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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她情不自禁轻喝出声,“他怎么会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他为什么不会和一个女人在一起?难道只有我和女人在一起才算正常?”宗世勋话中带着调侃的意味,吓得特助慌忙解释。
“不是的,是因为冷少素来跟女人绝缘,Z市的名流挤破头的想要跟冷少在一起,这新闻可称得上是八卦了,最关键的是,这次冷少怀中抱着的女人,跟上次他晚上在咖啡店内约见的不是同一个。”
“哦?绝缘女人的冷少,想不到竟然这么滥情啊。”宗世勋嗤笑一声,忽然好奇般地将身子探前,“给我看看他在咖啡店约会的那宗报道。”
“是。”特助应声离开总裁办,几分钟后她捧着一张报纸回来,宗少的习惯很特别,他对于商政名流八卦消息的关注程度不亚于女人。做他的特助必然要适应他的任何个人行为,她早就习惯将任何附有八卦消息的报纸编号存档,以备总裁日后留用。
“训练有素,我很欣赏你。”宗世勋皓齿轻启,不吝于对她的欣赏。
宗少嘴甜,在他手下做事需要保持最清醒的头脑才是,见多识广的特助只报以感激地一笑便退到一旁,等候宗少的下一个指令。
宗世勋从桌上拿起报纸,在娱乐版的头版头条便是这位传闻中不碰女人的冷少冷逸杰,偷。拍的手段很巧妙,将冷逸杰拍得清晰可见,而那个女人却如同雾里看花辨认不清,倘若不是他昨晚刚同这个女人共赴良宵,他根本不会对这样的剪影产生任何记忆。“有意思,她们是姐妹。”他笑笑,嘴边扯出一丝嘲讽,“宗少周。旋于名们夏家的两个女儿之间,为什么?”
“有利可图?”特助识时务地接过话茬。
“冷逸杰从来不是为了利益而放逐自己的人。”宗世勋将报纸随意丢在桌上,“想来,这篇报道当时引发了不少的‘社会’反响吧?”
“如果宗少所指是上层社会的话,那女人成为商政名媛们的公敌——这倒是可以称为反响很强烈。”
“那么,倘若我们再把今天的录像带公之于众呢?”
“那简直就是爆炸性新闻,冷少在那些富商名流心中的地位将会一落千丈!”
“不食人间烟火和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究竟哪一个才能更令你们女人满意呢?”宗世勋忽然站起身来,伸出食指挑起特助的下颌,贴近她轻声问道。
这样的诱。惑她不知要遇到多少次,可她决不能心动,宗少是不会跟自己身边的女人发生任何关系的,倘若她不理智,下一秒她就会收到请辞,永远离开宗少的视线之中。
见她一张俏脸写满了无动于衷,宗世勋满意地松开手,绕回到桌前:“替我订一束百合,待会送到我办公室来,我要去见一见这个和冷少一。夜。情的小丫头。”
“是,宗少。”特助松一口气。
“顺便再帮我查一下夏惟夕,这个小丫头在哪所学校上学。”
“好的,立刻为您呈上她的资料。”
特助闪身走出总裁办,宗世勋一遍又一遍回放着电梯里的画面,送这卷录影带的人是敌是友尚且未知,不过目前可以肯定的是,他收到了一个有利于他的好东西,或许能让冷逸杰就此让步。
夏惟夕坐在教室里,喷嚏连天,一旁的柠柠忙小声问:“夕夕,你是不是感冒了?我有药你吃点吧。”
“不用不用。”夏惟夕捏捏小鼻子,“肯定是我姐姐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时值上课时间,夏惟夕百无聊赖在纸上画着圈圈,今天还有一场考试,反正她也没怎么复习,死马当活马医咯!
“夏惟夕,今天的考题我昨天有复习,考试的时候我借你抄。”发卷子的时候柠柠小声冲她打着手势。
夏惟夕却是毫不畏惧地摇摇头,考试嘛,过又怎样不过又怎样,抄答案多麻烦,不会就空着好了。
于是整张卷子她大片大片的空白,一向数学不好的她终于在这场测验中将白痴发挥到极致。
交卷子的时候顾柠探头一看,真有夕夕的,卷子干干净净只有选择题和填空题,演草纸却满满当当,写的全都是冷大叔的名字,被她不依不饶用一颗颗心圈起来。
巡场的数学老师收卷子,一眼便看到夏惟夕花里胡哨的演草纸,盛怒之下他忽然一拍桌子大吼一声:“把演草纸也给我交上来,我要看你们的解题步骤!”
……
夏惟夕和柠柠面面相觑,解题步骤她没有,恋爱过程她有许多……
数学老师捧着一摞卷子和演草纸怒气冲冲回到办公室,排在首份的就是夏惟夕那夸张的爱心绽放,他将卷子拍在桌上,一把扯起那张乱七八糟的演草纸扔在顾清面前。
“瞧瞧,瞧瞧这个!简直是对我教学生涯的侮辱!”
五十多岁的老人被一个十八岁的小丫头气得两眼冒金星,顾清定睛一看哑然失笑,这是什么?夏惟夕的演算纸吗?
“我觉得我是教不了她了,这孩子可能天生有绘画天赋,给她单独安排一个课表吧,每天都是美术课和毛笔字!”
“张老您别生气,我会跟夕夕说的。”顾清从他手中抽出快被揉碎了的那张纸,在那一颗颗心下面,赫然写满了冷逸杰的名字。
她喜欢冷逸杰吗?
顾清忽然一阵怅然若失,在此之前,他一度以为自己年龄太大配不上她如花一样绽放的年龄,想不到却被人捷足先登。
夏惟雪走近办公室,一眼便看到大发雷霆的张老,这位德高望重的特级教师被夏惟夕的表现气得吹胡子瞪眼。
“夏老师,正好您来了,拜托您也回去好好教育一下这冥顽不化的小丫头,她要是再这么瞧不起我,我就罢课!不会也就算了,但是为什么她不能用脑子思考,哪怕是抄也能体现出对我的重视!而她却,却——”
“我看看。”夏惟雪从顾清手里夺过那张演算纸,顿时脸色苍白,手紧紧揪起衣角——该死,皮痒痒的贱丫头,看她不告诉父亲,让她好好受一顿痛斥才是!
“夕夕为人比较率真,不会的就是不会,不喜欢过多掩饰。”顾清好脾气地解释着,一面为张老倒来茶水,为他解渴消气。
夏惟雪趁着纷乱拎起手包出了办公楼,时值午饭时间,她要去给母亲打个电话,告诉她夏惟夕干的这件丢人事。
刚走到校门口,便看到一辆银灰色跑车停在校门口招摇过市,而宗世勋则倚在车身盯着往来不息的学生们,黑超后的那双鹰眸饶有兴致扫过一张张稚嫩的面庞。
他怎么会到这来?
夏惟雪当即以为他是良心发现来找自己的,便没好气地挎起包包走上前去——算他有良心!
宗世勋远远便见到一个人朝自己而来,他定睛一看,竟然是夏惟雪,他眸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错愕,她怎么也在这个学校里?
“宗世勋,你来这干什么?”她一把扯掉他脸上的黑超,将他的样貌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
在一所学校前这样被当猴看宗世勋很是不爽,碍于绅士风度他懒得同这没有礼貌的女人发脾气,只是问:“你怎么会在这?”
“难道你不是因为知道我在这儿才来找我的吗?”夏惟雪显然觉得不可思议。这是个怎样被宠坏了的女人啊,连何为“教养”都不知道!宗世勋打量着她近乎于大众的样貌和衣着,脱了晚礼服卸下那厚重的装束她就俨然蜕变成了个路人甲。
如此路人甲还来同他纠缠,的确是不知天高地厚。
宗世勋今天心情好,心情好的时候他不喜欢跟人计较,他指指学校,悠闲地说:“我等你妹妹夏惟夕。”
“你等夕夕?为什么?”夏惟雪睁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
“小。姐,这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宗世勋冷冰冰地回答,他从她手里夺过黑超重新戴上,他不喜欢自己的眼睛被人看到的感觉。
午休时间终于到了,夏惟夕和柠柠从校园里走出来,随便在路边买点什么吃,宗世勋一抬眼便看到那个在人群之中扎眼的小丫头,并非她气质出众三尺之内能将所有的人都冻上,只因为她随和,她的笑容让人一看便觉得心头阴霾散尽,不自觉便会被她所感染。
“又一辆豪车。最近学校门口被包。养的学生可真是越来越多了。”柠柠望着不远处的那辆布加迪咋舌。
“你在说我吗?我可不是被包。养的,武芊芊才是!”夏惟夕立刻一本正经纠正道。
“我怎么会说你!你这被大叔包。养的小情人!”柠柠同小闺蜜嘻嘻哈哈。
宗世勋满眼都是那跃动的粉色身影,他从副驾驶座上拿出一大束百合,对着行将靠近的小丫头高喊一声:“夏惟夕!”
声音并不大,可富有磁性的嗓音还是轻易便穿透周遭学生们的耳膜撩拨动他们的心弦,夏惟夕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
“找你的?!”顾柠惊诧。
“那是谁?”夏惟夕一脸茫然。
宗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