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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一年级-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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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

    我断然回答道:“不行!”

    “为什么?”老师有点诧异。

    “我是留级生,学习不好。”

    “哦?是这样,我还不知道。那更好,他们还没学过,你总比他们强。”

    “那可不一定,我这人向来喜欢闹事,品行不好。”

    “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认为你可以当班长。”

    她为什么这么坚持?是不是……心头一闪:校长!没错,肯定是他,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校长领她转一圈,她就认定我当班长,这不明摆着要我好看吗?

    那次谈话不欢而散,老师让我好好考虑考虑。

    回家的路上,我跟狗子说了,狗子连声叫好,我却没有那份心情。这次留级,除了陈真,我和狗子、志刚再次成了难兄难弟,另外还有李代表等共六个人。

    “金龙党也算散伙了。”

    “哦,”我有些好笑,狗子竟还惦着这事。“不是还有宁老师吗?加上李代表和你,这可都是骨干啊!”宁老师除随级教课外,还担任我们这个班的语文。

    “去球吧,都鸡巴留级了,还能咋的?”

    这倒也是。就象这班长,在那个一年级我想当,换来的却是愚弄和嘲笑,在这个一年级却又让我当,这不是玩笑吗?

    狗子掏出家伙边骑车边尿尿,我大喊:“快来看呀,狗子耍流氓啊!”可惜四野无人。我也如法炮制,在路上留下两条蛇一样的水线,我们扭着车把摇摇晃晃怪笑起来。

    次日下午,班主任又找我谈话。开学已一个多星期班里还没选出班干,可能她也有些急了。“你看我也是刚从学校里出来的,帮帮我总可以吧?”

    “……。”我没想到老师会这样说话,这动摇了我怀疑校长的念头,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句:“是不是因为校长的原因?”

    “怎么提到校长了?”老师有些激动:“这完全是我个人的意思!”

    有段时间,我俩都没说话,她象有些生气,扭着头不再理我。我心里一动,她这赌气的表情极象张燕,记得以前每次因为桌上“三八线”吵架时,张燕往往就是这样。后来有一首叫《心太软》的歌儿很是流行了一阵子,我那时可能就是心太软,心想:他妈的,管她是不是耍我,就冲你这样子我也认了。冲口而出:“好,我答应你。”

    “真的?”

    “真的!”看着她高兴的样子,我也高兴起来。“不过有个条件,我只当三个月,算是过渡,到全班熟悉了再重新评选,但到时我必须除外。”

    “这算什么?威胁啊?”看我有点严肃,她又忙说:“好,好,我也答应你。”

    我常想,如果班主任一直象个班主任,我肯定不会当那个班长。但除了她以外,任何班主任估计也不会象她那样不象个班主任,更不会宝似的非要我当班长,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后来我把当初答应她的原因说了,她打我一下,笑着说:“神经啊你……不过,进教室后我第一眼就认住了你,坐在那里忧郁的样子,再也忘不了,觉得那不应该是你……反正,我不象老师,你也不象学生!”但多年之后,老师越来越象老师,学生却越发不象学生,这大概是社会的一大进步。不过就她说的我“忧郁的样子”可能只是一个端倪,在当时还不是本质。

    从办公室出来,我们一块去了教室,接着选出了班干部。体育代表仍由李代表担任,学习代表是一个叫孙月娟的女孩子。

    有次我去班主任那里,她说正要找我,我问什么事,她说:“你是不是认识张燕?”我心跳突然加快,喉咙发干,说:“你怎么知道?”说出后感觉不合适,又忙道:“她,她是我们班以前的同学。”“哦!”老师眼神有点怪怪的,“我跟她哥是同学,她听说我分到这里教学,说你曾托她买东西,让我给你带来。”说着老师把一个塑料袋递过来,我忙接住。老师问:“你会抽烟?”我说是。她说最好不要抽,对身体不好。我连连答应。

    从老师那儿出来,身上竟出了一身冷汗。见左右无人,跑到小树林打开一看,是一条“阿诗玛”香烟和一个手绢,还有一些糖,看来老师定是看过了。我翻来翻去却没有信,不死心又把烟拆开,也没有,心里禁不住有些恨意:他妈的,走就走吧,还拿这些东西来勾引老子?明知道老子第一次抽这种鬼烟就是在那个鬼下午,还偏偏来折磨我!打开一盒,发现没带火,就拎着袋子去找老王,让老王也享受一下这高档货。

    在老师办公室,几次想问张燕的地址,可看到老师的样子竟没问出来,而县城对于我来说简直大得神秘了,从此失去了消息。后来在商店碰到她,我们一块儿去吃饭,是一家叫红房子的菜馆,虽然不大,倒也干净淡雅。仗着酒劲,我终于问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张燕,那次……你有孩子没有?”问完我就心情紧张,希望她说有,又希望她说没有,直巴巴盯着她。

    “孩子?”她一愣,随即大笑起来,“有有有,都这么高了!”她笑得花枝乱颤,边说边用手给我比划着。看她的情形似乎在开玩笑,我也跟着悻悻地笑笑,见周围的人都在看我们,忙说:“你小声点好不好?”

    “哟,没想到现在的石头这么胆小了,那时可不这样!”

    是啊,多年过去,我再也不是那个无所顾忌、肆无忌惮的石头了,已被逐惭磨成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叫林伟的人,连我自己都已快认不出来。可我不想让她太得意,何况她也不是以前那个张燕了吧?就刺她一句:“一枪放个零蛋,还有什么自豪的!”

    “去!没正经!”张燕装着喝酒,低下头,脸红艳艳的,比以前更多了一份风韵。止不住心里一荡,不怀好意地说:“怎么样,再来个梅开二度?”

    “讨厌!”张燕抬手要打我,被我顺势握住,她挣了挣就不动了,任我攥着。她的手比以前更软,象无骨的鱼。我又想起在课堂偷偷握她手的情景,那一颦一笑,仿佛又到了年少。

    这时店里已没几个人,张燕看着别处,小声说:“不知孩子睡了没有?”

    突然象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我意识到这已不是那个和我鸿蒙初度的女孩子,而是日日要相夫教子的女人了。霎时心意萧瑟,匆匆结了帐送她回家。分手时,张燕隐隐有些怨怼,我知道她可能会恨我的不坚持,以前或者现在。但我想以前你如何让我坚持?现在又怎能坚持?就象看过的一个电影,说男儿打马走天下,相信总有个女子在家乡等他的,可当男儿仗剑归来,那女子却成了他嫂子。何况我本不是纵横的英雄,你张燕也压根没等我,我只有走了。从此我们再也没有相见,或者,也没必要再见。这已很好。

    但有的女孩子听到这里总不相信,她们一致不相信我会这么正人君子,或者,她们根本上不愿意我这么正人君子,她们总喜欢不厌其烦地听到我怎样卑鄙下流才痛快。我就说,人都可能会做些本意之外的事情,有的人把这叫做善,有的人把这称为恶,可善恶的界线是如此模糊不清,甚至常常是一回事。

    不过我还是有点儿没说,那就是张燕问我家庭情况时,我平平淡淡把我老婆的情况讲了,一幅漠不关心的样子。我想,任何男人在有点关系或想有点关系的女人面前,谈起自己的家庭时,大概都会这样,有意表露出心不在焉或稍具厌烦的情绪吧?可这是男人的把戏,又岂能让对方知道!
第九章 晚会
    一天发作文本,我翻开后忽见里面有张字条:你的作文写得非常好,希望你能坚持,并且能教教我。字迹是女孩子的。作文本从老师那儿发下来只经过学习代表孙月娟的手,我就抬头看她,她正一本正经地抱着作文本给同学们发放。想起上次因为纸条被那个女同学骂我“不要脸”,心里觉得好笑:小丫头!

    作文是命题《假如》,宁老师讲过要点后给我们两节课的时间来写,可我一看他那张脸就够了,怎么也“假如”不起来。但作业又不能不交,于是在第二节课快下课时,没打草稿直接在作文本上写下了这段文字:

    假如我是一涓细流,我决不流向大海,我要去温暖沙漠的荒凉;

    假如我是秋叶,我决不落向大地,我要在枝头固守最后的吟唱;

    假如一切都很短暂,我选择离去的那一瞬间,去叩问生命的真谛;

    假如只能作棵小草,我要扎根苍山,在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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