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讹的么?还是他们自作多情的认为风琉月一直对容绝公子念念不忘?
这样误会真的好么?
虽然苏宛那个女人被打入地牢的事情没有丝毫泄露出去,可是那些人哪只眼睛看到十一殿下对容绝公子痴情又念念不忘了?自动脑补什么的真的好么?
未舒想了想就忍不住头疼又幸灾乐祸,他算是看着风琉月长大的人了,对于这个令人发指的主子他只有一种感觉――强大的变tian能力外加天生的无情无义。
跟皇上一个模样。
流月可不知道未舒在想些什么,不然以她的性子若是知道了后果不会很好。她平静到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就放在未舒身上,“可有什么动静?”
未舒抿了一下嘴角,恭敬回答,“回禀殿下,据眼线回报,白时将军的人已在傍晚前全部撤离,至于其他家族的,已经打了个措手不及。”
很显然风琉月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她目光一冷,脸色难看起来,“本宫倒是小瞧了这个白时,是个人才,原以为代家养出来的皆是忠心耿耿之人,没想到这个白时却在这时候有了自己的心思,差点让满盘皆乱。”
白时这个人对她而言完全没有价值,死活不论,就单单他用背叛代家来回应她的到来来说,留下他一命还是值得的。
只是可惜,流月目光骤冷,这样别有心思的人,真是太碍眼了,现在能为了讨好她而不惜作弄代家,以后还会发生什么还是未知事。
这样一个不安分的因素本就不该存在。
未舒沉默了一会儿,“殿下,白时的人撤离虽快我等一步,可是要清理后面蛛丝马迹的代价是白时赌不起的,而且他也没有那个时间。属下猜测,三日内白时必有动作。”
风琉月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轻敲桌面,狭长美目微眯,“不,以白时这个人以往所为来看,非但不会有动作,还会乖巧的配合你我。”
“难道他真的背弃了代家?”未舒邹眉,显然不信,“作为棋子,他今日所做已是背叛之举。”
“所以。”流月站了起来,来到雕花窗前,“不论他有无苦衷,代家都不会轻易放过他,倒不如来个放手一搏,说不定还能得到本宫的赏识。”
他倒是打得好主意。
“代家根基已大不如从前,白时此举想来是深思熟虑的,他既有投靠之心,殿下何不收入囊中?”
“本宫为何要收入囊中?”风琉月反问,嘴角勾起一抹深意,“他不过一个棋子,也想让本宫替他清路么?”
未舒抿嘴沉默,的确,白时再如何能耐也不过是代家的棋子,他想背弃代家,又不想让自己损失一兵一卒,唯有借殿下之力。
气氛有些冷凝,流月看了未舒一眼,声音清冷,“青然呢?”
未舒闻言顿了顿,似乎是在考虑怎么回答,见风琉月一脸不耐烦的模样连忙道,“舟车劳顿,青然公子正在殿下的寝宫休息,可是要传令?”
流月揉揉眉心,“不了,让他休息吧,本宫现在还不想见他。”
未舒神色复杂,那日的情形他是亲眼所见的,当年有百步容绝,今日有公子青然,难道殿下真的是断袖分桃之辈?
他不敢往下想,不管殿下是真的爱慕百步容绝还是青然好,等殿下登基后,这些人都不会有好的下场。
毕竟皇家血脉稀薄,后妃才是最重要的。
………………………………
第九十二章 是非
烛光摇曳忽明忽暗,生生拽了一片绯色,寒意十足。
“还有何事?”她蹙眉冷声。
流月侧躺在雕花木椅上,抵着下巴优雅的翻开一卷手札,狭长美目微眯,抿起的唇却是冷硬冷硬。
有什么事不能一口气说完,非要现在这碍眼。
未舒敛下目光中的复杂,强迫自己不去注意殿下修长手指中的手札,“府台遣了人过来,说是殿下舟车劳顿远道而来,白时将军与锦州百官已备好酒席为殿下接风洗尘,望殿下赏脸。”
接风洗尘,说的好听,不过忐忑不安想试探殿下的态度罢了。未舒心中冷笑一声,他敢相信,如果殿下提出要见百步容绝一面,那些人绝对会把那个人洗干净送到行宫来。
至于什么容绝公子马上就要同云公主大婚之类的事情,不好意思,他们已经自动忽略了风云这个人。
果然,风琉月面露厌恶之色,啪――的一声合上手札,“让他们全部滚出去!没有本宫的命令!谁也不许进行宫一步!”
未舒垂眸,抬手一礼,“是!”
说着踏步便要走出去,风琉月却像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蹙眉,“慢着!”
“殿下还有何吩咐?”
轻敲桌面的声音低低沉沉,风琉月声音阴戾, “父皇派过来的人都让他们出去找秦子析,三天内找不到就提头来见本宫!另,雍京的所有传信都给本宫扔出去。”
这不仅是要给夙玉机会!未舒心中一震,有些难以置信。他原以为,凭夙玉暗地里的小动作,即使他再有用,眼里容不得沙子的风琉月也不会容了他,如今看来,殿下是真的变了。
流月可不管他人怎么想,她眯了凤眼,给夙玉机会是真,借夙玉的刀杀人是真,要踩着代家人的尸体登基这是真,借势与夙玉还是真。
她的一番心意,就看夙玉怎么做了,想来,也只有让自己黄雀在后的份才对。
至于夙玉是怎么看的她这番动作,他还没那个资格也没那个能力来怨恨她,或者离开她。
离开皇子府的夙玉,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蝼蚁,任凭她如何揉捏。
而且青家人也不安分,她这一离开雍京,后面多余的手就伸进了他的皇家别院,真当她是那个愚蠢又自以为是的风琉月么,可笑至极。
未舒领命而去,将一群在行宫处眼巴巴等着百官宴接风洗尘的官员给赶出了宫门。
宫门缓缓关闭,夜色清冷,城墙下巡逻的一群侍卫面无表情。未舒一袭黑衣劲服得体,冷眼看着还在宫门口愤愤不已不愿离去的官员。
议事殿,流月独自一人坐在桌案前,烛光拉长了她的身影,修长又孤冷。她迎着光,全身陷入光影里,若隐若现,瞧不清神色如何,只是那隐约可见的阴鸷目光让人毛骨悚然。
在秦子析身边的十三个暗卫全部失去了消息,已经确认死亡的影卫超过了五个,派去的人马也没有任何踪迹可寻,谁要告诉她百步家没有猫腻流月是弄死他也不信的。
正好,来的正好,她还瞅着没机会找地方运用现代化科技,百步家就提前给了她一个惊喜。
如何能让她不喜?
至于这什么地方除了差错,百步家做了些什么?这不难猜,无非就是为了一身皇袍。
不得不说,天底下最蠢的除了代家就是就是百步家了。流月冷冷的侧头看着雕花窗外东升的皓月,这种低智商游戏她真是腻歪透了,亏那些人敢沾沾自喜来跟她斗。
若她不是身处这个位置而且马上就要册封太子不宜动手,不是为了保全自己好不容易变好的名声,不是为了登基,她早一把刀抡了过去。
以她以前的所作所为,她是多蠢才会给对手时间布局?
不过流月也清楚,这里不是现代,古人的脑构造与现代人总是不同的,她可以稍微理解他们的愚蠢,却不能容忍他们愚蠢带来的麻烦。
雍京,城西官道,一座贵气难掩威严的别院坐落在这里。亭台阁楼错落,锦绣园奇珍异宝,薄纱围屏,高卷的雕花窗帘,镂空雕木的长廊,奴仆成群。
窗外繁星满天,青红叶从周云的院子回到自己的阁楼,一路上神色莫测,她看了眼身后跟着的十几个侍女,更是抿了红唇。
款步在长廊上,大红灯笼悬挂在头顶,映得周身红艳妖冶。踏上青苔阶,搂紧斜襟长袍,冷风袭来,无端心凉。
青红叶停下脚步,回头一看,目光陷入长廊深处深幽的黑暗里,不由得心中一慌,脚步踉跄,向着阁楼跌跌撞撞跑去。
身后两个大侍女互相看了一眼,上去将青红叶搀扶起来,恭敬又像是胁迫一般架着她走进阁楼院落里。
别院一阁楼,未点烛光,舒九端坐在雕花榻上,一身气质冰冷。他手执白玉落珠,凑近了如寒霜一般的眼眸,而目光却是放在他处,远了视线。
他把玩着手中落珠,触手冰凉,嘴角勾着似有似无的阴冷笑意。
有人敲响房门,声音在漆黑的房间里格外清醒,舒九敛下嘴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