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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手机响了起来,可爱柔软的歌声是在落年上小学的时候偷偷录的,这么多年来一直被他用来当落年号码来电时的铃声。
从来都是他给落年打电话,然而这次他还来不及欣喜,就被那边落年带着哽咽的声音给揪疼了。
“大哥不要小落了吗?……夫人说大哥要跟别人结婚了,不要小落了……”小动物被抛弃般小心翼翼中带着哭腔的声音,一瞬间就叫人心脏捏紧,仿佛要窒息掉一般。
深蓝色的眸中一瞬间冰冷了下来,他记得他警告过天堂真央不准跟落年说这些。
于是,两个人,一个用让人几乎心脏揉碎的声音小声的控诉,一个连哄带骗的安抚,最后落年还是得逞了,真一明天就回来。
外面大雨噼里啪啦的直下。
落年挂上手机,嘴角勾起笑,真一果然最爱的人是她呐。
另一边,卡尔法站在原地,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碧绿色的绿潭般的眼眸平静无波却无端的叫人感觉到一种危险的味道,
路易扭过头吐了吐舌头,果然,窃听这玩意儿还是不要随便玩的好,看,一玩就出事了,索菲说的并没有错,白馆里面的人多的是变态,每个人在某一方面都强到了一种可以称之为变态的程度,而卡尔法对所有物的占有欲就强到了一种叫人觉得变态的程度,现在那只小白兔竟然还对另一个人那样依赖,甚至可以说是爱恋,这下完蛋了。
外面大雨磅礴,路易忽的想到了什么,“说起来,奥菲不是和小家伙在一起吗?怎么会……”
“谁知道。”卡尔法淡淡的应了声,迈着步子回到座位上继续看书,看起来和平时完全没有什么不同,路易却知道,越是平静,这鬼畜发作起来的时候就越要命。
无奈的摇了摇头,路易完全没有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愧疚感,拿出手机找到了奥菲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却发现对方正在通话中。
珍珠般大的雨滴接连不断的往下掉,天空黑压压的阴郁的可怕。
艳红色的玫瑰花早就被雨滴打得花瓣零落,显得狼狈不堪。
柯蒂斯洛游乐场内,奥菲蹲在一个地图站牌下,身前一篮子的花因为不被主人怜惜而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即使有遮雨的地方,但是奥菲身上还是有些湿了,一向向着四方乱翘的发此时因为水汽而聋拉了下来,他蹲在地上,手里抓着一根烧烤的小木棒,不停的戳着身前的花,紫玉般的眸中满是不耐和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焦躁,“哼,再等五分钟好了,再不出现,就把你玩坏!像这些花一样玩坏哦!”
完全没有自己这句话在五个小时前就开始说了的意识。
他拿出手机,又拨出了这五个小时里每五分钟就拨一次的号码。
“还没有找到人吗?”奥菲语气不善的问道。奥菲觉得特别的挫败,直到他察觉到有点不对了想打电话找落年,才突然发现自己电话簿里没有落年的电话,也不知道她会去哪里,不知道她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但是又担心落年回来没看到他会不高兴,所以派人出去找的同时自己就一直在这里等啊等,等到乌云密布,然后大雨磅礴,花朵凋零。
而这种时候按理说本来应该关闭的游乐场也因为奥菲的暴力强权之下不得不一直开着。
“抱歉。”电话那头传来沉稳的声音。
该死!不会真的出什么事情了吧?奥菲有些急躁的抓抓脑袋,比起用脑子更喜欢用拳头征服世界的少年一时忘记自己手机里还有无数个可以提供帮助的变态,等他想起来,已经是好几个小时以后的事了。
落年却因为真一而早就把奥菲少年给忘记了,连白馆也决定不回了,反正周六日的时间学校也不要求学生晚上要回去过夜,她也从来没有承认过答应过当卡尔法的宠物,自然也没必要特意打个电话过去跟他说,而且说的话,对方也不会同意,既然如此还是不打了,她现在一点儿在别人面前装小白兔的兴趣都没有。
很快就能见到真一的这个意识让落年整个人心情好的仿佛要飞起来,连带着真一和别的女人订婚的事也下意识的忽略了起来。
或许就像老师曾经说过的,其实落年是个热血过度的生物而非冷血,她把热情像倾注一切似的都倾注在第一个给她温暖的人身上,除了他之外不愿意分给任何人,也包括她自己,那样的不计后果义无反顾,甚至可能把她自己都侵蚀掉燃烧掉。
因为真一在她觉得世界无光的时候对她伸出了手,于是她便把自己丝毫不留后路的全部给了他,为了他可以装弱小装无辜,为了他可以果断杀伐冷血无情,为了他可以算计全世界无视所有对她好的人,却从不想,这样付出一切的爱是不是能够得到回报,如果得不到,她又会如何。
没有想,不曾想过,从来不曾想过。
“什么?你要回去?开什么玩笑?!我不同意!”艾琳娜正在气订婚被破坏的事情,却见真一非但没有安慰她一句,反而理所当然的说明天要回去的话,顿时气得她额角青筋暴跳。
“我只是出于礼貌的来告诉你一声罢了,没必要征求你的同意。”真一已经换下了礼服,一身浅色调的休闲装,使得他显得如同春天般叫人觉得舒适异常。
“你别忘了我们当初的协议!”
“协议书上难道不是写着和你订婚后我就可以回去么?怎么?你想反悔吗?”深蓝色的眼眸毫无温度的看着她,这种女人怎么比得上他的落年呢?竟然因为她而让她伤心了,只要一想到这个他就自责的要死,也许他可以另找其它的方法的,要得到艾比瑞家族所有的控制权,应该也有其它的方法,或者可找到其它的同盟。
“可是我们现在根本没有订婚成功!”艾琳娜眉头紧皱,漂亮的脸上满是愤怒,到底今天捣乱的人是谁主使的?虽然在意大利黑手党很多,但是奥尔菲勒斯可是黑手党中的老大,谁敢来惹事?!
“抱歉,那是你们的问题,与我无关,反正我已经配合你过了。”真一说着转身出去,留下艾琳娜一个人在原地气得咬牙切齿。
翌日。
昨天被大雨狠狠冲刷过的大地空气非常的清新,阳光照射在花园里,大片大片的薰衣草和蓝色妖姬都反射着晶莹剔透的光芒。
一大早落年就接到了苍鹰那边报告过来的真一上了飞机的消息,晚上六七点左右就能到这边。
于是今天红妖馆里四处都是仿佛春天到了似的粉色因子四处飘荡。
落年找到蓝狐所在的屋子,那家伙正在床上裸睡,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因为常年都呆在屋里搞研究,所以皮肤白皙的有点接近病态,也不像佐焱他们经常运动身上都有结实的肌肉,这家伙比凯文还要单薄一些。
见到这么一具男性裸体,落年脸不红心不跳的走过去,“蓝狐,起来。”
蓝狐闭着双眼,双腿夹着枕头蹭了蹭,整个人趴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梦,身子轻微的耸动了起来……
落年很淡定的看了眼蓝狐挺翘的屁股,果断捡起地上的被子把蓝狐盖住,“起来了,蓝狐。”
“唔……King?”蓝狐迷迷糊糊的睁开一条缝,隔着一层厚厚的雾气的喊了声。
“嗯,快起来。”
“不是做梦啊……”蓝狐低喃着坐起身,被子一下子滑了下去,蓝狐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然后看向一脸没把他当成男人看的落年,挫败的叹了口气,“就算不当我是男人,也别表现得那么明显啊King,我男人的尊严都碎了一地了。”
“你男人的尊严早就在你节操碎掉的时候跟着一起碎掉了。”落年淡淡的说着把手机丢给他,“昨天被你弄掉的窃听器死而复生了,给我把这项技术研究出来。”这个技术绝对好用,竟然还能在不知不觉中重生,用在刑侦跟踪监视上面很不错,既然有人送上来,那么她就不会客气的接收了。
“什么?!”果然,还一脸犯困的蓝狐立刻跟打了鸡血似的清醒了过来,接过手机便一副狂热分子似的,把落年的存在都忘记了。
早就知道这男人是什么德行的落年也不打扰他了,反正手机卡已经取了下来。
呆在红妖馆听佐焱把最近一段时间巴洛克王国的情况报告了一下,知道在非洲又死了两个特工,叫落年的好心情顿时被破坏了一半。
“还有今年的国王会议你真的还是不参加吗?”从三年前开始,她就不再参加家族会议了,因为这一天真一总是在。
每年的家族会议落年都推给了他,原因是会议那天恰好的真一的生日,也是巴洛克王国正式成立的日子,这也是因为真一的生日而被落年挑中的。
虽然只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