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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适应了再说,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你好好睡吧,我就在旁边。”
岂料夏惟夕却反握住他的手,她的小手冰凉,湿湿滑滑的显然刚流了汗,因为紧张,她的薄衫都被汗水浸透,透出隐隐的姣好身形,让他移不开视线。
“我们没有太多时间,死说不定就是下一秒的事,这不是我怠慢你的借口,我——”
“夏惟夕。”见她又开始胡思乱想,宗世勋只得厉声制止,“你受丽莲的影响太大了,不是所有人都会像她一样,我说过,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别勉强自己。”
“我嫁给你,并不是因为我觉得你可以永远不碰我,而我也不会永远都不让你碰。”
她眼中的决然让宗世勋诧异,她好像下定决心要豁出去了似的,竟然开始反手解自己的衣扣。
她疯了吗?何必这样让自己难过?
宗世勋赶在她春光乍泄之前按住她的手,她却已经是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她想大叔,想的要命,那些心理的麻痹已经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她此刻甚至觉得,唯有当这身子再不能完完整整属于大叔,她才能彻底死心。
“夏惟夕,别这样!”
“帮帮我,让我忘记我大叔,这种感觉很痛苦!”
她的身子已经贴上他,唇就在他颈间撩过,宗世勋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分明感受到自己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吻我,爱我。”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些让她羞耻的话不受控制就脱口而出,瞥见宗世勋严重一闪而过的不舍,她还刺激道:“你该不会是做不到吧?”
“别闹。”他艰难站起身来,她却不依不饶拉扯着他,攀上他的肩膀,这身体的触碰令他意乱情迷,他分明听到她说:“我已经嫁给你了!”
她嫁给他了,所以,她应该是属于他的,不是吗?
因为隐忍,宗世勋已经痛苦不堪,她还这样撩拨着他最后一层理智,直到他终于忍无可忍,忽然将她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向自己房间。
“你不要后悔!”
将她丢在那张大床上,宗世勋急切撕扯着自己的领带丢在地板上,眨眼间便已是衣衫退净。夏惟夕看着那副陌生的身子靠了上来,将她压在身下,他的望就抵在她双。腿。之。间,只要他愿意,他随时都可以将她变成自己的人。
“夕夕……”他痛苦沉吟着,“我不想强迫你,如果你不愿意的话,说出来,告诉我,趁我现在还没做什么。”
他的手已经放在她腰际,等着将她的最后一层衣衫撕碎,他注视着她,而她也在他眼中看到惶恐如小兔子的自己。
“我……我不知道怎么办。”
关键时刻她却掉了链子,就那么直勾勾看着他。
炙热的铁棍就抵在她大腿上,他拼命大口喘息着,一面是自己埋藏了已久的渴望,一面却是他最不想伤害的人。
不,她还没准备好……
他忽然俯下身去,用力抱紧她,用几乎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的力度。
“我做不到,夕夕,我不能伤害你。”
他痛苦不堪地放开手,强撑着用最后一丝理智将自己指引向浴室,他关上门,将凉水开到最大,站在下面一刻不停冲洗着自己,而心头的那团火却迟迟不肯熄灭,他快疯掉了。
夏惟夕此时已经回过神来,她后怕极了,全然不知道自己刚才究竟做了什么。她低下头,看到自己凌乱的衣衫,心头顿时一惊,忙将自己都裹好,快速缩进被子里,不知所措地盯着浴室的方向。
好久,宗世勋才关上莲蓬头,他擦干净身子走了出来,终于又恢复了那副淡定如常的神态。
见夏惟夕正眨着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自己,他勾唇一笑,在她身边坐下来,丢给她一个干毛巾:“替我擦头发。”
夏惟夕傻愣了半天,这才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跪在他背后,毛巾轻轻放在他发丝上摩擦。
“嘶……”又来了,她真是会折磨人,就不能让他有一点省心。
“用力点,太轻了什么时候才能擦干。”
见他使唤自己如同使唤个佣人,夏惟夕心里忽然没由来的一松,那种相敬如宾的感觉太可怕了,让她忍不住就想要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她加大手上的力度,宗世勋觉得她此刻是不是把怒气都发泄在自己头发上了,刚刚跟没吃饭似的,现在却恨不得把他擦成个和尚。
“好了。”他终于忍无可忍,皱眉说道,夏惟夕拿开毛巾,宗世勋的一颗脑袋已经赫然成了鸡窝。
“我……我不是故意的。”夏惟夕嗫喏着,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你是在报复我吧。”宗世勋笑笑,自己抓了抓头发,将其恢复正常后这才仰面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说,“睡吧。”
“啊?”夏惟夕看看他松松垮垮的衣衫,再看看自己少得可怜的一件衣服。
就在这睡?他们两个?
“我……我睡够了,我能不能出去走走。”她终于弱弱地求饶。
宗世勋睁开眼睛,蔚蓝色的瞳眸盯着她打量半天,见她眼底的惶恐悉数尽现,他这才无奈地摇摇头,翻了个身,手臂一横将她圈了起来。
“我不会伤害你,安心睡吧,老婆。”
夏惟夕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她看着眼前似笑非笑睁着眼睛的宗世勋,心思暗自思付着,他都改口了,难不成她也要叫他老公?
“宗……宗先生,我睡不着。”
他眸色一冷,脸一沉:“叫我什么?”
“那——宗少?宗世勋?”
宗世勋有的时候真想抽她的小屁股一下,她是真傻还是装傻呢,非得把他惹毛了吃了她不成?
“叫我世勋,‘老公’等你跟我做的时候再叫。”
夏惟夕立刻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装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
夜凉如水,冷逸杰独自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坐在彻头彻尾的黑暗之中,手里一圈圈把玩着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
夕夕现在在做什么?已经很晚了,她睡觉了吗?
宗世勋……他又在做什么?
就在刚刚,他将自己三块地产全划给宗世勋,他忽然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名符其实的父亲,这嫁妆陪的太大手笔了点。
然而谁叫他舍不得夕夕呢?他不希望他的夕夕跟着宗世勋受苦。
而现在,当回过神来时,他才发现他的夕夕早已经不属于他,她已经嫁给别人,这残酷的事实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
失眠,心慌。
他站起身来在屋子里反复踱步,目不转睛盯着那电话,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好像潜意识里,他期待夕夕打电话告诉自己她有危险,她害怕,宗世勋伤害了她,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将她带回家来。
然而什么都没有,没有一通电话,屋子里静得可怕。
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夕夕应该已经睡下了吧?她是睡在宗世勋的……身边么?
这痛苦折磨得他喘不过气来,胸口疼得厉害,他甚至觉得自己没办法撑过今晚,他难受得要死。
他等了两年,终于把她盼回来了,而这一夜,他却怎么都熬不下去。
他不想离开这里,他总觉得夕夕还会回来,她只是晚回家了而已,可夕夕为什么还不出现?他留在这里,独自承受这种莫大的痛苦和无助,他第一次这么讨厌黑暗,讨厌孤单,讨厌一个人,讨厌没有家、没有幸福。
门口静静立着一只皮箱,他就这么焦急不安等待着,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等着他从盼望到失望,最后到绝望。
夕夕不会回来了,他不得不最终面对这个现实。
刹那间,他如同失去方向。
他并非为她而努力,然而当失去她时,他才发觉自己的努力都失去意义,纵使他能站在巅峰,那又怎样?他还不是孑然一人?他经历过生死,炼狱中生活,然而一切都没有今夜这样让他折磨,让他彻底迷失,如同行尸走肉一样,脑海中一片空白。
凌晨三点,莲氏庄园的卧室里,莲少卿正搂着夏子晴睡觉,他们被爱哭的宝宝吵醒好几次,不知道今天小公主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安生。
“你要不要给逸杰打个电话,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夕夕新婚,我们不应该把逸杰一个人丢下的。”
“你不是问过他了么,那家伙死撑着不来我有什么办法。”莲少卿捏捏子晴那双温柔的小手,装作吃醋道,“怎么,心疼他了?”
夏子晴叹了口气,她知道莲少卿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
然而就在一瞬间,他们都听到自楼下传来的门铃声。
莲少卿几乎是瞬间就翻身站了起来,来不及系好睡衣扣子就一阵旋风似的走下楼去。开门的一瞬间他简直被眼前的人吓了一跳,冷逸杰拎着皮箱站在他面前,整个人如同经历一场浩劫般憔悴不堪。
“没打扰到你吧?”他低声问,声音透着沙哑。
“你早该听子晴的话。”莲少卿无奈地摇摇头。
冷逸杰苦笑一声,他是以为他自己能撑住的,不过那痛苦比他想象中更刻骨铭心,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