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啦!”
“嗯。”丁思菱点点头,应了一声。
“喂,休息够了,导演说要开始了。”翁广言继续着刚才的催促。
缓缓地用手指揉着太阳穴,南宫拓文强压住胃里的恶心感,“我有点不舒服,想再休息一会儿。”
“怎么了?”翁广言这才注意到老友的脸色有些发白,额头微微沁着汗珠。
“没什么……”
“是我不好,”丁思菱急急地说道,“我不知道文不喜欢吃甜食,做了巧克力给他吃,而且……”她所做的还是超级难吃的那种,“不如,我去向导演他们要点胃药。”看他的样子,似乎很难受。她做的巧克力,就算是铁胃,也未必能承受得了。
“你居然会去吃巧克力?”翁广言看着丁思菱走开,笑坑着老友,一向连在咖啡里加奶精都受不了的拓文,竟会去吃巧克力?!
“笑够了吗?笑够了就闭上嘴!”南宫拓文冷冷地瞥了一眼裂开嘴,毫不客气地笑着的翁广言。
“谁让你会做出这么吃惊的事。”在大学里,每年学姐、学妹所送的“甜”类食品,都是拓文所敬说不敏的,“你想,你会不会是爱上她了?”
爱?他会是爱上她吗?“我不清楚。”
“不清楚?”没有否定,而是用了模棱两可的字眼,“怎么样,现在还是不想进军欧美市场吗?TJK己经超过了库斯卡曼,而皮耶罗正在到处笼络有实力的明星到自己的旗下,你期待已久的机会己经到了。”
湛蓝的眼昨微微一眨,“还是再过段时间吧,我想等小菱中学毕业后再走。”最起码,他现在还不想离开,不想看不到她。
等小菱毕业,那不是还有半年?翁广言嘴巴张得老大,看来了菱的重要性远比想象的大,“那今年冬天你还回日本吗?”回日本就意味着必有近一个月拓文和小菱见不了面。
“当然回去。”
“那小菱……”
“我会带她一起去日本。”也许,母亲一个人太寂寞了,让她多见一个人也好……
——***◎***——
某年某月的某日
“不要,我绝对不要去日本!”在南宫拓文的私人别墅内,丁思菱两手叉腰地大声申明自己的立场。今天的期末考才刚结束,还没来得及HAPPY一下,就被人逮到这儿来告之去日本的事,让她马上起来反抗拒绝到底。
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正在看着下季度的行事表的南宫拓文终于抬起头来,“为什么,去日本有什么不好的?”
“什么都不好。放寒假了,我要待在家里,不想飘洋过海去日本。”去日本?!大过年的,就算她肯,她爸妈也不会同意的。
“不用你飘洋过海,有专机接送。”
“不要,我没护照的。”她举出不去的理由之一。
“我会帮你办的。”只要他想,可以马上就有一张护照。
“我不会说日语。”她举出不去的理由之二。
“那里人人都会和你说中文。”母亲是中国人,在日本的别墅内服侍的人都是经过挑选,会说中文的。
“那……我对爸妈不好交代。”她举出了不去的理由之三。
“你可以说是学校举办的冬季野营活动。”更甚者,他可以让广言去把校长的印章要来。
“……我懒得动。”她举出了最后的理由,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南宫拓文站起身来,俊逸的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湛蓝的眼眸中闪现着一丝温柔,“菱菱,我很希望你去,如果你去的话,我会很开心的。”低哑的声音温柔得能沁出水般。
卑鄙,竟然使用美男计来逼她就范!望着眼前一副深情王子样的南宫拓文,丁思菱发着一丝怔仲,莫怪乎帅哥有理,美丽无罪。
“怎么样?你的回答?”他看着她,满意于她的怔仲。
“我——”使劲地把眼晴闭上,丁思菱大声地嚷道,“不去啦。”美男当前,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已有勇气拒绝。若是让那帮炜羽迷知道她拒绝他们的偶像的邀请,她很可能当场被口水和眼泪淹没。
“决定了?”声音依然温柔,他的手指在她的唇上缓缓地划过。
唉,美色诚可贵,帅哥价更高,若为懒惰故,两者皆可抛。“……不去啦!”总之,她这次要千分之千地坚定自己的立场。
即使她好努力地说了好几遍不去,但在三天后,丁思菱还是被南宫拓文像货物一样打包上了飞机。
老天,这算什么?绑架吗?“南宫拓文,你信不信我叫我老爸抓你进监狱!”被按在私人专机的机舱座位上,丁思菱瞪着眼前闲适地喝着咖啡的南宫拓文,忍不住地吼道。任何人在这种时候,都不可能保持心平气和。
真是见鬼,光天化日之下,只不过是从家到酱油店这短短的五分钟的路程里,她竟会被人像沙包一样从路上塞到车上,再从车上塞到飞机上,虽然她是想坐坐飞机,但决不是以这种形式。更见鬼的是,她的手上到现在还握着刚买的酱油。
“喂,南宫拓文,你听见了没?”喜欢他,但她讨厌被强迫做不想做的事。
“听见了。”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他双手优雅地交叉放在双膝上,“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下飞机!”
“八个小肘后你自然可以下飞机。”
“我现在就要下!”
“不可能了,现在飞机己经在半空中了。”
“我一定要下,我爸妈会担心的。”老妈等着烧菜的酱油还在她的手上。哎,不知道家里会不会报警,不过若是报警的话倒方便的很,家里现成就有两个警察,连打电话的钱都省了。
“他们不会担心的,我已经让广言去你家说了。”
“说什么?”她紧张道,不敢想象若是老爸老妈知道打劫他们女儿的是电视上频频出现的“羽王”,会做何感想。
“当然是说——”他好笑地看着她紧张的神情,慢条斯理地开口,“你去参加学校的野营活动了。”
呼,还好,她松了一口气,可是一一“我要下飞机。”中国,她还从来没有这么怀念过。
他不语,只是递给她一杯果汁,以补充她所流失的口水。
她不客气地接过喝了一口,“我要下飞机。”该坚定的立场还是要坚持。
他继续递给她一块蛋糕。
唔,不吃白不吃,“……我要下飞机。”嘴里吃着蛋糕,她还是嚷着。
一块黄桃派又递了上来…
“唔……”算了,还是先吃了再说吧……
第八章
静冈县,日本最著名的标志富士山的所在地,处于日本的中央地带,市区的大部分都是山地,海拔三千米群峰相连的南阿尔卑斯山和流水平缓的骏河湾,加上在其中心地区穿过的安倍川异石及在远南边的大平洋海岸,形成了富有特色的美丽自然景色。而这次来日本的目的地是海滨的某幢三层别墅。
第一次见到南宫拓文的母亲,虽说早有心理准备,毕竟文长得秀色可餐,只要不是基因突变,那么他的母亲也势必是个美妇人,但——“你确定她是你的母亲而非姐姐?”丁思菱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不知该说是“驻颜有术”还是“返老还童”的女人,问着身边的南宫拓文。
眼前的女人,一头及肩的碎发,高挑有致的身材配上款式简洁大方的服饰,看起来顶多三十多岁,实在很难想象她已经是一个二十五岁的男人的妈。
“我没有姐姐,”南宫拓文说着,拉着丁思菱向母亲介绍道,“妈,这是我的女朋友丁思菱。”
“哇,阿文,你的女朋友好会说话,”南宫雨抚着脸笑道,开心地拉着丁思菱的手,“你叫丁思菱对吧,那我以后就叫你阿菱吧,你呢,就叫我雨妈好了。”
“呃,好……啊。”天生不习惯于热情,这样的局面让她有些不自在。
南宫雨拉着丁思菱来到了二楼的左手边第三间房间,推开了房间的门,“来,看看,这是你的房间,今天一早阿文说要多带一个人来,我就开始准备了。怎么样,喜欢吗?”
丁思菱环视着房间,粉色系的营丝花边装饰的窗帘,白色长毛地毯铺在地上,雅致的家具配上精巧的单人床,在墙上还挂着一幅乔尔乔纳的《沉睡的维纳斯》的复制画——完美的房间,宛如走进了中世纪的公主的闺房。
“这太……”她不是公主,这样的房间感觉上像是和她搭不上关系。
“喜欢对吗?”她把她的犹豫自动解释成了喜欢,“秋子,把丁小姐的行李搬进房。”她对着站在身侧的女仆道。
“是的,夫人。”一身制服的秋子应声答道,开始把一袋袋的服饰拿进了房。
有人帮忙,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丁思菱乐得空闲。
所谓的行李,即是指南宫拓文从机场到别墅的途中在商场为她买的衣服,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