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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以为是和不屈不饶吗?生活早就让你点头哈腰下跪了……”
“下跪你妹!”芯辰的火气“蹭”地一下被挑起,“谁说他帮我铺好路的?谁说我一帆风顺?老娘读研的时候你是没看到吗?天天六点起床三点睡觉,咖啡都不知道灌过几吨整个人读得不成形,你以为是关竞风去帮我考试让我上清华回来教大学的吗?你妹!”
“但问题是,”宝茹一点儿也不受她的火爆脾气影响,“现在需要你努力的事情都摆在面前了,可是我一点儿也没看到你的努力在哪里。”
她耸耸肩,一副“你看这就是事实”的样子:“或者你现在在想,反正有关竞风罩着,反正还有A大一份半死不活的工作一个月可以给你发几千块工资,所以我们‘新辉’的活你爱干不干?”
“夏宝茹!”
“嗯?”夏二小姐眨着美丽的大眼睛。
“去你妹!”
“我没有妹。”她悠哉悠哉,纤手拿过酒杯,将杯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怎么样,摆在你面前的问题,到底要不要解决?”
芯辰没有说话,可是从她那半屈服的眼和倔强爱逞能的唇线,宝茹已经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来来,小弟,”她愉悦地伸出手招了招酒保,“再来两杯Strong Love,芯辰啊,今天我请客。”
谁说她是新辉第一号花瓶?是的,她是不懂营销不懂策划懒得看文件对电脑只爱刷微博查时尚资讯,可问题是,面对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她的游刃有余可向来是无人能敌的呀。
在芯辰看不到的另一面,宝茹偷偷勾了勾漂亮的红唇。
“对了,”还沉浸在悲愤当中的尹芯辰没有发现她的偷笑,“不是还有一件‘好事’?”
“哦对!”差点儿忘了,宝茹连忙放下酒杯,伸出玉手将好友的脸转到另一边:“看看那。”
芯辰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什么?”
除了三三两两在打扫桌椅的员工,她看不到任何特别的东西。
可宝茹还是坚持:“再看仔细点。”
“够仔细了!你是要让我看什么呀?”
“笨蛋!”真是受不了她,宝茹放弃仍架在她脸上的玉手——这只优雅修长指甲做得很漂亮的手,看来还是端酒杯比较合适。架在尹老师脸上充当她的眼睛还真是浪费呀。
她摆摆手,往刚刚让芯辰看的那个方向喊了句:“延风!”
“延风?”好熟悉的名字。
芯辰微皱起眉,转过脸,往好友摆手的方向看去。
一张微笑的脸朝她们这边转来。
“这……不是昨天撞到的人吗?”
从周延风自然的动作,微笑的脸孔以及称得上红润的脸色看来,昨天那场意外并没有对他照成多大的影响。
神奇得几近超人!
这一刻,这名超人正大步流星地朝她们走过来,途中有几把矮凳挡路,他懒得再绕弯,干脆直接跳过,动作矫健得完全可以去充当跳栏运动员——再配上他那副看着很高大很强健的身躯。
“原来你说的好朋友就是尹小姐呀。”他很熟稔地朝宝茹一笑。
从这架势上看,此君和宝茹即便没达到忘年交的程度,也完全足以把酒言欢了。
芯辰在心里对这项发现唏嘘不已,但表面上还是很客气:“看来周先生已经痊愈得差不多了。”
“痊愈?”周延风不解地睁了睁眼,即便明白过来:“哈,宝茹还没和你说吗?”
尹芯辰不明所以:“宝茹应该和我说什么?“
“你不是吧?”这下,周延风把脸转向他的宝茹:“你没和尹小姐说吗?”
“我这不是把她叫过来准备说了吗?”宝茹笑眯眯地,“而且我觉得,在这个环境里解释会更妥当不是?”她看向好友:“昨天看你急匆匆地走了,我就估计关竞风的政治课得上很久,所以没和你说。医生说延风没事,一点事也没有——不对,也不算完全没事——他就是摔地上时挫伤了皮,然后被你的莲花撞了一下一时血糖低昏了过去。”
“所以,”周延风配合宝茹的解释,对她露出健康的笑容:“我没事的,叫你们那位什么关先生还是关叔叔不用派律师过来了。”
“他已经找律师了?”芯辰微微讶异。
“可不是?”这回说话的是宝茹,“哼,那个律师好拽,看得我真不舒服,一进门就问我们要多少钱才肯息事。”
嗯,这的确是关竞风的办事风格。
只是……慢着,宝茹刚刚说的是什么?“我们”?她和周延风什么时候成了“我们”?
“好啦好啦,别花那么多时间去说那个讨人厌的人,芯辰,我还没正式向你介绍延风呢。”
依以上种种迹象,芯辰想这女人该不会语出惊人地向她宣布眼前这位周先生就是她新交往的男朋友吧,但宝茹接下来的话以更惊人的架势否定了她的联想——
“我们不是经常在讨论这家酒吧的老板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吗?”宝茹眨眨眼,示意芯辰将目光定到周延风身上。
“难道……”
“宾果!延风兄是也。”
“不是吧?”这下她是真的诧异了。
但凡来过BLUE BAR的人都多少会对这家酒吧的老板感到好奇,因为酒保们在调酒时总会顺便告诉他们:“这是我们老板在XXX地旅行时,突然想起他深爱的女人,灵感乍现调出来的。”
在保加利亚,他调过“深爱”。
在普罗旺斯,他调过“薰衣草,致予你”。
在法国,他调过“你和你的巴黎”。
可是谁知道,这样一位感性的酒吧老板,竟然就是她昨天不长眼一车撞上去的先生?而且当他说出“昨夜星辰昨夜风”时,她还很不屑地冷嗤“就凭你?”
“这世界很小,不是吗?”周延风很镇定地看着芯辰错愕的脸,唇边始终维持着那抹微笑弧度。
宝茹建议:“延风,为我们调两杯酒好吗?要你亲自出马哦。”
“当然,能为两位美丽的小姐调酒是我的荣幸。”他再一笑,转身走往吧台后面。
虽然太阳还高高挂着,可这酒吧里一点儿阳光也没有。吧台后面,周延风走过去将灯拧开,三三两两的昏暗光束落在他的脸上,将这张棱角分明的脸装扮得暧昧不明。
难怪很多人会在泡吧时搭上吧台后面的酒保,因为他们总有办法在调酒时一边做着帅气的专业动作,一边让自己的脸看上去神秘而暧昧。
坐在吧台后面,宝茹和芯辰都好几次有种错觉——周延风在调酒的过程当中抬起头来,对着她们无声却性感地微笑。
“他很帅吧?”突然间,宝茹开口,目光却一刻也不从吧台后面移开。
“还好吧。”
“还好?你的要求也太高了吧?”
“会吗?”
“不会吗?——不过也对,天天对着关竞风那样的大帅哥,其他男人都黯然失色也很正常啦。”她的语调听似漫不经心,却令芯辰的心猛然间一跳。
接下来宝茹再说什么话,她都似乎没有百分百的精力去倾听了。
因为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浮现的只有昨晚他将门重重一甩,转身离去的背影。
那时的他一定很生气很生气吧?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指着门叫他滚出去?她到底是吃了多大的熊心豹胆,在今时今日几乎没人敢对他大声说话的背景下,住他的房子、开他的车、享受他一次次的庇护,然后对他说——“OUT”。
从那时起,关竞风的电话一个也没有再打过来。
可是,他却已经在她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叫了律师去摆平她捣出的问题。
“他还是个私家侦探。”
“天哪,想想都觉得好厉害,私家侦探——这不是在电视里才听过的词吗?”
“芯辰你说,拥有双职是不是感觉特好呀?不然为什么现在人都喜欢双份职业?”
“你看你,即当大学老师又在‘新辉’当策划师,延风即开酒吧又当私家侦探,还有那个颜小姐,就是上次我失眠时你介绍给我的那个心理医生,她也是双职吧?你不是说她即当心理医生又开咖啡厅吗?芯辰,你说你们怎么那么厉害呢?”
“不过芯辰,你不觉得老天爷让我们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延风是一种暗示吗?你刚好惹到那个破案,他又刚好是私家侦探,芯辰,我们找延风帮忙好不好?芯辰——尹芯辰——”
“啊?”她总算回过神来,“你……你说什么?”
宝茹的一脸憧憬和崇拜在她白目的呆愣下,一时变成凶神恶煞状:“我说……你去死好吗?老娘讲了一大堆你一句都没听进去!”
芯辰只能干笑,谁让她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她的思绪早就因为那三个字,不知神游到什么地方。
“你刚刚说什么?”
“哼,我不说了!”夏二小姐端出她的千金脾气,朝芯辰冷哼一声。
也刚好,周延风端着两杯酒朝她们走了过来。
“这是我刚研制出来的新品,Have a try。”
“这叫什么?”宝茹的表情不知何时又恢复回原先的欣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