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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惊色。
“沈将军,你这是被何人所伤?!”
“理会他做什么,让他自生自灭去!”段临风不耐烦地站到一旁。
沈苍南求命心切,只把这二人当成自己的救命稻草,当下拼尽全身力气抓住诸葛渺手表,“带我走……我……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黄雀在后!(2)
黄雀在后!(2)
诸葛渺迅速扫一眼站在稍远处的段临风,悄悄将一些内力从沈苍南的腕脉输入,“你先告诉我,是谁伤了你,我再决定!”
此时的沈苍南,已然是强弩之末,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就是人家指间的一只蚂蚁,没有半点弹条件的资本,当下就喘息着答道,“还能是谁……自然是那个假傻子!”
诸葛渺闻言眼底立刻闪过一抹惊喜,还要再问,那边段临风却已经不耐烦地催促起来,“休要与他啰嗦,我们走!”
片刻沉吟,诸葛渺的视线很快地掠过沈苍南的脸,突然右手起落,伴着几道银光,数支银针就没入了沈苍南的几个要穴,用力将他扶起,诸葛渺小心地将他的胳膊搭上自己的肩头。
“你这是做什么?!”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想带着沈苍南一起离开,段临风不悦地皱眉。
“殿下不必多问,留着他自有用处!”诸葛渺抬眼看一眼泛着粼光的水道,“沈将军,你可看到冷姑娘他们是向哪里走了吗?!”
沈苍南看到一线生机,眼中的亮光也多了几分,勉强抬起手指一指斜前方,唇间吃力地吐出几个字,“御花……园……”
看出诸葛渺的坚持,再看这沈苍南似乎也并不是全无半点用处,段临风心中又担着冷宁母子,当下也不再多问,只是点足而起,如鹏冲天,诸葛渺便带了沈苍南,尾随其后。
————
御花园,湖畔水闸。
九儿手持长篙,伫立船头,“马上打开水闸,放我出宫!”
“九王爷!”水闸上守卫的御林军也识出九儿,看这位平日里痴痴傻傻的九王爷,这会竟然如此正常,也是心中暗惊,到底是身位低微,不敢多问,只是一脸为难之色地回道,“您也知道,此时情况危险,末将真的不能打开水闸。”
九儿薄怒,握着长篙的右手突然一紧,人便瞬间动起来,从船头上拔地而起。
待拔到长篙顶端,足尖便在篙尖上轻轻一顿,长篙微弯,他便如一只白鹤般飘然而起,再落下时,人已经到了三丈高的宫墙上。
☆、黄雀在后!(3)
黄雀在后!(3)
“青尘,接篙!”
段青尘那里还在感叹他轻功之妙,冷宁却已经冷喝出声,段青尘闻言迅速反应,迅速点足落在船头,接住险些落入水下的长篙。
宫墙上。
九儿左手从袖中探出,掌心里已经多了一只金光闪闪的腰牌,“现在,我命令你,打开水闸!”
腰牌不过就是掌心大小的盾形,盘龙内八个大字跋扈嚣张,“金龙在手,如朕亲临”,却是天星国开国之初便有的金龙令牌。
当初开国帝造此牌,就曾经说过,此牌一出,便如开国帝王亲临。
这东西传了几代,其威望自然更是倍增,拥有此牌的人,便是天星国历代天子都要敬重几分,更不能随意生杀。
那御林军小头目,只看了一眼,便吓得跪倒在地,“末将遵旨!”
九儿反手收起掌心之物,“还不快去!”
“打开水闸!”小头目颤抖着身子站起来,大声呼喊道。
立刻,便有几个手下奔过来,和他一起转动那沉重的水闸链盘,伴着吱呀呀的锁链声响,儿臂粗的金属柱组成的水闸便缓缓向两侧开启。
“开船!”水闸刚分开一道可容小船通过的间隙,冷宁立刻低声下令。
季青尘自然也已经准备好,当下一点长篙,船便向前行去,钻过水闸间的水道,片刻穿过宫墙。
“九儿,救我!”墨川人还在船上,眼看着冷宁他们划船要走,当下拼尽全力,大喝出声。
宫墙上,九儿看着那小船的影子消失在宫墙下桥洞的阴影里,立刻飞身跳到水闸链盘旁,口中喝道,“你们几个,全部让开!”
小头目和几个手下退到一边,他飞出一掌,伴着一声闷响,链盘就从宫墙上崩落,哗啦一声,原本绕紧的锁链立刻重新滑下去,分开的水闸也就重新闭紧,而且再无打开的可能。
沈苍南那边还在攻打皇宫,九儿自然不会给他们留下这一道入宫的开口,水闸机关被废,这里便不会有什么危险。
一掌击坏链盘,九儿并不犹豫,直接飞身而下,落在宫墙外映月湖上冷宁所在小船的船尾。
☆、黄雀在后!(4)
黄雀在后!(4)
“不是说好,带我一起,为什么先走?!”并不看墨川放松下来的脸色,九儿只是幽幽向冷宁的背影询问道。
“你现在不是还在船上吗?!”冷宁淡淡回应,并没有转脸看他。
九儿无言以对,轻叹一声,盘腿坐到船尾,这功夫,天赐却已经从罗纱的怀里挣脱出来,向他走过去。
罗纱担心九儿对他不利,张手欲拦,冷宁却轻咳一声,见她目光转过来,便向罗纱轻轻地摇了摇头。
凭着女人的直觉,罗纱也猜到些什么,当下重新退回原处。
小船继续前行,天赐却已经坐到了九儿身侧。
侧目看他,九儿微勾唇角,抬起手臂将他拥到自己怀里,“天赐,你也一定在怪我吧?!”
“没有啊!”天赐扬起脸,一对眼睛清澈无邪地迎上他的目光,“如果我有你的本事,也一定会把解药给娘吃下,如果娘没了,天赐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好孩子!”九儿收紧手臂将他的脸贴到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注视着船尾水纹的眼睛里也隐约地闪出亮色。
众人听了,心中俱是一阵唏嘘。
不过六七岁的孩子,怎么会这么懂事?!
冷宁自然又是一阵心疼,这孩子不想她有事,他又怎么想到,如果他的蛊不能解,她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深吸口气,调整一下情况,冷宁抬手抹一把眼睛,冷色看向满脸鄙夷,对这等深情似乎是极为厌恶的墨川,“墨川,你究竟还要沉默多久?!”
“哼!”墨川从鼻中挤出一句冷哼,对她手中的匕首完全漠视,却是有恃无恐,知道她在拿以解药之前怎么也不会真的动他。
“混蛋!”那边罗纱却已经看不下去,蹲下身来冷笑道,“宫主,您把他交给我,我身上有一种东西,不会杀他,却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倒要看看,他的骨头究竟有多硬!”
说着,她便变戏法似地从袖中取出一个手指大小的瓶子。
那小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所制,在夜风中竟然几乎透明,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有一只小小的红色蛛儿在上下爬动,随着它的动作,瓶子里便不断地发出沙沙的声响。
☆、黄雀在后!(3…U…W…W)
黄雀在后!(3…U…W…W)
听到罗纱的声音,九儿和天赐同时好奇地转过脸来。
天赐只看了一眼,便惊讶地低语,“这个蜘蛛,难道就是一点青?!”
罗纱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没想到,小公子还识得这个!”
“这几日跟着百草先生学的,之前只听先生讲过这蜘蛛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的!”天赐笑着起身,走过来从罗纱手是拿过那只小瓶,凑到眼前细瞧,“果然,全身通红,只头顶正中一点青色,和先生讲得一模一样!”
被天赐接过去之后,瓶中小蛛立刻安静下来,停在瓶子一角,再不敢动弹。
“百草先生?!”罗纱想了想,并没有想到江湖上有什么人叫这个名讳,看他说的一本正经,便故意向他询问道,“那小公子可知道,这一点青的毒有什么作用吗?!”
“自然知道!”天赐举起那只小瓶,“先生说,这种蜘蛛身上长了许多看不见的细小尖刺,如果被它咬上一口,或者那尖刺刺上一下,就会全身发痒,寝食难安,只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皮都剥了去,不过,就算是剥了皮,也依旧还是会痒!”
“不错,就是如此!”罗纱转眼看向墨川,“我想你一定没有见过被它咬过的人发作起来是什么样子,现在,咱们就试试!”
她说着便要打开瓶塞,站在不远处的九儿却突然沉声吐出两个字,“不行!”
“为什么不行!”冷宁嚯得起身,转过脸来,目光咄咄地看着他,“到现在,他还不肯说出解药在何处,我不过就是想要小施惩罚,你却在这里说什么不行,你凭什么?!”
“他身上已经中了沙漠之牙,跟本不可能再承受得住这一点青的毒,如果他死了,你就更不要想知道解药在何处了!”九儿一语言罢,突然身子一动,人已经到了墨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