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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年轻的老师。”
听到身边一群小女生的鸡婆议论，小歌抬起了头，果然是君扬。不会吧，他居然如此讲职业道德――只见君扬一身运动服，胸前还印着学校的标志，一顶棒球帽，脖子上挂个哨子，一手拿发令枪，一手拿学生的花名册。
“你从哪里搞来的行头，你不会真是我们的体育老师吧。”小歌实在憋不住笑，还好，这下倒是忘了紧张了。
“借的。”揉揉小歌的头发，“准备好了吗，记住我们的约定。”
小歌如约地在发令枪响之前就如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迅捷得让同组的另两位女生傻了眼，以为是自己老耳昏聩，患了重听，愣了一又零点零一秒才跟着冲出去。
“耶，我及格了。万岁。”
“想怎么庆祝一下？”君扬顺手搂住她的肩头。
“不行，一会儿我还要测试长跑。”
“不用了，你都通过了。”说着君扬拿过测试成绩单，唰唰几笔把小歌的成绩都填好了。
“喂，做弊不要做得这么嚣张好不好。”小歌小声提醒他，人家可一直都是好好学生。好在一伙女生都对着君帅哥的脸垂涎不止，没人注意他在干什么。
把手中的名册和发令枪物归原主，对方给了君扬一个会心的笑。
“你和我们的体育老师认识？”看起来还蛮熟悉。
“我们一起打过篮球。”
“早知道你帮我在他面前说说好话，放我一马，这两个星期我也不用这么提心吊胆了。”
开玩笑，早说了不就没他的戏了。
“现在你顺利过关，不要忘了你以前答应过我的事。现在我要说了，我的要求是――你做我的女――朋――友。”
小歌还沉浸在胜利的兴奋中，眉毛眼睛都在笑，大刺刺地回了一句“没问题。”啊？不对， “你在开玩笑！”脸上的笑一下子定格的原地。
“我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认真。信不信我现在吻你？”说着，一张脸突然放大若干倍地凑了过来。
“不要。”十几米远的地方就站着一票鸡婆小女生，眼光紧紧地粘在他身上，如果――天哪――后果不堪设想。
“快点走啦。”小歌拖着他，他已经够惹眼了，还想在这儿搞什么惊世之举。
“你答应了我就走，否则我就在这里吻到你答应为止。”
无耻，卑鄙。“总这先离开这里再说。”
“我们现在离开就表示你答应做我女朋友了，好了，走吧，小鹆子。”君扬大刺刺地揽住她就走。小歌一头雾水，但心底又莫名地有一丝丝的甜意。
就这样，阳光灿烂的午后，欧小歌在君扬的坑蒙拐骗下，稀里糊涂地成了他的女朋友。
“这个你拿去，里面有我的电话号码，我也好随时能找到你。”君扬递给她一只行动电话。
“为什么？你确定我是你女朋友，而不是你的女秘书。”
君扬又忍不住笑，小歌的反应总是与众不同。
“我平时不常在学校，要在公司里打工，我怕你找不到我，有个电话方便联系。”
“你在半工半读？”
“怎么，怕我没钱养不起你？”
“谁要你养，我只是奇怪在圣辉还有工读生，你为什么不申请奖学金呢？不会是体育系奖学金太少吧。”小歌自问自答，她体谅地不想再和君扬讨论这个问题，怕不小心伤了他的自尊心。
“刚荣任我的女朋友，就这么关心我，让我好感动呀。”趁机再吃次豆腐。
一只纤纤玉手勇退色狼。“我们现在去哪里？”
“我带你去我的公寓，离学校不远，我给你一把钥匙，你可以自由进入，就算半夜里偷偷摸进来也没关系。”说着他故意暧昧地挤挤眼。
小歌已经逐渐习惯了他的调侃，不会动辙脸红了，“你欠扁，我半夜摸进去肯定是去扁你，揍了你也找不到人证。”说着她还配了个极恶没关系的表情。
“天哪，你也太奢侈了吧，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公寓。”小歌目测不出这间公寓有几十坪，但肯定比她和以柔白莲合住的那间公寓还大，“我敢说，你打工挣的钱全都用来付房租了吧。”
“这房子是我妹夫送给我妹的，一直空着没人住，因为靠近学校我就先暂住一阵。”
“你还真是好运气。我怎么就没有好心的亲戚借我房子。”
“你有我呀，我欢迎你前来入住，免房钱，还附赠俊男陪护一名。”
“少来了，谁知道是不是披着人皮的狼呢。”
帮小歌把一绺发丝别在耳后，“你看你跑得一身汗，要不要喝点冷饮？”
“当然要，”刚才君扬的小动作已经让她浑身燥热了，小歌跟着君扬一起去厨房。
“呀，有冰淇淋，嘻嘻，你不会跟我抢吧。”小歌眉开眼笑，一把抢到冰淇淋跑到餐桌边立马开吃。其实君扬平时不吃这些的，这是特意给小歌准备的。
“怎么冰箱里全是饮料，你自己不开伙的吗？”一边与冰淇淋奋战一边说。
“我只会做三明治，不过如果你乐意，我期待着这间厨房飘出饭菜香。”
“那要看你对我好不好，能不能让我心甘情愿地做煮饭婆。”
“要不要现在证明一下我够不够好――”扳过小歌的双肩，印上她的红唇，这是他想往已久的地方。贝齿间一股清凉的甜意，君扬的舌畅游期间，想把那丝丝缕缕的甜蜜全部尝遍。小歌的冰淇淋已不知去向，双手不自觉地揽住君扬的脖颈，君扬的吻霸道得让她窒息，又温柔地让她沉醉。
不知过了几个世纪，这个吻“叭叽”一声而告终了。原来小歌双手揽着君扬，被他越来越往自己的怀里拖，小屁屁下的椅子一寸寸地移开去，最后坐了个空，摔了个小屁蹲，也结束了这个吻。
“哈哈，哈哈”，君扬几乎笑出了泪水。
小歌窘得满脸通红，“死君扬，你再笑，我就跟你绝交。”
“好好，我不笑了。”
“你还笑。”
“要不我们重新吻一次，这次绝对不笑了。”
“不要。”
“再试一次嘛。”
“不要。”
“就只一次。”
第四章
看着小歌已经在桌前傻傻地坐了快一个小时了，一会儿发呆，一会儿发笑。以柔和白莲几乎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了，她中邪了吗？
“小歌，好像最近都没怎么看见你，很忙吗？”
“有点忙，我体育成绩很差，每天忙着锻炼以应付体能考核。”说着小歌莞尔一笑，多亏这次的考核，不然自己不会和君扬有交集的。
真的吗？体能考核能让她这么开心，就算奥运会上拿了五项全能奖也不过如此吧，白莲和以柔疑惑地对望一眼。
“你在恋爱吧。”以柔语出惊人，毕竟自己也是此中人嘛。
“你怎么知道的？”说完小歌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不打自招嘛。她和君扬要么晚上在运动场约会，要么是她去他的公寓一起用晚餐，然后做功课，以柔和白莲是不可能在学校遇见他们在一起的。
“快从实招来，谁是那个幸运儿？”白莲一副三八相，“我猜肯定是那天请你跳舞的方威，当时我就觉得他看你的眼神不一般。”
“方威，怎么可能？我对他又没什么感觉。”
“那你快说，究竟是哪只金龟。”在白莲看来，圣辉就是个金色池塘，养满了小金龟。
“他好像是体育系的四年级学生。”突然发现她对君扬所知有限，改天得让他背背家谱才行。
“体――育――系？！”白莲的关心度开始下降，这实在是个没“钱”途的专业，真正的富豪都正态分布在金融、企管、经济、电子这样的热门系里，甚至她所在的数学系和小歌的中文系里也大都是一些镀金龟，体育系？！在白莲看来，那里只是一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生物体。
“对呀。”小歌犹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中，“多亏他帮忙，我才能通过体能考试。”
“不会吧，小歌，只是一次小小的帮忙，你就准备以身相许。”白莲忿忿地想，漂亮女孩肯让他们帮忙，臭男生就应该感动得拿头撞墙了。
“也不全是啦，总之我觉得他人好，对我也很好，这就够了。”
“他是不是富家子呢？”不管怎么说，能上圣辉总是不简单。
小歌想了想，“好像不是，他平时很忙，我听他说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公司里打工，也没有奖学金。我想应该是不太有钱吧，我怕伤他自尊也没问过。”
“这下完了，”白莲失去了探问的心情，“我以为我们三朵花可以套住三个金龟呢，这下一个已经牺牲了，只钓了个小泥鳅。”
“小泥鳅？”想到君扬那么高大的小泥鳅，小歌又笑了。
“其实有没有钱无所谓，只要他是真心对你好就行了。”以柔也是百分百地爱情至上。
“对了，你和林大少怎么样了？”小歌想到这些日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