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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你这次的EQ怎么会这么低?轻易就答应和一个你并不熟悉的人一起住,万一他要是对你起了歹心怎么办?”水露儿担心的说。
“灵儿,露儿说的对,我们四个当中属你年长,处事也向来小心谨慎,这次是怎么了?把原因说清楚,不然我们三个人是不会同意你搬出去的。”冰凝儿面色凝重的说。
雪灵儿看着与自己同在一个孤儿院长大,同甘共苦的三位姐妹同时也是挚友,露出一个苦痛的笑容,说:“既然凝儿你把话说到这里了,那么我就老老实实的把原因告诉你们。因为我和那位男子都拥有着同样的孤独和伤痛……”
“孤独?!怎么可能?!!我们一直都陪伴在灵儿你的身边不是吗?”雾迷儿不解的大声问到。
“迷儿。“冰凌儿冷厉的看了她一眼,第N次成功的让雾迷儿闭上了嘴巴;冰凝儿再稍稍想了想后,问道:“灵儿,你所说的孤独是说心灵和精神层面上的吗?因为和那位男士有着这个同样的原因,所以你才会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就答应了他邀请你同住的请求,是吗?”冰凝儿沉着的分析让雪灵儿颔首,她开口,继续说:“我之所以敢答应和他同住,并和他一起泡澡,一方面是因为我对自己跆拳道的功夫非常的有自信,一方面则是因为他是个男性同性恋者,这一辈子都不会对全世界乃至全世界的女性产生那么一丁点的兴趣的;当然,这里面也理所应当的包括了我。”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冰凝儿在听完雪灵儿的解释后,点点头说:“既然这是你的决定,那么我决定尊重,但是你每天晚上要打电话给我或者露儿、迷儿,好让我们确定你是安全的。”
雪灵儿看着冰凝儿异常严肃的脸庞,明白她目光中所要表达的是怎样的关心与担忧;她看着自己面前这三个一直关爱着自己,并与自己一同长大的挚友们,保证的重重的点了点头。
隔日,雪灵儿在水露儿等人的目送下,提着收拾好的一个大行李箱坐车来到了男子住的五层整体公寓前。
“叮咚。”伴随着门铃清脆的响声,门很快开了,男子接过雪灵儿手中的行李箱,微笑道:“请进,我正在等您呢。”
雪灵儿依言走入屋中后,便向男子鞠躬行礼,道:“以后就要麻烦您了,我是雪灵儿,请多多指教。”
“请多多指教。”男子回礼。
在将行李送入男子为雪灵儿准备好的房间后,雪灵儿与男子放松的坐在米黄色皮质沙发上,雪灵儿看着男子深褐色的眼睛,说:“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这对我似乎很不公平哦。”
男子一怔,随即绽开了温和的笑容,说道;“是啊,怪我没有向雪小姐你说明;我姓:入江,名:春生。”
“春生?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呢?”雪灵儿好奇的问。
“因为我是在春天生的,所以我的父亲就起名为春生。”入江春生解释说。
“那么你如果是夏天、秋天、冬天生的话,是不是你的父亲就会唤你夏生、秋生或者冬生呢?”雪灵儿有些好笑的看着入江春生问。
入江春生笑了笑,回答:“也许是吧。不过春生这个名字颇有些女孩子气,我小的时候经常因为这个原因被学校的同学取笑呢。还是雪小姐您的名字好听,雪灵儿的寓意不就是雪中的精灵儿吗?”
“谢谢。”雪灵儿听到入江春生赞美自己的名字,有礼的回答。接着她又不平的开口道:“其实入江先生您的名字很好听,只不过那时孩子们还小,所以不懂得欣赏,入江先生您应该更有自信才是。”
入江春生再一次因为雪灵儿的话而怔住,他睁大眼睛看着坐在自己身边沙发上,一脸认真表情的雪灵儿,好一会儿才终于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呵……雪小姐,你还真是个有趣的人,我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人这样赞美我的名字。”
“你可以唤我灵儿,相对的我也会唤你春生,毕竟我们从现在开始就要住在一起了,老是先生小姐的,会显的我们之间很生疏。”雪灵儿说。
“好。灵儿,欢迎你搬来与我同住。”入江春生点头,笑着说。
夜晚,雪灵儿打电话给冰凝儿,她掏出手机摁下快捷键,很快听筒中便传来冰凝儿所特有的彩铃声:“我的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我们有多少时间能浪费?电话再甜美,传真再安…喂,灵儿。”随着冰凝儿声音的响起,雪灵儿的脸上不禁扬起一抹会心的笑容,她立刻回答:“是我,我很好。”
“那位男士对你好吗?没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吧?”冰凝儿问候中的关忧之情表露无疑。
“春生对我很好,你们不用担心,他也不是那种人。”雪灵儿微笑,自是明白冰凝儿对自己的良苦用心。
“他的名字是春生吗?很好听的名字啊。”冰凝儿说。
“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凝儿,我明天会早些到诊所去,就这样了,我睡了哦,今天忙着整理行李,累了一天,很困了。雪灵儿打着哈欠说。
“恩,拜拜。愿你无梦到天明。”冰凝儿说。
“我会的。”雪灵儿答应着,挂掉了电话,她盖着厚实的棉被,因为身体上的疲惫,她很快就进入了黑暗的睡眠世界中;此时,入江春生仍然在自己的房间中,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劈里啪啦的敲击着。
清晨灿烂的阳光唤醒了仍睡意不减的雪灵儿,她看了看表:六点五十八分。她叹了口气,起床开始穿衣、整理被褥、洗漱。她轻轻的推开自己房间的拉门,怕吵醒仍然在熟睡中的入江春生,所以蹑手蹑脚的走到玄关处,轻巧的穿上自己的鞋子,拎着皮包快速的走了出去。
走出公寓后,雪灵儿先到一家快餐店吃了些早餐,而后便乘坐公交车来到了诊所所在的街道上,她步行到诊所,刚一进门她的脚步就不得不因眼前的景象而被迫的停了下来,诊所内不光书柜、文件橱倒的七零八落的,病历、资料也散落了一地,似乎世界第三次爆发的战争刚刚在这里结束似的。雪灵儿把资料、文件一份份的拾了起来,又动手将书柜和文件橱一一扶了起来,还未来得及将掉落在地上的书拣起来放进去摆好,就听见里屋中所传来的巨大响动声,似乎里面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战争。她不假思索的将手中刚刚拣起来的书籍往地上一扔,立刻就冲向了里屋;运气,抬腿,随着发字丹田的一声断喝,她一脚就将那紧闭的门扉踹了开来;当她看到水露儿与冰凝儿因正在奋力制服一名颇为魁梧的壮汉,而身上已有多处大小不一的淤青时,她的眼中立刻充满了戾气,娇喝一声,带着劲风的一拳就那么重重的打在了壮汉的面部,只听一声夹杂着巨大痛苦的哀号声响起,壮汉停止了对水露儿和冰凝儿的所有攻击。
冰凝儿愣了愣,随即哭笑不得的看着雪灵儿说:“灵儿,你可是跆拳道六段啊,你那一拳打过去,恐怕他不只是掉几颗牙这么简单了,我估计他的鼻梁都断掉了。”
雪灵儿恶狠狠的看着壮汉,冷声道:“谁让他敢在诊所内闹事,还把你和露儿打伤!你们两个也是,一个曾是全国散打武术冠军,一个柔道七段,居然会对这个人束手无策?!”
水露儿看着捂着脸,仍然在哀号并因为剧烈的疼痛而不得不躺倒在地上不断打滚的壮汉,叹口气说:“灵儿,这是个因为七年前一次失败的恋情而长期处于心理压抑的状态,最后导致精神错乱的人,他已经够可怜的了,你要我和凝儿还怎么对他下手啊?”
雪灵儿冷眼看着脸上已布满可怖鲜血的壮汉,抬起穿着细高跟鞋的右脚,毫不犹豫的将它踩上了壮汉也是所有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冷笑道:“你最好立刻给我闭嘴,否则我不知道在我心情非常不爽的情况下,我的跆拳道会发出几成的功力,叫你断子绝孙也不是不可能的。”
壮汉一听,立刻停止了号叫,雪灵儿凭着一股狠劲,一把拎起他甩到了一张还能坐人的椅子上,厉声道:“把手给我从脸上放下来!”
“啊?……是!!!”壮汉被雪灵儿骇人的气势震住了,立刻乖乖的将手从脸上放了下来。
雪灵儿用左手扳起壮汉的脸,仔细的看了看,又用手指按压几下他的面颊和鼻梁,才回头对冰凝儿说:“凝儿,鼻梁没断,只是伤到了一些软组织,外加掉了几颗牙齿,情况还不错。”
冰凝儿无可奈何的笑着说:“可不是情况还不错嘛,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