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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无心听他们说话的顾陶陶,这会儿没办法再置身事外,略带惊讶的看着顾睿宸。
顾睿宸对她浅浅一笑,伸手握了握她的手,继续说:“想做成一个项目,一帆风顺是绝不可能的,压力会有阻碍也会有。”
“是,三爷说的的确没错,那就这样定了,回去我就让他们准备发公告。”
“剩下的雷董就不必担心了,把这个项目做好就行。”
雷董心里终于有了底,但凡有顾睿宸撑着,所有的麻烦就都不是麻烦,“有三爷在,雷某一百个放心,哈哈,雷某敬三爷一杯。”
顾陶陶拽拽顾睿宸的衣服,凑过去低声问:“从你注资百策的时候,其实打得就是华荣的注意,对吧。”
“嗯。”顾睿宸轻哼,对此并不反驳,他从没打算隐瞒着顾陶陶,包括做空华荣。
“别说是因为我。”顾陶陶挑眉,试探的口吻。
顾睿宸揉揉她的头发,凑近她咬耳朵:“百策有意收购华荣,奈何有心无力,我不过是顺水推舟。”
顾陶陶知道,顾睿宸一直对杨皓捷的所作所为耿耿于怀,对于她和杨皓捷见面,顾睿宸表现的是那样深恶痛绝。
、Chapter 25
沪市地处江南;冬天经常阴雨绵绵,若是难得的晴天,一定是碧空万里,阳光暖暖。饭局结束后,他们驱车离开,顾陶陶看着窗外的暖阳;提议晒太阳散步,顺便消食。
顾睿宸欣然接受;两人并肩走在喧嚣热闹的大街。说起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逛街散步了。
当年她在美国的课业越来越忙;顾睿宸的事业也越来越大,渐渐的各自忙碌起来,不过;顾睿宸还是经常飞越半个地球去看她,有事儿没事儿来个惊喜。
其实,她是个特别恋家的人,一点儿都不想离开京城,那里有她这辈子最美的记忆,虽然也曾给她带来最痛的伤害,但是,她还是没有办法把京城从生命中割去。她爱那里的胡同,爱美丽的四合院,爱那起飞的和平鸽和它们发出的嗡嗡声,爱冬天如刀割的寒风,爱夏日桑拿般的燥热,爱它所有的好,和所有的不好。也是因为此,她硕士并没有留在美国,而是选择了港大,潜意识里觉得,这样就可以离它近一点。那个城市不是最好的,在她心中却是最不可替代的。
路过某商场前的广场时,纪麦翎打了电话过来,顾陶陶偏头看了看顾睿宸,他正张望着广场上那颗正在装饰的巨大圣诞树。
顾陶陶接了电话,电话彼端的纪麦翎像是被点燃的炮竹一样,一口气劈里啪啦说了好多,而且,口气不甚好。大概意思就是,他们公司某领导在公司大肆讨伐顾陶陶,因为她那封邮件给公司带来了各种麻烦,不仅停牌,说不定还难逃证监会调查,开盘之后必不可逃的会暴跌。而纪麦翎坚持的认定此事和顾陶陶无关,直性子火脾气让纪麦翎不管不顾的和那位领导在办公室对骂。骂完之后打电话给顾陶陶,骂架的气头还没过,于是口气很冲,“你到底怎么样?听说还停职了?”
“没事,很好啊。”顾陶陶如是说。
纪麦翎还在喘着粗气,颇为气愤的说:“丫要气死我了,不行,今儿没法在公司待了,我必须不能看见他!”
“你别因为我和人闹得不愉快,我没事儿,过几天他们得求我回去。”顾陶陶说着,得意洋洋的看着顾睿宸,更看见他嘴角溢出的笑。
“我说也是,反正有风云师兄在,一切麻烦都不是麻烦。”
顾陶陶和纪麦翎开始大侃起来,街头的人越来越多,顾陶陶被挤来挤去,顾睿宸担心人流把他们挤散,干脆拉起她的手,把她圈在自己方圆一米内。
手拉着手,起初顾陶陶没在意,以前也经常会这样,但是顾睿宸总是很快就放开,而今天,他却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过几天有个电影首映在沪市举行,我到时候会过去,你也来吧,凑个热闹。”
“嗯?啊,好呀。”
从他手心源源不断传来的温热,长了脚似的迅速爬便她全身,让顾陶陶浑身燥热,后背不停的冒汗,心跳紊乱,脸红不止。不敢让顾睿宸看见她的异样,顾陶陶低着头走在他后面,而她的手还在他手里攥着,于是这个动作让两人都觉得别扭。
顾睿宸很快就发现顾陶陶的不对劲儿,于是停下步子,而对此丝毫不知的顾陶陶便一头撞在他怀里。
他怀里像是被烧热的块烙铁似的,狠狠的灼了顾陶陶一下,让她逃似的迅速弹开。
“回头再打电话,拜拜。”顾陶陶赶紧把电话挂断,深深的深呼吸,试图平静一下狂跳的心。燥热已经爬上耳朵,她能感觉到耳朵在火辣辣的烧着。
“怎么了?”
顾睿宸的声音就在她头顶响起,顾陶陶快要急哭了,因为她觉得顾睿宸此刻说话的声音磁性又性感,让她本来就不平静的心,更加不平静了。这到底是闹哪样?!
“三、三叔,你能不、能把我的手松、松开。”顾陶陶磕磕巴巴的说着,暗自骂自己没出息,话都不会好好说了。
顾睿宸俯低身子,侧头看着她苹果一般红彤彤的脸蛋儿和秀气的耳朵,笑意越来越浓,“顾陶陶,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
“嘎?”顾陶陶彻底晕了,昨晚上怎么了?这一想她才发现好像记忆是断层的,她只记得自己和Joy去喝酒,然后呢?
顾陶陶有些茫然的看着顾睿宸,好看的眉眼间,是足以驱寒暖冬的明媚和煦,墨色双眸像一汪深潭,分分钟都能把她吸进去并且死无葬身之地。
顾睿宸俯身过去,脸与脸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忽然,顾陶陶似是记起了什么一般,伸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眼中的茫然瞬间被惊悚替代,双眸睁得溜圆,像受了惊吓的猫咪。
她昨晚上做了一个梦,并且在梦里,主动亲了一个人……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以为的春梦……其实就是真的……而她在梦里亲的那个人……是顾睿宸?
顾睿宸?!!!顾陶陶,你居然亲了自己的叔叔!这像话吗?
顾陶陶被这个可能是事实的状况震懵了,站在熙攘的街头,愣的像尊木头。
顾睿宸好笑的望着她,“终于记起来了?”
“不、不科学……我、我不会承认的。”顾陶陶哆哆嗦嗦的说着,执意的掰开顾睿宸的手指,大步走开。
回程的路上,顾陶陶坐在后排,努力和顾睿宸保持距离。她必须冷静的想一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能这么混呢?顾睿宸……那可是叔!爸爸的兄弟!爷爷的儿子!她打一出生就开始喊叔的人!怎么能亲呢?这简直是亵渎亲情!是……乱伦!
就算没有血缘关系,那也不能亲啊!
顾陶陶越想越懊恼,后悔的想直接开车门跳下去以死谢罪。
顾睿宸看着后视镜里的顾陶陶,神情纠结,眉头紧锁,时不时还手握成拳头捶着脑门,嘴里也是嘀嘀咕咕振振有词。虽然她声音很小,他听不见她说的话,可是猜也能猜到,一定是懊恼悔恨以死谢罪。
顾睿宸单手抚着方向盘,一只胳膊抵在车门上,修长的手指撑着额头。顾陶陶依赖他,多年来已经习惯于他对她的宠爱纵容,与种种,所以他其实很难说出来,顾陶陶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记得她还很小的时候,知道了他不是顾家亲生的,也不是她的亲叔叔,她哭了整整了一下午,嚎啕大哭的说三叔不要她,三叔要走。直到他不停的发誓,她才勉强止住不哭,睡觉的时候紧紧拉着他的手,说什么也不松开。
顾睿宸看着窗外后退的街景,无力的苦笑。难得他顾睿宸有不确定的时候,面对顾陶陶,他从来都不骄傲,更不自信。
顾陶陶越想越不对,她是喝了酒,可是顾睿宸没喝啊,她什么都不知道,可是顾睿宸很清醒啊,那他怎么还可以任由她肆意妄为的……亲呢?所以……顾睿宸要承担一定得责任,这事儿不能全赖她!
打定此注意,顾陶陶心里好受多了。可是,狂跳的心缓不下来怎么办?昨晚那个吻,此时越发清晰的出现在她脑海里,她清醒的记得唇齿相碰的感觉,虽然她很想哭,也很不想承认,可是真的很美很心动……
顾陶陶趴在后座上,颓废的一顿乱扑腾。她真的活不下去了,不带这么玩的!这一闹,让她怎么有脸见顾睿宸?以后还怎么堂而皇之的霸占他啊?
从下车到进家门,顾陶陶脚上仿佛踩了风火轮,一路走得飞快,甚至不愿意和顾睿宸乘同一辆电梯。顾睿宸也不强制,安静的等着另一趟下来。
可是偏偏,就该她顾陶陶不顺心。早上跟着顾睿宸出门,所以她很放心的没有带钱包没有带门卡,此刻她站在门口干着急就是进不去。待会儿顾睿宸看见,不得笑死她?
顾睿宸上来之后,就看见顾陶陶头抵着门,双手不停的挠着门板,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