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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又一次传来了他杀猪般的惨叫声。
“我叫你住手,你没听到吗?”那个小厮显然也被我弄疯了,不明白自己手中的是个人,还是畜生,就这么使劲一用力,我看到鱼儿含泪昏了过去。
鱼儿!我摇晃的向她走去,没想到,那个大胡子又爬了起来,又对准了我的头部就是一棒。
可恶,这个大胡子。我被他打得终于不支倒地,但我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夜晚,他真的像个英雄一般的出现在我的面前,鱼儿说得没错,般凌严真的在附近,不知我此时该笑还是该哭,如此狼狈的我。
可恶,竟然这时候才给我出现!这是我在昏死过去时脑海中唯一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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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惨生活的开始
“好痛!”我从迷糊中醒来,眼前第一眼见到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对了,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头部剧烈的疼痛让我不愿意再回想。
这个陌生的房间,这里到底是哪里?里面是清一色的白,这间房的主人好像是个单调的人,里面除了一张大字号的床外别无其它,床的对面是一扇落地窗。白色的清纱做窗帘,窗门开着,外面吹进阵阵凉风,让我不由自主的再次钻进被窝里。
这时,门开了,我立马瞪大自己的双眼,看看到底是何许人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竟然是般凌严。那家伙见我醒了,冲我嘲笑般的一弄眉,说道:“你醒了,傻蛋。”
傻蛋?他叫我傻蛋!
“干吗?你这个王八蛋。”我回敬了他一句。
“还会骂人,应该不碍事了。”出人意料,他竟然没为刚才我的“回敬”而生气!
“我怎么会在这?”我白着双眼睛,问他。
“你怎么会在这,你还好意思问,昨天,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心里清楚,还问你怎么会在这。要不是我好心的将你捡回来,你早死在街口了。”那家伙没好气的说。
“……”听了这些话,我总算回忆起什么来了,那个大胡子,我死也跟你没完。
“快把这药喝了。”般凌严替给我一碗黑咚咚的中药。
“里面应该没毒吧?”我闻了闻,恶!好恶心,这什么味?
“你是不相信我,我会是那种小人吗?”般凌严瞪了双驴眼。
如果现在我还有力气的话,我真想回答是。
没办法,为了生存,我没办法的坐起来,端过药,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碗还你。”
般凌严接过我手中的碗,欲要离去,被我叫住。
“你知道鱼儿怎么样了吗?”
“没死!”他丢下一句话,“砰——”的一声关门而去。
干什么这么凶!
我又继续躺回床上,盯着那白色的窗帘发呆,要死,那家伙既然早在附近,为什么要等到我头破血流才出现?存心整我吗!
大约过了15分钟,那家伙又进来了,手中还是端了一碗药。
“喝下去!”
我又咕咚的喝了个精光。
那家伙出去了,药的气味憋在喉咙中我直想呕吐。
又过了15分钟,那家伙又来了,手中还是端了一碗药,送到我面前。
“还,还要喝吗?”我青着脸问他。
“恩”他郑重地点了一下头,我又一次喝完以后,天啊,好难过,这是哪门子的中药,好臭啊。
我难受之时,般凌严那混蛋又进来了,手里还端了碗药。
“喂,般凌严,你干什么,你想拿药杀了我啊!”
“你叫什么叫,这是对恩人说得语气吗?”这家伙也开始一拽一拽的,活像个混世魔王。
“呵呵,我是问你这药为什么要喝这么多次?”我又改了一张小人嘴脸,放柔语气问他。
“英叔说得啊,这药一天要喝四次。”那家伙抓了抓头,说道,这个样子他可爱透了。
不过我可没时间欣赏他的可爱:“那英叔有没有说这药要分在哪段时间喝?”
“啊,这个……”他仰头想了一下,回答道:“好像没有啊。”
“你这个猪头!”我操起枕头就向他扔去,“这药是早上喝一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睡觉前一次,你为什么一小时之内要我喝完?”
“我哪知道啊,是英叔没讲清楚啊。”还在为自己的蠢辩护,那家伙端着药,不停地躲着我发射的枕头飞弹。
“英叔没讲,是因为这是每个人都有的常识。猪头!”
“好了,不要扔了,你想扔死我啊,你看药都洒了!”那家伙又不满的在吆喝了。
“我要回家了。”我掀开被子,下床。
“等等,你要干嘛去?”
“我要回家。”我重新讲了一遍。
“该死,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去?”般凌严狠敲我早已被五花大绑的脑袋。
“好痛啊,我这个样子为什么不能回去?”
“你这个样子被公治月那混蛋看到了会怎么想!”
我哥哥?对哦,虽然他平常总是欺负我啦,可是他还是很疼我的,上次我玩滑板,不小心撞上了墙,结果整个脸全扁了,老哥得知后,就把那堵墙给拆了。
“那也正好,帮我报仇。”
“笨蛋,昨天那些家伙已经被我和牙生扁得满地找牙了,你还想让他们怎么样,月可不会像我和牙生这么手下留情。”
“对,他们后来怎么样了?”我可对这些事感兴趣。
“给,这是他们的照片。”般凌严扔给我一大叠的照片,我迫不及待的一张一张的看。哈哈,这些家伙的脸真的好精彩哦,红红绿绿的,像上五彩颜料,尤其是那个胡子老大,更是有许多他的特写,他的脸,不仅是上了颜料,被揍得是扭曲变形,也许这个样子,他老妈都不认得了。
“怎么样,还满意吗?”般凌严那家伙得意地问道。
“西西,还可以。”
“切!怎么是个还可以。”他不太高兴的嘀咕一句。
放下照片,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他:“你和我哥哥为什么会敌对?”
“啊?”般凌严吃了一惊。
“我问你和我哥哥为什么会敌对?”
“……”他托着个下巴,好像不愿意说似的。
“告诉我嘛!”我又摇出了小狗尾巴,讨好的说。
般凌严看了我一眼,不耐烦的走出去,临走时甩下一句话:“不告诉你!”
可恶!他X的。
不能去我家,我上鱼儿家总可以了吧。鱼儿是不会出卖我的。对了,上次她的伤好像比我的还严重,她会不会在家都是个问题。上哪儿也好,反正我不要待在这里。
我推开他的房门,看见他正在厨房里弄些什么,我大致的看了一下他的房子,是一间四室一厅的套房,虽然不太宽敞,但一个人住也够了。
果然是男孩子的房子,到处都是乱丢的衣服袜子,大量的泡面,整个房子散发着浓厚的臭味。不过为什么他的睡房会这么干净?
“你怎么出来了?”
“我不想待在这里,我要出去。”
“你想上哪去啊,不是说过不能回你家吗?”那家伙气冲冲的朝我走来,同时还附带把菜刀。
“喂,喂,别拿菜刀开玩笑,这会死人的。”
“那你还说要回家!”这家伙不仅没听进我的话,还向我乱挥那把刀,可怜啊,我清纯可爱的脸随时有被毁容的危险啊。
“谁说我一定要回家,我上鱼儿家。”
“那条死鱼自身都难保,现在在牙生家躺着呢,你还想到她家去。”
“鱼儿在牙生家!”糟了,我不安的想象,天,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那我要去医院。”去医院总可以了,我是病人,病人上医院天经地义。
“医院?”他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干笑几声,“你难道不知道医院就是‘海帮’的聚会所吗?那群家伙平时反倒不会见着面,但只要你去了医院,全城分散不同地的帮派会聚集在那,一家医院每个病房,十个床位,其中九个就是海帮的。”
我的妈呀,有这么恐怖吗?
“所以。”他下了结论,“你就住在这养伤,等到好了为止。”
“我……”我欲哭无泪啊,怎么会这样?
“好了,做为你住我家的报酬,这几天的打扫,煮饭,洗衣交给你了。”
“喂,你不是说我是病人吗?”我气得发飙,本就怀疑他怎会这么好心收留我,原来他是在顾一个免费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