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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主楼高耸入云的傅氏,依旧是这样烈日当空的日子,过去的回忆自然被勾了起来,而那些过往,并无任何温情可言。
一遇上某人,自己立刻就回到年少易冲动那会儿,这可真不是个令人愉快的发现。
注意到仅有一面落地玻璃之隔的秘书位置上熟面孔的男子隔个三五分钟就偷瞄自己,卫如苏心底的烦躁越发难耐。
她把之前从瞿然那里拿到的材料摆在桌上,双臂在秘书先生办公桌上一撑,竟然瞧见秘书先生莫名浑身一抖。
卫如苏轻咳一声,“他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要问傅先生本人。”秘书先生嘴巴很严,坚守职业道德。
“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也算熟人。认识一下,卫如苏。”虽然知道现在一笑,肿胀的半边脸看起来会异常滑稽,她的嘴角却已经先于大脑上扬了。
“长安,傅先生的助理。”
还勉强算是同事。
长安始终觉得对面的女人很危险,看着卫如苏明显不对称的脸,想着里面那人简短的话,长安觉得额头开始冒汗。
“不要让她进来,但是不准她离开。”
老板最近的思维方向已经非正常人所能理解了。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就位:我要怎样表达小青的深情?总觉得写了几个渣。还有几个依旧活着的重要人物并未登场,男女都有,嗯,都是虐点。
23日凌晨,微修,被苏尔的勤劳感动的姑娘撒个花吧。
、第七章
若不是因为爱着你 ,怎么会夜深还没睡意 ,每个念头都关於你我想你 ,想你 ,好想你
——————爱情
眼看日上正午。
卫如苏再次靠近长安:“看起来你家傅先生今天都未必能回来,很高兴认识你,再见。”
长安看她转身就要走,急忙出声拦住她,“那个,卫小姐!”
她无比温柔地转身微笑,“还有事吗?”
长安无计可施,他宁可看一年的财务报表,也不要应付一个难缠的男人的难缠的女人。
“那个,傅先生应该快回来了。您再等一下,应该就可以见到了。”
卫如苏缓缓点头:“这样啊,好的。”完全的温文无害。
“我去拿份材料。”跨进总经理办公室的长安对盯着他的卫如苏解释。
地上有银子吗?卫如苏很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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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里同样又受一番水深火热的煎熬。
长安见傅青城听到两个半小时,一百五十分钟,依旧无动于衷,想着还有重要线索忘了汇报,立马补充:“那个,卫小姐的半边脸覆着红印,看起来像是被掌掴留下的痕迹。”
果然,傅青城有了反应。
长安心底一喜,还没传递到脸上就接到傅青城投来的尖锐目光,硬生生把喜悦憋成内伤。
感觉到庞然大物近身,卫如苏准备好一个云淡风轻的笑迎了上去,奈何依旧红肿的侧脸太过失衡,那人的眼底闪过惊愕、不忍,最终停留在嫌弃上。似乎并无任何怜惜。
“工作很忙?我今天是来报道的。嗯,顺便想请你吃午饭。当然,要在不给你造成困扰的情况下,或许你现在的女友会忌讳我的身份。毕竟,我自己都觉得前女友这个物种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不惜自贬,说的平平淡淡。像是忘了上次见面的不欢而散,也忽略了山长水阔的漫漫五年,自然而然。
傅青城没有给出答案,卫如苏兀自笑得微风如沐:“我想你肯定知晓Only关于任命我为助理的反馈。你是我新老板,我们也算旧识,给个机会让我巴结一下。”
傅青城近在咫尺,如同往日一般触手可及,从心底蔓延的忐忑还是让卫如苏有些紧张。
“我并没有重逢之后,你已毁容的心里准备。”面对侧脸红肿的卫如苏密无缝隙的盯视,傅青城轻描淡写地说。
被招来当廉价劳动力的家庭医生,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抹药的手一抖,卫如苏忍不住呻吟出声,下一刻该医生就被推到一旁,旁观傅总亲身上阵。
最终午饭的地点还是由傅青城来决定,选在离傅氏咫尺之距的西餐厅。卫如苏看着云端那银光闪闪的招牌,只余皱眉。
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我想是时间太久,你不记得了,我最讨厌吃的就是西餐。”
怎么会忘呢?只是那么讨厌西餐的你,却愿意在异国生活五年,他也从来不认为,她没有动过一辈子的念头。
“我知道,”他的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故意两个字,“就是因为你不喜欢,所以我们今天吃西餐。”
一瞬间哭笑不得,卫如苏的心底开出绚烂娇艳的水仙,层层铺满。不得不感谢上苍恩赐,把他留在这里,没有离开她的生命。
傅青城没有错过她笑颜盛放的那一刻,心底咯噔一下。被践踏过一次的记忆提醒他,应该守住自己坚固五年的城池久一点。
饭后是长安送卫如苏回的公寓,一路上继续秉承谨言慎行的原则,无论卫如苏怎么挑起话题,得到的答案总是“不清楚”、“不知道”、“可能吧”。
这个闷骚的助理,卫如苏很慷慨得给了长安一记白眼,当然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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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下车准备上楼就接到顾念的电话,“怎么样,破相了感受如何?”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卫如苏心头一热,语气放缓,“星光说的?差一点就可以为奋战在整容一线的兄弟姐妹们做贡献。”
“别开玩笑,我说真的。”
“是你先开的,放心,我很好,离毁容的境界太远。”
顾念嗤嗤笑了起来:“什么时候,有一种境界叫毁容?中文没学好不要乱用。”
卫如苏被他一激,开始不断提醒他明天的行程,直到他听不下去选择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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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卫子慕依旧是盘坐沙发上,得了个空才瞅她一眼,这一看,跳到她跟前急声问:“什么情况,你男人家暴?”
卫如苏手臂一挥,挡掉他伸过来的猪爪:“你想多了,我哪里来的男人。”
“嘴硬,你扔下我们回来还不是为了男人。”卫子慕没好气的说,末了郑重其事地摇头,“卫如苏,你完了,本来长得就比较随心所欲,这下更加不规则了。”
“喂!你现在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说句人话能死人啊!再说了,我像是那么肤浅的人吗?”
卫子慕乐呵呵地回到他的沙发阵地:“好吧,我投降。我保佑你收复失地,尽快嫁出去。”
“今天去哪里溜达了?”卫如苏很快换装整理好自己从卧室出来。
“看了看老卫,另外就是你现在看到的。”
立时默声。有些伤,刻着同样的名字,便不必说得太清楚。
晚上卫子慕神神秘秘的到阳台接电话,卫如苏瞟他几眼,直觉问题很大。直到他不甘不愿地把手机递给她。
“如苏姐,帮个忙,阿白最近对我严重施暴。”白帆内人徐溪委屈得抱怨。
“施暴?阿白什么时候这么神通广大,隔着欧亚大陆对你施暴。”
徐溪呵呵一笑:“冷暴力。因为我交友不慎,介绍了个渣给你,她现在当我空气呢!”
徐溪再三拜托卫如苏,说得颠三倒四,毫无逻辑。电话漏音很严重,卫子慕最终听不下去,夺过手机挂断。
“你就这么对你同居密友?”
卫子慕挑了挑眉:“男人之间的事情你懂什么。”
好吧,男人之间的事情她的确不懂,可白帆这女人的算计她也没搞明白。
卫如苏只不过提了提徐溪的名字,立刻被白帆噤声。
“与你那事儿无关。最近他撒娇过头了,关门□一下。”
似是不在一个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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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枯等成灰》试戏定角,顾念作为敲定的男演员,应导演要求,前往现场搭戏。
一进场地,刚巧林俏协同助理风尘仆仆的赶来,和顾念、卫如苏她们打了个照面。
卫如苏心下一动,想起不久前化妆间那次谈笑言欢。
林俏去准备的时候,顾念凑在卫如苏耳根私语:“你们女人真是心细如发、考虑周全。”
卫如苏自然明白他的意有所指,“有些时候知道自己要什么,就行动,是本能。”
顾念耸耸肩,明显的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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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尚在几个演员中周转,熟悉台本上的长段英文对白,放空的卫如苏倏然接到陌生来电。
有人想见她。会是谁?她心底转过数种猜测,隐隐有个答案。
司机送她到目的地,见到那人的时候,却是吃了一惊。
面前的女子依旧清悠不食烟火一般,嘴角倒是保持着浅淡的笑意,语气也柔和婉转,似是耐心的规劝。虽近也远。
“你好。”没有附带任何称呼姓名。
“成导。”对面的女子一愣,对于卫如苏说出她的身份似乎有些意外,“您不必意外,我的职业是经纪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