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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少楼主终于成功的坐上了楼主的位置,却不知为何,依旧留在红楼中。
这让的日子一直延续到红楼外的竹林中意外的看到了那个女人,静静地坐在凉亭之中,看不清表情,周身却透露着一股说不清的清宁。在看多了形形□的人之后,便开始贪恋那抹宁静透彻,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身影,直到被发现后才有些仓皇的离去。
“最近寒王在找居影楼的人,恐怕要刺杀的不是什么小人物,这次的任务你亲自去。”
“是。”漠然的应着,却不料是另一场邂逅的开始……
那晚去了之后,那人正在房中不知与谁交缠着,柔媚入骨的娇喘声不断的从房中泄出,微微皱了皱眉转身离去,又是那种淫|秽之事,那日见她静静地坐在凉亭中,便以为那人是不同的。
第二晚,房中终于只剩下了她一人,推开门走到了床前,还未开口就被搂住压在了身下……
身子一下子变得僵硬,本能的想要推开,却听到温柔的一句:“很冷么?”
就呆呆的被她压在身下不知作何反应,因为从来没有人关心过……
就在这瞬间一个温热的东西便隔着面纱堵在了自己的唇上,口中缺叫着别人的名字,指尖的刀抵上了她的颈项,她才发现错吻了别人。
漠然的听着那人有些无赖的提着一些无理的要求,然后小偷、星星、缘分的到处扯,最后连名字都问上了,景殇第一次遇到了如此厚颜的人,终于被逼得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那晚伤了她,守卫明显的多了起来,可他而言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后想要离去,谁知门外却响起了意外脚步声。那人拉着他的手死命的往床底下塞,自己却倔强着不肯。他为何要躲?被发现了又如何,最多也不过是让他不能再说话罢了。谁知那人最后却一把拉下了他紧紧的压在身下,莫名的又忘记了反抗。
想起那个十岁的少年曾经鄙夷的对着他说过:“你个每日只能躲在阴暗之处见不得光的妖怪,知道阳光照在身上那种暖意融融的感觉么?”然后又是一通嘲笑……
暖意融融的阳光,那是他从来未有体会过的感觉,阳光对他而言便是炙热灼伤而已。所以当那个人压在自己身上,淡淡的暖意慢慢的从她身上沾染上自己的时候,便有些贪恋的任由那人把自己压在身下,或许这就是那人口中的暖意融融的感觉。
可那种暖意转瞬即逝,那人转身便搂住了别人,温言细语的说着,当着他的面温柔款款的吻着那人,心中第一次涌起一种不该有的不满,故意忽视了他的要求,有些偏执的躺在床边不动,想要看看被那人发现后会是什么脸色。但随即便被自己的那种心思给楞住了,所以在她踢自己第二次的时候便离去,顺便在她背上落下了一刀,心中总算是好过了一些……
赶到凤凰城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一场骗局,根本没有那个人的时候,心中忽然涌起了一丝丝的怒气,匆匆的赶回凤明城又见他在于那名柔媚入骨的男人纠缠,站在门外听着那交缠入骨的半响,心忽然又平静了下来。女人所喜欢的男人,不就是那种柔媚入骨或者温柔如水的。像自己这种异于常人的妖怪,本就不该贪恋那抹不该有的温度……
想要了断一切,不再与他有任何牵扯,不再抱有不该有的念想,扔下手中的银票转身离开,可终究还是简简单单的被她掌心的暖意留住了。
因为从未体会过那丝丝暖意,所以冰冷对他而言不过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情,可一旦沾上了,便开始发现冰冷的可怕,于是贪恋着不想离开,不想独自品尝那噬骨的冰冷,犹如没有呼吸的死人一般……
明知道取下面纱的后果,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由那人扯下了。望着那人呆愕不说话。
手心的暖意,那人的温软的允诺,第一次有了想要清清楚楚看清一个人的念头,微微眯起了眼眸,努力的望着眼前的人,可终究还是模糊不清的一个轮廓。直到那人整个凑到了自己的面前,近在咫尺的距离,终于真真切切的把那人映在了眼底,第一次清晰的看到别人……
修长的眉宇,温柔的双目,然后是……温热的唇……
心不可扼制的变得慌乱,听着她莫名其妙的噗笑声,不是以往熟悉那种讽刺鄙夷的嘲笑,带着浓浓的笑意,又或者一丝宠溺,那是第一个对自己真心露出笑容的人……
温柔的拨弄着自己散乱发,眼中却没有丝毫的怪异,任由那人把自己搂在了怀里……
于是明明知道她于楼主之间牵扯不清,却还是偏执的不肯放手。直到楼主被赶出了王府,那人心绪烦乱粗暴的吻了自己,心中虽是有些不悦,却还是简简单单的被他一个体贴的动作给软了下来。楼主让他离开,便得离开,这是他从小便受的教育,不论他心里如何想。
自从回了居影楼,楼主的脾气变得异常暴躁,一点点小事变成动大怒,随着那原本平坦的小腹慢慢的隆起,谁都知道楼主是怀孕了,而这个孩子的母亲就是她……
楼主的心思谁都不懂,让他抱走凤北曦,明明满是厌恶的神色,却只是让人带着,什么都不做。
原以为抱走了凤北曦,他与她之间的关系便会划下落点,谁知那人却使计寻到了他,听她说着北曦对她很重要,终于第一次违背了楼主的命令,把凤北曦偷偷还给了她……
一顿鞭伤换回她一句:“你对我也很重要……”
却还是觉得值得,他好像是生病了,因为冷,所以脑子生病了……
明明知道他除了那柔媚入骨的男人、温柔如水的男人,楼主之外,还有他所不知的好几个,明明知道……却故意让自己不去想。只窝在那人给与的一隅中,不听不看,想着只要他来了,便只是他一个人。
他景殇所贪图的,也不过是那人的一点点温暖罢了……
冷霜篇(不喜勿购)
小时候的冷霜可以说是在爹爹的怀抱里长大的,因为冷亦玉很少会去俞研雅的屋里,一般情况都是在其他君侍的屋里过。所以俞研雅经常夜深的时候抱着冷霜哭泣,一开始冷霜还会懵懂的问爹爹为什么哭,可是时间长了冷霜也就不问了,他知道即使问了爹爹也只是不说。于是后来半夜听到爹爹哭泣的时候,冷霜就闭紧双眼假装睡着,不问不听,可心却揪的厉害。
自古女子多情似乎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身为凤紫国右相,冷亦玉娶一夫后又陆续纳了三君,膝下得三女二男。正夫俞研雅得一女一子,女儿冷冰官至兵部尚书,儿子冷霜拥有沉鱼之貌,凤紫国四大美人之一;不知是多少人欲娶的对象。
俞研雅出身名门,性格温婉、识得大体,从来不去争些什么,因为他知道,若是争,那便是善妒,七出之条,休厖。所以每当冷亦玉纳君的时候,俞研雅还要陪在身边笑迎宾客,以显示右相的正夫是个大度识得大体的人。
冷冰是女子,自不能体会俞研雅的感受,可在冷霜眼里却不同,这一切的一切都深深的印在幼年的冷霜心里,因为冷霜幼年最怕的,就是爹爹抱着他哭……
等到大了一些,冷霜懂得也越来越多,看到书中写到执子之手,偕子白头的时候,冷霜冷笑置之,若是让他来说,那定是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任凭那些求亲的人踏破了相府的门槛,与他何干?
凤紫寒出现的时候她也是不信的,女子都是这般,未得到之前是嘘寒问暖,得到之后便是冷眼相待,那含笑的眉眼在冷霜看来不过是纨绔风流罢了。谁知那人真是厚颜的紧,三天两头的往相府跑,到处打听着他的喜好,得知他喜好用文宣店的宣纸,总是亲自去买了送来,人人都对着他夸王爷如何温柔如何体贴。
冷霜心中冷冷的笑了,他是要用,下人自会去买来,何必她多事羡这殷勤。她若不是王爷,这般厚颜早就被娘赶出了相府,哪还会有人说她温柔体贴的,可说到底她也是个王爷,碍于娘的面子,他只得不冷不热的敷衍着,否则最后为难的还不是他爹爹。
随着他年纪越来越大,提亲的人越来越少。娘这次也急了,堂堂右相府的大公子快及冠了却还未婚配,说出去还不是被人笑话。
而那人一赖就是赖了四年,也唯有她依旧三天两头的往相府里跑,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四年就是一千四百六十日,不说每日来,至少也是两日来一