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年长警察没有说话,只是找出钥匙给年轻警察打开手铐,而他的神情颇有些凝重,这个叫唐金的学生,给他的感觉有些邪门,让他颇为不安。
“张哥,我们进去,抓那小子!”手铐刚刚解开,年轻警察便冲进了宿舍,那年长警察微微皱眉,略一迟疑,也还是跟了进去。
************
唐金刚刚回到宿舍,便发现有点不太对劲,宿舍里居然还有人,而且是三个人,其两个是他见过的,李泽和庞宏海,另外还有一个高大男生,一脸凶相,却是他第一次见到,不过,应该就是他另一个室友了。
本来见到另外三个室友并不是什么稀奇事,问题在于,现在这个时候,他们都应该在军训的,而且,唐金一进屋就发现,三个人看着他的眼神,都颇为奇怪。
“你丫就是唐金?”一脸凶相的高大男生突然朝唐金吼了起来。
“你谁啊?”唐金有些不爽,怎么今天这多人找麻烦呢?
“草,你他妈敢偷老子东西,活腻了是不是?”这高大男生怒骂着朝唐金冲了过去,举起硕大的拳头,狠狠朝唐金砸了过来。
“滚!”唐金一脚踹出。
这一次,唐金是真火了,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高大男生的拳头还没落在唐金身上,唐金已经一脚踹这高大男生,然后高大男生便惨叫一声,直接被唐金踢得飞出了宿舍,重重摔在外面的过道上。
庞宏海和李泽都是微微一呆,这,这唐金发起飙来,还真够强悍的。
“这是怎么回事?这白痴怎么无端端说我偷他东西,你们俩又怎么没去军训?”唐金看着李泽和庞宏海,开口问道。
“唐金,是这样的,昨晚你走了之后不久,学校警务室就来了人,他们在你床上翻出一个手机还有一个手表,说是前几天失窃的赃物。”李泽连忙解释起来:“这几天男生宿舍楼这边很多宿舍被盗,被偷走了上百部的手机还有几十个笔记本电脑,还有几个名贵手表也被盗了,据说总价值上百万,而现在市警局重案组已经在调查这个案子,你是最大的嫌疑犯,我们也被留下问了一些事情,至于孟江……”
说到这里,李泽看了还倒在过道没起来的那个高大男生一眼,停顿了一下:“那是孟江,也是我们的室友,他说他的手机也被偷了,现在也怪到你头上,所以他一见到你,就这样了。”
“唐金,这是你做的?”一声怒吼这时从门口传来,却是那两个警察已经追了过来,而说话的自然又是那个年轻警察,他一步跨入宿舍,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好啊,唐金,你不但盗窃,还故意伤人,现在马上跟我们去警局,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呃!”
这年轻警察正说得起劲,突然感觉小腹一疼,然后整个人也飞了起来,却是也被唐金一脚踹了出去,然后同样重重摔在过道上,半晌爬不起来。
“烦!”唐金冷冷吐出一个字,然后走到床边,往床上一倒,“别打扰我睡觉,不然我把你们都踹出去!”
李泽和庞宏海都张大了嘴,久久没有合拢,生猛啊,这家伙真是生猛,一脚踹出孟江也就算了,居然把重案组警察也一脚踹了出去!
这,这家伙真是要逆天啊!
更逆天的是,这家伙刚揍了一个警察,居然倒在床上就睡,他就不怕警察一枪把他放倒,让他永远的睡过去吗?
一时间,李泽和庞宏海都忍不住看向另一个警察,想看这个警察有什么行动。
这个警察却拿出一个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我是张靖,我正在天南大学,这里需要支援……”
两人又无语了,这警察居然打电话找帮手去了,难道是被唐金给吓着了?
接下来的十分钟,场面都显得特诡异,孟江和那个年轻警察都躺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而李泽和庞宏海都站在宿舍,觉得浑身不自在,只有唐金,却躺在他的床上,一副已经睡着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刚刚发生的事情。
“妈的,张哥,你别拦我,我非要崩了那小王八蛋!”在挣扎了十分钟之后,那个被踹倒的年轻警察,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他就一把拔出手枪,踉跄着冲进宿舍,然后就来到了唐金的床边。
“给老子起来,不然老子就嘣了你!”这年轻警察拿枪对准唐金的脑袋,在那气急败坏的大吼。
第一千零一十八章 唐金是我弟弟
这一问,满屋子女孩哭了起来——她们果然家都不在此处,而且全是被拐卖的。 当然,拐子看眼的,个个都是美人胚子。
确认了被拐这个事实,褚姑娘对黄娥诡异作为,顿时减少了怀疑,也许那是大难过后的心神慌乱吧。那两人一直被拐子安置在一处,男人一直赤身luo*体,两人待在一块……也许两个人真有点秘密,那也是理所应当。女孩子保留一个清白名声不容易,该替人遮掩的,咱多担待一点。
故此,当褚素珍领这些女孩出屋时,即使觉得院的时穿与黄娥交谈时的神态很鬼祟,比如一见她出现,黄娥便拼命的躲开,彼此刻意保持距离……她全装作看不见。
院内的惨状立刻让女孩吐得天昏地暗,见到她们吐得比自己当初还厉害,褚姑娘心情稍稍好一点,她大声呼喊:“时……郎君,这些醒了的女孩由你照顾着,我去唤醒其余的孩子。”
时穿点点头,他还没说什么,又是黄娥快嘴快舌的插话:“褚姐姐放心,我把她们都拢到正屋里,你去忙吧。”
褚姑娘领着家丁又走进另一间屋子,进屋的时候,她想起那些刚醒来的女孩,见到院子里的场景,也与她一样吓得站不住,而黄娥,她怎么一直如此镇定?褚姑娘心里止不住的嘀咕:“这小小年纪,精跟妖精似的!如此惨烈的场景,连施衙内这个男人见了都惊心动魄,她却能神色平静的与人倚门交谈,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这样的妲己来?”
连续走了几个房间后,被拐的女孩子都已经唤醒,褚姑娘走进最后一间屋子——在这种来回奔波徒,每次走出屋门,重新来到院落时,褚姑娘总是被园的惨状激起恐惧心和呕吐感,她忍不住两腿发软,忍不住想逃离这个院子。但她依然奔波着,去挽救那些被迷昏的女子们。
当她奔波于各个屋子的时候,时穿倒是非常尽忠职守。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杆红缨枪,拄着长枪一直站在院子里守护。
更令人神奇的是,连施衙内都借口安置同伴,不愿再踏入这院,黄娥那个小女孩却一点没有在意遍地的尸首,以及浓重的血腥,她一直牵着时穿那只空闲的左手,与时穿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
这两人交谈时断断续续,见到院有人,黄娥就警惕的停住话头,冲来人露出微笑,时穿的呆愣愣的,总是反应慢半拍。而褚姑娘对此一点不在意,她只想着尽快把所有的女孩救醒,然后……逃离这所院子。
家丁又去打水了,在等待冷水期间,褚姑娘焦急的在屋里来回走动着,偶然间,她听到几句飘来的话,那是时穿的嗓门:“你编的(谎)话听起来像……”
褚姑娘赶紧止住脚步,但声音再也听不到,犹豫了一下,她走到窗边,从窗户缝向外眺望。
这座道观有钱,窗户上糊的是绢纱而不是纸。绢纱捅不烂的,褚姑娘只能从窗户缝向外眺望,只见院两人的嘴一张一合,但她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褚姑娘回忆了一下——作为海州城数一数二的才女,她阅读过很多闲杂书籍,鼓廊、回音壁的传闻也略有所知,稍稍考虑了一下后,她开始沿着刚才走的路径慢慢回溯,当她走到屋某个地点,又一句话飘入耳,是黄娥的声音:“……唯有这样说,才能……”
褚姑娘稍稍动了动身子,她的耳朵仅仅变动了几厘米的距离,又什么都听不见了。
褚姑娘站在原地,左右挪动耳朵,调整着身体姿势。稍停,小姑娘的声音又传入耳朵,声音细微,像是有人在耳边窃窃私语:“……你答应了,你答应照顾我的……上天派你来救我,你不能撇下……我背地里我无数遍祈求遍天神佛,没想到举头三尺果然有神灵,你真的来了,让所有的拐子都遭了报应……”
正在这时,话音嘎然而止,褚姑娘赶紧走到门边,果然望见家丁提着桶过来。
最后一间屋子躺了三名女孩,褚姑娘做事的时候显得心不在焉,好在经过长时间的实践,她已经手熟了,等她机械的将三名女孩救醒,领着三名孩子来到院,时穿已经不见了,堂屋门口,黄娥牵着一个女孩的手,坐在门槛上聊天,那女孩正是所有被拐女孩当最年幼的,也就是褚素珍曾经抱过的那七八岁小女孩。
没等褚姑娘开口询问,黄娥马上解释:“时大郎洗浴去了,他身上的血结了疤,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