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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十分匆忙。两路蛮兵,铁勒大王的那几万兵马被孙琳打发回去了一半,但还留下了一半,由铁勒大王带领,跟随孙琳一起前往云南城,接管那里的防务,而西洱河的大营土城,则由后方的桥栋寨调拨人手前来驻守。
这一安排,又让铁勒大王对汉军的感观变好了不少,毕竟谁都不愿意和同为南中人的部族开战,铁勒大王见孙琳很好的照顾到了自己这些归降者的意愿,心中对孙琳的佩服也就更加深了一层,所以对于孙琳所提出的派出工兵部队往八番九十三甸去帮助那里的部族修筑城池,开垦荒地的建议,瓦突利也欣然同意,毕竟这对于他们八番九十三甸来说,也是件好事。
大军一路行来,用了大概两天的时间,便来到云南城下。张翼、冷苞两人远远的看见汉军帅旗的时候,就连忙打开城门,排出仪仗,领着几千人马。出城迎候。待见到孙琳之后,便将攻陷云南和阻击瓦突利的事情详细的汇报了一遍,孙琳则是慰劳了他们一番,而后便传令大军暂驻城外进行休整,她自己则带着一千精兵,在许褚、马云璐等人的陪同下,一起进入城中。这云南城本是当年汉朝朝廷设立在南中的一座大城,整个城池地建造。都是当年的汉人工匠们完成的,虽然说这些年下来,城中的一些民居被南中部族的人换成了当地特有的样式,但也有很多地方保留了汉族的特点。
就比如说孙琳入住的云南太守府邸。也就是当时瓦突利地王宫,在建筑外形上,和汉族亲王的府邸几乎是一样的构造,能住在这样的宅院里。孙琳也难得地放松了自己的心情。在众人安顿妥当之后,张翼却引着一人来到原来瓦突利议事的银安殿,也就是府邸的正厅,来见孙琳。
当时铁勒大王等人也同孙琳一起在银安殿内议事。猛然间抬头看到来人,不由得惊问道:“来者可是朱平?”那人抬头看了一眼铁勒大王,目光中闪过一丝愤怒还有一丝担忧。但这些都被他瞬间掩盖了下去。拱手向铁勒大王行了个礼。恭敬地说道:“见过大王!”孙琳奇怪的看着铁勒大王问道:“铁勒兄认识此人?”
铁勒大王连忙回答道:“启禀元帅,这人名叫朱平。乃是瓦突利的第一号心腹,我也是这次来到云南之后与他见过几面,听其他人说,他是云南对瓦突利最忠心的心腹之人。”孙琳带着一脸原来如此地表情点点头,向下看了看,问道:“你就是朱平?”朱平连忙跪倒在地叩头道:“小人朱平,见过大元帅!”孙琳皱皱眉头,一摆手让他起来道:“不必多礼,朱平,我听所你是瓦突利最忠心的心腹之人,不知道这次你来见我,是为了什么事情呢?”
朱平站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下面,低着头说道:“启禀元帅,我确实曾经忠心地侍奉瓦突利,不过那是因为他是这云南城之主,是我地主公,我当然不能违逆于他。如今瓦突利兵败于元帅之手,元帅也成为了云南城地新主,那我当然没有道理还要为已经失败了的瓦突利效死,今日前来,就是为了向元帅献上瓦突利多年来收藏于城中地各处藏宝之地,以及粮秣囤积之所,作为献给元帅的见面礼。”
此言一出,厅中一片哗然,每个在厅中的人的脸上都是一副怒色,诚然,这个朱平献上的这份大礼不可谓不厚,诚然,他这等所作所为可以说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但在一个以忠孝为立身之本的环境中,如此明目张胆的抛弃旧主,奉承新君,在所有人的眼中,都觉得这个人未免太过无耻了一些,而铁勒大王等蛮族将领更是一脸的愤怒与不屑,铁勒大王还重重的啐了一声,好不遮掩的骂道:“软骨头,真给南中人丢脸!”
众人虽然态度各个不一,但孙琳对于朱平这样的人,倒是没有太多的恶感,毕竟这种尔虞我诈的事情,在后世那个物欲横流,一切拜金的社会中,实在是太常见了,任何人都可以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出卖所谓传统的道德,而且也没有人能够因此而责备他们,只能无奈的评价他们太“现实”了。
在孙琳的眼中,这个朱平无疑就是一个极端现实的人,并没有什么不妥,更何况他所献上的这份大礼的确是很让人心动,瓦突利留在云南城中的财富,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个很巨大的数字,有了这笔资源,这次的征南之战,就可说是不用让益州各郡背上沉重的负担了。所以孙琳面带喜色的说道:“若你真能将瓦突利的藏宝献上,本帅就免去你过往一切罪,而且另委派以官职!”朱平大喜,连忙躬身谢恩。孙琳又向张翼道:“你带一千兵士,相助于朱先生,凡有差遣,不得有失!”
张翼领命带着朱平出帐而去,银安殿中,刘终于忍不住向孙琳谏道:“元帅,这朱平如此卖主求荣,实在是奸诈狡猾之辈,似此等无信无义之人,元帅岂能将其留在军中?!”铁勒大王却在一边说道:“元帅,我向日听人说起。道是瓦突利曾经有恩于这朱平,而这朱平对瓦突利也是感恩戴德,誓死效命,并未听说他是个背信弃义的懦弱之人!他此次如此作为,其中甚是蹊跷,依我看,这
怕有诈,还望元帅细察!”
孙琳笑道:“诸位不必担心。我观这朱平双目之中,目光闪烁,已知他并非真心归降,但瓦突利所藏的钱粮数目甚多。而且如今知道的,唯有朱平一人,我军劳师远征,军需粮草均来自益北。蜀道难行,转运困顿,若有此处钱粮相助,既可减轻整个益州的负担。也可免去军粮转运之苦,如此一举两得之事,便是那朱平有诈。我也要先放任他一回了!至于说。他到底有什么阴谋。哼,有绝对的实力。何惧什么阴谋诡计,传令各寨不要放松警惕,保持戒备,自然不怕他翻出什么花样来!”众人听孙琳如此说,也都不便再出言反对,只好照她的吩咐,分头下去整军警戒了。
第二天上午,孙琳照例召集众将在银安殿中商讨政务军情,这时张翼又领着朱平来到殿外求见,孙琳知道他们应该是为了钱粮的事情而来的,于是连忙将他二人召进殿内。张翼进殿之后,便向孙琳禀报道:“元帅,我等在云南城中已经将瓦突利所有藏匿的钱粮都找了出来,共计钱六百万贯,粮草不计其数,军需司正在清点之中。”
孙琳一边听,一边满意地点点头,这六百万贯铜钱她倒是不太在意,毕竟这些年她数钱都数到发腻了,但那些粮草却实在难得,心情高兴之下,孙琳笑容满面的说道:“好,辛苦你们了,朱平,你既然能够弃暗投明,本帅也就不吝赏赐,这样吧,从今天起,你就担任云南别驾,先署理云南的政务,待日后朝廷委任的太守到来,在好好在旁襄助!”
朱平露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跪在地上连连磕了好几个头,然后才站了起来,让人感觉到他还真是有诚心的来归降。孙琳摆摆手,让张翼和朱平分列在文武班中,而后继续和众人讨论军政事务,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转眼间时近正午,孙琳有些疲惫的活动了一下肩膀,一个早上地高强度脑力劳动让她感觉到很是疲惫,就在她想要宣布散帐的时候,猛然间感到眼前一黑,头脑中一阵迷糊,似乎天地都在疯狂的旋转,这种感觉来的很是突然,以至于让孙琳地身体猛的摇晃了几下,好像就要摔倒一般。仓促间,孙琳猛的伸手按住了桌案,这才没有真的晕倒在地。
好在这种奇怪地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用力的晃了晃脑袋,孙琳总算是再次清醒了过来,但她的胸口处却是感到一阵阵的憋闷,那阵天旋地转地感觉让她现在不断的犯恶心。殿上众人都将孙琳的这种异样情况看到了眼里,大家均是吃了一惊,刘连忙上前问道:“元帅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地地方?”孙琳深吸了几口气,身体地那种强烈地不适感慢慢的消退了下去,长舒一口气,她摇摇头道:“子扬放心,我没什么事,就是刚才有点头晕而已。”
刘道:“元帅可能是操劳过度了,不如就宣军中医官前来诊治一番如何?”孙琳笑了一下说道:“子扬都说这是劳累所致,既然如此,又何必惊动军中医官,这点小事,不需弄得满营皆知,我到后帐稍稍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刘不放心,还想再劝,却见朱平从一旁走出来,一脸谄媚地说道:“大元帅既然劳累过度以至于身体不适,那下官倒是有一方法,可令元帅缓解劳苦!”孙琳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好奇的问道:“朱别驾有何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