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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晚没好气的抬起头,一把抢过她怀里的衣服,语气带着怒意:“苏笑笑,你再敢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揍你!”
第一次看到她发火的样子,苏笑笑吓了一跳,尤其看到她眼底跳跃的火苗后,更是缩了缩脖子,软声道:“好嘛,我不敢啦!”
莫晚狠狠瞪了她一眼,抱着衣服气哼哼的往浴室走,回身的时候,还是不禁说了句:“什么事情都没有,不许再问了!”
转身坐进沙发里,苏笑笑望着躲在浴室里换衣服的那道身影,嘴角不禁涌起一丝坏笑。啧啧啧,还敢说什么事情都没有,那她胸前的那个齿痕是怎么来的?还有万年冰山的嘴角是怎么破的?难道她苏笑笑是小孩子吗?哪有那么好骗,哼!
站在镜子前,莫晚盯着锁骨上那抹刺眼的齿痕,心里气得直冒火,她随手拿起毛巾擦了擦,痕迹清晰,根本不能消失。
咬牙将衣服穿上,莫晚低着头走出去,没有搭理苏笑笑的坏笑,直接拉着她离开客房,回到一楼宴会厅。
换上一套连身的藕荷色长裙,莫晚站在人群中,卓然出众。她的气质清纯淡雅,穿上这个颜色更加好看。因为刚刚的事情,她心思很烦躁,站在不起眼的地方,并不想惹人瞩目。
她低头看了看,确认这件裙子的领子很高,不会泄露出锁骨上的齿痕后,她紧提着的心才缓缓放下。
不想让苏笑笑继续在身边八卦,莫晚很果断的将她送回到冷易身边,她则选在角落呆着,等到晚宴结束后,立刻离开这里。
远远看到她从楼上走下来的身影,景琛狭长的桃花眼眯了眯,他分明看到冷濯不久前也从楼上走下来,而且脸色很难看。
敛下心底的异样,景琛迈步朝着她走过去,他盯着她若有所思的脸,已经身上新换的衣服,眼底微微闪过什么。
“你怎么了?”景琛挑眉看着她,眼神停留在她新换的衣服上。
莫晚抬起头,看到他的探寻的目光,慌忙的低下头,脸颊竟然闪过一抹红晕:“那套衣服脏了,这件裙子是你大嫂帮我找来的,真是多谢她。”
景琛扫过她极其不自然的表情,心头似乎明白过来,只不过他没有多问,笑道:“我大嫂人很好!”
宴会厅忽然响起一片哗然声,莫晚和景琛都抬起头,朝着大门外的方向望过去,只见最近官司案缠身的霍绍南携着娇妻信步而来,这对璧人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猛然间看到他来,莫晚愣了愣,心里涌起几丝疑惑,不过看到霍绍南平安无事,她也很安心,无论怎么样,她都不愿意看到霍绍南坐牢。
怔忪的时候,宴会正式开始,随着音乐声响起,今晚的主任张氏夫妇,从楼梯上缓缓而下。众人响起热烈的掌声,纷纷朝着宴会厅终于靠近过去。
景琛伸手拉起莫晚,带着她往圈子里走过去,边走边道:“跟着我。”
被他拉到身边,莫晚下意识的就想要退开些距离,不过她感受到对面射来的锐利目光后,退开的步子倏然停住,转而亦步亦趋的跟在景琛身边。
众人都围在圈子中央,司妤穿着拖地长裙走过来,她含笑拉着身边的男人,走到冷濯身边。
“濯,”司妤走到男人身边,柔声叫他,她眼里带着深深的情意,并没有看到他听到这个称呼后,皱起的眉头,“给你介绍一个人。”
伸手将周少延拉过来,司妤望着对面的男人,笑了笑:“这是少延,我上次和你提起过的。”
冷濯微微挑眉,扫了眼对面的男人,却不想眼底一沉,让他好看的剑眉渐渐蹙起。对面的男人,虽然嘴角含笑,但是那双眼睛中暗藏的锋芒,凛冽而强势,绝对不容忽视。
“周少延。”男人笑着伸出手,望着冷濯失神的表情,隐隐一笑。
听到他的姓氏,冷濯墨黑的眼底幽幽闪过什么,只不过很快便隐去。他同样平静的伸出手,同他握了握,“幸会!”
周少延表情温和,嘴角的笑意无害:“久仰冷总大名,真是幸会!”
司妤站在边上,见他们聊的很投机,不禁暗暗开心。自从他们离婚后,她感觉冷濯对自己的态度似乎好了很多,有时候甚至会主动带着她们母女出门去,也不怕被媒体拍照,甚至对于外界的那些报道,他都沉默不语,并没有否认,这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开始接纳她们母女了呢?
司妤笑着端起一杯香槟,她正要递给身边的男人,却见他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前方。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刚好能够看到莫晚侧着身子,站在景琛身边,她模样乖顺,亦步亦趋的走到景琛身边,两人神态亲密。
攥着酒杯的五指狠狠收紧,司妤瞪着莫晚的背影,眼里闪过一抹阴鸷的寒光。她这是阴魂不散吗?勾搭上景琛,还想要再回来勾引冷濯?这个女人真是狠毒,应该受到些教训才行!
冷濯仰头望着前方,并没有留意到身边女人的恶毒眼神,只不过周少延不动声色,看着司妤阴沉的脸色,嘴角轻轻动了下。
酒会开始后,宴会厅中喧闹不已。莫晚看了看时间,盘算着要怎么离开,她站在角落发呆,直到身边走来一道身影。
“晚儿!”霍绍南不知道何时走到她的身边,眼神带着无限地惆怅:“你最近过得好吗?”
看到他走过来,莫晚也不好回避,只是温和的笑了笑,道:“很好,你呢?案子的事情,彻底解决了吗?”
霍绍南眼眸微闪,心口灼烧起来,他有很多话想要对她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不用担心我,我没事!他想要置我于死地,哪有那么容易?”
听到他这么说,莫晚翦瞳霎时一暗,她下意识的皱起眉头,叹息道:“绍南,凡事还是留有余地的好,毕竟你们……”
她颤了颤,却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口。那些事情,如今已经与她没有半点关系,不论是霍家也好,冷家也罢,都和她莫晚无关了,她能做的已经全部做完了,剩下的便是过好自己的日子!
“晚儿……”霍绍南似乎惊讶了下,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什么,表情立刻沉寂下去:“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
莫晚温柔的笑了笑,眼底平静从容,如今再说这些,对她毫无意义,“不用和我解释的!”
见她这样说,霍绍南心底更加不安,他正要上前,却见景琛朝着这边走过来,立时让他脚下的步子停住。
景琛几步走到这边,挑眉看了看霍绍南,只是点头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他转头望着莫晚,语气温和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经过这一晚的折腾,莫晚早就精疲力竭,她听到景琛的话,连忙点头,对着霍绍南笑了笑后,转身就朝着外面走。
景琛眼角扫过霍绍南失神的脸,脸色沉了沉,他抿着唇,径自迈步走出去,什么话都没有说。
直到他们两人的身影消失很久后,霍绍南依旧怔怔出神,他转身的时候,恰好看到周少延含笑望过来的眼神,心里莫名的闪过什么,迅速别开视线。
白色的兰博基尼行驶在夜色中,景琛开车将莫晚送回家,看着她上楼后,才转身离开,将车子开走。
回到属于自己的房子,莫晚疲惫的叹了口气,她换上拖鞋,转身走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她站在镜子前,望着锁骨上的那个齿痕,心情瞬间低落到谷底。
那抹淡淡的红痕,深深刺激到她,她情不自禁的想起那双墨黑的双眸,想起他眼底的怅然失落,只觉得可笑。
他为什么要有那样的眼神?他在怅然什么?失落什么?
伸手拉开抽屉,莫晚找出一帖创可贴,愤然的撕开,然后贴在锁骨上,将那抹刺眼的齿痕遮盖住。这个变态,每次都会咬人,他是属狗的吗?
从浴室走出来,莫晚掀开被子上床,努力平复心底的怒火,直到她心思平静下来,才缓缓进入梦乡。
半山腰的别墅里,二楼的书房中,男人坐在转椅中,双眸望向远方,目光幽远深邃。
助理将刚刚调查到的资料整理好,连夜送来:“总裁,您要我调查的人,所有资料都查到,并没有什么异样。从资料显示,周少延只是一名普通商人。”
冷濯单手轻抚着下颚,墨黑的瞳仁闪过一抹精光,他低头看着收集到的资料,脸色阴沉。这些东西,一眼就能看出是伪造的,虽然他以前并没有见过周少延,却明锐的感觉出这个男人的危险!
而且他也姓周,对方将这个信息透露给他,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如果是他多想了,那为什么最近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明显的冲着他来呢?如果这个周少延只是巧合,那么一切都不过虚惊一场,反之,那只能说明,他的敌人不容小觑!
“霍绍南那边怎么样?”冷濯挑了挑眉,转身询问助理。
助理将最近这几天的情况汇总,简短的说明:“先前的证人忽然改了口供,将所有的罪名全部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