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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申申听了姐姐的建议,兴奋的直挥小勺子,打出双节棍的动作:“哟!哟!哟!,我是米开朗基罗。”
看着申申挥了自己一被单的饭粒子,悦娜的笑容有些扭曲,恨不得马上就把他K成龟样,这死孩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喂完了申申吃饭,自己也扒拉了一口,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悦娜就搂着申申靠在被垛上讲故事,好容易把孩子哄睡着了,又在孩子四周围上被和枕头,形成一个小围栏,才放心的从外面插上门去前屋了。
那边晓江也平静多了,李妈给他擦了把脸,又给他盛了碗饭,连菜带饭拌在一起,切了点小酸黄瓜,孟晓江‘啼里吐鲁’吃了一大碗,看来是饿坏了。看见他这样,李妈眼圈又红了,背过脸去抹了抹泪儿。
吃完饭,又喝了一大杯水,晓江才一脸平静的开口说道:“我妈昨天半夜卷着家里所有的钱跑了,我爸招呼了一帮人撵她去了,说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掘出来,不是为了那些钱,就是为了一口气,让我到这来等消息。”
李爸听了孩子这么说,心里更是着急,这不是要闹出大事么,连忙问晓江:“你爸说没说往哪找去啊,这俩人也真是的,这两口子过日子怎么跟玩家家似的。”
“我爸说让你在家等信就行,他叫了全城的关系帮着找,估计也快有信了。”晓江这话说的阴阴凉凉的,叫人忍不住打个寒颤。
李妈听出了口气里的凉薄,劝说道:“晓江,大人的事,你小孩子不用管,赶紧去睡一觉吧,有啥事叔叔婶婶都能给你做主。”
“不,我也要等着。”晓江闷着头,任凭你怎么劝,就是不动地方,气的李妈直叫犟驴。
李家两口子也跟着直犯愁,对着一桌子菜一点胃口也没有,叫姑娘全都收拾下去后,李爸就座在椅子上闷头抽烟,这真是一事刚休,又起波澜。好容易刚解决钱的问题,这孟三江家又闹内讧了,这合伙人的家事不解决完,山上那些天价的设备就得白扔着,真是治人啊。
就在李家人这头都急得火上房时,天刚黑透的时候,孟三江来电话了,说是把晓江妈给抓回来了,还顺便逮回了她的姘头,叫李爸带着晓江过来,好好认识他这狼心狗肺的妈。
李爸听了他这么说,当时就火了,冲着电话里就开骂上了:“你TM是不是人了,叫这么点的孩子过去干啥,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别给我扯上孩子,这TM就是我儿子,跟你们没关系。”喊完就挂上电话,也不管那边是怎么想的,真是tmd气人。
晓江自从李爸接起电话,一直立立耳朵听着音,见李爸生气挂了电话,好半晌才开口说道:“李叔,你带我过去吧,我都14了,是个爷们了,啥事我都经得起。你不让我去,才是害了我,我这辈子心里都有个疙瘩。”
李爸叹了口气,摸了摸晓江的脑袋,说:“你是好孩子,心里别有太大负担,一切有你爸和我们呢,你要真想去咱们就走吧。”
悦娜见他俩转身就要走,抓起外套也跟了出去,见老爸看她的眼神不善,讨好的说:“我过去照顾晓江,省的你们大咧咧的顾不上他。”
对于自己姑娘这种不怕事大的性格,李爸挺无奈的,但今天事情棘手,也确实需要个人看着点晓江,就也没撵她回去,一起开车带走了。
几个人开了半天的车,才来到上回扣押猴子一家的地方,空旷的二层楼还是没一个客人,让悦娜怀疑,这其实就是一个非法聚集地,说是旅游山庄只是对外的一个幌子而已。
大厅里跪着两个人,一男一女,都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但要是仔细一端详,还能看出来俩人长的都不错。女的一直在那哭哭啼啼的,见到晓江进来,俩眼顿时冒光,跟见到救星似的,跪爬了两步喊道:“江江,救救妈,救救妈,你爸要杀了我,江江,是妈妈啊。”见晓江无动于衷,并不瞅她的时候,女人撕声裂肺的喊着,希望能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李爸带着俩孩子走到稍远的窗边,摆摆手示意孟三江过来说话,俩人一碰头,李爸就问:“你打算怎么办,整死她俩?咱们之前怎么说的,再不沾这行里的事,消停当个生意人。现在才过多长时间啊,你就想弄出人命来,还是晓江他妈,这事万一瞒不住,被桶出来,你让孩子咋办,被人指着脊梁说自己爹是杀自己妈的凶手么?”
“晋鹏!我知道你为我好,可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憋屈,第一次她跑了,我看在她跟我吃了那么多年苦的份上,我明知道她在哪,也不去找她麻烦。可她又回来了,我也能看在孩子的份上,跟她对付过。可她欺人太甚了,合着她的姘头算计起我来了,十万八万你说我看在眼里么,她要张嘴说过的难,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很可以给她一笔钱,可她竟然用偷的,还是哄着孩子骗出来放钱的地方。”
孟三江说着说着更显着激动了,俩眼睛就跟要冒出来似的,充满了血丝,看他这要吃人的架势,悦娜往自己老爸背后缩了缩,可还是弱弱的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可她怎么也是孟晓江的妈妈啊,我不乐意让孟叔做犯法的事,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吧。”自己重生后好容易过上美好生活,孟三江如果真杀了人,犯事后难免会牵扯到老爸,最起码也是个包庇罪,坚决不能因为他,而让自己的家庭受到牵连。
孟三江被小人儿的一阵软软童音劝醒了不少,见一项喜欢和自己撒娇的小姑娘,被自己吓的躲到了兄弟的身后,还一脸怯怯的望着自己。走过去拥住她小小软软的身子,心里登时柔软不少,歉意的对着小人说:“吓到娜娜了,孟叔真是该死,就听你的,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又转过身直视着自己的儿子,认真的问道:“你呢,是怎么想的。”
孟晓江被他问的有些迷茫,转头看了看大厅上相拥的两人,表情变的有些狰狞,喘气也粗重了起来。悦娜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伸出双手包住了他冰凉的拳头,使劲握了握。晓江感觉到一股暖流从手上传了,回头对上了一对充满关切的眼睛,心里暖了暖。转头对自己老爸微微一笑,说道:“随便,反正是个不相干的人。”
就这样,一语定乾坤,大厅上的两个人,就被几个人轻描淡写的几句,决定了命运,也算是死里逃生了一回。孟三江叫几个兄弟带着两个人去火车站,买最远地方的车票,把俩人送的远远的,如果在出现在这个城市,就再也不客气。俩人吓的屁都不敢放一个,晓江妈更是连孩子都忘了,匆忙和情人逃命去了。
孟三江心情不好,叫着人上酒上菜,和李爸两人拼起酒来,不一会就有点喝大了,还叫着儿子来一起,醉生梦死一场。李爸本想劝一劝,可对着面前满脸愁容的爷俩,怎么也说不出话。只说了句少来点,晓江两瓶啤酒下肚,也迷糊了,爷俩抱在一起,又叫又笑的,让人看着满心的心酸。
晚上几个人也不乐意折腾,而且还喝了酒,更不能开车了,就在楼上的房间上对付一宿。半夜,悦娜被一泼尿给憋醒了,刚才和晓江干饮料干多了,这让晚上从来不起夜的悦娜,遭了把好罪。
这破山庄一到晚上冷风嗖嗖的不说,设施还不健全,房间里连个厕所都没有,悦娜只能抱着两个膀子,就着走廊里昏暗的灯光。摸到最尽头去上厕所。解决完了三急,浑身舒畅的打算回去继续闷觉,走到楼梯的时候,忽然听见有影影超超的说话声,惊的悦娜大骇,人家都说江北这头不干净,哪个地方挖地基时,都能掏出来一堆人骨头架子。难道说这个饭店也是盖到了坟圈子上?自己是碰见鬼了?
带着三分害怕,七分好奇,悦娜轻手轻脚的向传出声音的地方靠了过去。趴在拐弯露眼一看,心才落了回来,原来是孟叔和他的一个小兄弟在说话啊。
“孟哥,已经按着你说的,我让我弟弟随他们后面跟着了,随后我也过去。一年半载的这个风声一过,我就会找机会掐折他们俩的腿。”
“恩,你办事我放心,这事别让别人知道,这10万块钱你们哥俩分了,以后再别回来了。”说着孟三江塞了一大包的东西,给那个人,那人又和孟三江抱了一下,说:“哥我走了,谢谢这几年照顾俺们哥俩。”
孟三江目送走那人,转身往楼上来,吓的悦娜赶忙跑回自己屋里,拍了拍受惊吓的心,真是听见了个惊天大秘密啊。早就该猜到孟三江这么个睚眦必报的人,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晓江妈,原来是另有安排啊。自己已经尽力想帮那俩人了,看来还是躲不过去,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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