人,知道,打仗这个东西,就在一口士气,士气足,看着不好打的仗,能打赢了,士气衰弱,那必胜的仗,照样能输的找不着北。如今,这李家铺的民团虽然被自己训练出了点样子,但没见过血,没真刀真枪的上过阵,那实力就得打折扣,若是不能把他们的士气给提起来,这第一场大战,胜负可就难说了,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眼见对面的这些贼一个个都漫不经心,何涛瞅准了时机,命令民团,发起进攻,他自己更是身先士卒,第一个冲入马贼之中。
你别看那些马贼平日里也经常打上两仗,但要论功夫,那比起何涛差了太多,因为何涛接受过正规的训练,汉朝的军队,那平时也不是放羊,你爱怎么练就怎么练,不是那么回事,每个新兵,那都要由教官,教授枪法,刀法,告诉他们在战场上如何应变。这些东西或许都是基础,但却也十分的实用,你真要是练好了,足够你在千军万马从中,保全自己的性命。何涛就是将这些基础武艺练得十分精熟的人,这一条枪使起来,法度严谨,张弛有序,进招如同闪电,换招快似流星,大枪施展开来,那枪头上的缨子,抖成了一朵花
那些马贼当中,哪有这般精通武艺的,许多人对这等枪术见都没见过,所以何涛一个人,一条枪,从马贼人群之中杀了个来回,一点伤口都没留下,但浑身上下血淋淋的,都是敌人的血。要不怎么说,将是兵的胆,做将领的旗开得胜,那就是对手下的官兵最大的激励,这些壮丁本来还有些怯战,但一看自己的头领在敌阵之中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他们的勇气也被激发出来,血气往上一涌,什么担心害怕的情绪,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一个个如同出笼的老虎一般,嗷嗷叫着,冲着马贼扑了上去。
那些马贼刚刚被何涛这一冲,都慌了神了,心中暗叫,这李家铺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厉害的人?这等武艺,我们如何抵挡的住他们心里面先没底了,这士气自然也就散了,这个时候,民团又往上一冲,马贼顿时大乱,一个个调转马头,争相逃命,那些壮丁见这些往常专横跋扈的贼寇逃了,那更是士气高涨,紧追不舍,足足追出去能有十来里地,才在何涛的吩咐下,收兵回营。
就这个样,李家铺的民团,在何涛的率领下,连续几次,击败各路马贼和多股鲜卑人,到最后,李家铺的名声就传扬开了,不管是马贼,还是鲜卑人,对于李家铺都是避让三分,不敢再去招惹。李家铺出名了,何涛的名声也是水涨船高,整个宜君县都听说了他的大名。前面说了,汉代时察举制,基层官员往往是通过这个渠道任职的,何涛骁勇善战的名声传开了,大家都觉得,只让他当个民团的教头,太过屈才,所以,万众一心,由乡老领衔,举荐何涛担任宜君县的县尉,统领宜君县的军事
所以,何涛这个人,是个真正有本事的人,对于朱勇这样买官的人,心里很是鄙视,不过,尽管他们两个不对眼,表面上却还是一团和气,直到前些日子,鲜卑人入侵宜君县,大量的老百姓涌到宜君县避难,何涛和朱勇这两个人,才正式撕破了脸皮
第一百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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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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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人闹翻的导火线,就是如何处理城下的数万百姓。 按照何涛的主意,是把老百姓放进城来,在县衙,还有其他的空地,为他们搭些窝棚,暂避风雨,这其中的青壮,也可以编入军队,组成义兵,协助官军守城。这一点,朱勇是绝不答应,他心说,把这些个刁民放进城来,他们都缺衣少食的,我这边还不得赈济吗?这么一大笔开销,上哪里去找?要是赈济的不及时,这帮人缺衣少粮,要是在城中闹起了事儿来,那后果不堪设想,所朱勇直接拒绝,一点商量都没有。
看着朱勇的态度如此坚决,何涛也没法强求,只好退了一步,提出,由自己去城外,指导安置这些老百姓,而后,将青壮人丁就地整编,并发给兵器,让他们有自保之力,鲜卑人若到宜君县来,也不至于束手就缚。
但这一条,朱勇也是死活不同意。为什么,因为朱勇还是担心,担心城下的老百姓手中有了家伙,说不定一个不高兴,就兴许会变成暴民,攻打县城,和自己这个县令拼命,尽管这种可能性不大,但未雨绸缪,朱勇为自己的身家性命想,依然是不同意,他的理由倒比较冠冕,说是城中的军事物资本就比较紧张,鲜卑人随时可能到来,宜君县需要进行戒备,这些武器,与其交给那些没有经过的训练的老百姓,还不如留着给官军士兵使用呢。更何况,城外的老百姓能靠得住吗?鲜卑人那么厉害,估计一个冲锋,这些老百姓就得四散奔逃,到时候,这些个武器就会落在鲜卑人的手中,事情要真是那样发展,那咱们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成了资敌了吗所以这个提议万万使不得。
这下子,何涛可就恼了,什么里子面子上的事情都顾不得了,接着冲着朱勇拍桌子道:“难道你就让我们眼看着鲜卑人来屠戮我们的百姓不成”别说,朱勇的心里面还真是这么想的,当然,他也是振振有词,说,我是县令,你是县尉,县尉的责任就是训练兵士,守住城池,而我这个县令的责任,就是要确保城池不失守,你刚才所说的两个办法,都有很大的风险,我要是心慈手软,万一中间出个什么差错,丢了县城,朝廷追究下来,那我们就不是杀头的罪过了,地方官丢城弃地,那是灭门的罪过,为了我自己,也为了全城的百姓,我不能听你的又跟何涛说,我知道你是个好汉,也知道你有能耐,但如今这个局面,不是你逞英雄的时候,你现在只顾着朝外看,可你为什么不想想里面的这几万老百姓,他们的安危,都系在你我的身上,城池有失,这些人都得家破人亡这里面的轻重,你若是把不稳,那就得听我
到最后,何涛百般劝说,争辩,都没有用处,遇到大事,县令是一把手,县令不发话,谁都不敢出城迎敌,所以,何涛跟城中的官兵,只能是站在城头,眼睁睁的看着城下的百姓被鲜卑人杀戮。何涛当时,牙关要的嘎嘣嘎嘣响,嘴角都渗出血来了,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给这几万父老乡亲们报仇雪恨。他对鲜卑人,恨入骨髓,顺带着,连这个不抵抗的县令朱勇,也恨到心里面去了,反正,当时两个人一争吵的时候,这脸面就等于是撕开了,所以何涛在朱勇的面前,也不用装出一团和气的假象,每次打照面,都是咬牙切齿,目光不善的盯着朱勇,心说,早晚我得找个机会,把你这个无能的废物,给收拾了他心里面有火,那朱勇的心里面也不是没有怒气,这人和人之间,利益点不同,思维方式就不同,继而,对同一件事情的对错,该如何界定,这个标准,也是各有不同何涛觉得朱勇闭门不出的行为,是可耻的,枉顾百姓的生死,该杀,朱勇呢,却认为自己这么做,是保全了宜君县城,保全了城中的百姓,他觉得自己做得对,相反的,认为何涛是想要借着鲜卑人入侵的事情,逞英雄,捞功劳,是自私自利,只为他个人考虑,不念及实情。
因此,朱勇对何涛,也是一肚子的不满,最近他又发现,这何涛跟自己对视的时候,那眼睛里冒出的都是凶光,那表情上,都带着杀机,他心里害了怕了,知道何涛是当兵的出身,这些个当兵的,那都是刀尖上舔血,杀人如同杀鸡的存在,跟这些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这要是赶哪天,这人心情一个不好,要把我给宰了,那我可就太冤枉了所以,朱勇也是要千方百计的,给何涛罗织罪名,想要呈文朝廷,呈文吏部,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