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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怎么会在里面的?”卜真惊诧,也跟着仔细往里面看,果然,那灰扑扑的不是猴子,而是人家的衣衫,有人就好办了啊,既然他能在里面,肯定知道有什么办法进去。
卜真站在苏砚前面,往山洞里面挥手。“哎,那山洞里面的人,你听得见么?哎,喂……”
山洞里面那道灰影侧身动了动,似乎看了外面一眼,但随之而来的不是回应而是继续无视。
这人挺大套的啊,卜真继续喊,“喂,你怎么进的山洞啊,应一下会屎么?”
苏砚也看不下去了,拉了一把卜真,“别叫了,这人自视清高,不会理我们的。”
“不行,我可不想倒手的宝贝飞走了。”卜真四处找来一些石头扣在苏砚的手里,“来,你给我往里面扔,不信他不出来。”
苏砚愣了小半会儿,知道卜真说的不是玩笑话,上下打量她一会儿,他还真的相信,惹毛了她,她硬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给我扔啊,你不会怕了吧?怕什么?我就不信他不会飞过来找我们算账。”卜真掏出一个青色小瓷瓶,“我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就怕他不过来。”
苏砚惊呆,“绝魂散?”
“什么散?这里面的东西早被师父用光光了,我看这瓶子好看,就拿了过来,师父不让我用毒,所以里面被我装满了盐,应该可以糊弄糊弄人。”
卜真倒出一些白色的晶体,“等他飞过来,要站在地上的时候,我就大喊一声,到时候你看好时机把他给我拿下,到时候,看他还不说出进入山洞的办法。”
“……”
事情也正如卜真所料,苏砚不停的扔石子,的确让里面那人恼怒了,他提起袍子飞到了山洞门口,非常生气的瞅着还在扔石子的苏砚身上。
卜真见他出来,立马觉得有戏,于是又去捡了一把小石头,自己也跟着苏砚往里面丢,奈何她没有内力,扔出的石子多半在半路上夭折。
最后一颗石头脱手而去,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有幸帮忙,苏砚发射出的一颗石子正好撞在这一颗石子上面,这颗石子也正巧借力往偏斜一方急速射去……
“嘣——”
清脆的声音响起。
苏砚手上的石子掉落,呆了。
卜真一阵后怕的将手移到自己嘴边,咬着自己的手指,倒退了几步。
那人的眼神真可怕,额头流下的鲜血落进眼里,他也丝毫不顾,只是瞪着一只黑,一只红色的眸子看向了卜真。
那人站在山洞边,虽然离两人还是很远,但是他们都感觉到从那人身上爆发出一股惊涛骇浪一般的气势,压的方圆几里哀嚎阵阵,整个天地间仿若静止了一般,气息也不再流动,风儿也不再吹拂。
也许她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就在她一阵后悔的当口下,那人却足下一点,急速的飞了过来,无数条头发丝粗细的银色丝线从他两个袖口舞出,在虚空中摇摆着向卜真二人飞来。
惨了,怎么会没有想到这种情况,卜真来不及大喊“绝魂散”,就被几条丝线给缠住了腰身,反观苏砚,长剑飞舞,于那无数条银丝缠斗子啊一起。
本还对苏砚抱有希望的卜真,见到两根丝线缠住了他手腕,使他武器掉入深渊之后,彻底绝望了。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么。
没有任何悬念的,苏砚比卜真还要凄惨,他被银丝缠住了四肢,动都没有办法动弹。
这一切仅仅发生在那个灰袍人飞过来的片刻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下午更了这么多,给不给力啊v
37
37、◇三七、天池瓶 。。。
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洒落,在地上呈现出斑驳的绿光,然而,一滴滴水滴从半空中掉落,又马上侵入泥土里消失不见。
一块大石之上,一名男子背向而坐,宽大的灰色道袍无风自动,一半的长发歪扭扭的用一顶羽冠挽在脑后,剩下的却是拨弄到身前,隐约可见发丝在身前起伏着。
卜真哀怨的看着这道背影,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下,她已经被吊在树上半天了。
“臭小子,赶紧将我放下来!”卜真费力的抬高脑袋,盯着他后脑勺,她没想到,这人居然会那么的年轻,而且年轻的不像话,比较起来,和卜真差不多岁数。
刚才被他用银丝束住之后,他就将她吊在近前这颗树上,而苏砚,则被他反手扔进了山洞,可怜的苏砚,希望他能脱离陷阱,并将那天池瓶偷到手。
“哼,别想着他能偷到什么东西。”清越的声音响起,灰袍男子从石上站起身,回头道:“落在我手上,有你们苦头吃,特别是你。”
卜真挣扎,盯着他那张擦干净的脸,“为嘛是我,又不是我用石头砸到你的。”
灰袍人嗤笑一阵,反手拿出一块不知什么玩意儿的牌子,旋即走到卜真身后,“可这歪主意却是你想的,真以为我没听见?”
卜真见他走近,挣扎得更加厉害了,“我告诉你,你休想动我,”
灰袍人鄙视她一眼,随后伸出修长手指,轻轻触碰额角上的红痕,“哼,要不是你,我会破相?”
那道红痕出现在那白皙的皮肤上,的确显得很是惊悚,特别是这小子的确有自傲的资本,不论他高深莫测的武功,就是那长相也是世间少有的俊秀,举手投足间更有一种超脱的潇洒,卜真也由不得愧疚一番。
默默的移开视线,却在这时,一阵麻麻的痛感从臀部上传来,卜真尖叫起来,“啊!你妈的竟敢打我……”
灰袍人不理她歇斯底里的咆哮,手上的牌子继续落在卜真的屁股上。
卜真忍着疼痛,咬牙切齿的辱骂,“你妈的,你妈的,你有种放了老子,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阵麻痛传来,她还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卜真开始用腿往后踢,“看老子不揣死你。”
灰袍人嘲讽的冷笑一声,在错乱毫无章法的脚影中,仍然游刃有余,手里的牌子比之先前更快更准更大力。
“你个大爷们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不要脸,你没种,你生孩子没xxx,你妈的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我不就是让你破相了么,脸上有疤痕才更显男子气概,才是真正的不为皮囊而活的真汉子,你一个大男人如此斤斤计较,到底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灰袍人停下手中动作,不紧不慢的瞥了一眼汗如雨下的卜真,“哦?你竟然怀疑我不是男人?”
卜真猛然醒悟,“不不不,我不是怀疑你,你不需要证明,我是说你既然是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样子,不能这么欺负一个女人。”
灰袍人怪异的看了她一眼,“我没说要证明啊,你是不是想歪了?而且,我是不是男人,还不需要你来鉴定,你给我安分点。”
“……”卜真闭口不再说话,没错,刚才的确是她想歪了,但是有必要这么直言不讳的指出她想歪了么,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烧,她算是丢脸丢尽了。
要是师父在这儿,就好了,直接把他秒杀就不会再有人知道了。
见卜真不再嚷嚷,灰袍人将牌子丢在地上,不再虐待她的屁股,而是将她从树上解下来,他不怕她乱走,更不怕她逃跑,他有绝对的信心,别说她逃跑后还可以将她抓回来,而且他料定她也不敢逃跑。
卜真忍着没让泪水涌出来,她揉着似乎肿起一层的屁股,倚靠在树上。
此刻最后悔的就是,不该贪便宜,如果不是想拿到那什么天池瓶,也就不会遇到这怪人。
怪人!
一个念头突然浮起在脑海,卜真抱着试探的态度问道;“那个,你一直住在这里?有没有认识的人?”
“我一直隐居在此,能认识什么人?还有,我不叫那个!”
“那好,臭小子,你生平见过什么人?”最好别是临江口里那小子,这种人,她还真是担待不了。
灰袍人猛的转过身,卜真眼皮一跳,“你又怎么了?”
视线落在卜真紧张兮兮的脸上,他使劲儿压制住想要揍她一顿的想法,“我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见过这么欠揍的女人,听好,哥叫无双。”
卜真适时,“噗……”我还绝世呢。
无双斜眼,“有意见么?”
见他一副别以为你是女人哥就不敢揍你眼神儿,卜真连屁股痛也顾不住了,立正昂首大声道;“没意见。”
无双侧过神,微抬起头,像看蝼蚁一样的看着卜真,“你这人实在太欠教训,以后就跟着我,做一个侍婢的本分吧。”
卜真跳起来,“神马?让老子当你的侍婢?小子,你没搞错吧!”
一道利芒在眼里乍现,无双眯眼望过来,“你刚说什么?”
卜真怒极反笑,“小子,别太狂妄了,老子当你姐都足够了,你还让姐当你侍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