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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以单手开枪吗?”
雅克布不回答她,只是叫她装子弹,于是林晓光也不再多问只是按他教的去练习,几枪下来手就痛的肿起来了,疼的她直甩手,“扳手做那么紧干什么!”
“为了防止无意间走火。”他给她解释。
林晓光看了一眼靶子,有的在五六环上,有的跑到三四环去了,无奈地想真的和假的就是不一样。
时间差不多大家打电话叫她回去了,于是她和雅克布告别,“林,以后还来么?
“看情况吧。”林晓光耸耸肩,逃课要视情况而定。
舒泽敲了敲办公室的门,米歇尔示意他进来,“维恩呢?怎么还不来?”
舒泽有些尴尬地看着他,似乎不知道要如何开口,米歇尔皱眉,“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刚才我联系了一下纽伦贝格,他说维恩在酒吧里喝酒,似乎有些醉了。”
红发青年玩味地抬起头来,“这个男人很多年没有喝过酒了,似乎有些意思。”
“那这次的事情,关于‘3A’那边……”
“李曼那边做出什么反应了吗?”红发青年打断舒泽的话。
“李曼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据说最近他们有一批新的军火要出手还有一批俄罗斯来的雏妓。”舒泽报告道。
“依你所看,娼/妓行业和贩卖军火比起来哪个利益大些?”
“娼/妓业虽然也有巨额利润但是和军火不是同一个档次上的生意,况且承担的风险也不小很容易就被查处了。”舒泽分析了一下。
“那就是了,从西西里来到柏林,竟然还在维持着这么一个利润不是很大风险却很大的行业是为了什么呢?”
“老板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另有所图?”
“娼/妓业的另一个用途是拉拢人心。”米歇尔笑道,“要拉拢政客,怎么能少了女人?”
舒泽敬佩得看着自己的老板,“那么,我们是否有所行动?”
“维恩不在就叫碧塔来吧,听说这孩子上次的任务完成的不错。”
他不记得他是怎么醉酒驾车来到克赛贝尔大街的,他也不记得他是怎么给她打的电话,刚刚神志恢复了一些清醒,她就已经站在他的面前了,神色间满满地都是担忧。
“喂,你怎么了?”她伸手去扶他。
他就这么看着她,眼中的神色说不出是什么,却硬生生地让人难受。
“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是不喝酒的么?”她担心地追问他。
他突然用力拉着她,把她吓了一跳,“如果你真的把我当做是父亲,那么我也会把你当做小女儿一样疼爱的。”
她没想到他要说的是这些,一时之间反应不及,只能木讷地点头。
看见她点头,他眼中的神色越发难过了,“原来只能是这样么?”
踉跄着就要离去,她一把拉住他,“不行,不行,你这样子怎么能开车呢!”她将他扶到后座上,他牢牢地抓住她,好像怕她跑了一样。
“你究竟怎么了?”她有些害怕这样子的他。
车厢内空间狭小而灯光昏暗,路灯自顶上照下只能在车内显出模糊的昏黄来,他看着面前杏花般美好的少女,看着她紧张地缩在车门边,突然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烦躁,一阵想要将美好的东西毁去的烦躁,他伸手将车门锁上,越过她的时候她身上的清香丝丝缕缕传来,一再刺激着他亢奋的神经。
看着她因为紧张而紧紧抿着的唇,那蔷薇般美好的色泽,那些平日里压抑住的欲望在酒精的麻痹下终于抑制不住了,他用力将她压在后座上,“真的只是这样子么?”
“你在说什么?”紧张而有些颤抖的声音让他更加烦躁,他再也不耐烦去探究事情的真相了,用力吻下,含住她的娇唇,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用力地吻进去,那不顾一切地力道简直就像要把他吃了,她着急地挣扎着,他索性摁着她的腰一倾身将她整个压倒在自己的身下。
疯狂的吻没有任何要停止的趋势,她开始怀疑他真是是想把她吃了。
Chapter11暗潮汹涌
地下世界中只有尔虞我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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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光醒来的时候维恩依旧沉沉地压在她身上,身上一股伏特加的味道,连带着她嘴中都是,想起昨晚,这个平时温柔寡言的男人也真够疯狂的,如他所言还是不要喝酒的好。
晨光从椴树林的缝隙中流泻而下,大山雀那奇怪的“仔嘿…仔嘿”的叫声也一如往常在每个清晨准时响起。
“维恩,维恩。”沮丧的少女一边喊着身上的男人一边轻推着他,连手都麻掉了。
他慢慢从她身上支撑着起来,左手扶着额头,似乎头痛的厉害,“抱歉。”他慢慢靠着车门坐下,随后降下车窗似乎想要散去一车子的酒味。
少女也拖着麻木的手脚慢慢坐起,纤细的指骨慢慢抚上依旧有些疼痛红肿的嘴唇,昨天竟然那么用力地咬下去,这个混蛋!
宿醉后的人不但会头疼还会喉咙干燥,他拿起车里的纯净水仰头灌着,也许是喝得太急了,水被呛到气管里咳得厉害,尽管他用手捂着沉闷的咳嗽声依旧在整个车厢显得刺耳,她终于看不下去了,挪过去轻拍着他的背。
他终于好些了,直起腰放回水瓶子,目光扫过她略略红肿的唇,像是一朵被肆意蹂躏过的蔷薇,看见他在看她,林晓光刻意躲闪着他的目光,他拉过她,似乎很愧疚,“我很抱歉。”
她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这种事情难道说抱歉就完了吗?这可是初吻!
“我昨晚是不是吓到你了?”他温柔地问道,水墨般晕染而开的凤目中也似乎满是歉意。
“是啊。”她低着头不去看他,怕又被他给迷惑了。
“晓光。”他喊她,修长的手慢慢抚上她洁白到几近透明的皮肤,指尖扫过那娇嫩的唇,她被刺痛扭着头躲避,他突然手上用力将她的下巴牢牢定住,不知为何,那红肿的唇竟有种蹂躏过后的奇异的美感和吸引力。
他说“对不起”却又吻了上去,她的唇就好像禁果,一再地吸引着他,最终突破了他的底线让他不能控制。
惊恐的少女瞪大了她秋水般的杏眼,她惊慌的样子像只小猫,他离开她的唇时嘴角尤带着一丝笑意。
“你……你……你……”她吃痛地捂着自己的嘴,“你哪里是道歉!”
他这才好像反应过来一样,开了车门将她让出去,清晨的克赛贝尔大街上还空无一人,只有偶尔开过的一两辆车子,她气鼓鼓地钻了出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要我送你回去吗?”他问道。
“不用!”她毫不留情地拒绝,转身就走,才走了没几步似乎越想越不甘心,愤而回头,“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么你想?”
她走回来站在他面前气呼呼地看着他像一只被抢了吃食的猫,突然踮起脚来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这个吻比之他的霸道来显得笨拙而慌乱,甜美的气息在他口中弥漫,她慌不择路的在他口中席卷一番又慌不择路地退了出去。
她踉踉跄跄向后退了好几步才停住,怕他责怪似的解释道,“凭什么总是你亲我呀,我该亲回来的!”
他故意使坏,“那,味道怎么样?”
她涨红了脸,“呸!我一点也不喜欢兑了水的威士忌的味道!”说罢就转身逃也似地跑走了。
他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轻笑出声。
“喂,我说,你夜不归宿去了哪里?”李远瞳眯着睡眼朦胧的眼睛看贼般看着才回来的林晓光。
“我……我一直在学校啊!”少女紧张地争辩道。
“在学校?别告诉我你勤奋地做了一个晚上植物油实验。”李远瞳摆出一副你骗谁呢的表情。
“既然你都说了出来,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承认了。”她手脚麻利地脱去衣服跳进浴室中。
李远瞳拎起她的外套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立刻扔回去,“我说呢怎么有股怪味,原来是你身上的酒味!你昨晚去喝酒了?”
“我才没有!”少女在淋浴房内大声嚷嚷。
“哦……你没有,那就是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喝酒了,好啊,果然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还一夜未归,说!你们干了什么!”李远瞳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八卦到来时的好奇,至于睡意什么的早就不知何处去了。
“我……我能重新回答刚才的问题吗?”淋浴室内传来混合着水汽的犹豫声音,“其实我昨晚的确是喝酒了。”
“鬼才信你啊!”外面的声音开始暴走,“应该是你那个会说中文的德国姘头吧!”
“什么时候他已经有了这么一个正式的身份,我怎么不知道?”被瞒着的少女很生气。
“这种事情能让你知道吗?”外面的声音嗓门更大。
“哦~好像也是的。”里面的人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