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碰面即使不多,却也没再出现任何一次不欢而散。
他出差之前有跟她报备,归期定下来,还把班机时间发给她。
**
卫子慕启程奔赴英国的时间,恰巧和顾念出发去英伦外景拍摄是同一天。更巧的是,还是傅青城去B市出差回来的日子,正好免去卫如苏的一通奔波。她只需要在机场逗留三个小时,就可以既送人,又接人。
顾念托运的行李很多,此番由于各种限制,星光也未能同行。闷骚少年卫子慕对于姐姐引见的这位同班航友并无好感,两人始终隔着又两人的距离诡异地站在一起。
卫如苏觉得调解无能,任由形势自然发展,反正二人以后也不会再有交往的机会。
“我觉得他天生就长了一张耍大牌的脸。”卫子慕趁顾念不察,在卫如苏耳边念叨。
“你弟弟是不是不喜欢女人?”顾念是如此热心的关注少年的健康成长。
冤家路窄,卫如苏觉得广大先人果然是智慧的化身,造出如此和谐的词语来形容眼前这不和谐的一幕。
**
送走了两位冤家,已经是下午四点,距离傅青城到港的航班落地还有一个半小时。
机场大厅人来人往,吵闹声让卫如苏觉得疲乏。不一会儿,卫如苏就从里面溜达出来透气。寒冬夜长,机场内里灯火通明,亮光团团簇拥,机场外面却是刺骨寒风。卫如苏脖子缩了又缩,还是觉得冷,最终坐回了搁在停车场的座驾中。
温润的絮风拂过脸颊手背,车内渐渐升温热了起来。
手机一震,是傅青城传来的简讯:“航班晚点,现在还没能登机,不要去机场接我了。”
她想了想,简单回了过去:“知道了,早点回来。”
手机一放,车内却再也待不住了。她重新跑回机场大厅,询问工作人员晚点的航班消息。
却没想到时运不济,这一晚,就是整整四个小时。
卫如苏等得劳累困顿,维持双目清明有些困难,终于等来从B市落地的那架航班。
出站口排满了辛勤张望的人,卫如苏被挤在角落里,视线放在涌出的人群中。甲乙丙丁纷纷路过,要等的人却没半分踪影。
她往口袋里一摸,才想起来手机还放在车里。再抬头,却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从眼前匆匆而过。
纵然倪端包裹的各种严密,但是卫如苏认出她却不难。
她从B市归来。
在这样的时间。
**
等到下一班从B市飞来的航班落地,卫如苏才走回停车场。车内的手机频频震动,她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轻轻闭了闭眼睛。
一路奔驰,直到从停车位走出来,入了公寓楼门,她才慢慢接起了吵闹无休的电话。
“刚刚不小心睡着了,你回来了?”掩饰不住的疲惫。
“等不及航班,我选择开车回来的。”他的声音温润有余。
她突然不想敷衍:“你现在一定很累,晚上好好休息一下。”
电话那端突然没了应答,出了电梯的卫如苏一抬头,看见站在家门口的傅青城。
作者有话要说:已补齐,下午外出,晚上回来修正前文,加油。
稍加修正,晚些奉上第十五章,日更不会断。
、第十五章
请不要放开我双手,
请不要缺席我的以后
————不要离开
傅青城脚边放着矮小的行李箱,慵懒地倚靠在卫如苏家门口。
解释当场被戳穿,变成掩饰。这样的角色瞬间调转,让卫如苏觉得头疼不已。
还好五年之后,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拥有了体谅这种细胞,并无多加追问。
进了门,傅青城就紧紧贴了上来,绵密的气息瞬间将卫如苏包围。他清楚记得她身体敏感的每一处,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她瘫软在自己怀里。
她微微喘息,勾住他的脖子,靠近他的耳侧轻轻调笑:“你很饿?”
他专心恋战,无心分暇,半饷才咬住她的耳垂瓮声回应:“偶尔想你,越想越饿。”
什么时候起,谦谦君子,成了如意狼君?
**
身畔的呼吸声早已平缓匀长,卫如苏轻微动了动,在他怀里找到一个更加舒适的姿势静卧。
身边的这个男人,英挺的眉微微蹙起,旅行后的疲乏终是纠缠掉他最后的气力,困顿排山倒海而来,沉沉睡去。
卫如苏食指微弯,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
突然觉得五年时光是这样可怕,为何已经回到你的身旁,心底还是这般忐忑彷徨?
**
第二天陪夏初录制大陆一档王牌综艺,同场的还有时代推出的新人梁辰,以及星天娱乐的当家花旦苏一瞳。
之前卫如苏就已经拿到节目组提供的台本,录制内容中夏初真正能参与互动的部分并不多。大多数时间除了在场下做观众,就是被摆在台上当花瓶。
与顾念在《假面》这部戏中有过合作,苏一瞳见到卫如苏,很热情地和她打招呼,反而是卫如苏慢了一拍。
“带新人来?”苏一瞳笑着亮出自己如画的眉眼,“听说顾念外拍去了,转个祝福给他,万事顺利!”
录制开始,卫如苏坐在场下旁观。
正看到兴起处,手机一震,傅青城传来简讯:“中午临时有事,不能一起吃午餐,晚上补给你。”
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删改不断,最后卫如苏发出去的只剩下一个字:“好。”
再抬头看场上,气氛突然紧绷起来。
主持人问了苏一瞳一个很八卦的问题,涉及她离异不久的前夫,同为圈内人的影星夏梓离。
“有没有复婚的可能?”
苏一瞳很大度地接过这个话题,没有正面回答,却也并无太多避讳,只是顿了一秒便说:“他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亲近的人之一。我们当初选择结束这段婚姻,并不是因为一时冲动。人常说鸟儿飞得越高,就会越珍惜羽毛,何况是切掉半边身子。我很感谢他,曾陪我走过这段人生路。”
年少未曾轻远别,但是总有一些爱,四散天涯,再不曾如初。
**
对面的女子,傅青城并不陌生。
他原本拒绝会面,却不料她说:“我想你是误会了,不关施奈的事,我是想和你聊一聊卫如苏。”
答案来的很快。
“我是她的生母。”
傅青城眸底一震,面上依旧疏离冷淡:“施太太,如苏——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他的质问,事出有因。因为即便在五年前最情浓之时,他也未曾在卫如苏嘴里,听过任何关于母亲的词汇。
果然,成苏岩握着骨瓷杯的手瞬间颤抖,语调也不复平稳。
“时间过去太久,是我的错。”
毕竟面前的人是长辈,傅青城收回淡漠至极的神色,缓了缓语气说:“这些话,您应该对如苏说。”
“不瞒你说,她对我的恨,应该比留下的一点回忆多很多。”更何况,不久前,她以施奈的继母身份,与卫如苏有过那样一番印记分明的对话。
“那么您找我,是想做什么?”
“我想知道她这些年的经历。能不能跟我聊一聊,你们在一起的那些年里发生的故事?”
**
傅青城的行李箱就搁置在墙角,卫如苏窝在床上,能不时扫到它的边边角角。
和它的主人一样闷骚无趣。
她看了一会儿,想下床给它移到卧室外面她看不见的角落里。刚起身,就听到门铃叮咚做响。
打开门,最先走进来的,是一条金毛。
卫如苏猛然一跳蹦出老远,指着随后进来的傅青城斥问:“你从哪里弄来的,为什么要带陌生人来我家?”
她眉头死皱,面色不善。傅青城低头看了看委屈欲死的金毛,再抬头看看隔着数步之远一副敬而远之表情的卫如苏,自顾自笑了起来。
卫如苏见他乐不可支,拿起近身处沙发上的抱枕就扔了过去,他不挪不躲,正中面门。
“你不喜欢?”他僵硬着表情随后开口问。
卫如苏听他这话似是笃定她会否认一般,不免深思起来:“我最讨厌的动物就是金毛犬。”
“真没爱心,”傅青城牵着呜咽一声的金毛深入内里,“可是没办法,我最喜欢金毛了。所以,你得习惯着去喜欢!跟我来,卫小傅,爸爸疼你。”
卫小傅,这是什么破名字!
“五年前没见你这么关爱动物。”
五年前?
有人还说你儿时最喜欢金毛呢!
**
女人倒是在其次,眼前这条狗,却是明显争宠来的。
卫如苏看它趴在傅青城脚边,温驯地打哈欠,突然讽刺一笑:“其实,它是条母狗吧?”
正给卫小傅挠痒痒的傅青城停下手上动作,声音婉转动听:“你不如直接说,其实你连一条金毛的醋都吃吧!”
沟通有障碍,暂时占不到上风。卫如苏姑且作此判断,选择关门睡觉,任那一人一狗二人世界狂欢。
**
清晨是被傅青城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