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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林静知。”黄佩珊的声音变得严肃而认真。“不要有与江萧离婚的想法,要不然,我死给你看。”她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要死要活是她一贯恐吓家人的手段。
见女儿有些不耐烦地别开了脸,黄佩珊又加了一句:“如果真要离婚,也得让江家大出血才行。”
“妈,什么是大出血?”静知明知故问,她真的不明白老妈要多少钱?
“如果真要离,至少也得要过一千万,要让我与你爸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才行。”
静知真想倒了,这老妈真是能出口,人家凭什么给你一千万,再说,她都怀疑江萧有那么多钱吗?他不过是一个检察官,有钱的是他哥,他名下的财产到底有多少?当了他大半年的妻子,她还真是不太了解。
“对了,你跟我过来。”黄佩珊拉着女儿的手步出了卧室,穿过客厅,推开门的时候,便看到江萧正坐在那张不算宽大的小床上低头看书,听到开门声,抬起头来,视线瞥到了黄佩珊拉着静知出现在了门口。
“女婿啊!这间房虽小,不过,很向阳,你就将就着,里面有小浴室,还有干净的浴巾,也准备了你一套衣服,放在那个小浴室里的小柜子里了。”语毕,不待江萧回应,便迅速将静知拉到自己的面前,顺手一推,静知一个踉跄,身子趄趔,差一点就撞上了墙壁,要不是她反应灵敏,及时伸手门板的话。
“知知,争气一点。”黄佩珊轻轻地对女儿说了一句,瞟了一眼她平坦的肚子,然后,退出了女儿的小房间,‘砰’的一声合上了门板。
老妈到底想干什么?静知真是无语,她居然把门都锁了,想把她关在里面与江萧赶快造人想法展露无异。
“老婆,很晚了,去洗吧!”江萧合上了手中的书本,伸了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嘴角扯出饶富有兴味的笑影。
“谁是你老婆。”静知怒瞪了他一眼,想让他闭上那张臭嘴,她们明有都没有关系了,他却还要一个劲儿往她家里钻,真是脸皮比城墙还要厚呢!
“好吧!前妻,夜深了,我们是不是该休息了。”江萧吊儿郎当的模样让静知恨不得一个巴掌就甩过去。
尤其是那句‘前妻’,感觉刺耳极了,但,事实上,她就是他的前妻,不准叫老婆也就算了,叫前妻,好没理由反驳他,母亲将她们关在这间小房子里,她总不能一晚上都不睡觉吧!
“你睡地板。”三步两步走到床边,弯腰从床下扯出一张凉竹席往地板上一扔,然后,再从床上扯了一个枕头扔到了迅速滑开的凉竹席上。
江萧望着那张布满尘灰半散半开的凉竹席,嘴角上扬的弧度拉长。“我可从来都没睡过那种江西。”
“没睡过今天就睡一次,要不然,你就给我滚出这里。”深怕再次引来老母,声音尽管刻意压低,可是,还是隐隐透露着难以自控的愤怒。
“你妈把门都锁了,我出不去。”江萧耍赖的本领是越来越高了,他瞟了一眼那道紧闭的门扉,丈母娘离去时对静知说的那句话从脑海里划过。“争气一点。”
是想把她们两个关在一起,迅速再为江家造一个孙子吧!即然如此,他又怎么会辜负丈母娘的一番美意呢!
“好,好吧!”他免为其难地同意了,静知听到他的回答,心里虽吃惊不小,也没有再理他。
“老婆,这席子也太脏了吧!这怎么睡啊?”江萧从床上起身,蹲下身在竹席上抹了一把,摊开五指一看,掌心里全是一片尘灰,感觉连鼻腔里都充斥了一股尘灰的味道。
他的动作静知当然也看到了,说得也是,堂堂军区参谋长的儿子,从小到大,一向过着锦衣玉食,衣来伸来,饭来张口的生活,如今,跟着她到这里,根本不是活受罪,心里滑过一丝内疚,静知便找出一张毛巾,将那张满是尘灰的凉席清理干净,不多时,一张不染尘埃的干净竹凉席就出现在了江萧眼前,看着光洁发亮的凉竹席,江萧心里滑过一缕嘲讽,还真迅速啊!当真避他如蛇蝎呢!
冷哼一声,他穿上一双凉拖鞋,脱掉西装外套,解着自己的衬衫纽扣走向了浴室。
浴室不算大,却干净整洁,拉开右下角一个橙色的小柜子,果然就看到了里面摆放着一套干净叠放整齐的男性衣裤,这是黄佩珊为他准备的,还真是细心周到体贴,他还以为是丈母娘心血来潮,想让静知与他回家一趟陪他们二老吃吃饭,没想到是早有预谋,莫非她老人家知道他们离婚了,所以,才会将她们关在这里,连衣服都替他准备了,真是用心良苦啊!即然岳母这般有心,他一定不要辜负了才是。
江萧一边哼着歌,一边用连篷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不多时,他就洗好了,随手从衣架上取下一张米白色的浴巾裹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就走出了那间狭窄的浴室。
他出去的时候,静知弯下腰身正在整理着靠窗前书桌上一堆零乱的书藉。“我洗好了,该你了。”
“好。”静知整理最好的一本,回过头来,不期然间,视线就扫落到了身后男人阳刚的体魄上,男人洗了头,正在用毛巾擦拭着齐耳墨色短发,浴巾只能裹着他腰以下的部份,六块腹肌清晰可见,有晶莹的水珠不断从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滑落,肌肉极有张力,看起来十分性感迷人,想到自己曾与眼前强健的体魄恩爱缠绵,许多不雅的画面从她脑海里掠过,视线沿着那肌理分明的胸膛往上,刚毅的下巴,轻抿的唇瓣,因刚才热水的冲刷还弥漫着一缕的红润,挺直的鼻梁,轮廓俊美的五官,那双幽深似黑潭一般的眼眸,那眼眸里闪耀着晶亮的光泽,眸光炙热炽烈,却是一瞬不瞬地凝望在她,天啊!她在干什么啊?突感脸蛋一阵发烫,她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部,就象是作贼的人被警察抓了一个现形,调开了眸光,腾地胡乱抓着一套换洗衣服冲进了浴室,并‘砰’的一声甩上了浴室的门。
江萧擦干了头发,站在原地,望着浴室菊花玻璃门上倒映着的玲珑有致身段,曲线是傲人的,只是,若隐若现,让人看得不够真切,修长的腿,纤细的腰,感觉心中有一股血气不断上涌,伸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滚愿的唇,他走到了浴室前,犹豫间,把手拍了门,里面的水声很大,一直充斥在耳朵边,他努力拍了好几下,里面才传出女人傻哑的声音:“干什么?”
“我要拿衣服出来换。”他只能找了这个理由,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要不,你帮我递出来吧!”末了,他又补了这么一句。
“等一下。”女人有些烦燥,这男人真是会挑时间,明明她在里面洗澡,他到挑这个时间要进去拿衣服出来换。
他果真就立在那里等了好一会儿,果然,玻璃门扉开了一条缝,然后,从里面伸出一双小手,小手上拎着黄佩珊为他准备的那套干净的衣服,一件白色的衬衫,一条湛蓝色笔筒长裤。
伸手握住她纤细的小手,象条色狠一般推门而入,将她手上衣物夺过来置放到小柜子上面的同时,大掌已经将她柔嫩的身体抵到了墙壁上,静知没想到他有这么种举动,微微愕然间,色狼已经低头,毫不犹豫就覆上了她的红唇,她的身上全是泡沫,才刚抹了沐浴露,还没冲净,那白色的泡沫沾了男人一身,回过神来之时,男人的舌头已经滑进了她的口腔里,肆无忌惮吸吮着她口腔里甜汁蜜意,这个男人不要脸,居然趁她拿衣服之际这样子设计她,真是条大色狼,太坏了。
“江萧,唔。”女人抬手想推开他,然而,男人早有准备,大掌紧紧地钳制住了她细嫩的手臂,身体被他抵在了墙壁上,让她无法动弹,只能张唇开咬,如游离的蛇一般的舌头迅速滑开。
动作过大,白色的浴巾从强健的体魄上滑下……
‘哗啦啦’的水声仍然充斥在空气里,充斥在耳边,让静知的心一片沸腾,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很眩晕,就快要爆炸,天生女人不如男人力量的悬殊,让她只能被动地维持着一个难堪的姿势,任男人为所欲为。
狠狠地张唇再度咬下,这一次,男人躲不及,伤到了嘴角,撑起身,刚毅的五官与她隔着一定的距离,她吐气如兰,而他虽没有气喘如牛,不过比起女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乌黑的双瞳犹如一湾晶莹的水晶池,黑色的眼珠子就浸泡在里面,尤其是里面闪耀的晶亮光泽,以及脸颊不知何时飞掠上的红晕让他的心猛地抽紧,身体也整个抽紧。
自从她怀孕后,他就一直都不曾碰过她,就算有时候想得不得了,但是,怕伤到孩子,他也只能强忍着,孩子流掉后,她就一直排斥他,哪怕是坐完了月子也不肯给他亲热,他是一个男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