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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侍卫领命而去。
流月懒得理会这几个太医,直接挥手将人退了下去,直到屋里只剩夙玉一个,她才悠悠开了口,“这下可好,本宫莫不是要独自一人赴宴?”
耳边有脚步声传来,流月只觉得腰间一紧,已被夙玉搂在了怀中,熟悉的气息清冷,“皇上不会怪罪于你。”
“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有。”夙玉静静的看着她,半响开口,“你打算怎么办?”
流月知道他的意思,不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看着安排,只要他不死,什么都由着你。”
宫宴那夜里,十分热闹,连云帝都破天荒的带了几个妃子出席,更别提那些大臣了。
明国特使为人温和善言辞,长相又俊美,不少大臣与他聊的甚为投机。
风琉月是唯一一个没有带妃子出席的,云帝虽疑惑,却也不会拿到宴席上来说,其他人更不敢触她霉头。
流月就这样静静的坐在云帝下方的席座上,看着台上歌舞,心情难得的放松,一杯杯酒水下肚也没感觉难受。
宴席散,众人打道回府,流月由内侍搀扶着往宫外走,喝了太多酒,她的脑袋沉重又昏沉。
坐在撵轿上,流月只感觉平日里甚为舒适的睡姿今夜格外难受,一路晃悠得她胃里翻滚不停,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趴在软榻上吐个稀里哗啦。
然后眼前一黑,不醒人事了。
翌日醒来,流月头疼欲裂,靠在软垫上喝醒酒汤,只觉得心情格外暴躁。伺候的侍女太监战战兢兢,一看自家殿下那黑的跟墨汁有的一比的脸,更是大气不敢喘。
这几天她的脾气阴晴不定,动不动就掀桌子骂人,流月知道这很不好,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继脾气不好后,她的食欲也跟着变坏,吃什么吐什么,闻到一点油腻的味道就趴在桌子上呕吐。
侍女斗胆去请了太医,又让流月给轰了出来。云帝来劝也劝不了,深知女儿脾性的他一旨将夙玉给传了回来。
等夙玉从西北回来,流月已经瘦的不成人形了,虽然还是很美,但看起来就是被病痛折磨得不久人世的模样。
她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盖着的被褥也挡不住里面瘦弱的身躯。夙玉一回到皇子府就直奔风琉月的寝宫,见那人趴在床头,疲惫的闭着双眼,那双狭长的美目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不由心头一痛。
“你回来了?”流月早就听到脚步声了,只是她实在没有力气开口。
“嗯。”
夙玉放下手中长剑,坐在床边将流月揽在怀中搂紧,白皙的手指轻轻的将她散落在脸侧的青丝往后掖了掖,眼里有着自己也不清楚的怜惜,“这段日子发生了何事?你怎的会病成这样?”
流月摇摇头,没有说话。
“太医怎么说?”
她还是不说话。
“等我。”
夙玉轻柔的将她平放在床上,帮她盖好被褥,“我去找太医。”
流月一听见太医两个字就头疼,在夙玉转身的一刹那拉住他的手,“不用了。”
夙玉没有坐回床边,而是就这么低头看着她,看得流月很想逃避,她两辈子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太医说我有了。”她艰难开口。
夙玉破天荒的觉得脑袋空白了一瞬,“有什么了?”
“有孩子了。”
他的脑袋持续空白,“多久了?”
“一个多月。”
“我的?”
流月忍无可忍,不是你的是谁的?正要起身将人轰出去,却见向来冷漠的夙玉欣喜若狂的搂她入怀,语无伦次的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然后跟无数喜当爹的傻冒一样贴着她的肚子跟肚子里的孩子说话,一瞬间从冰山转为火山。
流月拍拍搂着她不放的男人的手,真心觉得此人形象全毁。记得初见时这人一脸冷漠与淡然,好似世上没什么人能跟他扯上关系,淡的他的心从来不在这世上。
她猜忌过夙玉,疑惑过夙玉,甚至想过杀了他,没想到命运弄人,最后两人却是以这种方式绑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结局了,虽然结果出乎意料,但绝不是烂尾,而是我深思熟虑之后决定的。
有的人不可能一直出现,有人的故事也还未展开,我只是写了属于流月的故事。生命中有很多过客,有的戏份很重,有的只描一笔,但风景终有褪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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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妖孽夫君:娘子再上》
简介: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冷漠如楚玉,冷血如言侨,谁先爱上,谁先输的彻底。
楚玉在现代修真界战战兢兢数百年,苟且偷生好不容易从杀人如蚁的魔修手中一路平安踏过金丹直达元婴,不想渡劫之时四十九道天雷变成五十道,从天而降将她轰成了灰。
人生最悲惨不过是快要结婚时却发现新娘/郎是个基,就好比已经拉灯睡觉却发现午饭还没吃一样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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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琉月番外(二)
这是风琉月第二次微服私访。
因为自小圣宠不断,性情狠戾得罪许多人,他时常被人刺杀,在皇子府也不得安宁,云帝担忧之余只好将人接回皇宫,每每出宫到各个封地出巡,总把他带在身边,不离半步。
她独自前往西北巡视的那年,才十二岁,少年意气风发的甩掉父皇派给她的影卫,她带着一个秦子析,只牵了一匹汗血宝马,便悠哉悠哉的去了边关。
秦子析每每想起,嘴角会不由自主的勾起,目光霎时柔和,那时候的殿下只有他一人,很是信赖他,即便是脾气暴躁的时候也没想过将他换走。
西北的将士大概没有想到宫里最受宠的皇子会瞒着所有人微服私访到军营,待见到突然出现在营帐里的少年的时候,所有人都懵住了。
只有征战沙场多年浑身煞气的将军面不改色单膝跪下,“臣宁远,参见十一皇子。”
所有人如雷灌顶,慌恐之间竟不知所措的站在了原地。
那时候的风琉月名声还未扫地,宫中虽有传言十一皇子性情难测为人狠毒,却还未到后来人尽皆知臭名昭著的地步。
她脸上虽有不快,却也没有说什么,西北军营重地她还是有分寸的,故而道了句“平身”,施施然走出了帐篷。
秦子析跟在她身边多年,很会察言观色,知道殿下多半是心中不快,想要出去找点乐子,便想也不想跟在了身后。
影卫与近侍,一字之差,地位千差万别。云帝的皇宫里养有诸多死士影卫,风琉月离宫建府后,他下了道秘旨,将一半的人给了自家女儿。
秦子析从来没有告诉过风琉月,他其实也算是她的影卫之一,只不过早早的一只脚踏进了光明而已,也因为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出来,才成为了她的近侍。
秦子析与风琉月青梅竹马,两人间谈不上感情深厚,或者说只有秦子析一人感情深厚,彼此之间的信任却是无人能及,包括后来的夙玉。
阳光猎猎,令人烦闷。
夏昭洙从宅邸中走出来,还没走上两步,一旁的韩守突然窜出,将人拉拉扯扯进了官道交接处一小角落里。
“你老实告诉我,来的那人究竟什么来头?”韩守瞪着眼睛看他,一副你不说我就不走的模样。
夏昭洙苦笑,心道我要能说我干嘛还藏着掖着?
“你只要记着,那人是我们惹不起的就好,切莫再像今日这般。”
韩守拉着他胳膊不让走,“你还喘上了?京城里的世家你我又不是不清楚,别糊弄我,老实说,那人是不是上面?”
他神神秘秘的指了指天空。
夏昭洙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这段日子那人会住这里一段时日,我们只要招待好了,不会有什么大事。只是我得告诉你,那人性情阴晴不定,你万莫碍了他的眼。”
韩守道,“你至于这么损我么?我看起来有那么不能信任?哎你倒是告诉我,那位,究竟排行第几?”
“想知道?”
韩守拼命点头,“想知道。”
夏昭洙僵硬着脸抬头,几乎要哭出来,韩守也意识到不对,慢慢转过头,脸色惨白。
他嘴角哆嗦,“月,月公子。”
站在他不远处的赫然是风琉月身边的随从月之流。
月之流面容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