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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开仗,我就退三十里,让你们过河来布阵,我与你决一死战。如果你不敢过河,就请你们退三十里我过河去与你决战。”
子上大怒,想渡河决战,手下的战将成大心说:“晋军说退三十里,是诱我渡河中时,乘机袭击。不如我们退三十里,让晋军渡河,我们必胜。”
于是,楚军退军三十里。一见楚军后退,阳处父便对将士们说:“楚军怕我们,已经跑了。”然后,班师回晋国了。
过了两天,子上才知道晋军已退,也只好班师回国。
商臣知道后则向楚成王诬告:“子上收了阳处父的贿赂,不战而回。”
谗言之下,楚成王赐剑要子上自杀。
子上死后,成大心跪倒在成王面前哭述退兵的缘故,楚成王才知道自己听信了商臣的谗言,便开始讨厌商臣,进而想废了商臣,改立小儿子为太子。但又怕商臣谋反作乱,就想寻其过失将他杀掉。
宫内心腹听到这个消息传出去了,商臣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的老师潘崇。潘崇说:“我有一计,可弄清楚此消息的真假。”
商臣问:“你有何妙计?”
潘崇说:“你嫁到江国的姑母芈氏最近已回到楚国,久住宫中,一定知道此事。她的性情急躁,你设法激怒她,她一定会吐出所知真言。”
商臣根据与潘崇商量的计策,把芈氏请到东宫,恭恭敬敬地迎拜。献了三次酒和菜之后,就渐渐不亲密,只叫厨师献酒献菜,自己也不起身,还有意和别人说小话,芈氏问话,他也爱理不理,还故意拿她发胖的身体嘲讽她。
芈氏大怒而去,一边走一边高声大骂:“你个贱东西,休得如此无礼,大王早就想杀了你而改立职为太子!”
探得了实信,商臣忙去找潘崇询问自全之策。
老谋深算的潘崇就给他三个选择方案,一是顺命,臣服公子职;二是出奔它国;三是弑父自立,结果,两人商定发动宫庭政变。
在一个深夜人静的晚上,商臣托言宫中有变,率领自己的贴身卫士冲进了王宫,直赴楚成王寝宫。经过一翻搏斗,杀退了楚成王所有的卫兵后,要逼楚成王自杀。
楚成王想等侍机会寻求外援,就软语相求:“寡人爱吃野味,已命厨师烹制熊掌,等吃了熊掌,虽死无恨。””
潘崇厉声道:“熊掌难熟,烹制要很长的时间,否则夜长梦多呀!”说罢,将一根束带扔到了楚成王脚边。
楚成王拾起束带,仰天大呼:“好子上!好子上!寡人悔不听忠言,自取其祸。今日死在逆子手中,有何面目见忠臣于地下!”说罢,将挽成活结的束带,套在自己的脖颈上。
潘崇又喝令两名武士用力拽起束带,片刻功夫,楚成王就气绝身亡。第二天,商臣以楚成王暴疾身亡告谕群臣,自立为王。
尽管史书讲楚穆王是一个既有开拓精神,也有远见的楚王,但钟无悔不喜欢他,是因为他的凶残寡义。况且,楚成王近半个世纪的稳定治理,带来了楚国的大发展,是楚国奠定大国基础的时期。
在成王治理下,楚国由一个居江汉间的蛮夷国家发展成为南据湖湘,西并巴夔,东抵接六安,北及汉阳,势力范围更一度达到齐鲁,是领土最多的大国。
路上,钟无悔尽量找曲蓉聊天,恶补政治文化课和历史课。上千年后写的书本知识,不知夹揉了多少帝王政治的思想,真正的曲直谁知道?
亲身感受和体验,才是现实的生活。自以为有了历史知识,照本宣科,可能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到县邑后,曲蓉硬要曹云娥住到她家府,但曹云娥执意不肯,她们找了家客栈住下。第二天,在曲蓉热心的张罗下,很快在县邑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买下一座庄院。
这庄院本是位没落贵族的私邸,曹云娥还是比较满意。大致清扫过后,大家便从客栈搬了过去。
“树大招风。撇开自己的淫名不说,曹云娥的倾城之美都可能是祸源!”钟无悔有意选择比较偏僻一点的地方,就是为了躲避一些无妄之灾,可是世事也怪,你越想躲,有些祸就偏偏冲着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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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祸端初现
曹云娥买的这个庄院,虽说有些偏远,但周围景色极好。
庄院坐落在湖边,湖边柳树成行,与翠绿的湖水相映成趣。庄院对面有个湖洲,每至落日时分和拂晓之时,洲上白鹭成群结队的盘旋在洲上,令人倍感心旷神怡。
因为早晚都能听见白鹭的悦耳鸣叫,加上其他巢中嗷嗷待哺的雏鸟与双亲的鸣和,为静谧的湖上增添了勃勃生机。
钟无悔便给这个庄院取名为“鹭鸣园”,曹云娥一听也很喜欢,于是,由曹云娥亲笔题写的“鹭鸣园”三字,便挂在了庄门口。如果这三字由钟无悔来题,恐怕“鹭鸣园”门前经常会捡到大牙,因为,他连毛笔的拿法都不知道,所幸在老爹的逼迫下,还看得懂线装书,这已是他在同龄人中引以自豪的造诣了。
刚刚一搬进庄院,钟无悔便在庄中辟出一个演武场,护院必不可少,楚国是个崇尚勇武的国家,没有强大的武力作后盾,城中那些暴桀之徒和游手好闲的小人,绝不会让“鹭鸣园”安宁。这点,钟无悔早已预料,现代社会中,黑社会的骚扰还少吗?
在楚国都邑,这类事,钟无悔在《左传》《荀子》等线装书中也看到不少,他必须提前有所防范。况且,曹庄的教训太深刻了,他说什么再也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担心受怕,更别说受到伤害了。
刚刚搬来,庄中还缺不少日用物品,钟无悔便亲自带着菱香外出采买,因为他自己想先熟悉一下县邑的情况,他还有其他的事,要悄悄地在城里找地方去办。
不管怎么说,钟无悔是楚国知名度极高的“淫贼”,盛名之下,谨慎无害。钟无悔害怕进城后,认识他的人太多,便学武侠影片中的大侠,做了一顶四面笼着黑纱的斗笠戴着。
他们出庄后,马车没走多远,就见路中坐了几个袒胸敞懐泼皮般的人物。这几个人面前的地上,插着几把青铜大刀。
车夫将车停下,钟无悔走下马车,也不说话,只是透过面纱死死盯着那些人。
这时,从路上远远走来一个白面书生和一个书僮,大概是到湖边读书或小憩的,见到这种情况,他们也都停下脚步。
那书生颇带同情心的对书僮说:“被潘家盯上的人,至少也得脱成皮。不过,这家人也是太招摇了,价钱都不问,一来便将庄院买下,这样的肥羊,潘家几年也难得碰上一个,这次,怕是不容易松口。”
他那边话音未落,这边就开了腔:“看看这是什么?”
一个泼皮拿着一把短刀,在钟无悔面前晃了晃,:“知道它是干什么的吗?”说着,从自己腿上慢慢割下一个肉条。
“这条肉多少钱一块,说个价!”初来乍到,根基未稳,钟无悔也不想惹事,他直接问那泼皮,这样的小混混他见得够多了。
几个人相视一笑,没想到对方这么无用,一见血就屈服了。
一个佩剑的邋遢小子,望着钟无悔一笑,用手伸出五指。
“五个铜钱?没问题,给!”说着,钟无悔掏出五个铜钱扔到那小子的面前。
“要糟。”那书生一看便知情况不妙。
果然,那几个泼皮勃然大怒,用刀指着钟无悔说:“想消遣我们,你有几个脑袋?”
“你想要多少?”钟无悔再次问道。
“我说的是五十两银子,听见没有?”佩剑的邋遢小子对钟无悔吼叫道。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说个实数。”钟无悔面不改色,平静的说。
那书生听到这话,非常惊异,“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短短几个字,却道出了人们在利益前讨价还价的心态。这种精辟之语,他还是头次听说,在他看来,所读过的名师之言,与这短短一语相比,形同糠糟,顿时起了结交知心。
哪几个泼皮大概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人物,竟不知如何是好,几个人凑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最后还是由佩剑的邋遢小子出面说:“五两银子。”
“啪!”五两银子立刻扔在他们面前。
“闪开!”随着声音,马车已到了他们跟前,他们赶紧闪到一边,等马车过后,才把银子从马车压进的土里面抠出来。
“神气什么?还有你好看的。”那泼皮对着马车吼叫着。
“又可以管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