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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
索菲有些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然后准备把落年放在一边,却被落年抱住脖子不撒手,“不要。”
路易在前面凉凉的出声,“你完蛋了,卡尔法会杀了你的。”
索菲一脸无奈苦笑,他也搞不懂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喂!
“有妈妈的味道。索菲的怀抱,有妈妈的味道。”落年把脸埋进他的脖颈,面无表情,泪水却不受控制的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
索菲正想说是索菲爸爸而不是索菲妈妈,却骤然被脖颈上湿热的触感给搞得全身僵硬,前面路易不断通过后视镜对他传递着‘你死定了,卡尔法一定会杀了你’之类的信息,但是他却没办法推开她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索菲抬手继续一下下的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不知道这小家伙遇到什么事了,看起来很受伤的样子。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但是对于白馆里的一群夜猫子来说正是精神恰好的时候,门外传来铁门被打开的声音,随便想想都知道肯定是路易和索菲,因为出门只有他们两个,所以也没人在意。
所以当索菲像牵女儿似的牵着眼泪还在不断往下掉的落年进屋的时候,顿时受到了一双双惊讶的目光的关注,特别是当卡尔法那双碧绿色的眼眸看过来的时候,索菲立刻就有种脱光了出去裸奔以求原谅的冲动。
虽然自称为索菲爸爸,也幻想过落年很可爱的喊他索菲爸爸,但是被当成索菲妈妈的他也很无奈啊喂!
似乎感觉到了索菲的求助信息,落年一边用索菲给的手帕擦完全不受控制自己往外冒的眼泪,一边红着鼻子,一边打嗝,一边努力一本正经的跟他们解释,“嗝……不、不是嗝……索菲嗝嗝……的错……”
所有人都看着落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几秒后齐齐的冒出小红心,尼玛太可爱了!这样的表情好可爱!超级超级可爱啊!
索菲顿时把落年扯进怀里,抱着落年晃来晃去,“可爱,太可爱了,真不愧是索菲爸爸的女儿,太太太可爱了唔——”还未荡漾完,索菲就被一拳揍到了墙角。
卡尔法看着哭得眼睛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的落年,目光渐渐的移动,落在她脸颊上的创口贴,然后又滑下,滑到了她的手臂,那薄薄的一层布下,是被子弹擦伤的伤口,就算上了药,卡尔法也能准确的从里面找到一抹血腥味。
受伤了。
伤的很痛,所以才哭的吗?
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比刀割剑刺更痛的心痛的卡尔法如是想到。
“喂!你对她做了什么?想要被玩坏吗?!”奥菲一把揪住索菲的衣领,愤怒的大吼道。
于是,可怜的明明什么都没做还有功劳的索菲因为平时人品太差,所以再一次躺着中枪了。
索菲悲戚无声哭泣中,别嚣张魂淡,总有一天要你们喊他老丈人!不对!索菲爸爸他才不会把这么可爱的女儿交给你们这些大变态呢!哼!
奥菲整个人被落年的眼泪搞得烦躁的银毛四处乱翘,最后一脸不满的看着她,“你哭什么啊,我被你放了鸽子都没哭,你哭什么啊?!”
“嗝……对嗝……对不起嗝……”落年水汪汪的看着他,努力的一本正经的道歉。被奥菲提起来,落年才想起,她把这家伙给忘得一干二净。
好、好可爱!
奥菲脸颊浮起两抹红晕,别扭的移开脸,好一会儿又扭回头,把她手里已经湿透的手帕抽掉,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干净的,脸颊红红的给她擦,顿时一副绝美的少年少女不哭不哭好感情的画面出现了。
只是,美好画面还没持续几分钟,就被卡尔法大魔王给打断了,当着人家饲主的面勾引小宠物,简直就是在讨打!不过因为白展风的命令,卡尔法才没有真的对奥菲出手。
拎着眼泪掉个不停的小东西,卡尔法就上了楼,气得奥菲少年咬牙切齿,如同被抢了最爱的鱼的猫。
把落年送回她的房间,卡尔法又回房拿了个急救箱过来了。
落年坐在床边,卡尔法弯下腰仔细的撕开她脸上的创口贴,因为本来这种伤口就应该用纱布和药而不是创口贴这种东西,所以伤口一下子显得更狰狞了起来。
枪伤。
卡尔法碧潭般的眸中微微的动了动,拿过药箱里的药仔细小心的给她上药,沾着冰凉液体的面前一碰触伤痕,立刻便传来一种凉凉的舒服感,落年舒服的眼睛微微的眯了下。
剪了块方形的纱布贴上,再给她处理手臂上的伤,还是枪伤的痕迹叫卡尔法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到底出什么事了?她身上竟然会出现枪伤?而且还是擦着过去的,如果角度再偏移些,那么就是一颗打中她的脑袋,一颗打中她的心脏了。
而且,看她这样泪流不止的样子,是精神深处受到了重创的缘故,即使她觉得不伤心了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涌上来,是潜意识在哭泣呐。
难道……
是那个男人吗?
卡尔法想起来路易窃听到的落年和那个被她称为哥哥的人的谈话,是因为那个哥哥最终还是选择了未婚妻,所以对她精神造成了打击?自己的小宠物被伤害了,卡尔法觉得心情很不爽。
“叩叩叩。”门被轻轻的敲了敲,卡尔法收拾好药箱,走过去开门,就见小Q端着一杯白色的牛奶和一块绿色的蛋糕站在门口,看到落年看过去,立马就扬起一抹清爽的笑容。
“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甜品吧。”小Q走进屋里,把叉子塞进她手里,一脸期待的看着她,“我做的蛋糕可是世界第一美味的哦。”
“姐姐,要谦虚。”小一号的小小Q正太从门后冒了出来,一本正经的对着小Q教育道。
小Q吐了吐舌头,然后继续一脸期待的看着落年,一副‘你快尝尝啊’的表情。
落年看了小Q一会儿,还是拿着叉子叉了一小块起来,入口的香软甜而不腻的味道仿佛一瞬间从舌尖传递到了心脏,仿佛真的缓解了疼痛似的,叫落年心情又好了一些。
圆溜溜的眼睛扫过小Q,扫过小小Q,最后落在卡尔法身上,这群人……该说意外的天真良善吗?只不过是没什么关系的人,也可以这样付出关心?又或者,是在算计着什么吗?如果连真一给她的温暖都是虚假的,那么世界上还有人会不求回报的对她好吗?
几个小时前的另一边,柯蒂斯洛医院内一片兵荒马乱。
脚步声阵阵响起,医师的白袍翻飞,轮子咕噜噜的转动声快速而急切,躺在上面的人面上苍白如纸,甚至几近半透明,脆弱的仿佛马上就会碎掉一般。
急救室的门一关,天堂真央不断的拨打着凯文的手机号,然而那边正在给夜寒焰做手术的凯文根本没带手机进手术室,天堂真央只能听到一句句冰冷的‘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请稍后再拨’。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搞得,藤一才刚出院就又出现这样的问题?那个小东西呢?是不是又是那个小东西害的?!”天堂真央气得表情有些狰狞的问着真一,明明藤一都答应明天要帮他画画了,结果竟然……
“该死!该死!那个该死的小狐狸精,勾引我的真一还不够,现在竟然还想要我的藤一的命吗?贱人!小狐狸精!该死……”
真一双目放空,四周的任何声音都没办法传进他的耳中,脑海里只有不断的环绕着落年离开前的表情还有那句‘骗子’,他仿佛给自己画了一个名为‘落年’的牢笼,关在里面,再也出不来了。
而此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金发蓝眼长得很是俊美成熟的中年外国男人快步走了过来,严肃的面容和眉头深深地褶可以看出他是个不苟言笑且经常皱眉的男人。
希格勒司。艾比瑞,艾比瑞家族现任当家,天堂真央的丈夫,真一藤一碧洋的亲生父亲。
希格勒司刚走近就听到天堂真央几乎气到歇斯底里的咒骂,眉头一皱,一把抓住她因为不断走动而晃动着的手臂,“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别这样说她。”
天堂真央怔了怔,还没来得及开始丈夫回来的欣喜,便被他一句话整的心情更加糟糕起来,“干嘛不说?她敢做还怕别人说吗?她妈抢了我丈夫,她还想抢我儿子!”
“我跟你说过了,她不是我的孩子!”希格勒司抓着天堂真央手臂的手更紧了,这个女人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无论他怎么解释她都听不进去,别人胡编乱造的话她当成圣旨一样深信不疑,自己丈夫的话她却丝毫不信。
“谁会信?”天堂真央眼睛瞪大,嘴角笑容嘲讽,“啊?你说谁会信?她不是你孩子你十八年前就为了找她爬山涉水?她不是你孩子你皮夹里为什么留着那个和她长得那么像的女人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