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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是说我是病人吗?”我气得发飙,本就怀疑他怎会这么好心收留我,原来他是在顾一个免费保姆。
“病人也要有病人的职责啊,就像住医院,难道就可以因为你是病人就可以不用付钱?这和你在我家,为我打扫的道理是一样的。”
这`个`恶`魔,真想宰了他。
“好了,我现在有事出去,等我回来,你把房子打扫干净,还要准备好午餐,对了午餐我要吃咖喱饭。”说完那家伙扬长而去,留下的是惊得目瞪口呆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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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老虎
大家好,我叫公治琳,出生与1988年。12月31日,是一年的最后一天,这很罗曼蒂克吧,我的家人有爸爸,妈妈,还有一个长得很帅,心眼却很坏的哥哥,他叫公治月,我曾经疑问为什么妈妈会给哥哥取这么个阴阳气的名字,可妈妈说那是她初恋情人的名字(倒——),我们班上有女同学说这个名字够酷,够帅,够有性格。可我觉得——怎么这么变态啊!哥哥现就读于北眺这所以流氓打架出名的学校,还是什么帮派的老大,虽然有时哥哥这个名声挺好用的啦,可是如果遇上一个和我老哥对着干的家伙就惨了,这就是我要向你们介绍的另一个野蛮小子,他就是北眺‘凌帮’的老大般凌严,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和我哥哥对不上眼,见面就是开打,原因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该死的北眺学校的校长是一个和《灌蓝高手》里面和赤木刚宪差不多的大猩猩,(曾经同情过生下他的妇女)却安排三个年级的(10)在一个楼层,所以几千双眼睛一直盯着敌人,只要一个小摩擦,就可引起一场狂风暴雨。(为他们哀悼吧!)
因为一个不小心的机遇(真的是我不小心的),我和‘凌帮’的般凌严认识了,后来引发了不少的波折,大家在前面应该都看到了,可是这次却————
“管家婆,地擦一擦。”
“……”
“管家婆,去煮饭。”
“……”
“管家婆,把我的衣服洗了。”
“……”
“管家婆,去把垃圾倒了。”
“……”
“管家婆,帮我买包烟。”
“……”
“管家婆……”
“……”
“管家婆……”
……………………
大家都看见了,这就是我居住在他家所付出的代价,虽然说这是房租,可这也和虐待挂上等号了。
当我气喘吁吁的买来烟时,那家伙又在一旁下命令:“管家婆,去买酒。”
“你不会一次性说完啊!”我火起来了。冲着懒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他吼道。
“这是对这间房子的主人——我,说得话吗?”
可恶,含恨啊~~~~~~
不得不再跑一躺,现在是12月,我头上又顶着个伤啊,还要惨遭那个恶魔非人的虐待。
“管家婆,地扫一下。”我刚一进门,还没得到喘气的机会,他又轰炸来了。
怪了?我环顾满地的花生壳,这家伙——
“我刚才不是刚把地扫完吗,你怎么扔得满地都是?”
“对啊,你刚才是扫完地了。可是地就是让人扔东西的嘛,不扔就失去它利用的价值了,我怎么忍心让国家宝贵的资源浪费呢?”
这……这个惹人厌的家伙!!!!!
“我要回去了!”我气急地扯掉身上的围裙,想走。
“随便你,你回去,你哥哥看到你头上的伤,后果我可不是没提醒过你。”那家伙一动也不动的躺在沙发上,说道。
“……”我来到洗手间,看看头上缠着白色的绷带,拿起一旁的剪刀,开始剪。我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所以绷带难免会和肉生在一起,被我这么用力一扯,开始愈合的伤口又重新流血,痛得我直掉眼泪。
见我这么久进洗手间还不出来,般凌严那个懒人终于动了一下,见到满脸血的我,着实吓了一跳:“笨蛋,你在干什么?”
“……”我不理他,依旧撕着我的绷带。
“笨蛋,还不开停手,你真的不想好了。”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剪刀,见我还在扯,他又抓住我的双手,阻止我愚蠢的行为。
“讨厌,你放开啦。”我不停的挣扎,想摆脱他的控制,可是他怎么像个千年朽木一样,怎么都不动啊。
“笨蛋,还不快给我安静下来,难道你要死吗?”他冲我大吼了一声,我的妈呀,这么大声,又离得这么近,我一下子,被他吼的晕了过去。
…………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面前一张放大了数倍的脸吓了我一跳。当然,出于本能,一个耳瓜子就这么挥了过去。
“啊~~~~~~~~~”杀猪的尖叫声。
般凌严被我打得在地上直打滚。
“你干什么,好端端的打我干什么?”那家伙捂着被我打肿的左脸,向我叫道。
“哼,活该!”我冷哼了一声,又躺下。
“喂,你还在生气?”那家伙站起来,用手指头搓了搓我,问道。
“……”(谁理你)
“喂,公治琳。”见我没反应,他又搓搓我。
“……”我干脆捂上被子,不愿听到他的声音。
“你说话啊,公治琳!”
“……”
“你真的这么生气?”
“……”
“快回答我,我只不过和你开玩笑。”
我把被子捂得更紧了,开玩笑?有这么拿人命开玩笑的吗?
“喂,琳~~~~~~~~~~”
好肉麻啊~~~~~~~~~
我的鸡皮疙瘩——
“喂,公治琳!我要生气了。”那家伙一把扯掉我的被子,顿时冷空气充满了我的全身,我不得不卷成一个球状物体。
“你真的在生气?”他趴在我面前,看我扭曲的五官。
废话,难道我在和你玩?
“真是的,闹什么别扭,要死要活,随你。”大概他也受够了,丢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自己到外面去了。
可恶,竟敢丢下病人,这也随你,看谁脾气硬!我重新盖好被子,会周公去也——
一小时,二小时,三小时……
我好像听到外面怒火烧天的气息。犹如一颗随时爆发的原子弹,果然——
“他妈的,公治琳,你到底怎么回事!”
“……”
“要怎么样你才可以说话啊。”
“要我说话?”我从被子里钻出一角。
“对!!”他大吼了一声。
“唱歌给我听。”
“什么?!”他不可置信的叫道。
“我说唱歌给我听。”
“我,我不会唱。”白的诱人的脸颊上露出一抹红晕,哇,好可爱——
“骗人,总会唱一两首吧?”
“我真的一首也不会。”
“那……”我眨眨眼,“小时候的,《两只老虎》总会唱吧。”
“你,你要我唱那个?”般凌严一听到两只老虎,脸就黑了下来。
“恩!”我点点头。
他使劲地捂住嘴,艰难地开口:“能不能不唱?”
“不行!”我摇摇头。
“这……”哈哈,他的脸越来越红了,没想到,原来,他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西西,我也越来越喜欢欺负他了。(变态)
“快唱!”
在我的一再逼迫下,终于他挨不过我,张开口,沙哑的声音唱着五音不全的《两只老虎》。但是,唱歌时,还是把两只手死捂着嘴巴,声音小的要命。
“别把手捂住嘴,我听不清楚,声音大点,还有,还要边唱边表演。”
“…………”
哈哈哈,这回真的好过瘾,那个般凌严头上戴着我强加给他的老虎头套,一边唱着《两只老虎》一边不停地扭着那个大屁股,样子可笑至极,笑得我忘了刚才的一切不愉快,也忘了头上的伤,甚至还——有一丝丝的莫名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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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老虎,把地擦一擦。”
“……”
“两只老虎,去煮饭。”
“……”
“两只老虎,把我的衣服洗了。”
“……”
“两只老虎,把我的衣服洗了。”
“……“
“两只老虎,帮我买洗洁净。”
“……”
…………
“啊,你怎么把我刚才扫好的地弄得这么脏?”
“地就是让人扔东西的嘛,不扔就失去它利用的价值了,我怎么忍心让国家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