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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淡紫色的旗袍,身材苗条纤细,体态阿娜,眉目如画,五官俏丽,仿若从一画卷中走出来气质优雅的古代美女,将红艳艳的唇凑入江瀑的耳际,不知道悄声说了一句什么,然后,两人便格格地笑开。
柳恕愣在了原地,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来个中滋味,近两个月不见江漠,他还是那么英俊萧洒,他身侧的那个女人就是凌宵宵,是呆在他身边时间最长的一个女人,一个结过两次婚,还有一个女儿,两个男人不要的破鞋,却仍然能够将江漠迷得晕头转向。
这是柳恕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勾引她老公,让她老公日日夜夜无视她们母女存在的女人,凌宵宵,狠狠地咀嚼着这个人名。
“柳恕,去啊!愣着干嘛,追过去啊!”
裴姨见她愣在原地,只是气得抡紧拳头,却什么也不能做,所以,气愤地提醒着她。
“追过去有什么用呢?”“柳恕啊!你猪脑子啊!去捉口奸啊!外面再怎么传得沸沸扬扬,毕竟,你没有亲自见到过,如果你将大少爷捉口奸在床,他就不会那么嚣张了,他回家,你们玉儿小姐也有好日子过啊!夫人就不会责怪你勾不住大少爷的心哪!去啊!”见柳恕忤在原地不动,裴姨真是气死了,她也不过是想让夫人省点儿心,江夫人现在有高血压,生不得气,以前是二少爷的婚事是她心上的一块病,如今,就是大少爷与柳恕的婚姻关系,这两口子天天打冷战,大少爷也几乎都不回来,夫人想见他一面也难啊!
见柳恕浑身颤抖,一脸迟疑,裴姨拉着她的手臂向那两抹渐行渐远的人影追了上去:“我还就不信,原配还有怕小三的道理。”
是的,这句话终于让柳恕鼓起了勇气,是啊!裴姨说得对,她柳恕才是江漠名媒正娶的妻子,她怕什么,凭什么是她怕,应该是那个女人怕她才对!那女人偷了她老公,他们两个整日躲在暗处偷情,现在,居然名目张胆地在大街上成双入对,完全当她柳恕是一个死人,对,她怕什么,她才不怕呢!
“裴姨,你帮我带着玉儿。”嘱咐完,迈开步伐就挺身追了上去。
“妈妈,妈妈。”小玉儿见妈妈头也不回地向另一边走去,她急忙放下了手中的水枪,准备去追妈妈,裴姨一把拉住她的小手臂,将她抱满了怀。“玉儿小姐乖,妈妈要去办一些事,来,裴姨抱抱。”
裴姨抱着小玉儿本想转回江家,可是,她一向都喜欢凑热闹,转念一想,的确想知道柳恕到底能不能赢这场战争,所以,就抱着小玉儿悄悄地跟在了柳恕的后面。
话说江漠与那个偷情的女人凌宵宵根本不知道身后有人跟,有说有笑,两人动作无比亲昵,就像一对正在热恋当中的情侣,江漠把价值千万的布迪加威航停在了一家高级酒店的门口,两个人下床,车钥匙交给了泊车小弟,然后,江漠揽着女人纤细的小蛮腰,大刺刺地迈进了酒店金碧辉煌的大门槛,门口站立的保安热络地向他们打着招呼,他们似乎是这间酒店的常客,也是,偷情嘛!也就只能住这高级豪华的大酒店,露水夫妻享受高级的待遇,这才刺激啊!
柳恕下了车,付了车钱,便急切地追了上去,门口站立的保安睨了她丙眼,总感觉她鬼鬼祟祟,却又没有证据拦下她,毕竟,顾客是上帝这句话是酒店服务的宗旨,不到万不得,他们是不会随便得罪客人,只是不免多看了一眼这个穿戴算普通的女人。
一路跟踪,其实,柳恕的心情是紧张的,可是,心中萦绕的那句话一直鼓励着她一步一步地向前,是呵!她是江漠名媒正娶的妻子,她,凌宵宵算什么,不过是一个江漠众多情妇当中的一个,江漠生性风流,是上流社会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哥儿,当初,她嫁给江漠是废了好多的一番波折,要不是,她当时怀了玉儿,江漠根本不可能娶她,然而,她嫁进江家,不过是一件摆设,也许,连摆设都算不上,因为,她长得根本不漂亮,江漠众多的情妇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比她要妖娆,性感,漂亮,正是因为这份儿自卑的心态,所以,她从不干涉他的自由,他想要玩几个女人就玩他的,反正,正如裴姨所说,她也认为自己能嫁进江家是前世祖先烧了高香,柳恕她在等,等江漠终有一天会倦鸟归倦,但是,这个凌宵宵待在他身边的日子太长了,外界传言,他几乎是与她寸步不离,两人不仅是在工作上,还是床上都始终融为一体,让她的心惊慌了,才有上一次江漠回家的大吵大闹,那是江漠第一次动手打她,至今,她的嘴角还有一些疼,眼看着那个女人就快要抢走她的老公了,她不能让玉儿没有爸爸,不能让那个女人将自己这个家拆散,所以,犹豫间,她还是听信了裴姨的话来捉口奸,裴姨说得对,如果她把他们堵在床上,那么,江漠应该地有所收敛吧!毕竟,在法律上,她是江漠承认的妻子,就算是离婚,他名下的财产也有她柳恕的一半吧!这是当初母亲嘱咐她的话。
低垂眼帘,眼尾扫到了电梯门上那不断跳跃的红色数字,眼看着离那对背着她偷情的男女越来越近,她的心也跳动的频率增加,‘咚’的一声,跳跃的红色数字熄灭,电梯门自动打开了,她迈出了电梯,向那道不过几分钟前才开闭的华丽门扉走过去。
站在那道华丽的门扉前,她吞咽了几口口水,里面是什么场景呢?都进去好一会儿,说不定现在两人已经在香软的大床上翻云覆雨了,想起江漠强壮的身体压在那个女人身上,做着那种唯有夫妻间才有的亲密举动,柳恕的心就象是要爆炸一般,她的心口钝痛的厉害,她感觉自己无法呼吸,她也怕面对那样的场景,可是,都已经来了,不进去看看真的是对不起自己,她知道自己一直都懦弱,老公在外面花心,她也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换做是其它的女人,早就冲进去将她们堵在床上,向老公讨要一个说法,可是,江漠很无情,那种无情是毁天灭地的,所以,她怕闯入他的领地,下场是自己无法承受,但是,来都来了,让她就这样离开,她好象又不会甘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痛苦地矛盾纠结着,当她白净的手第五次举起的时候,她终于鼓起莫大的勇气叩响了门板。
“谁啊!”里面传来了娇滴滴的女人嗓音,连声音都娇嗲嗲地蛊惑人心,心一沉,她咬着唇,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怔在那儿。
握着的拳头再次敲了一下门板,里面终于才有了动静,她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其实,她很慌,也很怕,怕第一眼看到的会是江漠那张冷漠无情的面孔,手心里浸渐渐地就浸出了冷汗,门在她心纠结的时候开了,探出来一个女人的头,女人的五官精致,上着淡淡的妆容,生得很美,就象古代的一个妖孽,祸国殃民的妖孽,一身紫色的旗袍已经换了下来,身上是一件松松垮垮的粉色睡袍,卷曲的头发披散在脑后,有一些零乱,白皙的脸蛋还有微微的红润,柳恕的目光定在那红润的面颊上,是刚才激情留下来的吧!
此刻,她的老公江漠恐怕正躺在床上,手指尖夹着香烟卷,满面的痴迷与享受吧!
“你是谁?”凌宵宵也算商场上的女强人,见门外站着的不是酒店的服务生,眉心紧蹙,轻轻地问出口。
柳恕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轻轻推了她一把,然后,绕过她的身子走进了房间。
眸子在第一时间凝向了房间里的那张大床,可是,大床上没有她老公江漠的身影,只是,床上凌乱的床单,白色床单上那未干的湿濡痕迹,刹那间,就在她的心坎上搓出一个大窟窿,窟窿慢慢地扩大,最终将她整个的理智全部淹没,男人呢?视线在屋子里收巡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但是,有‘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里传了出来,噢!原来,办完事在洗澡啊!哈哈哈!脾气再好,忍性再好的女人,在这个时候,都是很难保持冷静的,柳恕现在就是这样的心境,她知道江漠有很多的女人,可是,为了怕刺激自己,她从来都不看新闻,也不太关注江漠出席的任何一种公众活动,是她一直在蒙骗自己的心,蒙骗得太久了,她一直希冀着江漠能倦鸟归巢,终有一天会被自己的真心、真情感动,玉儿过生日,他不接电话,女儿的生日,他居然与情妇明目张胆地大刺刺出入酒店,在酒店的大床上倒凤颠鸾。
凌宵宵是否也意识到了眼前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柳恕,见她要直闯浴室,她急忙扑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是谁?要干什么?出去,我不认识你。”
柳恕没有看她,只是嘴角勾起冷笑,她来找自己的老公,这有什么错?她迈了仓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