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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真不自觉的将碧玉雕往自己怀里收了一下,“师父啊,很奇怪,那人为什么没有带走碧玉雕?就连吴然也只是晕过去没有被杀死。”
千寻假意没看见她的防备,故意往前踏上一步,“也许他有要事离开了吧,只要碧玉雕还在,其它的就别去多想了。”
卜真吐气,点头,将碧玉雕递给千寻,“我也懒得去想,喏,碧玉雕给你。”
不料,师父没有接过,而是将盒子往外推,“放你那儿和我这儿,还不是一样么,碧玉雕,小真帮我看着吧。”
虽是语气委婉,但卜真还是听出了其它的意思,她由衷觉得,自己似乎对他又有了当初初见时的害怕和恐惧了。
“师父,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卜真站定,捧着碧玉雕,浑身居然有点哆嗦,当口下,一件青色外套就披在自己的身上,卜真猛然抬头,“师父?”
千寻眨了眨眼,随后视线落在远处,“你问吧。”
卜真收回想要问他为什么将外套给她披上这种脑残问题的想法,问起了这数十天一直绕在心里却依旧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师父为什么会收我为徒?”
见师父一脸诧异,卜真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当然,我知道是我自己拜你为师的,但是,你可以拒绝啊?而且当初我毒发,你也可以不用救我的,反正只是一个路人,而师父你说我体内有你的银针,其实你可以不用对我说,直接在我死了之后再取出来不就行了。”
千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敲了一下卜真的脑门,见她哎哟一声捂住额头瞪着自己,他无奈的叹了一声气,“也不知道当初是谁为了活命哀嚎着要拜我为师的。”
“可是师父,我的毒真的解了么,那为什么这些天来,我会浑身冰凉如坠冰窖一般,而且一天比一天严重。”卜真鼓起腮帮子嚷嚷道。
“这个嘛?”千寻眯了眯眼,沉思一会儿之后,赫然惊醒,他侧脸斜睨卜真的眼睛,“你真的开始浑身冰凉,而且一天比之一天更甚?那你为何不早点告诉为师?”
卜真愕然,这厮耍什么神经啊,居然开始质问起她来了,“我不就是怕你担心嘛,但是现在,我真的受不了了,所以才问你,我的毒到底解了没有。”
“吃下去。”
见师父拿出那颗金珠子,并正色让她吃下去,卜真顿时无言以对,“这是干什么的?”
千寻扭头,“可以锁住你体内阴寒之气。”
卜真一脸阴霾,“为什么我体内有阴寒之气?可别告诉我,是因为泡了几十天药水,除了百毒不侵,还附带的一种体制啊?”
果断的,千寻歪头浅笑,装出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想不到徒儿你这么聪明啊。”
“……”卜真觉得,她第一次有了弑师的冲动。怪不得,说这金珠是给她吃的,原来是为了抵抗她体内那股阴寒之气而已。
“五颗金珠,才能完全锁住你体内阴寒,时日不多,我们要赶紧集齐。”
“什么叫时日不多?难不成没有五颗,我就要归西了?”
“无妨,就是没有五颗金珠,为师也不会让小真你就这么去了的,到时候,我牺牲一下将你体内阴寒之气化去就没事了。”
“我想去死。”
“那可不行,你死了,这天就要塌了。”千寻视线远眺,眼底,一道幽光稍纵即逝。
“……”卜真同样的偏抬下颚,哀愁的看向那天边浮云。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此文现在也要开始进入正题了。
所有很散的小剧情也会慢慢的串联起来v
有些乃们没有在意的细节,往往有可能是很大的伏笔哟,嘿嘿嘿嘿……
大家不要心急哈。
30
30、◇三十、天机门 。。。
*
雨,停了。湖泊岸边的一滩狼藉,被附近的官差给圈了起来,吴然,也被抬到医馆救治。早在他们来之前,千寻就带着卜真离开了这里,两人都不想沦为那嫌疑犯,问东问西,多麻烦。
回到招财进宝,两人开始收拾包袱,准备离去,也许正如千寻说的,将要带着卜真去寻找那四颗金珠,卜真在回来的时候,不下百遍追问为什么收她当徒弟的答案。
终于在她询问第一百零一遍的时候,千寻也不耐烦了,将卜真拉到跟前,正经道;“因为你是卜真。”
不过很正常的话,却让卜真心里起了惊涛骇浪,久久也不能停歇。
千寻看她出神沉思的样子,也没再让她收拾东西,直接让玲珑准备一些干粮和换洗衣裳拿到了房里来。
因为,你是卜真。这句话他没有说谎,不光没有说谎,他所作的一切,都是因为,她是卜真而已,没有其它,仅仅因为她叫卜真,他便不能不上心。
*
西街画舫,苏砚也正从里面走出来,眼里是说不尽的笑意,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就这么简单的加入了主人所在的神秘组织,即使他不知道这组织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这组织的总坛在哪里,更不知道这组织是以什么为主要职务,不过,他相信主人。
银叶是一个蒙面女子,身材姣好,双瞳剪水,满头青丝挽成简单的飞天鬓,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薄丝滑的茶色罗衫,宽大的裙摆从窗棂滑落,露出一双白皙好看的秀足。
她倚靠在二楼窗棂处,注视着苏砚一步一步走远,直到他在街尾消失不见,她才翻身站了起来。拍手叫来随身侍婢,为其改装换衣。
待到一个钟头过去,银叶褪尽刚才的妩媚风华,换成了一副娇俏可人的打扮,她扯下面纱,闪身飞出了窗外,往东边急掠而去。
码头之处,水波粼粼,小船随之上下起伏。卜真和千寻站在河堤上,明显的等待着某个人前来。
卜真一边张望,一边扯着千寻的袖子,“师父,苏砚会不会携带玉佩逃走了?”
千寻从容道:“为何?”
卜真努嘴哼哼,“他肯定看出了你那玉佩的秘密,觉得那是宝贝,所以就携宝私逃了。”
“不过一块玉佩,能有什么秘密。”
“那既然没有秘密,为什么我让师父给我看看也不让?”
“为师若是拿给你,或许第二天看到的就是它的碎片了吧。”
“那你就不怕,碧玉雕有可能连碎片也不会剩下么?”
“小真你知道碧玉雕的价值。”所以,你是不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随时拿在手里玩儿的,也不会将它放在容易摔落的地方,更不会招摇的拿着它跑到当铺去当了的。
“师父你真了解我。”
“那是那是,当师父的,说什么也要将徒儿的一言一行把握清楚,这样才能对症下药不是么?”
“……”卜真懒得在反驳,反正说到底,输的也是自己,何必自找憋屈。
远处街巷,一个小黑点眨眼间出现在人群里,此人正是从画舫离开的苏砚。
他远目望去,立马就发现了站在提上的千寻,还有那个不知道是谢她还是该讨厌她的卜真,若不是她,他还可能历经一番曲折,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里人多,苏砚不便施展轻功,只能非常苦恼的在人海穿梭,好不容易挤到了河岸堤上。
千寻望着他笑了笑,拉着卜真首先登上了船。等到所有人进入船舱里,船夫一阵吆喝,解开了绳索,船桨用力杵在石头上,让船往水中驶去。
船舱里,叶萦依旧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卜真探了一下她呼吸,稳定有力,没有丝毫的虚弱。真不知道师父给她吃了什么,竟能维持这么多天不吃东西。
苏砚拿出玉佩走了过来,准备放在主人的包裹里,哪知道,眼前一道模糊的影子闪过,玉佩已是落入她人之手,苏砚本能的打算拍出一掌,见是卜真之后,他猛地收回了掌,这一下,竟被自己的内力反噬,受了重伤。
毕竟刚才那一掌,他是抱着必杀之的决心。
卜真见苏砚脸色不对劲儿,只当是他不平自己从他手里抢来玉佩,哪知道,自己方才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
千寻立在船头,给船夫交代一些要事,并交给他此次的费用,就当这时,一道夺目的白光从船舱里射出,随之,笼罩了整个船身。
千寻暗叹一声不妙,脚下幻步全力施展,仅仅在船头留下一道残影,就消失了踪迹。
船舱的门帘被劲风打得七零八落,同时间,千寻的人出现在里面,视线所及,正好是卜真手里那光芒万丈的玉佩,不光如此,她胸间也有一圈碧色穿透衣衫呈现出来。
而卜真的身影,竟像是被这片空间拉扯一样,似乎马上就要消失不见。
千寻长臂探出,瞬息之间将往她手里的玉佩给夺过来,另一手臂顺其自然的将软倒的卜真给搂在怀里。
“不要多说。”
“啊?”苏砚楞然,回过神后才发现千寻在对他说话,他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