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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莲。”就在敖雪莲唇上血色尽散的最后时间里,静知再也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沿着冰凉的墙壁滑落。
“啊!”疯女人见两个女人同时倒向了地面,看着满地的鲜血,吓得尖叫起来。“啊!”她的头要爆炸了。
“好多的血啊!”她好怕,她怕极了,她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多的血,抬首,她寻找着先前那个蒙着面纱的女人,可是,那个蒙着面纱的女人早已不知去向。
“喂,姐姐,你不是说不会有血么?你说她抢了我老公,姐姐,你出来啊!”她四处喊着,找着,跑离了那个出事的现场,但是,她再也找不到那个女人了,她走了,凭空消失了,却让她成了一个杀人凶手。
姚君辰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样一副怵目惊心的画面,他的大嫂肩膀上被人捅了一刀躺在了血泊里,静知几乎已经昏厥,从她死死咬住牙关,满脸冷汗的模样看来,她应该是发作了,快要生了,他拔打了120,然后,不多时,救护车的警笛声在热闹的街面上到处肆意遍响……
同一时间,男人站在窗前,幽黑如星空般深邃的眼眸凝望向窗外,阳光钻进了云层里,远处,朵朵乌云缭绕不散,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淋淋沥沥的细雨,吸完一支烟,心,成了无数的千千结,他犹豫了好久,才摊开了手掌,慢慢理平了那张攫在掌心成了梅菜干的纸条。
皱褶的纸条上写着一行娟秀的字体:“孩子是你的,如果不救莫川,我在医院等你。”
该死的,孩子真是他的,林静知,你胆敢拿掉孩子,这辈子我给你没完,他扔掉了纸条,高大笔挺的身形如飓风一般冲出了办公室。
、第104章 宝宝,快出来!〔精彩〕
皱褶的纸条上写着一行娟秀的字体:“孩子是你的,如果不放过莫川,我在医院等你。”
该死的,孩子真是他的,林静知,你胆敢拿掉孩子,这辈子我给你没完,他扔掉了纸条,高大笔挺的身形如飓风一般冲出了办公室。
波波阵痛袭来,她只能用牙齿狠狠咬住下唇肉,前面灯光闪烁,划破长空的响亮救护车嘟嘟声响充在她耳畔。
她被一群医生火速抬上了白色担架,在担架车匆匆滑向产房之前,握着她玉手手掌力道加大。“枝枝,撑着点,孩子就快出来与我们见面了。”姚君辰满面焦灼,他没有想到这个孩子来得是这么快,而且,还是在这样危险的情况睛,如果大嫂敖雪莲没有打电话给他,静知的处境与危险他根本没办法去想。
“君……辰……我要顺……产……顺产。”她用着全身的力气,泛白的嘴唇艰难地吐出这句话。是的,她要顺产,她的这句话让身旁的医生不禁捏了一把冷汗,现在的女孩子十分娇柔,都不想承受孩子与母体分离的那份痛苦,然而,这个女孩真的有些特别,明明都这个样子了,还提出这样的要求,顺产对孩子以及孕妇都是最好的,所谓瓜熟蒂落,孩子在母体里呆了整整九个月,一朝分娩,血肉分离,自是会给母体带来强而剧烈的苦痛,但是,那是人类生命存在与延续的伟大之处就在于此,而剖开腹部的,几乎都没有遵循这样的规律,自不是人类自然生产,就好比是一个桃子熟透了,它会自然而然从树上掉落下来,不需要任何的外力作用,如果没有熟透的话,强行被外力摘下落,那味道肯定没有熟透的孩子好,剖腹产的孕妇,很多都是确定了时间,能够知道自己的孩子什么时候从母体取出来,来至这个世间,能第一时间呼吸这个世间的第一口新鲜空气,
静知也是这样想的,此刻,她的脑子里就不断地回想着父亲生前的话语:“人的出生,讲求的是那份瓜熟蒂落。”这是她有一次对生小孩子的孕妇产生好奇,所以,才这样询问过父亲,当然,‘瓜熟蒂落’也是父亲的回答,如今,父亲不在了,可是,在自己正在受着分娩痛苦的折磨时,她仍然不忘父亲的教诲,她就想要孩子遵循人世间这永恒不变的规律,她想要自己的孩子变得更聪明,伶利。
“好,好。”姚君辰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痛得发白的汗湿容颜,他狠下了心不住地冲她点着头,眼眸里有泪光在闪动,如果可以,他多想代她受这样的产子之痛。
捏架车飞快闪进那道写着‘产房’两字的大门,姚君辰迫不得已地松开了手,随着产房那两扇大门缓缓关闭,他疯了般急切地跑下了楼,楼下敖雪莲正在做手术,手术室上面的那盏指示灯一明一灭不断闪烁,他早已用电话通知了父母亲,父亲与母亲正在赶来的途中,不到十来分钟,姚庭轩也匆匆来至,他气急败坏地冲着兄弟嚷:“怎么回事?”敖雪莲是他的妻子,是他名媒正娶的妻子,他们是军政联姻,虽然,他对她从来都没有过感情,可是,她是敖家的孩子,更何况目前这个状况,敖父在京都的地位高可不可攀,是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姚家惹不起,他更惹不起,所以,在得到弟弟的通知后,他只能丢下工作赶了过来。
“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嫂子是被一个精神病患者伤到的。”姚君辰迟疑地说,想到静知与他们家尴尬的关系,他没有将敖雪莲去看静知这件事说出来,要不然,姚家人又该把罪怪到静知身上,因为,静知与敖雪莲的身份是没法子比的,在他们的眼中,根本是云泥之别。
“这只是一个意外,你来了,我就放心了,我先上楼去,静知还在楼上产房里躺着。”说完,他已经头也不回地转身向楼上走,姚庭轩当然也听清楚了‘产房’二字,明白林静知是在楼上生孩子,如果林静知的小孩真的是君辰的,他也算是一个大伯子,是不好上楼去探望,再说,现在的他也没那份儿心情,自从那天晚上过后,雪欣一直射避着他,无论他给她打了多少通电话,她也不接听,如今,雪莲也搞成这个样子,他几乎都可以想象得到岳父冰冷的脸孔以及岳母失去理智冲他咆哮的面面,因为,敖雪莲是敖家所有人捧在手中的宝,然而,他却娶了这个宝,碍于敖家地位特殊的关系,他一直都小心冀冀地侍候着这个宝贝,深怕敖雪莲不高兴向娘家人告一罪,那他们姚家就不用再在军区混了,这都是些什么倒霉的日子,他掏出一支烟,身体倚靠在了冰凉的墙壁上,暗想着,这女儿身体那么弱,千万得撑住才行,他的父亲姚利宣好不容易扳倒了江家,他们姚家的日子才刚好过一点,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惹怒岳父节外生枝。
很多时候,他的心是痛苦矛盾,他爱香雪欣,却没办法娶她为妻,他不爱敖雪莲,可是,必须要与她结为连理,即便是敖雪莲没有办法为他生下一儿半女,为姚家继承香火,这就是现实的人生,他姚庭轩是姚家的长子,总觉不得自己肩上有一份担子,不能象君辰一样为所欲为,只是,他也活得累,太累了,他与雪欣保持着那种不正当的关系,还要随时面临着被敖雪莲知道的危险,他把最爱的人藏在黑暗之中,终日不见太阳,这是他心底对香雪欣最大的愧疚与遗憾,他也不知道这种日子要过到什么时候算是一个尽头。
姚君辰刚转上楼,产房的那两扇大门便被人打开了,一名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摘下了脸上的口罩:“不行了,先生,自个儿生不下来,必须剖腹产,而且,情况很不乐观。”刚才她在里面给产妇检查过,里面怀是一对双胞胎,孕妇肚子里有两个胎儿,又因为产妇被人推了一把,造成羊水提前破了,体内的羊水都快流尽了,如果羊水流尽干生产是十分痛苦的,那几乎能要了一个女人的命,这世间,没有几个女人能够承受得了。
凭她妇产科呆了十几年的经验,女人肚子里的孩子胎位不正常,女人都躺在那里,痛得一张脸几乎成了一片白纸,她还是拒绝自己嘶心裂肺地喊出来。她怕孕妇出事,所以,才赶紧走了出来,告知送她来医院的这个男人。
一则手术通知书亮在了姚君辰面前,垂下眼帘,姚君辰看着手上这张通知书,眼睛定在了最后的那行字上。
“难产?”他吓得赶紧抬起头看向面前的女医生。“怎么会难产?你们是不是搞错了?”静知到底在搞什么?她怀着孩子没有定期到医院做产检?这么大的事她怎么可以如此掉以轻心?
姚君辰死死地捏握着手中的笔杆,笔尖迟迟不敢落下,此刻,他的心中矛盾纠结的厉害。
“女人生孩子有太多突发的状况,难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先生,你赶紧签字啊!你迟签一分钟,产妇与孩子就多了一分失去生命的危险,还有,你看清楚了,如果在手术中有风险的话,你是保大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