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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花痴病又犯了,我到底在想什么呀?难道我对他‘‘‘‘‘‘‘‘‘‘‘‘‘‘‘
不会的,不会的!恶灵退散!恶灵退散!我喜欢的一直是辉哥哥,对一直是辉哥哥,对他只是平常男生的感觉而已,(你对平常男生的感觉还真奇怪!)
“抓紧了!”他下令一声,放开刹车,机车像火箭一般的向前冲去。
“你,你开那么快干吗?”我大叫出声,车子快得令我舌头打结,各位我收回刚才说在他身边安心的话,他开起车来,简直像一头洒脱的野马,根本不顾及交通安全。要多快就有多快,要飞多高就多高。
“你能不能开慢点?”我拼出吃奶的径儿,大叫道。
“少废话,这还算慢的,要搭便车的人就在后面乖乖坐好!”他丢下一句话,把车开得更快了。
“讨厌啦,我要下车~~~~~~~~~~”我大喊道,可是狂风呼呼的在我身边吹过,将我的话狠狠的丢到身后。
“要转弯了!”
机车“嗖”向左一弯,我失去重心的将整张脸扑到了他的背上。
痛死了,我抬起头,一看,完蛋了我将我脸上的粉底都映在他背上了!等一下要怎么跟他开口啊,不对啊,是这家伙把车开得那么快,按道理讲责任也不在我啊,不行,因为他是从来也不讲道理的。
这毕竟是冬天,我又穿得那么单薄,我的手被冻得又青又紫,脚也几乎麻木了,正当我不停地措手时,般凌严那小子,又不知怎么的,神经质地停下了。我的身体又重重的跌在他背上,几次三番到跌撞,我真的受不了了,尤其是我的胸部,拜托我的本来就已经很小了,老天爷难道你还要我变平?
“你干嘛?”我揉揉鼻子,这家伙搞神经分裂吗?搞不懂他要干什么?
他就一直这样停着,任凭冷风不停地吹,该死,我冻的直打哆嗦,看他的背影好好像还很享受似的,这人真的有毛病。
“你冷吗?”许久,他才冒出一句话。
“废话,难道你不冷啊!”
“妈的,大冬天,你穿什么裙子!”他恶恶的骂了一句,可是我怎么听得出他在关心我?
“是鱼儿叫我穿得!”
“又是那条死鱼吗?烦死了。“他握住我冷的发青的双手,塞进他的两只口袋里,然后又发动了车子,这下暖和多了,原来他也有细心的一面!呵呵!
我们这样好像情侣喔!我靠在他的背上,由于一下子暖和了,我闭上眼沉沉地睡去‘‘‘‘‘‘‘‘
☆☆☆***
当我醒来时,发现车子已经来到我家楼下了。
般凌严一脚撑着地,一脚踏在踏板上,手中叼了根烟,慢慢的抽着。他这个姿势维持了多久?
“啊!对不起,我睡着了!”我慌忙地跳下车。
“痛死我了!”他活动活动了上半身,惨叫道,“你这头猪,怎么在我车上就睡着了?你知不知道,你差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唉!我只能并不停的道歉。
“算了!”他大方地数道。
“现在几点了?”我问道。
般凌严掏出手机看了看:“凌晨3点!”
“什么?怎么晚了。我睡了多久?”
“5个小时。”
“5个小时!”天啊,我不敢相信,他以这个姿势维持了5个小时?
“那又怎么样?”
“对不起!”我一鞠躬
“你只会说对不起吗?能不能说别的?”
“对不起。”
“真是笨蛋!”他仰天长啸。
“对不起!”
“你‘‘‘‘‘‘‘‘‘‘‘”他气绝。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除了对不起,我还能说什么?
“要不,明天我请你去玩,你有空吗?”这样总行了吧。
“你请我?”他好像不敢相信似的。
“对,你有空吗?”
“明天,有啊。”
“那你告诉我,你们平常最常去的地方是哪里?我请客。”
“最常去的地方‘‘‘‘‘‘‘‘‘‘‘‘‘‘”他歪头想了一下,“舞厅。”
“我,我是说普通一点的地方。”(汗——————)
“普通一点的,酒吧。”(汗汗————)
“再普通一点的。”
“还要再普通一点,路边的小酒馆。”(汗汗汗——————)
“再再普通一点。”
“游戏厅。”(汗汗汗汗————)
“再再再再普通一点。”
“你找死啊。”他大声嚷嚷出声,“好了,我决定,明天到SAB来。”
妈呀,这个家伙除了喝酒就是泡妞吗?
“好,就这样。”他说完,跨上摩托车就走,留下满地的烟尘。
什么,好像是我决定的耶!这个混蛋!
等等;SAB好像也是个酒吧耶;死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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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镊手镊脚的打开门,上帝保佑,希望家人都睡了,悄悄关上门,准备溜回房间里去。
可就在这时,背后传来了极度阴森的声音:“死丫头,你跑到哪里鬼混去了,这么晚才回来,你知道家里人有多担心吗?”
我僵硬的转过身去,只见老妈两眼闪烁着恶魔之光坐在沙发上。
“你,你还没睡啊?”我的心到了嗓子眼。
“你,这,个,死,丫,头!”老妈跨步向我走来,随后‘‘‘‘‘‘‘‘‘
暴力场面,儿童不益!
第二天,我揉着被我老妈揍得发青的脸,还有浑身的伤口,痛不欲生,尤其是那屁股,火辣辣的痛,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可这么“亲爱”后果好像严重了点。
更让我生气的是我哥在看到我的伤口时,正在喝水的他都把水喷了出来,溅了我一身。
“哈哈,你和别人打架了?”他不可思议地问道。
“不是,被老妈揍得。”
“那个老太婆,她为什么揍你?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他一开口就问了好多问题。
“昨天晚上,你睡得像个猪似的,怎么会知道。”
我老哥的习惯就是一旦睡着,就是天打五雷轰也不会醒的。
“是喔,你昨天去哪了?”他不相信一向乖巧的我也会玩到半夜回来。
“同学聚会。”
“是吗?”老哥的雷达眼扫了我一下,“不过,你可不能和般凌严那小子在一起喔,要是哪天被我看见,有你好看的。”
老哥的那双鸡眼,直直地盯着我,好像给我下什么诅咒似的,可见我哥和般凌严的积怨非常深,如果告诉他今天我和他有个约会那他会怎么样?
“好了,我还要去睡个回笼觉。”老哥伸伸懒腰,准备回房。
“哥,你今天没什么事吗?”我急忙追问。
“今天下午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是‘红茶楼’的‘男人聚会’吗?”
“丫头,你怎么知道?”老哥一脸惊讶。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要玩得高兴一点啊。”我笑得阴暗,“就算中间有什么不愉快的事也不要放在心上啊。”
嘿嘿嘿嘿,有戏!
眼中一抹红光闪过。
电话响了——
“喂,琳吗?是我,鱼儿。”
电话那头的鱼儿刹是兴奋。
“怎么了,这么兴奋?昨天你‘安全’回来了。”
“琳我告诉你噢!昨天牙生送我回来的时候,他吻了我呢!”
“什,什么?”我不敢相信,那色狼的手脚这么快!
“呵呵,人家现在想想就脸红,昨天我正想上楼,他一把拉住我就是深情的一吻,啊~~~~~~~~~太棒了,他还把舌头伸进来了呢!”鱼儿眉飞色舞地描述着昨天发生的事情。而我的嘴巴一张一合的,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怎么了,琳是不是很棒?我那时差点脑冲血。”
“你小声点,被你哥听到了怎么办?
“放心啦,他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
“辉哥哥去哪了?”
“咦,琳你不知道吗?今天是我哥以前的女朋友的忌日啊,他当然是去他女朋友的墓地了。”鱼儿不可置信地说。
“女,女朋友!”我大叫出声,“朝泽哥有女朋友了!”
“琳,你这是什么话?”鱼儿疑惑地问道,“这都三年前的事了,我哥的女朋友在三年前的这个时候得白血病死了。”这时的鱼儿,语气分外的沉重。
“死了!”
“不过,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女朋友,在我哥想表白的时候就意外的死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