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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做划分,所以我敬重她。
一方面她要受本国人的指责,另一方面,又要受到我们的惩罚,我有难,她舍身助我,如今她有难,你就叫我跟没事一般,我做不到。”钟无悔激愤的说。
能干耐心的劝导说:“飞燕是重犯,她勾结潘崇,想亡我楚国,这点你要想清楚。”
“我想得很清楚,不是她勾结潘崇,而是潘崇有叛国之心,所谓的敌国,今天是敌,明天可能为友,今天的友邻,可能就是明天的敌人,我只看重一个个的人,而不是你们口中的国。况且飞燕本身根本没做过危害楚国的事。在她最艰难的时候,我必须看她。”钟无悔说的很坚决。
“若果我坚持不让你去看望飞燕,你会怎样?”能干问道。
“先休了你女儿,免得你老人家受我连累,然后设法救出飞燕,带着我的家人隐遁到深山,再不过问国事。”钟无悔说。
“哈哈哈哈……”没想到能干居然大笑起来说:“我正在发愁怎么给能釰另找一个好夫君,她能回来就好。”
能干经过一段时间的闲居,也不再像以前那般严峻刻板,反调笑起钟无悔。在赈灾的归途中,钟无悔用血肉护卫能釰,他能不知他们的感情?
“这样吧,既然你这么执着,我就让你去看看飞燕。”能干终于松口了。
“谢岳父大人!”钟无悔高兴地跳了起来。
来到大狱,一股股恶臭扑面而来。木制的囚笼里,黑咕隆咚,只有在过道上,隔段距离才有一盏昏暗的油灯。
“就在这间。”狱吏将一间囚笼打开,对钟无悔说。
钟无悔一看,昏暗的囚笼里,地上铺的草算是囚犯盖卧的寝具,一阵阵的霉味,从草里传出,在草堆中,躺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飞燕!”钟无悔轻轻叫了一声。
那个娇小的人影身体似乎颤抖了一下,但仍然没动。
“飞燕!”钟无悔又轻轻叫了一声。
地上的人影才慢慢转过身子,一看到钟无悔,她“啊”的轻呼一声,身上带着草屑扑将过来,她紧紧抱着钟无悔,呜咽着说:“开始我还以为在梦中,都不敢答应。”
“他们欺负过你吗?”钟无悔问道,他记得在哪本书里,看过古代牢狱里的什么“潜规则”。如果飞燕被狱吏“潜规则”了,他决计不让他活过明晚。
“没有。”飞燕摇摇头,说:“他们对我好像都很照顾,没有为难过我。”
“这个死老头子!”钟无悔在心里暗暗嘀咕:“表面上立场无比坚定,私下里还是没忘记关照我的人。”
钟无悔痛惜的吻了吻飞燕的额头,说:“事情实在太多,这么晚才来看你,让你受苦了。”
飞燕伏在钟无悔的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抬头望着钟无悔说:“我在宫里待了那么久,很多事情我还不了解吗?权,是红色的,因为上面沁过太多的血。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钟无悔坐到地上,将飞燕抱在怀里,他小心翼翼摘下飞燕头上的两根草屑,对她说:“你放心,我去求能干,我去求楚王,我去求太后,一定要把你救出来,什么敌国不敌国,要不了多久,不都是一个国家吗!”钟无悔想到秦朝灭六国,一统天下的事,随口说道。
“都是一个国家?钟郎这是什么意思?”飞燕心思玲珑,马上听出钟无悔话中有话。
“没什么,没什么,我在想,若果他们都不答应放你,我就想办法劫狱,然后带着你和我的妻妾逃到无人知晓的地方生活,要知道,我生存的能力超强哦!”钟无悔安慰飞燕说。
“唉!”飞燕叹了一口气:“为了我一个小女子,钟郎居然放下顶天立地的大事,怪不得众人都说你是楚国第一淫贼。我现在才明白,只有钟郎,才把我们当做真正的人看待,就连我的父王,也只是看重我们能为他的霸业出多大的力量。
但是,我不能为了我自己,断送钟郎的大业,走到如今,钟郎付出了多大的艰辛?眼看钟郎就要大展身手,我怎能为了一己之私,将钟郎毁于一旦。你必须答应我,不要做出傻事,不然,我将自绝于狱中。”
看着飞燕坚定的神情,钟无悔吓得连声答应说好。
两人正在卿卿我我的时候,狱吏来报,王宫派人来接钟无悔,要钟无悔赶紧去见楚王。
钟无悔只得赶紧离开,走之前,他要狱吏将飞燕的膳食和卧具安排好,不然,定找他们的麻烦。只要是无关紧要的生活问题,狱吏都满口答应,得罪了这位风头正旺的干臣,不定哪天,他们也会进到囚笼里吃饭。
钟无悔急急忙忙赶到王宫,楚王正在书房焦急的等待他。
一见钟无悔,楚王便说:“楚国危矣!”
“怎么回事?”钟无悔感到非常突然。
“你对庸国知道多少?”楚王问道。
“不是太多。”钟无悔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楚王令一位大臣拿来竹简。钟无悔这才对庸国有个大致的了解。
庸国的北面是秦国,东南是楚国,西南为巴国,庸国处在大国的战略交汇要地。庸国也曾参加周武王伐纣之役,是《牧誓》所举“西土”八族之一,也是中国古代文明的一个发祥地,在辉煌文明的推动下,古庸国曾经盛极一时。
****时期,庸国的科学技术达到了相当高的程度,竹简记载庸人是围棋的发明者,庸人善弈,性狂放狡黠。
而且庸国的疆土辽阔,与楚国不相上下。疆域广大的庸国并非是徒有其表,其国力也非常强大,拥有强大的军事实力。庸为群蛮之首,“百濮”都归集在庸国麾下,曾多次打败楚国和秦国的军队。
“百濮”就是濮人,参加过周武王牧野誓师的庸、蜀、羌、髳、微、卢、彭、濮八族中,以濮族人数最多,而且分布地域广阔。因濮族长期处于分散的部落状态,故有“百濮”的称号。
楚王面色沉重地说:“如今,内政初定,便遇强敌。借楚地大饥,四境不宁和平定内乱之际,周边邻国群起攻楚。山夷,侵扰楚的西南,已达阜山;戎人已出兵犯境,庸国国君也起兵东进;在距王城只有数百里的距离,麇国正率领百濮集结。
楚国危在旦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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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首恶伏诛
攘外必先安内,潘崇一党虽已被抓,但是怎样才能利用机会,尽可能的放大效应,先解决好楚国国内的问题呢?钟无悔想到了曾经去过的乡校。
第二天,太阳刚刚露出脸面,乡校周围布满了全副武装的甲兵,在乡校的小土台上,竖着一块大木牌,上面写着血红的两个字“控诉”。
在小土台的前面,摆着上十辆囚车,在这一排囚车里,关押着潘崇及潘将军一党。
钟无悔站在土台上,对着下面黑压压的一片民众说:“言不获罪!以前,民众在这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表达的是民意。如果大家不能在这里自由表达想说的话,以后,你的生命也就再没保障。
因为,只有强权才是唯一的声音,他说黑就是黑,他说白就是白。士人都知,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但是,就在这小小的乡校,仅仅有人指出了朝政的弊病,竟然遭到潘崇的血洗。”
“父亲,冤枉啊!”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喊声,拉开了控诉会的序幕。
只见一个青年身披白色的丧服,冲上土台,声泪俱下的控诉了他父亲因为在乡校评说时政,被潘崇暗中带走杀害,然后丢弃乱坟岗的事情。
接着,张小梅又来到台上,哭诉着,将潘崇为了扩建潘府,强霸房产,杀害他父母,将她弟弟抓进大狱的事,细说了一遍。
……
潘崇及其一党横征暴敛,鱼肉百姓,淫人妻女的暴虐,激起了民众的滔天怒火,有几名青年人,居然拿着刀剑要杀潘崇,为钟无悔所拦。
钟无悔对众人说:“楚王明察暗访,都知道大家遭受的苦难,只是因为当时潘崇势大,以掌控的禁军威胁楚王,大王一直隐忍到现在,才一举将潘崇和他的狗党一网打尽。
今天要大家来,就是为了让你们吐出心中的苦水,然后杀掉这祸国殃民的奸贼,为大家报仇。”
就在这时,有人忽然说:“大王来了!”
只见楚王头戴峨峨玉冠,身穿紫色大袖袍服,冠冕堂皇,一派威严的出现在小土台上。民众一片沸欢腾,不少人涕泗横流,感动得无以复加,黑压压的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