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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转过身,“那算了。”
“等等。”
哦,又改变主意,要卖了吗?我转过身,笑意更浓了。
内堂走出来一个人,温和昏黄的灯下,我看到一个曾经熟识的人。
他笑着拍拍我说:“龙迦,回来看看吗?”“嗯。”我还是盯着店小姐“蒋,我看上你的一样东西,卖给我。”
他笑笑,“你说的,还真客气。”她转过脸对店小姐说:“去包那两条芙蓉玉,另一条在暗盒里。不要钱。”
店小姐好像快吓昏了,她慌慌张张的跑进内堂,顺便绊倒一把椅子。
我“呵呵”的笑了,说:“蒋,你吓到她了。她不知道你认识我。”“所以它得罪我的客人。”他接着说:“小薄和晨曦说看见你要绑架你回去。”
“你会吗?”
“不会。”
“好兄弟。”我拍拍他。
店小姐已经把两个蓝色盒子捧在手上了。我走过去,一边从她手里接过盒子一边笑嘻嘻的说:“别急,他不会让你回家吃自己的。如果他要这样做,你就告诉老板娘说她放跑了傩龙迦。
是啊,我已经离开这个城市好久了,许多东西都快变得不认识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情绪,就这么淡淡的缠绕着,也许自己正在陷入一个自己做的陷阱里吧!
拿着两条芙蓉玉手链在手里若有若无的拎着,还在回味刚才的快乐和惆怅之间,不知不觉已经回到家了,啊,快乐。
可是快乐很快就会过去的,因为很快我要离开这个城市到另外一个城市去适应,缓缓的看着自己手上的芙蓉玉手链不禁在心里幽幽浮起另一种情结。
“阿煜,你再想我么?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我们还有将来吗?”
我的眼透过窗户看着不远处的另外一栋小楼,那里是阿煜晚上上班的地方,想着那些疯狂痴缠的夜和阿煜温柔的双手和嘴唇,不禁眼神定定的咬着下嘴唇,痴了。
可是我却不知道我这一去竟然是和阿煜分开的前奏。
第四章
还在想问题的时候,竟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路的尽头,于是拐上了自己的小楼,打开门,继续刚才的思路。脑子里的思路一团乱麻一样,他在抽丝剥茧,终于有了,火花蹦放的时候是谁也挡不住的。今天是他去重庆读书的日子,他飞快的收拾自己的衣物,但是老姐又给他一个极不好的印象——老是出去玩,儿子却扔给母亲带,母亲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退休英语教师。他终于忍不住说了这个不太像样子的姐姐。于是也不知哪句话是导火线,她说我住在她的家里,有什么资格说她,他和老姐吵得好厉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冲动的打了老姐一拳头,但是打了之后却很后悔,但是一场战争就这样开始了。终于也不知什么时候老姐手里不知怎么多了一把菜板上的锅铲,他只觉得一道白光击在了他的眉弓上。老姐愣住了,母亲看见了他脸上恐怖的伤痕,而他自己也感觉出事了,于是来到镜子面前,脸上右边眉弓那个地方豁然有一条三厘米长的口子,上眼皮似乎都不堪重负显得有些耷拉下来,鲜血不停的流在他刚刚换好的白色休闲服上,愤怒像一道魔鬼的手抓住了他,他如鬼魅一般冲到老姐面前,举起了拳头——他要打醒老姐,他的拳头就这么举着,很想一拳把这个泼妇打醒……
最终他的拳头没有下去,因为他知道他拳头的分量。他选择离开,离开这个曾经令他高兴过的开心过的家……
终于,东西收拾好了,换掉了衣服,妈妈暂时用一张邦迪给他贴住伤口,他心里却在想以后都不会对这个家有什么依恋了,妈妈甚至对于他现在做的事情一句话公道话都没有说一下,他无言。
他看见自己喜爱的侄儿子奇,这个名字还是他给起的,当初姐姐生下这个宝贝儿子,把起名子竟然交给了他这个弟弟,可是现在姐弟俩竟然一个小矛盾弄成这样。阿煜很伤感的最后亲了一下这个可爱的孩子就这么离开了家,他想眉弓上面的伤不算什么,但自己的心都碎了就完了。
临走之前还得在学校开个会,开会的时候血从脸庞一直流下来,吓了旁边的人一大跳,没法了,一个人跑到医院去缝针。
四针就这么在脸上留下了永远的记号,他很麻木,很心疼,很想流泪,很想有个女朋友在身边,但什么人都没有,只有他一个人静静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无影灯在脸上投下那神奇的灯光。他至使至终一声都没吭过,只是消毒水的味道让他永远都那么的不习惯。针缝完了,离开医院的时候,熟人跟我开玩笑,没事的!笑笑,是啊,没事的,不禁牵动了伤口,啊,好疼!看着灰灰的天,心里面不知说什么好了,只是觉得天色好凄凉,只是有种英雄气短的感觉,可是时间让他没有多少考虑的空隙,就这么离开了成都,到了永川这座距离重庆市区仅一步之遥的地方!
第五章
重庆是一座令人难忘的城市;不仅因为这座城市是整个一座在山上的都市;也许和小时候在这里长大有很大的联系;来到这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仿佛正骑着爸爸的〃马马肩〃抱着爸爸的寸头一起一伏;哦;好想睡觉!
昏睡中;模模糊糊似乎来到重庆大学那座古老的红砖小楼;矮矮的楼道口仿佛在向他招手呼唤;惶惶悠悠的飘进了楼里;一转身才蓦然发觉那楼道里满是格子似的阳光投进来在身上影影绰绰;他飘着打着旋想要抓住那身上的影子;却怎么也抓不住;心里好急好急^^^^^^
“喂;醒醒!!〃他被人抓住了;难道是爸爸在楼道里抓住我叫我回去;摇晃中他木然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爸爸?不像啊!
“到站了;下车了!再见!〃那人很善意的微笑看着他说道。
他惺忪着双眼:“谢谢噢!”
一个懒腰之后,他站起来,拿着包下了车。
啊,YC,他又回来了!!
他不禁很小心得笑着!
天哪!这个伤口还真的不是盖的!
到达母校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一月份的校园里面除了留校的学生和函授的学生几乎是见不到一个人,诺大的一个学校只有山风卷着地上落叶,发出干枯的“哗~~~~哗~~~~哗~~~~”。
忽然脑袋上被敲了一下,谁敢这么大胆?靠!
转身一看,却看见几个笑的合不拢嘴的人,全部是函授的学员,几乎就是大学的同班死党了:小罗、冯宝、眼镜兄————晕死,全都来了:“什么时候到的!”“中午!到我们那里去住!不要交钱了!”
这帮小子把住的地方都搞定了,多半又可以省钱了!
数小时前他还在XJ医院的无影灯下独自伤心做着手术,现在却在数百公里以外和哥们慢慢开着玩笑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紧张的心情逐渐的放松了,听着朋友们的过去半年来的生活和笑话,南来北往的方言,让他在关灯之后渐渐沉入了梦乡!
“痛!”又压着伤口了,几乎是弹射性的坐了起来,他不禁换了一边,可是自己的习惯却总是喜欢一边睡,于是在这样的一个夜晚,他就在熟睡与忽然惊醒之间来回的煎熬着进入了梦乡!
第六章
函授的课程表密密麻麻填满了整张纸,上午,下午,晚上统统被占,函授部说这是给大家节省时间让大家能够尽快回家过年,接着班主任就说话了:“还是老规矩,每人20元的班费!”
很多人都嘟嘟囔囔的,小声说着自己的看法,然而还是有人在下面调侃的说了一句:“我们这么多课,这个所谓的班费有什么用啊?时间表上都没有办活动的时间啊?是不是给函授老师的过年钱啊?哈哈!!”
班主任曾经是一个女子篮球运动员,听了这话正在收钱的动作也停下了,脸微微有点发红尴尬的说道:“其实大家都明白萨,交了这20,科目就轻松了萨?”说完又低下头,继续收钱,打勾。
其实在中国这样的函授部多的不计其数,很多人都是抱着一种混文凭的态度来的,认真学的少得可怜,请来的授课老师也是有气无力图个挣钱痛快来象征性的走过场,更何况每年两次我们都会交班费的。
课程开始了,授课老师却姗姗来迟,喝过酒的脸,诺大的一个教室里面仿佛全都充满了那种呕吐性的酸物似的味道!
有些学员还真像很好学一样还拿出了笔记本和笔,然而后排的很多人都从后门溜了,他就是其中一个。
出来了不禁长吐一口气,脑子里面寻思着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