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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准备好,那些人也收起嬉笑,纷纷穿好装备,骑在各自的爱车上。环形的山道上,早已被人拦截好上山的车辆,此时这片山道半辆车的影子都没有。
长长的车道上,一名穿着超短裙的女人手里举着旗帜,来到赛道边上,熟练的挥动旗帜,大吼道:“开始!”
轰轰轰——
摩托车发动的声音,在旗帜放下的瞬间,并排的那五辆摩托车就好像离弦之箭,咻的一下子窜出去很远。
男人驾着黑色的Ecosse,飞速行驶在山道上,他双手握着车把,整个身体紧贴着车身,将时速提到最高。
这种急速运动,硬生生考验着人的承受力。莫晚虽然带着头盔,却还是感觉呼呼的寒风灌进来,她大脑思考不了,只能凭着本能勒紧男人的腰,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紧绷。
冷濯看着有两辆车超过他,他并没有急于追赶,而是保持匀速行驶。绕过三圈平稳的车道,他的车子一直徘徊在中间的位置,不靠后可也不靠前。
呼啸的夜风凛冽,冷濯并没有戴头盔,他向来喜欢这种刺激的运动,既然敢赌就什么都不怕,所以那些防护装置他从来不做。玩得起,就输得起,是这个男人的处事风格!
稍稍适应了环境,莫晚先前的紧张心情放松下来,她缓了口气,朝着后面的车子瞄了眼,盘算着这个男人获胜的概率有多少?如果他输了,自己要怎么办?
“抓紧了!”车子绕过一个弯道,冷濯忽然加速,腾出一只手,拉了下身后分神的莫晚。
感觉出车子一阵颤动,莫晚急忙伸手环住他的腰,紧张的将脑袋压在他的后背上,她明显的感觉出车身传来一股惯性,连带着她的身体都朝着外侧倾斜,似乎要被甩出去。
经过最后一个弯道的时候,冷濯猛然加速,将车子提到最大时速,这辆摩托车经过改装,马力超过200,车身一个漂亮的漂移,瞬间超过之前的那两辆车,转弯之后是一段很短的路,那些车子想要超过他,早已是不可能的事情。
噢噢噢——
黑色的Ecosse,最先越过终点线,所有人都欢呼着振奋。男人将车子停好,一脚撑在地上,俊逸的脸庞炫目迷人。
直到车子停稳,莫晚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才算放下,她双腿发酸,几乎站不稳。
冷濯走下摩托车,微微招手就有人过来,将他的车子骑走,显然是有人开去保养检修。
来这里比赛的人,全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大家来此玩,都是为了找乐子,寻刺激。愿赌服输是最基本的,有人拿出一个黑皮箱送到冷濯面前。
冷濯将皮箱放在汽车前盖上,转头看着身边的莫晚,嘴角微扬,“给你!”
莫晚一颗心还在咚咚跳,此时听到他的话并没有明白,她伸手打开皮箱,看到里面满满都是钱后,她才回过神来。
“我不要!”将箱子合上,莫晚伸手推回去,乌黑的眼眸暗淡下去。虽然她缺钱,但是从来不贪心!
见她满脸排斥,冷濯勾唇一笑,倒是没有为难她。他扬手将皮箱丢给那些人,道:“你们分了吧!”
那些人一阵尖叫,众人都知道他的身家,也知道他根本就不在乎这点小钱。眼见着人群中一片喧闹,有人甚至拿着钞票,挥手扬起,那场面糜烂丛生。
“走了。”男人扫了眼人群,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神情漠然的坐进车子里。莫晚不敢耽搁,急忙拉开车门,安静的坐进去。
车子从山顶开下来,莫晚望着山下围堵的交通,暗暗叹了口气。有钱人的一句话,甚至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这人生,何其不公!
将车子开回半月湾,莫晚眼见着又回到这里,心里涌起深深的惧怕。
上楼打开房门,冷濯随手丢掉车钥匙,习惯性的先去浴室洗澡。眼见着他的背影消失,莫晚转身走到阳台,平缓着自己的心情。
沁凉的夜风钻入她的衣领,莫晚眼底微微发酸,今晚那个男人如果输掉比赛,那么她会怎么样?这个答案没有人知道,可她却清楚的明白,在那个男人的眼里,她什么都不配拥有,甚至是做人的基本尊严!
背后倏然贴上一具温热的怀抱,莫晚打了个冷颤,发丝间传来男人带着寒意的指尖,让她难以忍受,她转身推开他的手,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怒声质问道:“践踏别人的尊严,就是你的乐趣?”
“错!”
男人狂狷的黑眸深邃,他凉薄的唇勾勒出一抹阴鸷的笑,“掌控人命才是我的乐趣……”
下一刻,莫晚只感觉脚下腾空,等她回过神后,双手已经被什么东西绑住,拴在阳台的护栏上,而她的整个身体悬在半空中,被吊在阳台的护栏外面。
------题外话------
小冰山啊小冰山,亲妈掩面……
下章男配出场喽,哇咔咔~~
12 屈辱
半月湾的外飘阳台护栏外面,此时吊着一抹瘦弱的身影,她双手的手腕只被一条睡袍的系带绑住,整个身体都悬在高空中,随着方才的力度前后摇摆不定。
莫晚眼前一阵眩晕,转眼间人已经被他悬在半空中,她的双臂被束缚,脚下毫无支撑点,身体颤巍巍的吊起来,这样的恐怖让她毛骨悚然。
“啊!”
莫晚脸色煞白的一声尖叫,双脚拼命的蹬动,想要攀到一个接力点。
夜风轻拂,银色的月光洒下,投影在男人那张俊美的侧脸,有种眩惑的迷人。他手臂搭在护栏上,抬手轻抚着她的发丝,低喃道:“不要这么大力,带子都要被你磨断了!”
头顶传来他阴冷的声音,莫晚呼吸急促,仰头看了眼,果然看到绑着她双手的系带,已经被护栏的铁艺磨蹭,边角开始撕裂出缝隙。
身体被掉在顶楼,任何支撑点都依靠不住,莫晚眼角的余光瞅着下面黑漆漆的一片,面如死灰。如果她摔下去,会不会变成一滩肉泥,还是脑浆迸裂?
“我错了!”紧咬着唇,莫晚恐慌的吼了句,扬起小脸,恳求的望着他,“放我上去,快放我上去!”
不料,她的话音刚落下,就听见“刺啦”一声,布料断裂的声音。她来不及抬头,手腕徒然一松,身体瞬间下坠。
莫晚双眸的瞳孔霎时放大,一股凉气灌进她的嘴里,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蓦地,手腕一紧,巨大的力量截住她下坠的身体,男人反手就将她提起来,丢在阳台里面。
后背触到冰冷的地面,莫晚呛了口气,惊出一身的冷汗。她趴在地上,全身还在瑟瑟发抖,冷汗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滴落下来。
男人低眸盯着他,迈步走到她的面前蹲下,捏着她的下颚,眼中的眸色平静,“你怕死吗?”
莫晚大口的喘着粗气,喉咙哽咽住,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她当然怕死,这世上有人不怕死吗?
“想要尊严,为什么还对我求饶?”凝着她乌黑的眼眸,男人神情清冷,语气却带着锋利。
“那是你逼我的!”垂在身侧的手指用力收紧,莫晚扬起小脸,纯澈的眼底闪过晶莹。
“逼你?”冷濯勾唇笑了笑,嘴角轻弯,“我有足够的资本逼你,不是吗?”
莫晚说不出话来,心里堵的难受。他说的很对,他有足够的资本,只要他想,她就是件玩意,随他尽兴的把玩。
腰间被他裹紧,男人单手夹着她直起身,朝着卧室走进去。抬手将她仍在柔软的大床上,他倾身压下来。
莫晚慌忙的撑起上半身,却被男人按住肩膀压回去,她蜷起腿,开始剧烈的挣扎。
“别碰我!”眼见着他压下来,莫晚伸手拼命推拒,不停的反抗:“放开我,放开!”
冷濯按住她挥动的双手,轻松钳制在她的脑顶上方,“你是我买回来的,我不碰你,你怎么卖?”
这句话,再次戳在莫晚的心尖上,那道深深的伤口泛出血来。
“可我卖够了,不想再卖了!”莫晚扬起头,那双乌黑的眼眸盯着他,眼里渗出血丝来。
男人挑眉看看她,嘴角微微动了下,他低下头,薄唇抵着她纤细的脖颈,轻声道:“这可由不得你!既然卖给我,那就只能等我玩腻了,你才能不卖!”
“那你什么时候会腻?”
男人内敛的双眸沉了下,他眯起眼睛望向她,嘴角讥讽:“莫晚,你以为自己多值钱?可以让我玩多久还不腻?!”
莫晚眉头动了动,他的羞辱并没有让她伤心,反倒多了一丝安心。既然他说玩腻了就能结束,那她就等着那一天!
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褪下去,扔到地板上。袒露出来的身体,染上夜晚的寒凉,不禁让她打了个冷颤。莫晚咬着唇,转头望向床脚,那一片散落,只让她满心凄凉。
男人精壮的胸膛压下来,那种肌肤的摩擦,带起浓重的**。
这样的亲密,只让莫晚心底惧怕,身体深处反射性的开始疼,她抗拒的弯起腿,想要避开他的侵入。
冷濯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