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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袁隗冷哼一声站起身指着张让骂道:“奸宦,尔不过是个无用的阉人,朝政大事,岂有你插嘴的余地?!太子乃一国储君,国之重器,一身系天下社稷之安危,岂是说换就能换的?!家事?天子岂有家事?!太子是未来的皇上,这设立太子乃是最大的国事,我们这些朝臣为何不能商议?奸宦,总是你们这些五体不全的阉人,不断的在陛下身边,蛊惑圣聪,败坏大汉天下,如今又想动摇国本,老夫等就是有一口气在,也与你势不两立!”
袁隗这一通骂,就是明确的和以张让为首的宦官一党撕破了脸皮,从此不是你死就是我忘,再没有转的余地。
见到四世三公的袁家已经表明了态度,公卿中附庸于袁家的人顿时在旁边摇旗呐喊起来,大将军何进也冷眼看着张让,眼神里似乎想要把这阉人撕成两半。
袁隗的责骂还有何进的杀意并没有让张让屈服,相反的,张让的理智也开始崩溃,变的疯狂起来。“造反,你们真的是造反了!来人!宫中侍卫何在!?”张让的怒吼声传到殿外,守卫懋德殿的士兵听到声音马上跑进殿内,却听张让吼叫道:“大将军何进,司空袁隗意图谋逆,汝等速速将其拿下!”
“谁敢?!”一声断喝在殿外响起,紧接着,大批兵丁跟着中军校尉袁绍涌入殿中,反而把一开始进来的侍卫包围了起来。
冷冷的盯着张让,袁绍怒声责问道:“大胆张让,没有皇上的旨意,你竟然敢下令拘捕朝廷重臣,你居心何在!”
面对袁绍部下手中明晃晃的刀刃,张让怒极反笑,阴恻恻的说道:“好,好啊!你们竟然带兵擅闯禁宫,威逼圣驾!哼,想造反,没那么容易!”说着,张让双手连拍三下,就听两廊中一阵衣甲响动,百多名士兵猛然间从殿后杀将出来,带兵的,正是上军校尉硕。
宦官、外廷,两方人马各有百多人,刀枪并举,寒光四射,眼看禁宫内院就将变作修罗血海。
这时的汉灵帝早就再次昏迷过去,就见他眉头紧皱,嘴角不自觉的跳动,身体也在不时的抽搐一两下,很显然是急怒攻心,气岔两肋,在这样下去,就算是马上归天,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可惜,皇帝的危急,早已经红了眼的宦官和廷臣都没有注意到。懋德殿内的温度在一点点下降,局势似乎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你们闹够了吗?!”一个阴冷的,不带任何感情波动的声音传入了殿中每个人的耳中,冷彻心扉的语调,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从心底打了个寒颤。抬眼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双充满杀气与怒火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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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舍弃天真的现实抉择
宇冰冷的话语,让在场的这些没有经历过战场洗礼的强大的压迫感。 袁绍虽然上过战场,但毕竟只有几次,论起身上的杀气,远不是南征北战多年的刘宇的对手。
就在两方人员愣神的这个空档,刘宇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身来,顺手取过刚刚从汉灵帝那里得到的天子剑,来到双方对峙的中央站定,将天子剑高举道:“某奉皇上之命,执掌京畿卫戍之权,尔等当着陛下的面,竟然如此不顾体统,扰乱禁宫,莫非想以首试剑吗?!”
何进和张让刚才都不过是一时怒气上头,将各种顾忌暂抛脑后,但经刘宇这么一打岔,这两个老奸巨滑的家伙马上冷静了下来,回想刚才的举动,当真是后悔不已,如果真的动上手,准备不足的双方只怕都吃不到好果子。各自出了一身冷汗之后,何进和张让都有了收手之心,只不过,碍于脸面,他们谁都不好先行示弱。
这其中的微妙,刘宇也自然心知肚明,于是缓步走到硕面前道:“校尉,你是禁宫侍卫的统领,当着陛下的面,与大臣刀兵相向,难道不知道这是大罪吗?还不让你的手下收起兵刃!”
论关系,刘宇和张让为首的宦官一党要近上一些,所以才从硕这里着手。硕本就是个略懂武艺的宦官,适才和袁绍对垒,他的头上早就蒙上了一层细汗,听了刘宇的劝阻之言,他不禁将眼睛向张让看去。知道事情不能再度扩大,张让思忖片刻,还是决定先忍下这口气,冲硕点了点头。
宦官一方收起了兵器,而袁绍竟然并没有下令手下兵士收手。刘宇看着袁绍,心中火气直往上冒,袁本初和他的矛盾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张让一方已经先行退让了。这袁绍竟然还是真么不识起倒,把他的话当作耳边风,饶是刘宇城府甚深,也感到太阳穴附近的青筋一阵剧烈的跳动。
“袁本初,你还不让兵士收起兵刃!难道,你真的以为本将军手中的天子剑不利吗?!”勉强压抑住胸中的怒气,刘宇将手中宝剑略微拔出少许,厉声向袁绍喝问道。
何进似乎也感受到刘宇语气中的不善。连忙对袁绍说道:“本初!让你地人退下!”
听到何进的命令,袁绍这才忿忿的将一挥手,让身后的兵士收起兵刃。本来他以为这将是一个铲除宦官,让外廷重新夺回帝国最高权力的好时节。但却生生的被刘宇给搅和了,试想,他心中怎么可能甘心。不过,袁绍也不是没有头脑的人。他知道,自己面对硕,应该会有七成胜算,可要是对上刘宇。那恐怕连三成的胜算都没有。
一度剑拔弩张地内廷和外廷势力总算是都克制住了自己,刘宇的心里也松了口气。他从心里不想陷到夺嫡的泥潭之中,不过这两拨人闹得也太出格了。如果他们现在就开始火拼。对刘宇更不利。所以无奈之下,刘宇也只好用天子剑配合自己的威势来暂时镇住双方。他刚才地心里可是一直在打鼓。开玩笑,他一共就带了这么几个亲卫进宫,真要是人家不听招呼,他也没有什么力量来劝阻了。
“陛下,张让与何进两人在禁宫内大打出手,冒犯了皇上,该如何处置,还请皇上示下!”将宝剑递给亲卫,刘宇向着汉灵帝下跪请旨道。
汉灵帝刚才急怒攻心,险些背过气去,好在那些宫女太监们一阵手忙脚乱的揉胸捶背,才让他艰难的理顺了胸中的浊气。此时,对于殿内地局面,刘宏也有了个大致的了解,他在感谢刘宇稳住局面的同时,也意识到,这件事恐怕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这个时候,以张让、何进为首的内、外两派人全都跪倒在地,脸上显现出惶恐地表情,伏地请罪道:“臣等惊扰圣驾,还请陛下恕罪!”
汉灵帝急速的喘了两口气,定了定神,语调艰涩的说道:“卿等既已知罪,朕也就不再加罪,除了骠骑大将军以外,你们大家都散了吧!都回家,与朕好好地闭门思过!”
众官诺诺而退,张让等人也都知趣地退出殿外。整个懋德殿内,就只留下刘宇一人坐在刘宏地榻边。
“元瞻啊,你都看见了,朕还没有死,这些朝廷的官员,就为了自己地一己私利,想要大打出手了。”刘宏的声音中多了一丝凄然:“朕若是死了,只怕我大汉的江山社稷就将落入他人的股掌之中。如此一来,朕还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于地下!”说到这里,汉灵帝的声音中竟有了些许哽咽之声。
刘宇默然心想:现在才来考虑大汉社稷的安危存亡,不觉得晚了一点吗?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刘宇不说话,汉灵帝自然也猜不到他心里到底是在想着什么。不过汉灵帝也并没
测的念头,他只是在按照自己事先写好的剧本在表演啊,把二皇子带到这里来。”汉灵帝向一个内侍吩咐道。
不一刻,二皇子刘协在内侍的带领下来到殿内。看到病榻上的父亲,刘协的眼圈猛地一红,但看到坐在床榻边刘宇时,他的眼中又闪过一丝喜色:“师傅,您已经回来啦!”
要说刘协对刘宇的感情,那倒是真实的。对于刘协来说,刘宇这个文武双全,堪称社稷栋梁的皇叔,就是他想要效仿和追求的目标,所以他对刘宇自然有一种崇拜之情,而正是这种崇拜的感情,使得刘协眼中的刘宇的形象,就是一个睿智慈爱的宗室长辈,让他很想亲近。
看到刘协,刘宇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说实话,刘宇对刘协的喜爱,倒也有七成是真实的,这个聪明伶俐,谦恭敦和的孩子,总是让人在心底生出一种想要爱护的情感。
看到刘宇和刘协师徒感情甚笃,汉灵帝欣慰的笑了,这不正是他所想要看到的景象吗?!
“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