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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但我真的‘‘‘‘‘‘‘‘‘‘真的不能再这样忍受下去,我做不到,对不起。
小谦,如果你还爱我的话,那就来找我吧,第一监狱的探亲时间是下午6点结束,我不知道你在看这封信的时候是几点钟,如果今天你可以和我一起见到我爸爸,我想我会原谅你的。
我的爱人,我开始等待了。
袁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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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纸揉成一团摔在地上,她这叫什么等待,不如说是逃避,北京城这么大,你让我上那找她去?我端起茶几上的一杯凉水喝下去,心里又急又火,抬头看下墙上的钟,现在已经12点34分了,离6点钟还有不到6个小时的时间,拣起地上的纸团,我站在天窗前展望着冷风中的北京城。
打开窗户时,一阵狂野的风吹乱了我的头发。
第二章
第二章
一
我呆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那不算明媚的阳光,心头泛起点点涟漪,我忽然明白了,明白了该明白的事,就好象梦中做梦一样,那是让人感到迷茫的心情。
抬头看看时间,心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该如何去面对,简单点说,我不知道去那找微微去。
北京怎么这么大啊!我心里想,迷宫般的城市,让人习惯看相同的景物,走相同的路线,到相同的目的地;习惯让人的生活不再变化。习惯让人有种莫名的安全感,却又有种莫名的寂寞。
而你永远不知道,你的习惯会让你错过什么。
微微到底会去那儿呢?我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心头急如火。
又习惯地抽一根烟,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想起微微从没对我抽烟说过什么,前些天齐奇跟我说,他刚学会抽烟,却被初恋女友制止,齐奇为了达到交女友的最终目的,所以他不再抽了,我当时笑笑,心里乐着呢,可现在想想,微微确实容忍了我很多,而我却辜负她很多。
此时,我在心里对微微说,我真的很想亲口对微微说一句,对不起!
心中的愧疚越来越浓郁,看着窗外,我越来越期待看到微微的出现,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现在我才算想清楚,我对微微的爱是多么的深厚,但以前为什么我就不去感受呢,我觉的那是因为我这个人太现实,毕竟活着需要吃饭,女人活着需要金银首饰,男人事业掌声,我创建米兰族,我追求世界杯,为学业而忙碌。我不知道该不该用这种思维去安慰自己,但我现在真的很无助。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张总,我觉的他应该会给我一点暗示,所以我决定立即给他打电话。
“喂,张总,我是小谦。”
“哦,咳咳!恩,有事吗?”
张总一咳嗽我就知道他正在开会,所以我说,“再联系吧。”
放下电话我就深喘一口气,微微你回来吧,我心底难过地想哭。
二
“喂,小谦吗?刚才你找我有事?”张总在一个小时后给我打来了电话。
“恩。”我说,“张总你能来我家一趟吗”
“好,把地址给我‘‘‘‘‘‘‘‘‘‘‘‘”
我在家里找出上好的茶叶,就坐在椅子上看煤气灶上的水壶,水壶很漂亮,厨房里的一切灶具都是微微亲手挑选的,我用力的呼吸,努力寻找微微在这残留下的味道,不经意间,我开始流起泪来,就算水壶开始腾起白茫茫的热气,我也没意识去做什么,我心里在寻找答案,我不知道微微为什么不当面和我好好说,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我可以很快地改正,这一点她是很清楚的。
其实我心里也清楚,她这么做,是因为她认为我犯的错误没法改正,让我放弃小凡姐?我能不能做到,相信她不我还清楚。
再说她明知我已经和小凡姐有了感情,虽然这让我很感动,但是当麻烦真正出现的时候,我和她又都没有勇气去面对,看来我和微微还是不成熟!
“小谦!发什么呆啊?”张总跑过来拧灭煤气。
我清醒过来,干咳两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尴尬笑笑,然后把茶叶递给张总。
在我印象中,张总几乎是一个很完美的男人,家庭和事业都让人羡慕,我不知道当他面对我这样的问题时,他该怎么办‘‘‘‘‘‘‘‘‘‘‘‘‘‘‘‘
张总欣赏着房间,嘴里啧啧称美,“小谦,这房间的设计很不错啊!”
我顺着他的眼光看,一面海水色的墙壁确实很温馨,我说,“这屋里的一切都是微微设计的。”
听我这样说,他皱皱眉头,刚才他已经听我说过了微微的事,他暂时没说什么,也只是皱眉,不出声,我想他应该在考虑什么。
“张总,我带你去看点好玩的吧。”我说。
“什么好玩的?”他好笑地问。
“进口的足球游戏,真的很有意思。”我说完就带头往里走,张总示意他的司机看着车。
我带着张总来到二楼平台,那些从美国空运过来的足球游戏硬件都堆放在那,还有那50台投注机,此时在我眼里,这是一堆垃圾!
张总对那款点球游戏特感兴趣,穿着西装革履的他,操着皮鞋去射门,笑死我了。
等我们俩重新坐在沙发上,他的司机把两杯泡好的茶端过来,我又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心里开始变的更着急。
“小谦,我让你猜猜,我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张总说完就端起茶杯。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我这样的问题,到现在为止,他还没给我一点寻找微微的建议,但高人自有高招,看着张总那深刻的眼神,我开始去探测他的内心所想。
三
我万万没想到张总以前是个水手,怪不得他的皮肤这么黑,我收回心神笑笑,说,“张总,你以前所从事的职业让你的膝盖受苦了!对不对?”
张总微微张下嘴,然后笑笑,冲我竖起大拇指,“还真牛逼啊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心里想,但凡经常下海的人,那有不得关节炎这种病的,我经常看到张总抬腿舒展一下,那是疼的!
“不错,我以前就是个水手!”张总笑笑,好象在回忆那段生活,“那还都是20几年的事儿,唉!”
他说到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往事不堪回首啊,呵呵,我今天讲给你听听,就是想让你知道你该怎么做,先说好啊!”他凑近我讲,“这事可不能乱说,别让你王阿姨知道了,她要是知道了可饶不了我,嘿嘿!”
“呵呵,张总你放心吧,我认真听!”我端坐一下。
他点下头;说,“那时我刚满24岁,在连云港的一家渔业公司工作,每个月出海两次,待遇还算不错,然后有一天,我们出海,风浪很大,我掌舵!你知道吗?那是第一次掌舵,其实有些事我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你懂吗?”
张总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从他的眼中,我仿佛看到了波涛汹涌的海浪,我期待着下文,他讲,“然后海浪很猛烈,我很害怕,船上有30多名水手,包括我的前妻,我很爱她!”
我给他点支烟,不出声继续听他讲,“我记得有一条白鲨鱼追随着这条船,它用力咬着船尾后面的舵浆,船上所有的水手都惊呆了,唉!你们年轻人都看过《泰坦尼克号》,那个场边是影片里面所不能代替的!两个字,恐惧!”
当我再看他的双眼时,我真的看懂了恐惧的意思,他的眼神在无限的伸展,像是在极力地挽救那条船‘‘‘‘‘‘‘‘‘‘‘
“那条鲨鱼因为船尾的舵浆是鱼的尾巴,它可真是个笨家伙!不过他可害死我们了,船最终被它破坏掉了,所有的人都穿着救生衣浮在海面上,尽管天气不是很冷,但水底那条鲨鱼却要命地缠着我们,当时我很清楚地记的,它就游弋在我旁边不远处!”
“啊!”我失声叫了一声。
“恩,我当时还搂着爱人,当时年轻,什么都不害怕,也曾以为自己能一拳打死一头牛,可是‘‘‘‘‘‘‘‘‘‘‘‘‘‘‘‘”
浑浊的泪水从张总的眼眶里流出来,他的面容在轻微的颤动,“我就抱着她的上半身,漂浮在海‘‘‘‘‘‘‘‘‘”
我深吸口气,也皱着眉不说什么,“张总,真对不起,我‘‘‘‘‘‘‘‘”
他一抬手制止我继续说下去,“别说了,我问你一句,你现在想见微微吗?”
我想了一下,抬头看了他几眼,郑重地点头,“想!特想。”
“我给你讲那个故事,意思就是说,如果那个人是你真心想去爱的人,那就去找她吧,不要以为沉默可以变成让她原谅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