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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黑三,你看你是怎么搞的,快给五师兄赔罪。”杨绍武忍住笑,及时起身挡在小五子与黑三之间,一边喝骂黑三,一边代他向小五子说好话。
黑三也一个劲地说对不起,不给小五子靠近自己的机会。
“好,杨舵主,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小五子知道现在自己发火必然会给人以口实,便强忍了这口怒气,转身到里间换衣服。
……
“你,你们别走呀,要走也要交了银子才行。”
“怎么了,咱们一家人吃饭还要钱,这是哪里的规矩?!”
“陈师弟说过,谁来都要交银子,飞银酒楼历来如此。”
“妈的,我是他师兄,他也敢找我要钱,你把他叫来,让他来向我要。”
小五子刚把脏衣服脱下来,就听得当酒保的师弟和杨绍武发生了争执,赶紧提着干净衣服跑了出去,“杨舵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吃饭交钱,天经地义,这是飞银酒楼所有股东商定的规矩,连师傅也不例外。”
杨绍武听了小五子的话,振振有词地笑道:“嗬,这个陈兵真是厉害,连师傅来吃饭也要交钱?我说五师兄,你就不要骗我了!这酒楼是百乞门的,也就是我们大伙儿的。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那是当然!”
“飞银酒楼是我们大家的。”
杨绍武的话声才落,黑三那几个家伙立即出声附和。
“住嘴!”小五子再也忍耐不住,“当初叫你们入股,公议大会还没开完你们就先退场而去,现在见酒楼火了眼红是不?陈师弟早就防着你们这一手,当初办这酒楼时就跟师傅打了借条,而且早已连本带利一起还清,你们不信就去找师傅查查帐。现在我明确告诉你们,这飞银酒楼属于所有入股的股东,跟你们没半点关系。”
杨绍武又说道:“那飞银酒坊不就是用师门的钱办起来的吗?这可是陈兵亲口说的。”
“杨舵主,你是装傻还是怎么着,飞银酒坊早已纳入飞银集团,当初的钱也早就连本带利还给了师门,这些事儿师傅都公布过,你今天还拿出来说道,是什么意思?”
小五子不得不佩服陈兵有先见之明,当初大家还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急于归还师门的公款,以使飞银酒坊和飞银酒楼跟百乞门的帐务截然分开,今天才懂得了他的深意。
“不管怎么说,这飞银酒楼总是先用师门的银子启动起来的。哥几个吃顿饭总该可以吧?”杨绍武还不甘心认输,但已有些色厉内荏。
“好,大家师兄弟,今天这桌酒就算我小五子请你们了。不过,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你们若是再来吃白食,可别怪我不给面子!”小五子说完,便冷着脸要杨绍武等人离开。
晚上,陈兵和玄真子、何家庆来酒楼盘点,小五子及文仲达将早上发生的事给他们讲了一遍。
玄真子一听就心中来火,说你们放心,明天我就去找杨绍武那小子算账,我看他还反了!
陈兵沉吟道:“师傅,你别急,这事儿草率不得,搞不好要影响师门的团结。”
玄真子气还没消,怒道:“妈的,那有这样自己人整自己人的?这种搅屎棒不要也罢。”
何家庆也不同意玄真子去找杨振武,说是飞银酒楼已不归百乞门管,师傅再去的话便显得名不正言不顺。
“哪你说怎么办?”小五子问道。
何家庆说:“要不我们先观察一阵,万一这是一个偶然事件呢?”
“我不认为是偶然。”陈兵思虑片刻,觉得何家庆说得部份在理,便说道:“我看这样吧,师傅你明天把张天叫来,由我和他来解决这件事情。”
“不行,我明天也要来,看他们谁敢闹事。”玄真子担心陈兵压不住场子,便想来亲自坐镇。
陈兵说道:“师傅,你最好还是不要出面,否则一旦闹僵,连转寰的余地都没有了。”
他心想在没有摸准实情之前,最好还是以守为攻,免得师傅压得住一时,压不住一世。
何家庆和小五子等人听了陈兵的话,也觉得玄真子暂时不出面的好。
陈兵最后又加了一句,“师傅,如果我们实在不行,再请你老人家出马。”
玄真子的面子被陈兵捧足,再说他本就有心栽培乖徒儿,见其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当然也乐得在一边逍遥了。
第二天一早,张天来到飞银酒楼,与陈兵共同坐镇,但一天过去了,却没人来吃白食,此后接连两天也是如此。
陈兵和张天觉得奇怪,据他们分析,这些来吃白食的师兄弟是有备而来,不可能只来一次就善罢甘休。
陈兵和张天正说话间,有个师兄从飞银酒坊跑来,说是有七、八个百乞门的弟子赖在那里讨酒喝,完了又不给钱。
陈兵闻言站起来笑道:“果然还是来了。”说完便与张天一起向飞银酒坊奔去。
他和张天赶到酒坊,却不见了那些闹事的百乞门弟子,一打听才知道他们才离开不久。
E9节 白食风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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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闻言还想去追,却被陈兵拦住。
那些在酒坊干活的师兄不解,陈兵解释说,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他们只是来骗点酒喝,并没有打砸破坏,若我们追去动起手来,反被别的门派笑话,解决问题的办法不只有动武一途,我们先做到仁至义尽,看他们还有什么手段。
二人在酒坊检查一遍不见有什么异样,便跟师兄们告辞返回飞银酒楼,这边仍是无事发生。
在酒客的喧哗声中,天渐渐黑了下来。
张天见天色已几乎黑净,便估计今天不会有什么事了。
陈兵笑道:“不然,我总感觉正主儿还没出来,他不是那种能忍耐的人。”
张天和小五子等人听了陈兵的话,也隐约猜出他说的正主儿是谁,只不过大家都不希望这是真的,否则一个处置不好,会搞得师门四分五裂。
夜色已深,酒楼的客人渐渐稀少。小五子打了个哈欠,准备等最后三个客人离开便关门打烊,不想客人前脚才走,门外却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陈兵轻声道:“来了。”说完又示意大家安坐别动。
“哟,各位师弟还在忙呀?!”
率先迈入门坎的是龚志平,他的身后还跟着二、三十个百乞门的弟子。
陈兵起身迎道:“哈,大师兄怎么有兴来了?”
“不好意思,我跟这些师弟到野外游玩,回来晚了,四处找不到吃的,这就想起咱们的飞银酒楼,不想过来一看,还真是亮着灯。哈哈。”龚志平边说边示意身后的师弟各找凳子坐下,自己则走到陈兵身边,看了张天、小五子一眼,找了个空位坐在上面。
陈兵见龚志平不等自己招呼便自顾坐下,也不生气,跟着落座后笑道:“好,各位师兄瞧得起飞银酒楼,我们不甚感激,不知你们是要吃什么档次的饭菜。”
龚志平闻言一愣,他没想到陈兵会直来直去,毫不留情,便打了个“哈哈”说道:“不好意思。陈师弟,我们今天的银子都用完了,想来你们这里赊一顿饭,等我以后有了银子马上就归还,你看如何?”
小五子已有一段时间没看到龚志平了,他见原来那个外表憨厚的大师兄,现在竟然是一副油头滑脑的嘴脸,心里暗中鄙视他不知自爱,不由从鼻孔中轻轻“哼”了一声。
“怎么了,小五子,现在生意红火就瞧不起没钱的大师兄了?!”龚志平听得小五子的鼻音中带着不屑,正愁找不到茬子,立即出言挤对。
“哼。”小五子本想顶龚志平几句,但见陈兵拿眼色递来,又轻哼一声,却不说话。
龚志平见了小五子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面子上很挂不住,“啪”的一拍桌子起身问道:“哟,我说小五子,大师兄跟你说话,你却尽跟我哼鼻音,不知是什么意思?”
“大师兄,五师兄没什么恶意,他只是这几天鼻子不通气。”陈兵见小五子脸色一变想要顶撞龚志平,忙接过了话头。
“哼,我想他也不敢有什么意思。哈哈……”龚志平见是由陈兵代小五子答话,立时得意起来。
“我跟你这种人没什么话好讲。”
小五子终于忍耐不住,心想你哪还有半点大师兄的样子。
“妈的,小五子,看来你是不把我这个大师兄放在眼里?!你给我站起来!”龚志平没想到小五子真敢出言顶撞他,不由恼羞成怒,撸袖子就想教训人。
“我站起来了你要怎样?”小五子噌地站了起来。
他早就对龚志平不满,自上次跟陈兵比试落败之后,这个大师兄就像变了个人,想方设法地找陈兵和师傅的茬子,处处跟与陈兵交好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