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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丰盈的山谷之间,一个细细的红绳缀着一块小小的圆形玉石,通体莹润的红色,只有中间有一点月光般的莹白,正是从漠北来的镇魂石。
自漠北回来后,这两块镇魂石就被他们二人分别佩戴,也因着这两块镇魂石的压制,夜月色的身体再没出现过异常,到现在为止,一直都很健康。
现在,着红色的石头在这赤裸的白色身躯上,显得异常的色情淫靡,萧凌天抬头,唇舌滑过夜月色平坦的小腹,含住樱色的乳头。
蜜穴中的手指不停,缓缓地反复进出,口中牙齿轻轻地噬咬,满意地听到她细细的求饶声。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夜月色已经无法站立,化成一汪春水,瘫软在他的怀里。萧凌天将手指从蜜穴中抽出,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然后覆身而上看着她。
夜月色眼中有着水汽,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伸出手来解开他的衣带,露出大片的胸肌。小手在那麦色的肌肤上游走,所到之处带出一片欲望的火焰。
萧凌天双腿跪坐在夜月色两侧,直直起身来将衣衫尽褪。另一块镇魂石垂在胸口,夜月色半昂起身,将那石头含在嘴里,粉红舌尖微微露出,引得萧凌天狂性大发。
低头将夜月色胸前的镇魂石含起,双手分开她的腿,将火热的分身深深地挺入,看她似愉悦、似痛苦的表情,更无法忍耐,有力的、深深地抽动,直到把她带上天堂。
彻底的在夜月色体内释放之后,萧凌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夜月色却陷入了深深的睡眠。望着她安静柔美的面容,如婴儿一般纯净,萧凌天的眼中有着无法掩饰的担忧,一些真的能那样顺利吗?
…**
受孕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事,夜月色日渐丰满圆润起来,面色也更加红润,到比以往更加美丽,萧凌天对她更是呵护备至,将她宠的如珠如宝,夫妻二人亲密无间,真是羡煞了旁人。
这几个月里发生了很多事。
萧司云进了一次宫,想是有要事要向萧凌天禀告。夜月色与她见了一面,那样美丽的人,眉间却总是带着一抹摸不去的哀伤,,可也正是这哀伤,敛住了她过于妖艳的美,让人更加心生怜惜。
她看着夜月色的眼神纵然哀伤,却那样温和善良,到让夜月色有些心疼起来,她与沙朗成亲已经快一年,不知他们相处的如何?虽明知这只是一桩利益联姻,夜月色还是真心希望他们能够幸福,彼此相知、相亲,萧司云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她该得到幸福。
萧凌天知道夜月色与凌似水很是亲厚,所以特地招她进宫几次,来陪夜月色聊天。南宫俊也跟着来过,夜月色看着他们夫妻两个总是互相斗嘴、拆台,日子过得有趣得紧。
看着那两人的亲密情意在言谈间流露出来,凌似水比以往更加爱笑,便知她过得很好,夜月色也就安下了心。
林挽衣倒是再也没见过,夜月色有时也会想起他,那个像水一样干净的男子,现在想必正在仗剑江湖、行侠仗义吧?就是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杀人了,以前夜月色问他有没有杀过人的时候,他可是尴尬的很呢!以后如果有官员要缉拿他的话,还是跟萧凌天求个情好了。
还有一件事,月明和沧海结成了对食。
夜月色一直记得月明盈盈跪下,向他请求的时候,那柔和而坚定的眼神。
“你,真的想好了吗?”夜月色看着他,严眼里有着怜惜。
“是,我都想好了,我知道和他在一起意味着什么,但我也知道,他就是我唯一想要的,我不会后悔,我们一定会过得很好。”这是月明第一次在夜月色面前用“我”这个自称,她她秀美的面孔浮着微微的笑,对自己选择的幸福有着绝对的自信。
夜月色看了她很久,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月明是对的,他们会幸福,没什么比他们对彼此的心更加重要。
花开了又谢,月圆了又缺,日子就这样不疾不徐的过着,终于到了夜月色要生产的时候。
那一日正逢朔月,天空阴暗无光,萧凌天心中惊觉不吉,不但招来了宫中的全部太医待命,还命无伤带了全部手下入宫,以防万一。
果然,夜月色阵痛不断,却迟迟无法将孩子生下,长时间的疼痛折磨耗尽了她的力气,产婆和太医束手无策,她陷入了昏迷。
萧凌天心中惊慌不定,却知道自己绝不能乱,否则只会更糟。一直在房间里陪着夜月色的他紧紧握着她的手,不停地在耳边说着鼓励她的话,祈求她醒来,他知道夜月色会听到,他要把自己的力量传给她。
无伤开始给夜月色施针,希望她会醒来,但不知是否是因为蛊的原因,夜月色一直昏迷着。
昏迷中的她仿佛在梦中游走,斑驳陆离的梦境里,前世、今生凌乱交错,一张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浮现又消失,就像他们在她生命中的来去。
依稀梦到他们从岚城回宫之后的事,帝都的冬天没有漠北那样冷,夜月色披着一袭月白的鲛绡袍子,上面用霓虹纱线绣着玫瑰花,在有着暖阳的午后,漫步在御花园的梅林中。
…**…
时值梅花傲雪之际,各色的梅疏疏影影开的热闹,白的玉骨冰清、红的鲜艳热烈、粉的娇媚可人,衬着满树的晶莹落雪,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萧凌天还穿着白色的朝服,头上束着金冠,用一支白玉簪别住,朝服上用金线绣的团龙花纹,金丝嵌玉的腰带上垂着一块龙形玉佩,随着他的脚步不断的晃动。
他牵着她的手,慢慢地走在梅林之中,明亮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她,手心的温度让她觉得脸红。
回了宫之后,他他一直忙着处理积压的国事,又担心她的身体,不但免了她的早朝,还要减少一切可以减少的活动。
四处操劳,倒久没有这样一起慢慢散步了,今天难得她的精神不错而他又有时间,便在他下了早朝之后,直接拐来了这梅林之中。
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她转过头看着他轻轻地笑,他亦温柔和回应,笑容俊美到连阳光都失色。他举起她的手,将将那水葱般娇嫩的指尖含在口里轻轻地噬咬,勾起的唇瓣弯成挑逗的弧度。
他张嘴,玉般的牙齿轻轻咬下,并不疼痛,即使她的世界突然碎裂,又回到往生河畔,对着火一般的彼岸花,她却只觉得冰寒刺骨。漫天血一样红的惊心的曼珠沙华中,她一身白衣翩跹、清冷如水,却只能徒然四顾,找不到那能使自己安心的身影。
她强自定心神,慢慢从齐腰高的花丛中穿过,虽然是漫无目的,但他知道自己将会见什么人,一如以往的每一次梦境。
果然,与她一模一样的面孔突然出现在面前,不同与以往的哭泣、哀求,今次那苍白若死的脸上带着诡异的平静,那是绝望到极致后的安静的疯狂。
“我一直在等你来。”那面孔声音缭远而飘渺,没有任何感情。
“等我来,做什么?”夜月色亦很平静。眼前这人是她一定要过的坎,只有她自己走过,没有人能帮她。
“等你来把一切都还给我,”那面孔开始笑,平静的面具龟裂,红的快要滴血的唇弯成上翘的弧度,眼中闪着疯狂的光。
夜月色面色一冷,目如寒星,被深宫朝堂调教出来的沉沉帝王风华便立时隐隐散了出来,迫人的雍容凌厉竟和萧凌天如出一辙。
似乎是看见了那男人绝美而让人惊骇的影子,那烟雾般单薄的身影仓皇的退了一步,扭过头去竟不敢直视夜月色的脸。
夜月色毫不放松一步紧逼上前,一抬手竟握住了那少女的下颌将她的脸扳了过来。
死人一样苍白的肌肤,有着蛇一样冰冷滑腻的触感。血红的嘴唇突然张开像是要遇人而噬,夜月色心中一颤,将手中的面孔捏的更紧,身形一凑竟与那面孔眼对着眼鼻对着鼻。
“还给你?你凭什么?”夜月色并未疾声厉色,相反她的声音极致的温柔,因为太过温柔反而显得危险。她的眼中有着冷冷光芒,强大的气势压倒了那少女的疯狂。
“你不过是一个胆小鬼,因为害怕和懦弱而藏起来,现在竟要我把一切都还你?还给你,你又能做什么?你连看他一眼都不敢,难道还想站在他身边?夜月色我告诉你,你已经死了!即使没死我也不会再让你醒过来,这是你自己选的,再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我既已经来了,已经答应站在他的身边了,便是死也会守着对他的这个诺言。你若是有本事,就寻个好人家去投胎,若是没本事,就永远给我乖乖的呆在这里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凭着你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