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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了?”他笑,额际却泛起汗珠。“不说就不给你。”
虽说是逼她,实则让自己受累;泛疼的昂藏叫嚣地想冲进她体内,却为了想得到心之所系的答案,不得不强抑身体的欲望。
“求求你……”她弓起身,难耐地哀求着。
“要个回答有这么难吗?”他轻叹,就快压不住心头狂吼的野兽,“快说,我会满足你的。”
“昊炜……”她挂着泪,终究妥协于他的霸道。“爱你,只爱你——”
“乖孩子。”心花怒放不足以形容他的喜悦,他衔住她喘息的朱唇,一个有力的挺进,同时满足两个人紧绷的欲望。
压抑后的激情一发不可收拾,在她一声声鼓励似的娇吟中,他狂鸷地占领属于他的胴体,反复不休地侵占她的娇弱,更一次次激发出她诱人的呻吟——
“不、不要了……”他像只体力无限且永无餍足之日的猛兽,令她无力负荷。
“还不够,我还要——”炽热的舌不断地挑逗她身上的每个敏感点,让她一次又一次地融化在他熟练的爱抚、强而有力的冲刺之下——
“昊炜!”最后,在她的尖叫声中,他终于战栗地释放出全身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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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软无力地趴俯在他的胸膛,她仍无法止歇地轻喘着。
“爱我就得告诉我,不要让我猜得那么辛苦。”他揉抚着她俏丽的短发,语多埋怨。
“你疯了,实在太疯狂了……”她的身子还泛着激情后的战栗,小手若有似无地轻抚他壮硕的胸肌。
“唔……都怪你太诱人——”他逸出性感的呻吟,微颤地任她在自己身上揉搓,感觉才纤解的悸动又重新活跃起来。
“不要说这种让人害羞的话……”她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霎时羞红了脸。
“丫头,你最爱我哪一点?”知道她容易羞窘,他却偏偏喜欢逗弄她。
“不说可不可以?”她微抬起头,考虑该不该说实话。
“不行。”他立刻否决。
“嗯……”她舔了舔唇瓣,明眸半合地附在他耳边吹气。“人家……最爱听你发出那种……呻吟的声音啦——”
她似无意的挑逗令凌昊炜几乎弹跳起来,他一把抓住她的纤腰,将她的藕臂高举过头,以先天的优势把她压制在床上,黑眸闪动着她再熟悉不过的精光。
“噢……拜托,别又来了——”她兴奋地颤抖,却欲拒还迎地推拒着。
“不行,你不是爱听吗?我让你一次听个够。”他魅惑地邪笑着,一寸寸吞噬她美丽的娇躯——
一本书完一
后记
子澄
汐止淹水,连带地淹掉子澄的心情,闷呐!
以前看新闻介绍什么天灾后的灾区,虽然难过却不能感同身受;这次沙止淹水,子澄才深深了解当一个“灾民”的痛苦!
别的不说,单就断水、断电,就让人无法生活,只得细软“款款仔”,逃回台北的婆家或娘家“避难”去。
最令人痛苦的,是个人电脑无法随身携带,所以写作的工作也因此宣告中断;为了持续我写作的坚持,子澄开始认命地买稿纸用手“刻”,这才发现原来手写的速度竟比电脑龟爬得多,害得我一个头两个大。
千方百计向人借了手提电脑,却又因电脑白痴出了许多问题,而且手提电脑跑起来的速度又比个人电脑慢了许多,使得避难时期一直没啥进展,也一度让我陷入难以言喻的忧郁。
等到恢复家庭供电,却又无法立即回到汐止;因为子澄住的是社区型公寓,单单属于公用电的电梯不能使用,就足够令人两腿发软,原因是子澄无法每天对着二十一楼的家爬上爬下,那简直是酷刑!
所以当一切恢复正常,我们家的小恶魔也已经跷课半个月了,真不是一个“惨”字可以形容的苦。
目前子澄最大的心愿就是基隆河快点整治好,不然我们这些居民可能会被大雨给整得昏天暗地、永无宁日,你们说是不是?
在此深深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