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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步二爷一进房门,见到的就是这么个场景,脑子一空,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声音那个急,“这是出了何事?容绝的病不是刚稳定?怎么又犯了?”
他急匆匆的来到百步容绝身旁,将人上看下看了个遍,直到确认人已经稳定下来药也吃了才将怒火转到百步容锦身上。
“容锦!你是怎么做哥哥的?!还有这婚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这是要气死我和你爹啊!”
百步二爷想哭的心都有了,这下可好,急也没用了!本来风琉月来的目的不明已经让他们整天防备的精神衰弱了,花轿准备到府门,新房却成了一片浪迹,这让他人如何想他们百步家?若是让风琉月的人知道,岂不是等于把把柄送到了那个疯子手上!
皇上要是知道了,不等风琉月抓住他们致命的证据,只怕是龙颜大怒他们一家都要流放边疆!
百步容锦被骂得手脚不知往哪里放,既是尴尬又是懊恼,只好对着一肚子怒火的百步二爷讪讪的笑了笑。
“二叔,我,我不是有意的。”
“你不是有意的?!我看你就是有意的!”百步二爷是被百步容绝气疯了,这节骨眼!若是传了出去,让他们百步家还怎么做人!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日子?!”他的手在抖,“花轿就要到了你知不知道?啊?!你若是记恨你弟弟你就明说!若是这件事传出去!不仅百步家颜面扫地甚至连皇上都会龙颜大怒!”
风云被剥夺了封号扁为平民又怎样?她终归还是皇家的血脉,这婚还是圣上赐的,打风云的脸就是打了皇上的脸!
百步二爷心脏都在疼,今天明明是大喜日子,却接二连三出事,这是不是风琉月的暗示,暗示他们百步家接下来的下场。
百步容锦动了动嘴角,最终没敢说话。他能说什么?他能说自己是被容绝那番话给刺激的砸了婚房?他能说容绝想要抛弃他们去跟风琉月那个疯子私奔?他能说容绝想以男子之身雌扶风琉月身下?
且不说这一番话说出口,容绝该如何自处?他终归是他的弟弟,他百步家的血脉。
若是风琉月是普通男子,容绝非卿不可,他们即使再不愿,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算了。可风琉月是谁?当朝唯一的皇子,太子,将来的帝王。
就算现在的容绝让风琉月的目光有几分停留,那以后呢?等他有了后宫三千佳丽,难道容绝还要去跟一群女人争个男人么?
后宫是什么地方?人吃人,鬼吃鬼的地方。一进宫门深似海,从此一条性命,爱恨纠葛,全系在了一个人的身上。以容绝的身体与性子,进了宫,怕是没几天能活。
而风琉月,不是良人。
在百步容锦的心里,风琉月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侩子手!不能惹!
百步容绝抿了抿嘴角,扯出一抹略带讥讽的笑,冷眼看着百步二爷指挥下人打扫房间,十几个侍女忙忙碌碌重新整理婚房。
他喘了几口气,手指颤抖得从怀里拿出一块通体莹白的玉佩,不由得紧了手指。
他相信殿下,殿下一定会来的。
风琉月去么?风琉月当然要去!她不仅要去!还要轰轰烈烈大摇大摆的去!不择手段满载而归!
一想到秦子析那个男人居然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而停留在这里一个多月,她就忍不住心里冷笑想等秦子析回来,绝对不能放过他。
对于暗卫们回来禀报的消息,她现在是懒得去听了,这些蠢货,都已经被别人转移了视线还以在拼命的去追踪自以为是的消息。算了,反正第一手资料她已经掌握好,该知道的也差不多了,让那几个暗卫出去混淆视线这种事,她最乐意做了。
不由得开心得眯了眯眼,等他解决掉了那些人,马上就回京,她真是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了。流月喝了口茶,看了对面那姿容俊美的少年一眼,几乎是在抬眼的那一瞬间,对方也抬起了眼皮。
风琉月心情似乎很好,难得的开起了玩笑,看着司合阴阳怪气道,“司公子真是一表人才,本宫能有司公子这样的朋友,本宫真是三生有幸。”
司合抬起的眼皮瞬间就垂了下去,目光淡然,看不出情绪,只是嘴边有了丝笑意,“殿下又拿在下打趣了。”
“哪能啊?”风琉月继续阴阳怪气,“你跟了本宫这么久,本宫还不了解你?等本宫登基,你就做本宫皇子皇女们的太傅好了。”
司合抬头,看着似笑非笑的风琉月,突然道,“殿下心中有所爱之人么?”
风琉月笑容顿时冷凝,“怎么?你对本宫的私事很有兴趣?”
“殿下赎罪,司合只是想起了青然公子而已。”
心中所爱?
青然?
风琉月嗤笑一声,爱,那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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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惑人
别跟她提什么深爱,这玩意儿她从来就不信!
流月心里笑,要是她也跟风琉月后院那群女人一样天天只会穿衣打扮为伊憔悴,那她在热带雨林早被雇佣兵给轰死了。
做她们这行的,不心狠手辣试试?命都给你玩完。
“青然本宫已经送回宫了,怎么?你突然发现自己跟他情投意合?”流月眯起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司合低头看手中那白玉般的酒杯,神色不变,“殿下舍得么?”
他突然抬头,目光直视风琉月,眼里有莫名翻滚的暗潮,“都说殿下爱青然公子如心头明月,殿下舍得么?”
流月眼眸骤冷,她明白司合的意思,正是因为明白,所以她才最讨厌跟司合在一起,因为他无时无刻不在想方设法来寻找她的弱点。
什么心头明月?说的她好像真的爱青然一样。她待青然好,无非是青然是她选定的丈夫,仅此而已。
真是抱歉了,她非但软硬不吃,还心思歹毒十足十的神经有病!
“舍不舍得,你以后不就知道了?”
司合看了他良久,轻笑一声,“殿下说的是,日久见人心,想必青然公子也是这般认为。”
她管他们怎么认为?等她登基为帝,铲除后患,他们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
“闭嘴司合,别告诉本宫你就想说这些废话,本宫最讨厌跟你们这些衣冠qin兽谈天说地了。”
司合神色淡漠下来,看了一眼窗外湛蓝的天空,道,“吉时快到了,殿下还不动身么?”
流月也跟着看了一眼,把玩手中酒杯,“你那么急做甚么?怎么,想分一杯羹?”
“司合不敢。”
流月就阴阳怪气的笑了,“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本宫都懒得例举你的事例了。”
每次都跟她说这句话,也不嫌腻歪。
轩窗突然被人轻敲三下,风琉月把玩酒杯的手一顿,嘴边的笑意渐渐扩大,“吉时到了。”
说罢,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司合,“走吧,今天的这出闹剧,少了你就不好演下去了。”
吉时快要到了,众宾客站在百步府府门前,对着长身玉立的百步家主恭贺,好不热闹。
百步家主满脸笑容,儿子成婚是大喜事,如果风琉月不来,想必他会更高兴。
百步二爷就在百步家主一旁,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这心里突突的,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安慰自己,就算风琉月要做什么,也不至于丧心病狂的在大婚典礼上动手脚,风琉月近几个月的名声正在好转,百步二爷相信风琉月不会这么想不开。
有好事人忍不住打量那站在府门前的百步家家主,心里嘀咕,这喜婆都在一边站着了,怎么新郎官连人影都不见?
百步家主脸上也是一僵,笑容几欲维持不住,心中怒火蹭蹭蹭的往上涨。
怎么回事?容锦不是把容绝劝住了么?!满堂宾客,远远就看见喜轿了,新郎官却不见踪影,让旁人如何看待他们百步家?!
忍着暴怒,眼神示意身后的心腹去后院看情况是怎么回事,百步家主顶着众宾客猜忌的目光,与旁人笑语连连。
心腹刚走到后院,就见一火红色的身影款款走来,脚步略虚浮,身后还跟了个玉袍加身体俊美男子。
他抬头看了一眼二公子病态苍白的脸色,语调没有丝毫平伏,“二公子,花轿要府门口了,还请二公子加快脚步。”
百步容锦听罢便是一怒,容绝身体不好,加之方才又动了一番怒,现下别说是加快脚步,拜堂不晕过去就已经是祖宗保佑了。
百步容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